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去!我家李老师这辈子只能对我一个人好,眼里只能容我一个,宠我一个,陪着他的只能是我。我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老公,其他色女想沾边,我灭她满门。”

    白雁打了个冷战,  陪着笑脸,  “我不陪好了,我行贿行不?”柳晶与老公是从小订的亲,真是前世的情缘呀,两人还就对上眼了。十几年的感情,两个人不仅不腻烦,还越来越浓。如果李老师真的生出异心,柳晶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柳晶眼睛转了转,  “行贿呀!”兰花指托着下巴,俏脸露出一丝诡笑,  “如果你送我两张《阿凡达》的电影票,我可以考虑考虑。”

    白雁双肩一耷拉,瞅瞅外面火辣辣的日头,  “我……能折合成人民币给吗?”

    柳晶杏眼圆睁,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是个守财奴?看到钱就挪不动腿?”

    白雁忍气吞声,幸好今天还属于在院长恩准的假期内,顶着一轮毒日,站在影城门口,认命地夹在一群发出汗臭的人中,慢慢地往前挪动。

    晚上回到家,康领导己经回来了,站在厨房里,又是开冰箱,又是查看果篮,嘴角噙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你脸怎么晒成这样?”听到开门声,他走出厨房。

    他老婆满脸油光,散发出灼人的酡红,一看就是在外面烤久了。

    “别提了。”排了三个小时,总算买到两张票,打电话让柳晶过来,她亲吻着两张票,就忙着给老公报喜讯,把买票的人竟然给忘了。  “你先抓紧时间去冲过澡,然后我就给你输y,两瓶水,得挂得晚上十一点呢!”

    “我想先吃晚饭。”康剑叫住上楼的白雁。

    白雁闭了闭眼,  “好吧!”

    上楼换了衣服,扎起围裙,头昏昏的,没心思煮什么花色品种,冰箱里有速冻水饺,她下了一袋。又切了根莴莒,凉拌,她用的是虾仔酱油,多淋了些麻油,一端上桌,康剑就觉着胃口大开。

    “别喝凉水,”饺子有点咸,他吃得口干,拿起一瓶矿泉水就拧瓶盖,被白雁抢回,进厨房,从咖啡壶里倒了杯温开水给他,  “扁桃体还没全好呢!”

    他笑笑,接过。

    白雁却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只饺子,就搁了筷子,只是猛喝水。

    “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但明天有点事,很早就出发,我和柳晶说过了,她过来帮你输y。”

    “明天不是周六吗?”  康剑问道。

    白雁斜睨了他一眼,  “周六又怎么了?你不是正常无休吗?”

    “我……不一样呀!”

    “你是领导,我是被领导的?其实被奴役的还不都是被领导的。”

    縻剑心情突地坏了,  “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才故意出去有事。”他联想到早餐上桌上,孤伶伶一个人吃饭的情景,忍不住问道。

    “哇,知我者,康领导也!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啊!”白雁扯了下嘴角,面皮抽动了两下。

    “什么时候回来?”他想着那个没有说出口的惊喜呢!

    “周日中午。”

    “那么久?”音量戛地高了八度。

    “我也不想,但这是工作,工作!”白雁站起身,无奈地摇摇头。

    康剑默默地把盘中的饺子吃完,帮着收拾碗筷,  “好,我在家等你。”他突然说道。

    白雁哦了一声。

    因为康剑精神不错,晚上就坐在客厅里输y。客厅宽敞,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大开着,会感到凉爽些。又能看着电视,还方便吃点水果什么的。

    电视调到芒果台,几个男人主持的综艺节目,很恶搞,可看着轻松。刚刚还呵呵直乐的人怎么没声音了,康剑侧过身,白雁歪着沙发上,己经睡着了。

    都说睡容美丽的女人是真姜女。白雁睡相很乖,一只手放在胸口,一只手垫在头下,嘴唇微弯,小酒窝浅浅的,长长的睫毛象把扇子般遮住了一汪清瞳。这时的白雁,不俏皮,不古灵精怪,也不咄咄人得让人窒息,她就象个邻家女孩,懂事,柔顺、恬美。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做爸爸的不知该有多骄傲。

    康剑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念头给惊住了,心怦怦直跳,他慌忙把目光移向电视。

    可这个念头却象生了根一般,久久在脑中盘旋,一晚上都挥之不去,他闭上眼,甚至都能想像出一个扎着花辫、穿花裙的小白雁。

    他真怀疑,这次高热,是不是烧坏了他的脑子。怎么会生出这种极不可能的联想呢?

    第二天早晨白雁出发时,康剑还在睡梦中。六点,外面己经很亮了,东方泛着金光,太阳急急地要从地平线上跃出,一丝风都没有,今天一定又是个火火的艳阳天。

    白雁背着包包,边打呵欠边往小区大门走去。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路边,车窗开着,她看到后座上坐着冷锋,开车的是医院里的麻醉医生马加。

    马加替她开了车门,她坐着副驾驶座上,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走吧!”冷锋吐出两个字,就闭上眼养神。

    “我们去哪?”  白雁问道。

    “金林。”回答的是马加。

    白雁愣了,金林是与滨江邻近的市下面的一个县,距离滨江四百多里,想不到会那么远!她在医院里,听别人偷偷议论过,有许多医生利用节假日期间在外面接私活,收入很可观。冷锋是专家,私下找他的病人一定很多。

    车出了城,就上了高速,开得非常快。马加专注开车,冷锋在补眠,白雁趴在窗户上看沿途经过的风景。

    要是天气不那么热,也算是一次很惬意的郊游。

    二个多小时后,汽车下了高速,又在县级公路上开了一会,进了金林县城,在县人民医院里停了下来。

    医院里己经有人在等候了,一介绍,原来是院长。马加和冷锋和院长很熟,握手时就开起了玩笑。白雁一直微笑地跟在后面。

    早晨不做手术,先去了一家宾馆休息。宾馆房间里,另有一帮人在等着。大概是病人家属,握着冷锋的手说个不停,一边悄悄地往冷锋的口袋里塞了什么,房间的地上,还放着各种名贵的烟酒和金林特产。

    中饭就在宾馆吃的,四菜一汤,没有要酒。吃过饭,三人小睡了一会,就去了手术室。下午排了三台手术,一直做到晚上八点。

    冷锋拿下口罩时,他的脸本来就白,白雁觉得这下更白如鬼魅,看着y森森的。

    晚饭挪了个地方,是金林的一家酒店,席上有了酒,菜式也比中午丰盛多了去,陪客有院里面的领导,还有病人家属。

    白雁不肯沾酒,要了果汁。马加的酒量不太行,几杯一下肚,脸就红得象个猴p股。冷锋厉害,杯盏交错,你来我往,非常豪爽,但脸上就没有一点异色。

    席散,院长又领着两人去洗澡、泡脚,也许还有别的活动,白雁推说自己累了,一个人先回了宾馆。

    洗好澡出来,手机响了,是康领导。告诉她,柳晶来过了,输y也结束了。

    “柳晶的嘴好贫,说个不停,他那个老公比她斯文多了。”

    “她老公也去的?”白雁笑着问。

    “嗯,说是来我家参观一下。”

    “参观完,发表什么感想了吗?”

    “她说直接说给你听。白雁,事情顺利吗?”

    “很顺利,明天可以按时回家的。”

    “嗯。”

    然后两人就挂了电话,白雁随即又拨了个电话给柳晶,抬头看到电视上打出来的时间是二十二点,电影是晚上七点的,该散场了吧!

    “干吗?”柳晶的声音有气无力。

    “怎么了?《阿凡达》让你很失望?”

    “去他妈的《阿凡达》!”柳晶突然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你说说人怎么过得这么委屈呢?官大一级,就得给他们装孙子吗?我哈那个《阿凡达》哈很久了,结果呢,李泽昊的年级主任说想看,他就把那两张票送人了。”

    “别气了,别气了,网上很快就会有的,虽然效果没有影院的好,但也能看个一二。”白雁柔声宽慰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明天我再去看看有没有票,能买到,我陪你一块去看。”

    “再说吧!”柳晶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估计今晚李泽昊没办法好好睡觉了,不知能被炮轰掉几层皮呢!白雁很是同情地想道。

    冷锋和马加不知几点回宾馆的,白雁下去吃早饭,两个人房间的门都关得紧紧的。

    她吃了早饭,把宾馆附近的几个品牌店逛好了,买了顶蓝色的草帽,再上去,门还没开。

    直到午饭时,两个人拎着行李出来了,先去吃午饭。

    出发时,都下午二点了。仍是马加开的车,开到滨江境内,车停了。在前方,已有许多车停着,一辆接着一辆,象条长龙似的。

    马加下去一打听,前面有几辆车追尾,有辆车爆胎,一下子,几辆车象堆积木似的叠了上去,死伤惨重,现在,交警正在调查现场,高速暂时封闭。

    这车一停下,铺天盖地的热浪就席卷过来,白雁热得直流汗,可冷锋真的象来自西伯利亚的,脸上一点汗粒都没有。

    马加掏出烟,扔给冷锋一支,说起了昨晚的趣事,冷锋偶尔点下头,偶尔“嗯”一声,更多的象是个倾听者,而不象是参预者。两人昨晚在浴城,遇到一位胸大妩媚的按摩女,很撩人,很有风情。

    “冷医生,你不该去刮痧的,应该留下来看看。”马加叼着烟,意味未尽地直咂嘴。

    “我身上寒气重,刮痧能去寒祛毒。那师傅手艺很不错。”难得,冷锋说了一段完整的句子。

    白雁怕闻烟味,把包包扔在车上,下了车站在树荫下吹风。

    冷峰眯着眼,一口一口吸着烟,时不时瞟着树下的倩影,眉眼都柔了。

    下午四点,长龙终于开始蠕动。事故现场处理完毕,撞坏的车被拖走了,高速放行。但这样一耽误,到滨江,天差不多黑了。

    马加先把冷锋送去医院,然后送白雁回家。

    白雁下车时,马加递给她一个信封,什么也没说,开车走了。

    白雁捏捏信封,很有手感,她怔了怔,小心地把信封放回包中。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康剑象尊天神似的,站在楼梯口,神情冰寒。

    “堵车。”身上的衣服全黏在身上,白雁想着赶快冲个澡。

    康剑抬手看了看表,六点多,还能赶上八点的一场电影。

    “我们出去吃饭吧!”

    “你一个人去好了,我累得很,你妈妈明天到,我还有许多事没做呢!”白雁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关上了浴室的门。

    康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气愤得把书房门摔得山响。站在花洒下的白雁,舒服地闭上眼,任水流哗哗地刷过身子。

    “天啦,天啦,这。  ……不是《阿凡达》的电影票吗?”白雁洗澡出来,擦头发时,看到放在外面的垃圾篮里有什么花花绿绿的,蹲下来一看,居然是《阿凡达》的电影票,急了,忙不迭地捡起,一块块拼凑。

    “你不是说不想出去了?”康剑走了出来,冷冷地问道。

    “那些事,我可以明天早点起来做。这是《阿凡达》呀,一票难求,领导,你怎么不早说呢?晚上八点的,哇,还有四十分钟!”

    康剑脸上的笑意还没展开,白雁下一句话就让笑意冻结在嘴角了。

    “我现在就给柳晶打电话,呵,她一定要兴奋地跳起来。领导,你干吗?”白雁目瞪口呆,康领导突然抢过她拼凑的电影票,撕成了碎屑。

    康剑倨傲地抬起下巴,  “啪”一下关上书房的门。

    门外,白雁偷偷吐了下舌,对着房门做了个鬼脸,笑吟吟地下了楼。

    康领导,知道被人忽视是什么滋味了吧!哈,哈!。派派小说论坛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十七章,有婆自远方来(一)()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不过,白雁的心情一般般。今天是周一,忙碌的一周又将开始,今天恰巧还是中华民族传统的端午节,今天又是婆婆大人驾临的日子。按照《劳动法》,今天该体息,但对于护士来说,此项不适用,排班排到你,就是大年三十,你也得去上班。

    这是白雁和康剑结婚后,过的第一个传统节日。她在江心岛时,听康剑说周一婆婆要来,她在心里就偷偷做好了准备。自己包粽子,然后煮一桌好菜,开一瓶酒,最好能让康云林也过来,一家子好好团聚下。

    那时,她对康领导还保持着一丝悸想,现在,这点念头已经随风飘远了。

    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对于别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稀疏平常,对她,好象永远都是一件倾其所有也购买不起的奢侈品。

    但该做的她还是会做,只是心情就不一样了。

    如同小时候玩“过家家”,游戏结束,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小娃娃,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槛上,四周一片寂静。

    尽管非常疲倦,白雁还是早晨五点就起床了。

    客房是昨晚收拾好的,考虑到婆婆年纪大,她在凉席下面铺了层软被,又垫了条素蓝的床单,这样看上去非常雅洁。枕头是决明子做的芯,明目又清神,床上的凉被和床单一个颜色,衣柜里挂着睡衣,床下放着麻质软底拖鞋,隔壁洗手间里摆放着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

    白雁又查点了一遍,然后就打车去了菜场,顺便买了豆浆和油条做早点。

    回到家,把r洗净了切成块,放在一只大盆里,加上葱、生姜,一点黄酒,最后倒上酱油,把r和大虾米整个压在里面,糯米与大米兑好比例,泡在一只脸蓝里,扒好的栗子放在小篮内,其他菜暂时塞进冰箱。

    当她开始用热水烫芦叶时,康剑下来了,整个屋子里都飘荡着芦叶清鲜的香气。

    “做什么好吃的?”康剑发过高热后,胃口比以前敏感多了,嗅了嗅鼻子,眼睛灼灼发光,早把昨晚的郁闷全忘光了。

    领导素质本来就高,度量向来很大。

    白雁拭了下额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坐在餐桌边,  “我太累了,领导,给我倒杯水。我准备晚上包粽子。”

    “粽子?”康剑皱了皱眉头,神采黯去,  “粽子不就是叶子包米饭,别弄了,太麻烦。”他进去倒了杯水,带上碗筷,倒豆浆,夹油条。

    “叶子包米饭?”白雁白了他一眼,  “你也太老土了,咱们南方人的粽子可是大有乾坤。我今天准备包的是r粽和栗子粽子,非常非常好吃。”

    “粽子还会有焰?”康剑很惊讶。

    他家那个东北保姆哪一次不是包是几个四四方方的大米团往桌上一搁,看着就饱了,以至于他对端午节这个节日都没什么特别的概念。

    白雁受不了的摇摇头,  什么官二代,连乡下人都不如。和这种人越来越没有共同话言了,时间有限,没空给他上课,  “领导,你妈妈今天什么时候到?”

    “下午的飞机,差不多是晚上到滨江,我已经找好车去接她了。”

    “你不去?”

    “我下午要开会讨论几个局建办公大楼的事,不知会仪什么时候结束。”

    “那你回来吃晚饭吗?”领导不在场,她和婆婆大人初次见面,心里面有点七上八下的。

    康剑看了她一下,  咽下口里的豆浆,  “我尽量吧!”典型的官方语言,等于没回答。

    白雁不吭声,埋头啃油条。

    幸好,手术室今天不太忙,白雁得空跑到妇产科去慰问下心灵受伤的柳晶,在楼梯上,恰好遇见冷锋。

    她下,他上,四目相对。

    “早!”看到冷锋,白雁有一点小小的不自在。昨晚睡觉前,她偷偷把信封拿出来数了下,里面的数目超过她的想像,她吓得把信封又塞回包包,心里想着会不会马加给错了信封,也许这个该是冷锋的。

    冷锋点了下头,神情淡淡的,打量着她,  “昨晚没睡好?”脸色黄巴巴的,眼睛下方还有隐隐的黑影,昨天回来得不晚呀!

    白雁摸了摸脸,笑笑,  “睡得挺好的,就是有点少。”

    冷锋突然伸出手,替她把从护士帽里跑出来的几根发丝别在脑后,冰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耳朵,她一下子僵硬如石,呼吸都滞住了。

    “没有人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的,你对自己太苛刻。”他收回手,从她身边越过。

    白雁呆愣着,许久,颤颤地抬手碰了碰耳朵。刚才西伯利亚寒流真的做过那么煽情的动作?

    脑子一下子全麻了。

    恍恍惚惚地来到妇产科,柳晶在体检室帮一个孕妇听胎心,从仪器里传出来的胎儿的心跳声,出奇的大而有力。白雁盯着孕妇象个皮球似的小腹,不敢置信。

    “嗯,一切都非常好,下周还是这个时间过来吧!”柳晶替孕妇拉下宽大的衣裙,扶着她下了产检房。

    孕妇道谢,等在外面的老公进来,两个人一脸幸福的走了。

    “心情好点了吗?”白雁问道。

    柳晶耸耸肩,  “两口子哪有隔夜的仇,我家李老师也是没办法,可恨的是那些无耻的当官的。哦,不包括你家康领导,他很平易近人,很有亲和力,前天还给我和我老公拿水果、倒茶,走时还一直送到楼梯口。”

    柳晶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音量,  “雁,你家领导那天一直拐弯抹角地问我,你以前有些什么朋友,有没有特别好的,你正常和哪些人一起玩,医院里有哪些年轻而又杰出的男医生。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他嗅到了什么异常气味,好象你在外面有什么j情!要不是他问得那么礼貌、含蓄,我都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莫谈j情了,就是恋爱也就只谈了一次,想想都吃亏。说真的,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