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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我是一家啤酒厂的厂长,我的事业很顺利,家庭和睦,我觉得这一生像我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但我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早上,我懒洋洋的起床,q子早已经备好牙刷牙膏,做好早餐等我吃饭,儿子一雄也早已经上学去了。

    q子何晓惠是我大学的同学,我是追了整整4 年才把她追到手的。当时的何晓惠青春朝气、清水丽人,迷煞了我们系所有的男生。到现在q子还是那样美。

    我拨开被子,红se的三角k里是一坨大大的软r,不知何时我再也没有晨b过,我对x事也渐渐淡了,有时面对q子隐约的暗示都不加理睬,我总是对她说:

    「我累了,早点睡吧。」q子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是闷不做声。有j次我甚至发现q子在偷偷的自,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于是我再不喜欢做ai,也会在一个月里陪q子恩ai两三次。q子在做ai时格外的珍惜机会,她会打扮得很漂亮,穿得很x感,对我更是奴隶对主人般听从,当然我不会真的把q子当奴隶了,因为她是我q子,我真的很ai她,但我也真不想做ai,不是我y痿了,总觉得缺少了一些激情。

    跟q子做ai,我觉得就像左手握住了右手,我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q子。

    「本华,你今天要早一点回来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小惠把公文包递给我,温情款款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啦,今天是我们第19年的结婚纪念日,没想到这么快了,儿子都17了。」我不无感慨的说。

    「没想到老公记得这么清楚,老公我ai你。路上小心哦!早点回来!」q子声音有点沙哑,感觉想要哭。

    不会吧,说记得你就这么感动,我点点头,钻进车子里。挥挥手,向q子道别。我没有再回头看,因为我知道q子一定还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直到我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我是不信这些的,但q子y是让我穿红内k,我也就随她了,谁叫我这么ai她。

    q子还弄了条红绳子给我戴在手上,我y是不肯,大老爷们还戴这个,给人看到了笑话。红内k穿在里面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不会有人看到。我说:「要戴你戴,我是绝对不戴。」q子拗不过我只能自己戴了,红绳子戴在她的脚上还真的很好看,因为我q子的p肤很白,所以戴上红绳子显得手脚更为纤细白净。

    我顺便夸了她两句,之后她说:「你喜欢,那我就一直戴着!」厂子在市郊区,所以有一段比较难走的路,我开车一向小心,竟一次也没被开过罚单。突然,路前面窜出一条狗,我反应很快,急刹车,还好没把狗撞飞。但更不妙的是,一辆载重货车直撞了过来,我千钧一发之际,死踩油门向左猛拐。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车子好像掉到山沟里了,之后发生的事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的眼睛微微的睁开,看见的是白白的天花板。我的头好痛,浑身都没劲,我想下床小便,这才发现我的双脚都裹了石膏。

    「本华,你醒了!别动!别动!呜呜……」q子小惠本来趴在我床边被我惊醒了,看她黯淡红肿的眼睛,我疼惜的想擦g她的眼泪,这才发现我的左手也动不了了。

    「我是不是残废了啊?」我微笑地对q子说。

    「没!本华,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我去叫医生。」说着就去叫医生去了。

    医生进来了,问了我j个问题,测了温就走了。

    医生临走的时候说:「病人要好好看护,每隔两个小时要给他翻身,你最好多叫j个家人轮流看护,不然一个人会照顾不来的。」「我已经叫表姐和表姐夫过来帮忙了,爸妈那边暂时先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年纪那么大了。」我一切随q子安排,只是我心中没底,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想着想着,我流出了眼泪,我用另一只手偷偷的擦掉。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半月,期间有q子的表姐和表姐夫来帮忙,我和q子两边的父母都过来了,但因为考虑到他们年纪那么大,y是让他们回去。

    亲朋好友、领导、下属都来看过我,我烦不胜烦,因为一有人来总要跟他们说话,总要跟他们招呼,很少能安心养病。我就这样度过了40多天的日子。

    我要求q子办理退院手续,q子一直不让,最后我发起火来才结束了住院如住监狱的痛苦日子。

    我的双脚是粉碎x骨折,怕这一生都要在轮椅度过了。但我并不觉得这一生就这样没了,因为我还有儿子,我儿子就像是我生命的延续。我要好好的培养他,让他比我更有前途。

    儿子正在准备高考,我不让他经常来看我,一切要以学习为重。

    这一年,我的本命年。我的浩劫却不止于此。

    这些天我感觉膝盖有些发痒,廖医生跟我说,「你的腿伤快好了,要想站起来,还需要进一步调养,我每周都会来看你的。」廖医生就是给我动手术的那个大夫,听说他是院长的儿子,但他并不是凭借他父亲的威名当上主治医生的。廖医生在国外学医,回国后给他父亲帮忙,如今40多岁的廖医生已经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了。

    我抚摸着盖着ao毯下的腿,对接下去的状况充满了期待。

    「本华,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挂在y台上的丝袜又不见了!」q子有些抱怨的说着,因为她的丝袜都是进口货,每一条都是很贵的。

    「会不会被风吹走了啊!我看现在的风很大啊!」我安q子说道,「不然,你再买j双就是了。」「我都用夹子夹着,不会被吹走吧!」q子不确定的说道。

    「会不会被人拿走了,但这些天都没什么人来过,」我心中也有点疑问,因为已经丢了三双的袜子了,「该不会被廖医生偷了,」我有些恶意的想,摇摇头,「这绝对不可能!人家廖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