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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小雪放好床被对罗刚说:"请公子休息。"说著帮罗刚脱掉外衣让罗刚躺在床上。小雪帮他把衣服放好说:"公子休息吧,奴先退下了。"说著就要离开。罗刚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来,你先座下,我有话问你。"他拉著小雪坐到床边,小雪轻轻一挣,还是没挣开罗刚的掌握,只能让罗刚握著她的手。罗刚详细的询问了罗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小雪一一做了回答。罗刚的手始终握著小雪又红又白的小手轻揉著,他望著小雪美丽的脸庞,这女孩子的年龄不算太大,长的却格外的清秀。罗刚欲从心升,下边的yjg变的硬梆梆的,把内衣支起老高,鼓囊囊的。小雪见罗刚用异样的眼光看著自己,不觉脸一红低下头去。这下正好看到罗刚双腿间的鼓包,脸色更红了,呼吸不觉变的急促起来。

    罗刚见状便伸手去搂小雪的肩头,小雪忙推开他:"公子,别这样。"罗刚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难道你不愿意伺候我吗?"小雪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愿意。"罗刚闻言大喜,一把搂过她就是一个深深地长吻。只亲的小雪气喘嘘嘘。高耸的酥xiong不停地起伏。罗刚小声问她:"小雪,你还是处女吗?"小雪把头埋进罗刚怀里,羞涩地说:"你可以试试呀。"罗刚受到她的鼓励,便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小雪不安地问:"你要做什麽""我来试试啊。"罗刚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小雪的双腿间。只觉得那儿草盛地肥,软软的y唇,硬硬的y蒂以及水汪汪的y道。罗刚的手上下抚弄,小雪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两声说:"公子停手啊,人家难受吗。"罗刚从里面抽出手来对她说:"我能看看的的ru房吗?"小雪红著脸慢慢脱下上衣,解开兜肚。一对雪白高耸的ru房脱颖而出。两个鲜红的ru头特别诱人,罗刚一面用手指轻撚著粉红的ru头说:"你的nǎi子可真大啊。"并把奶头含在嘴里,用牙轻轻的咬著。小雪叫了起来:"你轻点啊,很疼的。"罗刚并不理会,继续玩弄著她的双ru。小雪的手忍不住在罗刚的腿间抚摸,她看著罗刚下体鼓起的帐篷说:"公子,这里面是什麽啊,这麽鼓囊囊的,我看看好吗?"罗刚说:"你看吧,可我也要看看你的。"说著扯下她的下衣。只见两条修长的玉腿间夹著一条肉逢,肉逢上端丰满高凸布满了y毛。双腿分开,嫩嫩的y户露出来,并有y水不停地流淌。小雪也脱掉罗刚身上的衣服,只见尺余长的巴直挺挺地站立著。小雪双手把它握住说:"它好大啊?"罗刚也揉著小雪的y户说:"你这可真软真滑溜。"小雪一脸的兴奋,她轻声哼哼著说:"公子,你给女人开过苞吗?听说很疼的,是吗?""不会的。"罗刚安慰她:"刚开始有一小点点疼,一会儿就会很舒服。"小雪还是很不安:"是吗?可我听说很疼啊,你这麽大的巴插进我这麽小的小洞洞里,我肯定受不了。"罗刚说:"没事,你下边的洞会变的。"说著低下头伸舌舔小雪的嫩穴。用牙轻咬著她的y蒂,舌头伸进她的y道里乱搅。直弄的小雪下体酥麻酸痒,y水横流。小雪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啊,原来这样┅┅这样没妙啊。"她也低下头,学著罗刚把他的巴放进小嘴里。她的手套弄著肉棍,用舌在罗刚光滑的gui头上舔著。把罗刚的yjg弄的青筋暴起,马眼里流出水来。罗刚把小雪放到在床上,用手握著巴在她的y户上来回摩擦。

    小雪扭著身子,两条小腿左右摆动著。罗刚把鹅蛋大的gui头对著小雪的y道,轻轻推了进去小雪只觉得罗刚的巴不得象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慢慢地在自己的y道内挺进,gui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过了一会儿,热烫的rou棒开始活动起来,y道被粗大的巴涨的满满的。小雪不由发出"啊、啊"的呻吟,她觉得全身酸麻,特别是下体更是痒不可耐,不自觉地让她双腿夹紧,扭动著身子,这才感到好受一点。罗刚双手抓住小雪的双ru,大巴使劲在她的y穴里抽动。gui头直顶的小雪双眼白翻,浑身颤抖,叫床声此起彼伏:"啊┅┅啊┅┅好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cāo┅┅cāo死┅┅我了┅┅啊┅┅啊┅┅"小雪小小年纪,又是头一次开苞,怎麽经得起罗刚这样粗壮的肉棍猛插狂捅没多长时间就昏晕过去了。

    罗刚坐在床上开始行功,自觉内力十分精进,心中暗自欢喜。他运完功睁开眼,见床前站著一个人。罗刚一惊,那人微笑著看著他说:"兄弟你回来了。"罗刚不解地问他:"你是┅┅?"那人说:"我是你哥哥罗阳啊。"罗刚就要起来个哥哥见礼,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小雪也正赤身裸体睡在身边,觉得很不好意思。罗阳并没在意,他告诉罗刚说:"母亲现在想见你,咱们快点去吧。"罗刚穿好衣服,和哥哥一起来见罗夫人。罗夫人让他俩坐下,并挥退所有的下人。他对罗刚说:"刚儿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罗刚好奇地问:"什麽事啊?母亲。"罗夫人说:"我,我先在就讲给你听,你们俩谁也别插嘴。刚儿啊,你的肚脐上有一粒红痔,你刚来时我也不能肯定你是罗刚,小雪给你洗澡时我才确认的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罗刚听了这话,真的吃惊了。罗夫人接著说:"你在两岁那年,你的母亲把你给了我,拖我扶养你。这并不是她不要你了,是因爲她那是身处险境,是爲了保住你。你母亲对我们罗家可是大恩大德啊。你四岁时让你的师傅领走了,一直到现在。"罗刚有迷惘了,他问到:"那我母亲是谁啊?我父亲是谁啊?"罗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罗刚这个名字是你母亲起的,她给你留下一块玉佩做信物,你拿著吧。"说著递给他一块玉。罗刚接过来一看,这块玉毫无暇砒,上面刻著四个字"灵通至宝"。罗夫人说:"你母亲说了,她安定下来后会来找你的,可一直十几年都没来啊。"罗刚给罗夫人跪倒:"母亲,孩儿自会去寻找亲生之母,可你老人家也是我的母亲。"说著恭恭敬敬地给罗夫人叩了三个头。罗夫人含泪带笑地让罗阳把罗刚扶起来。一家三口诉说情怀一直到深夜。

    第四章路行千里

    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著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爲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练的刀法称爲光明刀法。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刚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过母亲了?"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著她看拉看丈夫身边的罗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气。暗暗爲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爲妻。他赶紧施礼:"小弟见过嫂子。"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罗阳拉住他说:"好了,咱们进屋再说吧。"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和同门,罗阳因爲家里的买卖正忙著,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罗阳。

    当走到哥哥的屋前,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麽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有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著诱人的磁性直网罗刚耳朵里钻。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在加上嫂子y笑的诱惑,让他産生了偷窥的念头。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著身在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著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著。罗刚紧盯著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xiong前的那一对豪ru,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摸。因爲嫂子是侧著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罗阳抚摸著妻子的ru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行了。"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所性把罗阳的大巴全吞进嘴里。她的头一擡一低的吞吐著丈夫的yjg,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罗阳将她翻过来成爲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y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y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著嫂子y水汪汪的xiāo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著何倩玫风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y户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片湿润的y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y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浆来。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骚痒让她不停地扭著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著丈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著肉棍伸到她的y穴上。罗阳将gui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爲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巴立刻捅进自己的xiāo穴里把自己干死。罗阳觉得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gui头往里面塞。gui头进到y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等罗阳的大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著下体,嘴里咕哝著:"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cāo人家了,今天你得多cāo我几次。"罗阳嘴里说:"好好,爲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著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巴沈稳地进出她的làang穴。罗阳的巴在妻子的xiāo穴里畅快地蠕动著,何倩玫快乐的轻唤著:"哦┅┅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看著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冲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cāo个死去活来。

    他靠在窗边,听这屋内何倩玫的y词浪调,他拼命套弄著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巴就插在妻子的y道里,一走一颠地在屋里绕著圈。每走一步,罗阳的gui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声。罗阳抱著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被他擡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通在夹缝里。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cāo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沈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y水和jg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yjg,就象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心象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又粗又长了,他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何倩玫扭著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要啊,好哥哥,再cāo你妻子一次吧,人家想吗。"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呜呜直哭,罗阳抚摸著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著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爲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再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罗刚对哥哥说:"我又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著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著《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擡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著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著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麽啊?你们在说什麽?"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麽送我这个,他怎麽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著泪,拉著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

    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著罗刚从屋里出来。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著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罗刚正吃著,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著牢骚:",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那六个人继续谈论著,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著,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麽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麽知道他会来江南啊。"一个好象爲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著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著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著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罗刚紧盯著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著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像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著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麽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著他一回身对著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麽吩咐啊。"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著走。"班主一听怎麽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愣著干什麽,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爲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朗朗乾坤大庭广衆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升爱慕之心。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象他抽来。吓的那小子干紧后退一步。罗刚冲姑娘说:"我可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们来吧。"几个人看著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著刀冲上来。罗刚当头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麽狠。罗刚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著姑娘了。"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麽,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刚问她怎麽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冲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著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派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钻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主稍等,我去请师傅。"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托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象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著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白依依也是一愣,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愣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量著罗刚心里念叨:"太象了,简直就是他啊。"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麽啊?"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师傅著住一晚,不知方便吗?"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麽关系?我好安排住处。"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罗刚也摇了药头,他也不明白爲什麽。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到了。罗刚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府派来的。他挥刀冲过去,因爲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没头而跑。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xiong前被戳了一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擡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沈重,就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罗刚说:"什麽事,你说吧。"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它分给剩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

    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给恩公爲奴,以报恩公的大恩。"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代她们姐妹的。"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们要替活著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的尸体是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罗刚带著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麽啊?"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程吧。"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著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

    白依依看了那传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爲什麽对自己这麽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善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闲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夫。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来,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日深。罗刚看著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白依依含著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在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著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

    第五章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那儿去找师娘和师妹。罗刚领著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洲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著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爲走的城市多了并不象他那样。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牵著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麽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小伙计一冷,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麽来头了。看落钢的穿著不像是卖艺的,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麽事吗?"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等罗刚坐好后,胖掌柜笑著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那麽的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帮什麽忙。"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们帮帮找找。"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麽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麽丐帮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麽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麽样。罗刚正沈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垛了一下脚就进屋了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罗刚一进屋见二女崛著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麽气啊。"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著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麽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啊。"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擡头了。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二女擡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麽想法,因爲二女心里只想报恩。

    随著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罗刚说:"你们怎麽不洗啊?身上不脏吗?"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著二女沐浴的美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xiong前的那对ru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y毛。罗刚仔细看著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y户,把之对小姐妹羞的双手捂著脸说:"公子,你在干什麽啊?这多让你难爲情啊。"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见摸了摸,细嫩细嫩的。

    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们的下面长没长毛。"田甜说:"没啊,这怎麽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罗刚笑起来,他拉著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怎麽回不长毛呢?"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信吗?"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在加上刚刚开始发育,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们。"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著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地找个和尚庙住了。"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著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托佛,施主请。"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著他。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珠问到:"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麽意思?"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象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也认识。"罗刚说:"我象谁啊?"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麽。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的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著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不下去了。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像,罗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一生出一股亲近感。俩女孩看罗刚紧盯著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跟生气了。俩人一起挥著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文弱书生。"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著她一拨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著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们后面。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著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娘能不生气吗。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了你。"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般,二女看了,都愣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象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著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观战的姑娘大惊喊到:"别伤他。"罗刚也是促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截。

    小玉握著一个剑把站在那发了一会愣后,她哭了起来。姑姑娘上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实在的抱歉。"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麽,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吗事啊。摇著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商号的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麽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擡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小玉见他成慌成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麽事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麽都好商量。"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麽事啊?"小玉有手捂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是赔礼道歉好吗?"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爲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做戢。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麽事?"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沈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到:"姑娘能帮这个忙吗?"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著他把那传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传珠子让尊长看看。"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著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看著小玉手了的那传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那来的?让我看看。"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著那传珠子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麽?你说他是谁?"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爲什麽这麽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了。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出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愣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麽意思。他怎麽好意思在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愣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还愣著干什麽,快脱。"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麽,他解开xiong前的衣扣,露出前xiong和小腹来。小玉的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痔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著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母亲拉著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说著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多的拿个姑娘。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画上写著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一面在落泪。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

    当是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截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爲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爲儿子寄生在罗家,所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著。"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活过来的。"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麽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著盐帮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