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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海般被化作无形。

    他似乎有意要着她玩,不是和她耳鬓厮磨,就是左摸右摸。

    鹿可人愈打脸愈红,速度愈来愈快,就是要得他出招。

    再玩下去就有些无聊了。他索性把她抱在怀里。

    那你想玩什么?意外的,她朝他露出个巧笑。

    男女朋友在一起都做些什么事?女朋友这三个字不似他先前想像的拗口,愈来愈朗朗上口,心里也不觉得排斥。

    这个如何?鹿可人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飞快的往他的右手腕扎去,别动,如果你不想你的手变残废的话。

    鹿可人慢慢的从赫连韬怀里栘开,得意至极的望着他讶然的表情。

    不只如此,她还用手背拍拍他的俊颊,真可怜啊!战败的滋味怎么样?

    你怎么会这个?这句话几乎从赫连韬齿缝里进出。

    我有个针灸老师,他说针其实比枪还好用。使针使到变换无穷的地步,能救人,也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觉得呢?

    你别对自己太得意。墨黑的眸子,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猜臆他现在的想法。

    我就是要对自己得意,怎样?

    骄兵必败。他循循善诱。

    鹿可人故作不耐的做掏耳状,跟你说话真没意思,还不如去巴缠着赫连焰,我的心上人。

    她甩身亟欲飞快离去。

    一定要去跟赫连焰解释清楚,她喜欢的人是他,她才不是他老弟的情人。

    然而,一道影子欺上她的后背。

    毫无声息的,比她速度更快的,令她的背脊发凉。

    老太婆,我不是教你别太得意吗?赫连韬在她耳畔低吟。

    鹿可人没回身,就知道赫连韬追上来,她的声音颤抖着,你怎么……

    我怎么解开你的针灸对不对?赫连韬拿着那根被他解开的银针,沿着她的芙颊移至颈脉,你以为被一个老太婆羞辱之后,我还会犯同样的错吗?从那次之后,我拜师学针灸,还学如何扎解针x。

    学得还真快!鹿可人嘟囔着。很能记取教训嘛!

    这种人,举一反一二,慎谋后路,除了可怕两字,没别的形容词了。想当初她只会光陶醉在如何扎别人的乐趣中,根本没想到如何解套。

    别想搞花样,慢慢转过来。赫连韬低沉的嗓音命令着她。

    鹿可人乖乖的服从照办,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也同样看见他令人胆寒的墨眸。

    会使针的人很多……

    但不会有人的动作完全一样,你和那个老太婆同样都有用手背轻拍我的脸颊,还有……赫连韬抓起她的手腕,上面这颗红痣,暴露你的身分。

    真是j蛋再密也有缝!

    既然你都知道了,打算怎么做?他一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她。

    为什么是我?赫连韬用手里的银针撩起她的发。

    为什么是你?你还好意思问出口!要不是你抢了别人的女朋友,我又热心助人,否则我根本不会被你吃了!鹿可人一时气愤,忘了那根银针正抵着她的胸口。

    真是侠义心肠,问题是,我抢了谁的女朋友?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在问,那个人是谁?既然有人要嘴硬,赫连韬毫不迟疑的解开她的保全制服上的钮扣,一颗、两颗……

    喂喂喂,你别乱来,告诉你不就得了。唐晓泽,你不会不认得吧?

    只认得名字。赫连韬连犹豫都没有,他的手指游移在白色的女性内衣边缘,那家伙是我哥前女友的男友。

    怎么可能?唐榛给我的情报,说那个横刀夺爱的人明明就是你……鹿可人用力的回想,那时候唐榛说时的表情其实也有些不确定。

    那个女人已经回到旧情人的身边,不是吗?赫连韬问道。

    是这样没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三心两意,弄不清楚自己心意的女人呢?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替人出口气,但根本就是弄错人。

    片面之词不足采信,搞不好这些话是你编出来污蔑赫连焰!

    你对他可真有信心。赫连韬冷睇着她,对质,我随时可以,可是现在我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真相都没弄清楚,你要什么公道?鹿可人嗤之以鼻。

    她才不会三言两语就被唬弄过去,依她对赫连韬的了解,他、是、个、小、人。

    在我来说已经很清楚了。我要讨的公道是你欠我的。当我的女朋友,怎么可以口口声声相信别人,却不相信自己的男友?赫连韬振振有辞,一个使劲,把鹿可人扯进自己的怀抱。

    谁是你的女朋友?我喜欢的人是赫连焰,你放开我。鹿可人坦承心事,并在赫连韬怀中拳打脚踢的挣扎。

    你现在要学习爱的人是我。赫连韬表情y沉,诅咒了声,拇指和食指强悍的扳住她顽固的下颚,看清楚,未来要主宰你一生的男人是我,不是赫连焰。

    臭美,我才是我自己的主人!鹿可人见赫连韬手中的银针只是这里抚来那里滑去,根本没有伤害她的意图,于是壮大胆子,揍了他的肚子一拳。

    我是让你,你别有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赫连韬连闷声都没有,倒是语气里很有撂狠话的意味。

    啦啦啦!那你要怎么样?啦啦啦!我就是要这样。啦啦啦!赫连焰是我的白马王子。啦啦啦!我喜欢他。鹿可人朝赫连韬扮着鬼脸,又见机不可失的踹他一脚。

    她以为这下赫连韬铁定会发飙生气,也准备好还击的招式。但他没有,只是紧紧把住她的双肩。

    他表情冰肃,眼瞳里毫无戏谵玩笑的成分。

    鹿可人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你可以再表现得更像个小孩子,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怎样?原本要你当我的女朋友只是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如今,我要你认真坚定,天地都不能动摇你的执行这句话。赫连韬的一字一句是决断的命令,而非请求。

    她那种把赫连焰视作神只般的崇拜爱慕,令他心底泛起酸味,教他难以咽下。

    笑话,我干嘛天地不能动摇?她生来就爱挑战权威,尤其是那种不合时宜的父权、男权。

    如果他爱上她——最好不要,看来也不像,只像是一个抢不到玩具、任性、护心重的小男孩——根本就是用错方法,只会让她更倒胃口。

    她欣赏的男性要具备知识、魅力、稳重、善解人意、体贴的特质,举凡强迫女性违反意愿的男人,她绝对会是第一个跳出来挞伐的人。

    我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铁定告晶石妨碍人身自由。鹿可人没有停止反抗的动作。

    强大的力量箝住她,她如何挣扭都无法摆脱。

    赫连韬的体温似火球,源源不绝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令她的心绪惶惶不安。

    蕴藏在那样的动作拉扯之间,一端是他坚决执拗不可撼动的力量,另一端是她打定主意的排斥。优胜劣败,很快就看出来。

    不放。赫连韬一副她能奈他何的模样,不只不放,我还要对你做一看见你,我就很想做的事情。

    6

    卑鄙、可恶、大烂人。

    赫连韬居然用银针扎她那个x道。

    那个x道能引起超乎寻常、狂风暴雨般的情欲,也就是俗谓的春x。

    一旦春x被扎,就算面对的是恐龙男,也会身不由己的想献身给对方,直到无底d似的欲望被填满。

    身体好奇怪喔!好像有虫子爬满全身。

    鹿可人早就想好完美的复仇计画,还是因为无法忍一时之气而和他单挑,她这算不算是偷j不着蚀把米?

    不行!她才不要再失身一次给赫连韬!

    她要去找赫连焰,就算失身,她也要失身给赫连焰。

    鹿可人满脸红潮,双颊若春桃,她爬起来,要离开赫连韬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却渐感双腿无力。

    想去哪里?鹿可人身后的赫连韬,轻易的就将她的身子拉回床上。

    不用太大的力气,她整个人便倒在床铺上。

    不行。鹿可人甩甩头,但是手指自有意识的解开上衣的钮扣,玉指把衣衫往两旁拨去,白色的内在美裹着饱满雪r。

    她难耐的娇喘着,好热喔!

    我帮你解热。浑厚的嗓音在她上方扬起。

    赫连韬肆意的拨去鹿可人额上濡湿的发,一手将她的长裤除去。

    一双如雷电眼,随着掌下五指滑过肌滑的玉腿,愈显炽热。

    终于,长指来到白色底裤的禁地,他并不急于卸下它,反倒隔着它轻轻摩娑捻弄。

    啊……鹿可人立即有反应,她喘吟了声,浑身抖了下。

    她的十根脚趾如同小虾米般蜷了起来,像红蛋发着汗的脸,羞于见人似的半埋进枕头里。

    舒服吗?赫连韬吻着鹿可人,从额心、眼睑、俏鼻,跳过嘴巴,来到锁骨……

    让我离开。鹿可人浑身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微微挺起,像把上等玉打造的弓,默默的恳求箭的上弦,搭配最完美的节奏。

    女人,还是练武的身体最美。赫连韬低吟,掌指随着她娇躯弓起的弧度肆意游走。

    他低下头,用舌头滑过一对未被解放的高挺浑r,充满骨感的腹部、水蛇灵腰、有运动曲线美的玉腿……

    嗯……鹿可人闭上眼,满足的叹息了声。

    好舒服,浸脾透肠,全身凉透,有如棉絮轻飘飘般的舒服。

    鹿可人?你叫鹿可人?赫连韬望着她制服上的名牌。

    我叫可人。鹿可人嘤啼,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望着不熟悉的空间,脑袋瞬间清明,我怎么在这里?我要走,你让开。

    如果你能走,我就让你走。赫连韬非常乾脆的偏开身体,让出条路。

    走给你看。鹿可人咬着唇,捂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的衣服不整,身上只有件被解开的制服和内在美。

    宛如高中生天真清纯的脸蛋,配上青春的l露曲线,让床上的男人欲火中烧。衣衫像翅飘曳,露了又没全露。净白的胴体,有如西施醉酒,颠颠簸簸,更显狐媚婀娜。

    如果先前赫连韬有因为自己的作法感到丝毫的不妥,现在也因为眼前的春色荡人而消失殆尽,胯下龙根一飞冲天。

    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性张力。

    女体似柳摇摆,男体如豹蓄势待发。

    他会食言,如果她将能走出去,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看见她目前妩媚撩荡的样子。

    她是如他所愿了,才三步,她便因胸口难受,浑身爆热,双脚无力,又倒回去。

    不简单,我还以为你真的能走出去。娇软的身躯倒入赫连韬的怀中,薄唇肆意洒落,吻遍她的颈,啃吻着她柔嫩的肌肤。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鹿可人不只没有主动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爬到他身上,还妄想走出这个房间,实属难得。

    我……在他的吻下,她仰头轻吟,要离开你。

    痴人说梦。赫连韬俊唇扬笑,由衷的笑。他的指划过她红红的脸颊,我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手。

    她,让他刮目相看,心底涌起一股英雄惜英雌之情。

    不过,接替而来更多的,是翻涌浪狂的欲望。

    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则就算她是男人,他也会背德要她。

    至于要她,是不是等于爱,赫连韬并不认为是。要她,只是一种生理野兽般强烈的欲。尽管她和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受不同,但r体之欲,和爱画不上等号。

    你再碰我。鹿可人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要他多碰她一些,那种舒适冰凉的感受把她从有如地狱中的油炸锅里捞起。

    他的碰触是罪恶也是救赎。

    她并不爱他,可是他就像个大冰块,能解她体内的热火焚烧。

    鹿可人自己褪去衣衫,一双藕臂缠抱住赫连韬整个人。

    她的蚝首枕在他的肩上,脸颊摩娑着他有力的臂膀。由她唇齿进出的气息,有点娇软、有点吁喘。不只如此,她还沿着他的鬓角,饥渴的吻着他。

    好个荡娃。

    赫连韬也被她身为女人的天性勾引得难以按捺。

    他回吻着她,但,不吻她的唇。

    推高她的胸罩,大手罩住两团柔软,将rr旋弄揉捏。

    激情来得如此之快,他下手之重并未怜香惜玉。棉花糖般的高耸雪r,很快的便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

    好舒服!鹿可人不禁仰着螓首荡吟着。

    再叫大声一点。赫连韬将头颅埋进她的r波中,嗅着她r臭未乾的奶香味,也舔着她沉重雪甸的傲人双峰。

    练武的女子,双峰特别有弹性和光滑。

    鹿可人十指c入赫连韬的发中,不用他吩咐,她便大声的呻吟了。

    喜欢我的吻吗?赫连韬凝睇着鹿可人,一口含住她粉红的尖端,她的r蕾任由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挑逗着。

    他一面吸吮着她的茹头,也玩弄着另一边的r蕊,将尖挺的r首拉得长长的,继而又呵护的揉在掌心。

    嗯啊!好喜欢。经由他唇舌、他双掌的力道,所传递到她身上的快戚是骗不了人的。

    他胯下的龙根,似船的摆渡,不时的顶着她的幽x,旋又离去。

    鹿可人原本就被扎了春x,全身对外来的刺激异常敏感,再加上被他这样玩弄着,一双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紧紧夹着,股间蜜y横流,弄湿了白色底裤。

    赫连韬似乎和她心有灵犀,灵活的手指来到她的腿间,摸到那股湿意。

    他笑了笑,咬一口她的r首,厚实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k往内顶了顶,她立即瑟缩了下,再随着他坏坏手指的抽动,左右来回,她又瑟缩了许多下,嘴里,吟出许多羞人浪语。

    最后,他的手指滑过湿答答的底裤,拨开她怯生生的水嫩花唇,他的手指沾满花办问的湿漉,就这样抵在她搔痒难耐的yx口,未再前进。

    进来。鹿可人低声的恳求着,她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入嘴中,酥痒难受的款摆着腰身,藉着隔靴搔痒的摩娑动作稍稍舒解自己难忍的欲望。

    随后,她又后悔了,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该求他。

    她是那么的恨他强占她的身子,这次被反扎了春x,她可以忍住的,只是当真无法舒解体内那股惊涛骇浪的欲潮时,并不会七孔而死,只会两孔:双瞳流血而死。

    不要……不要碰我!鹿可人别过脸去,她咬着手指,另一只手抓紧被褥。

    她愈是克制,那一波波的燎原欲火,让全身愈是蓄满紧绷,像一把拉紧的弓,曲线曼妙之极致,凸的更凸,凹的更凹。

    竭尽力气不往赫连韬扑过去,但身子颤抖得厉害,高耸的脂r上,两点红飘零欲坠。

    对赫连韬来讲,那样欲迎还拒、比花瓣娇嫩的柔躯,和被欲火熬煎的表情,无异是一种邀请。

    在他炽热的注视下,鹿可人仍不由自主的颤抖,本能的蜷缩着身子,用双手揉着胸前的盈白软嫩。

    惹火的小妖姬。赫连韬用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往鹿可人赤l的小腹吹了口气,那口气吹得极长,直至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尽管是股虚渺的气,但吹在敏感的肌肤上,犹如颗小水珠滑过,她紧咬着唇办,却仍无法抗拒,随着气的游走,发出低吟。

    宽厚的男性手掌,箝握住她的纤腰,摆布着肌肤潮红的她,分开她的双腿,温烫的热舌从她的胸谷、肚脐眼,留下一条湿濡笔直的路线,最后来到冒着汩汩泉流、不知羞人的小花x。

    不、不要……她想蜷缩身子,徒劳无功的抗拒着。

    但洁白的双腿被推得更大为张开,男性的长指勾下那件湿漉的底裤。

    拨开花唇,中间有小小的河路,摸了进去,还没深入,先捏了把河路两旁的娇艳,再具有探险精神的、不赶时间的、慢慢的深入羞人的花苞。

    此时的鹿可人早已经激喘不休。

    她阖拢双腿,娇躯如同煮沸的红虾,布满点点汗珠,水珠抖颤的在红艳的胴体上,非常具有性的吸引力。

    我、我……鹿可人在赫连韬怀中,难耐的摆动着身子。

    怎么样?赫连韬望着眼下娇瘫的女人,一方面他要给她些教训,另一方面他又得克制自己的火热。

    摸我摸我……鹿可人哀求道。不是,是快点占有我吧!

    求我。粗厚的长指在湿x里戳c。

    啊!好舒服……我……我求你……她挨着他、攀着他,彷佛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

    说,你喜欢我还是赫连焰?黑眸灼亮如火,他要征服她,要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是他要的东西,就不能有半点瑕疵,有半点不忠于他的非分之想,否则他宁可亲手毁了它。

    鹿可人喘息着,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

    两具身躯相抵,那样折磨人的性张力,细微到只要一个呛涕便一触即发,山洪般无法抵抗。

    不要我。鹿可人摇着首。当他碰她的时候,她全身飘着羽毛,轻飘飘的。当他不碰她的时候,她身上的羽毛都是火。

    我要你说。他霸道的毫无理由、毫无根据,只要一想到她脑子里浮现的人可能是自己的大哥,他便恨不得宰了他们两人,然后我才会给你想要的。

    我、我……我喜欢赫连……她闭上眼,希望他能放过她,别如此残忍。

    喜欢谁?赫连韬问着,呼吸拂过她的发,语气充满淡淡的危险。

    他无法忍受也不能容许,她的心中有一丁点别的男人的影像。

    焰,我喜欢焰,赫连焰。鹿可人紧闭着双眼,无助的颤抖着。

    意料之外的答案,在那双黑眸里,燎成大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