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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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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之门(下)

    叶青虹来到韩初雪的房里时,正巧就碰到了他要将那毒茶给孩子喂下去,见了叶青虹,男人本就有些不听话的小手突然一抖,那和着砒霜的茶碗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叶青虹一眼看见桌上打开的沾有粉末的纸包便觉不好,现在见男人看见自己来了又是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于是不由气恼起来只见她上前一把将男人从孩子身边拉起来怒道:“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说不定还有救,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韩初雪被叶青虹这么一拉,那本就萎靡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可眼泪却顺着白皙美丽的脸儿直往下流,只听他抽泣着道:“大小姐,初雪做了孽,才让无忧现在受这种苦,与其我们父子二人活受罪,不如一死了之大小姐您的恩情,我们来世再报吧……”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更气,她前世就不信这些鬼神诅咒的,更别提这些中邪的怪事,况且她现在看着床上婴儿的症状倒和麻疹有些相似,这么说来也不是救不得只是这韩初雪确是受了太多的苦,而且总觉得自己未婚生子便是罪恶的源头,所以才这样轻生想到这儿,叶青虹看了看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然后便几步来到床前,将那个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婴儿抱在了孩子

    韩初雪见了叶青虹此举便大惊失色,忙上前道:“大小姐,您别碰他!这邪症是传染的呀……”说着便要抢回儿子

    叶青虹见男人颤巍巍地扑了过来,忙一把扶住他柔声安慰道:“别急,我不怕这个,倒是赶紧给孩子治病要紧”说着,便一叠连声地喊人来

    那些下人们本是跟着叶青虹来到这院子里的,可却都不敢进门,只管守在外头,此时听叶青虹叫人,便有一个年长r公小心地蹭了过来他原本是在这院子里服侍韩初雪父子的,后来见无忧病的实在重了,便躲了出来此时见叶青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那r公直吓得张大了嘴一声也不敢吭

    叶青虹打从一进这院门便知道这群怕死的东西都躲了,这会儿见了这r公的样子,心里不免来气,于是只见她喝问道:“请了大夫没有,都怎么说的?”

    那r公见大小姐神色微怒,便不敢怠慢,忙将大夫话都说了

    叶青虹听了几句,便知道这栖凤国的大夫对麻疹没什么好办法在没穿越到这里之前,她倒是得过这种病,而且连带着表哥表姐都传染了,当时记得母亲给她吃过一种桑菊银翘散之类的药,吃过后便好了,这麻疹说白了就是一种病毒感染,因为小孩子抵抗力弱,所以容易得如今看来倒是先给这孩子吃些清热解毒的东西要紧想到这儿,叶青虹又回忆了下自己记得的清热解毒的药方,例如菊花,连翘之类的,于是便让那r公按自己说的去抓药

    这边打发走了那r公,叶青虹又忙命人拿些高度的烧酒来,她自己却解了婴儿的衣裳,拿了些干净的薄布沾了那酒,便要给孩子身上抹,希望能将那高烧退下来

    韩初雪本以为自己的孩子病得无望了,而且这些天来他又受尽了院子里下人的白眼,于是心里直痛得想寻死,可这会儿见叶青虹知道了孩子这病,不但不嫌弃他,还亲手给孩子做这做那,又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一个男人家带着孩子的辛苦岂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但凡那高启珠有些良心,也不至于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赶出家门,望着叶青虹抱着孩子忙来忙去的身影,男人的只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感动夹杂着温暖在心里流动,直觉得身边有这么个女人照顾着,让人莫名的安心,于是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此时,叶青虹已经开了窗户,又脱了外衣,拿着那布沾上酒便要亲手给无忧擦身子男人站在一边见此情景,忙擦了擦眼泪上前一步道:“大小姐,您快别沾手,还是我来吧”说着,便接过了叶青虹手里的布,将孩子身上的衣服解了,轻轻替他擦着

    叶青虹见男人接到了手,只以为在这栖凤国里,即使像无忧这样大的男孩自己也是不能看的,于是便退到一边去了,直等着男人用酒给孩子全身都擦了一遍,又盖上了被子,这才上前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韩初雪见叶青虹一双凤目担忧的看着自己,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安心,于是只低头道:“烧退下去了,倒像是好了些”

    叶青虹听了这话便放了心,又来到床前看了看婴儿,只见他虽然小脸上还有些疹子,可这会儿却不似刚刚那般喘了,于是知道孩子暂时怕是没事了,于是只道:“无忧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药煎好了你便喂他喝了,这房里的窗子倒是开着罢,关上了恐怕对你不好”

    听了叶青虹这番话,男人便轻轻点了点头此时他因为刚刚的忙乱,原本绾的仔仔细细的青丝此时有些散乱,那双温柔无比的眼睛也哭得有些肿了,衫着那雪白的小脸儿,真是我见犹怜

    叶青虹刚刚完全在担心无忧,倒没注意男人的这副样子,此时见他这样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再想起他的身世,便觉得他着实可怜可爱人都说这栖凤国的男人柔弱,可这眼前这男人虽然身子娇柔,可却在这个女尊男卑的社会里,孤身一人生养孩子,也不知他在这里头吃了多少的苦想到这里,叶青虹心里倒对他生出一份说不出的怜惜,看着男人娇柔地站在地上,乌黑的青丝有几缕落下来,轻抚在那雪白光洁的颈子上,倒让人心生爱怜,于是叶青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轻轻撩了撩男人垂下来挡在颈边的发丝,想替他挽上去

    韩初雪原本低着头站在那里,突然感觉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撩着自己的发丝,那微热的手指一碰上敏感的皮肤,男人仿佛突然触了电般颤抖了一下,捏在手里的软布便“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听到了声音,叶青虹蓦地清醒了过来,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看着男人低垂着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卑鄙

    这算什么?趁人之危吗?还是欺负孤儿寡夫?

    想到这儿,她忙抽回了手,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罢”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匆忙逃了出去

    韩初雪瞅着叶青虹的背影,再想想刚才被那样暧昧不明对待,心里便能起一种酸甜交织的感觉,那夜被眼前这人抱在怀里的感觉男人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实却告诉他,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怕是永远无缘了,所以当叶青虹的手抚上男人的皮肤时,他便连躲闪都忘记了,只楞楞地感受着那指尖的温热,以及流露出来的无尽的温柔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虽然连孩子都生了,可男人只有被强暴的记忆和对女人的恐惧,从来没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以及幸福得让人欲先欲死的交欢

    记得未出嫁前,父亲也曾暗中教导过自己房中之事,那时候他年纪小,只管羞得满脸通红,心里便偷偷幻想着自己将来和妻主相亲相爱的日子,可命运弄人,不想他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未婚生子,这对栖凤国的男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男人心里虽然恨不得将那高启珠碎尸万段,可是为人父的天性却让他怎么也舍不得腹中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他什么苦都受过,给人洗衣服,做针线,受人白眼,被当街调戏……

    可是一看到孩子的小脸儿,男人只觉得这些苦都值得虽然高家不要他了,可毕竟这孩子还是他亲生的,如果没有了无忧,自己只怕早就死了

    想到这儿,韩初雪不由来到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睡着的小脸,心里又是又甜又苦甜的是孩子终于有救了,大小姐肯为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费这样的心思,真是无忧的幸运可苦的却是自己的心,自从那夜被叶青虹抱过之后,男人的心里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温柔和情欲,那样小心地拥抱,不舍又怜惜的亲吻,虽然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可是在她怀里感受着的却是他

    人就是这样,如果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也就罢了,可偏偏体验过那种甜蜜,却又知道自己永远得不到所以此刻,男人心里倒只觉得比原来孤身一人时更加凄苦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韩初雪只管守着自己的儿子,这中间下人们又送了几回药来,等到天渐渐黑了的时候,再看那无忧身上的疹子便有渐渐转好的趋势,身上由于经常用烧酒擦洗,也不似以前那般滚荡了韩初雪见了这个情景,才放下心来

    这时,那些接到了叶青虹吩咐的r公们也陆续地回来了,虽然心里还是怕过了这邪气,可大小姐的吩咐却不敢不听可当他们见无忧小公子这会儿要好起来了,便忙都围上前来,嘴里只管夸主子福大命大,又说是什么有贵人相助的其实男人心里明白,这些公公们不过是看叶青虹对无忧上心,便猜想自己和她之间定然有什么苟且之事,所以才这般巴结其实却不知那叶大小姐这所以这般对他们父子,多半是因为她答应了收无忧为义子的缘故

    想到这儿,男人心里不由暗暗叹息,倒感觉自己有些不知足,所以便将那不由自主涌起来的酸涩强压了下去,只管一心一意地照料孩子

    天已经渐渐黑透了,叶府的院子里连着挂满了过节的灯笼,因为天气渐暖,又是过节,所以就连府里的下人们也都兴高采烈的而那些白天跟着自己主子出门的小侍们则格外高兴,都忙拉着自己要好的哥哥弟弟们炫耀白天里在外头的见闻

    叶青虹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了,远远的望见柳氏正房里的小侍们在往外端食盒,她便知道父亲已经用过饭了,所以便不打扰,只管往任倾情的住处去

    可当她刚一进门,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只见几个伺候任倾情的小童都怯怯地站在门外,连大气儿也不敢出隔着粉纱的帘子,只见绿竹和牡丹都站在外屋,两个男人看上去倒像是受刑似的动也不敢动

    见此情形,叶青虹倒有些疑惑了,于是便自己打了帘子进去了

    牡丹和绿竹一见叶青虹来了,两个男人顿时便似松了一口气只见牡丹扭着柔媚的身子一下子依到叶青虹怀里小声道:“叶主儿,您快去看看任哥哥吧,他今天遇到生父了呢……”

    生父?叶青虹听了这词便感觉不好,这任倾情的生父不是那张氏吗?就是他想利用任倾情的天真不懂世事来害自己,所以才弄得任大公子一进府就受尽了苦,这会儿怎么又遇见他了?

    这时只听里屋里突然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倒好像是瓷器掉到地上摔碎了,紧接着便传出一阵压抑的哭泣

    叶青虹见了这个情形便明白了大半,于是便低头亲了亲牡丹媚人儿的小脸柔声道:“别担心,我去看看他”说着便放开了牡丹,推门向里屋走去

    纷乱的春天

    叶青虹刚一进门,就只见原本摆在房里任倾情的陪嫁大花瓶已经变成了一地的碎片,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以及一些小件的摆设也撒得满地都是,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了而任倾情正呆呆地站在地上,身上那件浅粉的衫子明显是新做的,可此时已经揉皱了,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披散了下来,妩媚的瓜子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水汪汪的杏眼里还噙着没落下来的眼泪

    见此情形,叶青虹便知道男人今天怕是受了不少委屈,于是只管踩着那些金银珠宝加瓷片走过去笑道:“这是怎么了?难道嫌这些东西不好?明天我就叫人都换最值钱的来,省得我家小美人看着不顺眼”说着,便一把将男人柔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吻了吻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儿

    “呀……”任倾情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突然见叶青虹进来,男人心里倒是一怔,又被她这么一抱一亲,顿时,白天所受的委屈便都涌上了心头,于是只管一头扎进妻主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叶青虹见男人哭得这般伤心,也怪心痛的,于是便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男人横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乖,别怕,有我在呢……”

    任倾情感受着叶青虹的温柔爱抚,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管哭得更凶

    叶青虹知道男人这时有点撒娇的意思,所以也不劝他,只管让他尽情地哭,倒比闷在心里好的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倾情终于渐渐止了哭,只是一张小脸却只管埋在叶青虹怀里,也不抬头

    叶青虹见男人这副样子,心里倒不觉好笑,原来这位任大公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哭了这半晌,想必心里郁结着的气已经消了,只是这男人难道要永远不见自己不成?

    想到这儿,叶青虹不由笑道:“你这会儿可哭够了罢,为妻我可要饿死了,心里再难受也得吃饭,何况为妻还要给任大公子你当人r垫子,若是就这样饿死,你岂不亏本了?”

    听了这话,男人娇柔的身子动了动,这才渐渐抬起闷得红红的小脸哑声道:“呸!谁要你当人r垫子了,不害羞……”说着,不由低下了头,也不看抱着自己的人

    叶青虹这会儿才仔细看了看男人的小脸,只见那双美丽的杏眼此时已经肿了起来,只是那左边的脸颊上泛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晕,一道淡淡的泪痕顺着略肿起来的皮肤流到了小巧的下巴上

    “这是怎么了?”叶青虹一把抬起男人的小脸皱眉道,手指怜惜地轻抚上那片红肿,凑近了小心查看起来

    “啊……”任倾情被她这么一摸,顿时便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发疼,于是不由轻叫出声

    叶青虹只见那原本白嫩细滑的皮肤上浮起一片红,再仔细看去,却是几个手指印,于是凤目中寒光一闪,厉声道:“是谁打的?!”

    男人似是被叶青虹的话吓得身颤了颤,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粉红的小嘴动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还有谁?不过是那个要我死的人……”

    叶青虹原本就猜到了会是那张氏,这会儿听到任倾情将那几个字说出来,心里的怒火便一下子窜了上来,只听她咬牙切齿地道:“原来这个男人还没学乖,敢动我叶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任倾情见妻主见了自己的伤如此的动怒,原本苦涩的心里倒浸了几丝甜意,于是便轻抚着叶青虹的领子道:“你也别生气了,那……那男人也挺可怜,怀了六七个月的孩子都没了,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他的孩子没了?”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吃了一惊,正月十五的时候任连春明明还为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对任倾情恶语相向,怎么过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没了呢?

    任倾情见妻主似乎毫不知情,于是便将白天的事都说出来原来今天白天的时候,任倾情和牡丹结了伴出去逛庙会,又到那青龙寺去许了愿,可刚刚要上车往外走的时候,却偏偏和任连春的正夫张氏遇到了一起

    任倾情一见张氏,心里便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想到这个曾经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的男人,为了任家的财产竟然那样骗自己去送死,任倾情心里便有股说不出的厌恶可是毕竟这男人是他的长辈,所以他便只管躲到一边,只想着不见面就完事了可谁知那张氏却正巧看到了任倾情,原本坐在马车上的男人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一下子就下车扑向了自己曾经的儿子,抓住他又撕又打,嘴里还哭喊地骂着些什么

    任倾情原本就没防备,被他这么一打便有些挣扎不过来,便挨了好几下,好在他身边的绿竹和牡丹几个人拼了命拉开,这才躲了过去那张氏也被跟着的人拉开了,只听他一旁的r公道:“哎哟,主子,您才没了孩子,这会儿就这么动气怕是受不住啊,那小贱人的命值几个钱,倒是您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听了这话,任倾情才注意张氏的身子,算来打自己嫁过来知道他怀孕到现在,这男人少说也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若是孩子还在的话行动早就不便了,看他现在这样子,只怕那r公说的话不假,那孩子……果然没了

    这时只见那张氏扯着嗓子哭道:“不要脸的贱蹄子!嫁了人就不知道姓什么了,那叶家不过把你当个哈叭狗儿,高兴了抱着你玩玩,不高兴一脚就踢了,这会儿你就敢调唆着叶家的小崽子夺你娘的生意,要……要不是你娘丢了生意,我的孩子怎么会没了?!”说到这儿,张氏的眼睛又红了起来,只管一味地挣扎着要冲过去打人,嘴里还说着要报复,要让叶青虹好看之类的话,倒像是胸有成竹似的

    任倾情听了张氏这话,原本纷乱的心思倒有些明白了,原来他的孩子是因为娘丢了生意,这么说来他应该是知道孩子没了庞大的家业好继承,所以才气郁于心而流产的想到这里,任倾情心里倒有些可怜他,同样是男人,他怎么会不了解张氏心里的难过只是回头一想他当初害自己时,心里却怎么也不能释怀

    可这时,却只听张氏又y笑道:“小贱人,你以为你嫁了个妻主就万事大吉了?哈哈!真是笑话,你现在还没有身子吧?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怀不上??哈哈!想当初你爹怎么生的孩子你不知道吧?你们家的男人受遭报应,生不出孩子!哈!只有吃了妻主孩子的胎盘才能怀孩子!可惜啊,你那个傻爹身子一直不好,还要怀孕,生了孩子有什么用?自己还不是送了命!?真是报应!报应啊!”

    任倾情听了张氏这番话,直惊得目瞪口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这么久都没怀孕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要吃妻主孩子的胎盘?那不就是说……自己不能为叶青虹生第一个孩子了?

    男人一想到这儿,顿时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