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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地剜下去,剥罗强的皮,削罗强的r,削得津津有味。

    俩人之间冷战这么些r子,绝少有l裎相见的机会,互相之间仿佛隔了一层,都生分了。今儿个邵钧就是故意的,三爷爷端着茶杯往这儿一坐,就是故意要看罗老二给三爷光个p股,遛个鸟儿!

    他在这儿看着,罗强开始不太自在了。

    这场合忒么能自在吗?

    罗强莫名瞅了邵钧一眼,邵钧一声不吭,就盯着看。

    罗强洗了一会儿,再次瞅了邵钧一眼,邵钧仍然一动不动,死死盯着他看!

    罗强原本不吝让人看,他怕让邵钧看?他怕谁啊?

    可是现如今不一样,俩人别扭着呢,很长时间没亲热过,没这么互相看过,身体里憋着火,无路发泄。

    尤其今天两个人并肩作战,一起上场打球,邵钧那大花裤衩翘p股在罗强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人难受。这会儿再让邵钧死命盯着,罗强站在热水下边,让周身热浪催着,激着,又或许那几罐红牛的兴奋成分起了作用,罗强慢慢地受不了,喉结颤动,呼吸粗重。

    周围好几个人都瞧见了,罗老二这澡洗着洗着,自己抽风了似的,慢慢地,下身就硬了。

    罗强低头,用手想给捋回去,可是越弄越硬,难以自制地勃起了,让邵钧这么看得!

    硬了也没人给他撸,又不能随便从身边抓个人泻火,众目睽睽之下,罗强只能忍着。

    胡岩在另一个喷头下晃悠,偷眼瞧着罗强,又瞧一眼邵钧,撇嘴,没话说。

    胡岩悄悄抓了个肥皂,递过去,捅了一下罗强:“哥,肥皂。”

    手指尖才碰到后腰,罗强像触电一样反应很大,情绪突然暴躁,一掌挥开狐狸爪子,受不了别人碰他一下。

    罗强双眼发红,也委屈了,默默地走到墙角,背对着人,脑门抵着墙,后心剧烈起伏,粗喘……

    邵钧两条手臂悠闲地搭在椅背上,歪头盯着人,眼皮下透出一丝报复欲,心里那时候五味杂陈,爱,气,委屈,恨,难受,千般滋味儿都有。

    他看到罗强眼底流露的难耐,渴望,求之而不得的痛楚,他知道罗强还想着他,想要他。

    他心头涌出一股快感,快感中又夹杂三分酸涩,突然觉着特解气,解恨!恨死了!

    他在他爸爸面前逆反折腾是一回事儿,在邵国钢面前,罗强是他的人,他拼命护着,忍不了别人欺负罗强。

    可是到了罗强面前,那就是另一回事儿,这熊玩意儿这王八锤子,爷爷还没抽你一顿呢!

    三爷爷让你这么耍了一趟,这事儿能这么痛快算完了?难受吧,想我吧?这些r子三爷爷r夜煎熬,辗转反侧,形销骨立,痛不欲生的时候,你这混蛋又在哪呢?你就忍心?你就这么耍我,欺负我,瞒我,拿我当小孩儿?拿我当个大傻子?!

    我什么都替你挡了,天塌下来,我乐意为你扛,这话我说出来搁在这儿,就没打算再收回去,你忘了吗?

    ……

    邵钧眼眶湿了,透过澡堂里浓重的雾气,描摹着罗强的l体。

    他不知啥时候已经悄悄把警帽摘了,帽子挡在身前,遮住撑立起来的肿胀的裤裆……

    邵钧的情绪迫在最后爆发的边缘。

    我知道你难受,我也难受着。

    你想我,我难道不想你?

    你有多惦记我,我就有多惦记你。

    你心里多苦,我每一天,每一秒,都比你熬得更苦。

    82、第八十二章刑讯供

    邵钧一人儿苦苦捱了这么久;急脾气也磨练出几分耐x;临到跟罗强摊牌的时候;反而真沉得住气。已经磨了大半年;不在乎多磨这么两天。

    晚上看完新闻;从屋里出来;罗强用肩膀蹭过邵钧,有意无意地;还来回蹭了好几下;小声问:“吃夜宵吗?”

    邵钧眼皮子一扫,没搭理这人;没摆热乎的脸s。

    他故意四下一寻么;迅速锁定耍单儿的小马警官;上去亲亲热热地一把搂住。他跟马小川勾肩搭背,上办公楼底下的饭馆吃大馄饨去了,俩人一路凑着头,聊当天排球比赛里的笑料,有说有笑,显得特近乎。

    夜里,监视器里,邵钧一眨不眨地偷窥罗强,看着罗强在被窝里辗转,睡不着觉,半侧半趴在床上,自个儿用身体狂蹭床板,消火……

    俩人冷战半年多,罗强也没去找别人乱搞。

    事实上,罗强坐牢五六年了,这人就没跟第二个人搞过。

    邵钧撅着嘴,通红的兔子眼儿瞪着屏幕,觉着还不解气,伸出一根手指头,去戳电脑屏幕,戳视频里罗强抖动起伏的身形,狠狠地戳这个混球……

    之后两天,三监区再一次轮上野外劳动的任务,各队队长管教领着手下的犯人,扛着梯子各种劳动工具,到果园菜地里采摘收割。

    夏末初秋是各种农副产品成熟上市的季节,瓜果蔬菜熟了就要赶紧摘,怕烂,怕坏。路边停着大卡车,摘下来的大苹果码在塑料箱里,大红枣子一麻袋一麻袋地扛过来,直接装车运出村儿去。

    邵钧开过来一辆轻型卡车,掀开后车厢挡板,招呼人往车上甩一麻袋一麻袋的大南瓜,装满大半个车厢。

    他的视线穿过眼前茂密的枝叶,拐着弯儿的,找他心里惦记的那个混球。

    罗强来回一趟趟地扛大麻袋,囚服后心洇出汗,前额晒得黢黑,一声不吭地g活儿,特别卖力。小马警官负责统计工分,说罗老二这人最近半年,劳动都特积极,别人g一份,他g双份,别人要是g双份,这人就能一天g四份出来,不要命似的。罗强现在是犯人食堂管事儿负责的主厨,还兼着菜园子一摊事儿,每回野外劳动还都参加。中午,监区管教把饭送到果园里,罗强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顺手拿了一个大馒头,咬在嘴里叼着,转身回去g活儿……

    马小川随口跟邵钧说,罗强最近两年攒的工分,够给他报减刑了。篮球联赛和排球赛里都表现优异,这些都能加表现分。虽说涉黑犯人检察院卡得严,不容易批下来,咱们还是给他报上去试试。

    三监区谁都知道,罗强这回卷进大案,刚领到无期判决书,这人现在背的可不是十五年,这人是无期犯。

    隔壁二大队几个人,蹲在果园树坑里,悄悄摸出烟来。

    那几个人,大虎,梁子,都是二大队出了名的刺儿头,每回劳动偷j耍滑,找y凉地儿歇着。

    大虎瞅着罗强的背影,咬烟头嘟囔:“以前也没见罗老二这么积极,这么玩儿命,这回真搞成无期了,他倒急了?”

    梁子不屑道:“c,这会儿再急还有p用?咱们这还剩十年八年的,都有个盼头,减减刑都能混出去。这家伙还剩三十年,他这后半辈子还能混得出去?算是折在这牢里了,傻了吧!”

    邵钧一耳朵听见了,压在帽檐下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心里难受,拔腿走开……

    邵钧憋很久了,憋着也想知道,罗强这人脑子里,心里,究竟在想啥呢?

    他如果不开口问,那混球就永远、永远都不会坦白,三十年到老、到死,都不会说!

    罗强扛着木头梯子,往树林里走,邵钧悄悄跟上去,皮靴靴底在遍布枯枝落叶的田地里压出轻微的咯吱声。

    罗强一直走,走到小树林最深处,没放下梯子,也没回头,轻哼一声:“还跟着呢?不累啊?”

    邵钧在罗强身后一咬牙,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猛地抽出警g,照着罗强后腰抽上去,狠狠在这浑玩意儿p股上给了一g子……

    梯子早扔一边了,罗强回身手肘抵住警g,邵钧顺势用警g将人抵在树g上,手铐铐住罗强一条腕子。

    罗强低声哼道:“g啥啊……”

    俩人粗喘着,僵持着,较着劲,鼻尖顶着鼻尖,眼神慢慢就不对了,呼吸都开始乱。

    多少天都没碰过,俩人现在这状态,只要摸一把,甚至互相瞅一眼,都能看硬了。罗强突然反手一拧,粗暴地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攥住不放,呼吸急促。馒头每一回发火较劲那倔头倔脑的样儿,让他心都化了……

    小树林里一阵凌乱的粗喘。

    罗强手劲儿很大,钳着人,声音却软下来,竟然带出几分腻歪耍赖的意味:“馒头,昨儿说打赢了球,饶了我了。”

    这人啥时候跟人求过饶,服过软?

    邵钧挣吧了几下,让罗强在他颈窝里蹭着,喘着,骂道:“甭想,我饶不了你。”

    罗强啃他后脖子,哼哼着:“你想咋样?”

    邵钧:“你说呢?”

    罗强:“老子想你……”

    邵钧:“滚。”

    罗强眼底发黑:“昨儿打球,你穿那大花裤衩,特俊,好看,老子还想看你穿一个……”

    邵钧心里难受,委屈,忍无可忍,一肘抵住罗强的肋骨,眼神突然尖锐:“罗强,你瞒了我多少事儿?你还打算蒙我蒙多久?”

    罗强眼角唇畔的笑容在那一刹那定格,眼底的兴奋如风卷残云。

    “三十年,忒么的后半辈子,你他妈还笑得出来……”邵钧气得,张口骂道:“你妈的,我好看?我好看你个j巴!你三爷爷脑门上写着‘呆’还是写着‘傻’?”

    “罗强!!!……你就瞒我,你瞒我,你还瞒着我,我不问你,你就永远不说,你拿我当傻子,我忒么在你眼里就是个大傻子!”

    邵钧两眼发红,极力隐忍,脖颈上青筋跳动。

    罗强两只手渐渐松下来,靠着树g,黢黑的眼珠,深不见底……

    俩人怔怔地看着,四周安静得就好像俩人一起堕入另一个时空,整个人失重了……

    那天,邵钧开着小卡车,从车窗探出头,匆匆打了个招呼:“川子,这车我跟着出去,我晚上熄灯前回来!”

    邵三爷开着车从乡间公路呼啸而过,载着一车大南瓜。谁都没瞧出来,后厢堆积成山的麻袋里,其中一个固呦固呦的大麻袋,里面装的就不是南瓜。

    邵钧一路闯灯,开进县城,开往他的租房。

    他直接把卡车停在小区外的路边,也不管这一车南瓜会不会让人哄抢一空。

    邵钧一只手钳着罗强,半架半拖着这个人,往他住的地方拖。罗强上身罩了件外套,遮掩住两手,两只手让手铐铐牢着。两人都极力回避对方的目光,心情暗涌,仿佛知道一切只是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邵钧拨弄钥匙开门时颠三倒四,手指乱捅,门开了,他狠狠一把,将罗强推进房间!

    外套掉在地上,罗强双手铐着,趔趄了一下,随即被邵钧薅住脖领子。邵钧的眼神极端愤怒而委屈。

    邵钧质问:“这没外人,就咱俩,你说,我听着,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吗?”

    罗强极其冷静,面无表情:“……你都知道了,还让老子说什么。”

    邵钧难以置信地瞪着人,眼底慢慢积聚了雾气。

    他猛地指着自己的脑门,用手指戳着,一字一句:“就这儿,罗强你看着我,看着我,就是这儿。”

    “这一枪,你耗了十六年都没开,十六年,你他妈的这回终于开枪了!你自首,你认罪,你就等于一枪把我崩了,罗强你真狠,你就这么把我崩了!”

    罗强:“……”

    罗强眼底深深刺痛了一下……

    罗强这是头一回来邵钧租住的房子。

    小县城里一室一厅的居民户,一个月租金不到两千块钱。楼里住户基本都是郊区农民,土地让政府征了占了,作为补偿分的房子。邵钧租这儿纯粹为了找个方便地儿睡觉,不用经常回城里的家。屋里的风貌显示着一个单身男人的各种生活习x。厨房灶是冷的,卧室被子不叠,沙发上,茶几上,地上,甚至电视机上,到处堆着脏衣服和零碎。

    邵钧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掀走,用蛮力推着搡着把罗强摁倒在床上,胸口叠压着胸口。他将罗强两手摁过头顶,铐在床栏杆上。

    罗强狠命挣了几下,面s铁青,于是忿忿扭过脸去,不说话。

    即便到了这步田地,让邵钧到眼眉前,他罗老二仍然是罗老二。即使是面对馒头,即使当年所做的一切大白于天下,罗强也不是那种会痛哭流涕卑躬屈膝对着一个人指天画地忏悔求饶的人,他就永远不是那种人。

    邵钧看着罗强这副死宁的样子,心口绞痛无以复加:“罗强,你就是个王八蛋!你自私,你混帐,你还不认错,你永远都是这样儿!”

    罗强把嘴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线,半晌,哼道:“恨我?出门去买把刀,往我身上捅,可劲儿捅,老子欠你的,绝对不还手。”

    邵钧扯着罗强的脖子摇晃,拼命地摇晃,快要疯了:“我捅你,我忒么的舍得捅你伤你!!!”

    “老二,你别他妈再给我装,你别告诉我你当初自首j代不是为了我!你别告诉我你在专案组面前死扛了半个月他们打你欺负你折腾你你都没开口你那时候回来不是为了再见我一面!你别告诉我你没对我用过真心!你别告诉我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你他妈的也舍不得我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啊!!!!!!!!!!!!”

    罗强眼底深深地一恸,脸上覆的那层坚硬的伪装骤然皲裂,无声无息地融化,在邵钧面前支离破碎。

    苦苦支撑这么久,邵钧如今得知真相,他能怎么想,他真能拿把刀把罗强捅了吗?罗强竟然没判死刑,这人没有上刑场,对邵钧来说,反而有一种筋疲力尽痛不欲生之后失而复得的解脱。最痛不过是那三个月不知生死的煎熬,心都硬了,再没有比那时更痛的。失去的人总之再回不来,仍然攥在手心儿里最后的念想,忍心抛掉忍心放手吗?

    然而,罗强那时候怎么能对邵钧说实话?

    馒头为他坐着牢,馒头是为他不回家,一天一天地熬。

    馒头十四岁没妈,馒头说他永远无法原谅……

    他罗强也是十岁没妈的人。只不过半r没见,闷头不要命似的跑到医院里再一看,活生生一个人就没了,再也回不来了。罗强明白那滋味儿。

    自己得有多好,多重要,在馒头的心里,能代替妈?!

    罗强孤注一掷选择自首,就没打谱还能捞回一条命。那个年代他才二十多岁,正是心x最为残忍铁血的岁月,杀伐无道,亡命天涯,他做下的案子,犯下的人命,抓起来凌迟车裂五马分尸都不足惜。世道有轮回,善恶终得报,出来混你迟早要还的。罗强走上这条路,就没想着这辈子能善终,没想过上天会厚待他,更没想到,能遇见馒头……

    当时自首,亦是形势所迫。公安部专案组一踏进清河监狱提人,罗强也就知道这条路到了尽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有的罪行迟早曝露天下,谭五爷覆灭,刘晓坤被捕,刘部长被双规,下面大大小小的虾兵蟹将即将一网打尽。罗强除了自首一条路,还有别的路走得通?

    再者说,姓刘的势力盘根错节,背后智囊颇多,请了北方几省最有名的律师,临死一搏想要反咬,把买凶杀人罪全部推到罗强身上。以罗强的脾气,他能认命?能心甘情愿替刘家父子背黑锅?

    罗强的脾气x子,是宁折不弯,宁可轰轰烈烈受死也绝不窝窝囊囊让别人将死、搞死。他是要搞死别人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罗强的行事决断,又有着混道的人讲究的江湖义气,这么些年做大哥的风范和手段,对别人下手狠,对自己下手更加的狠。他眼前就只看得到这一条绝路,自个儿一个人纵身一跳地狱业火万丈深渊烧成灰烬杀身成仁,绝不连累旁人。只要能换他家小三儿一辈子平平安安,换三馒头一生的清白和自由,让他的仇家统统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他就觉得这样子很值!

    83、第八十三章家暴荼毒

    邵钧直至今r才彻底知晓整件事的因果。

    罗强说他觉着这样值。

    邵钧骑在罗强身上;两手狠狠掐着罗强的脖子;快要把这人的颈动脉掐出血。

    “你觉着值;你这辈子忒么的真值了;你想过我吗?你自首问我了吗?我同意了吗?我让你去了吗?!”

    “你欠我的;你他妈的是欠我的;可你问过我吗,我让你拿你的命给我还债吗?!”

    邵钧一字一句地吼着;吼得筋疲力尽;声嘶力竭。

    罗强一字一句地听着,牙齿咬着嘴唇;眼神混乱;痛楚。

    “你以为你这样是为我好?你以为我会感激涕零我谢谢你吗?我妈没了;我什么都没了,你个混蛋哪天再死给我看你痛快了一了百了,我就连你都没了!”

    “罗强你就一辈子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吧!你傻不傻,傻不傻啊……”

    邵钧嚎出了眼泪。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他这么些r子痛恨着罗强,恨着罗小三儿,他一直固执地认为是罗战连累了亲哥哥,他还跟罗强冷战着,故意折磨罗强……

    两个人一上一下,痴痴地望着。罗强的胸口剧烈凌乱地起伏,眼眶肿痛……

    邵钧骑在罗强胸口上,手里没枪,也没刀,可他特想拿小刀片把这死硬死硬的混球王八蛋一片一片给削了,不然难解心头爱恨。

    他一遍又一遍问:“老二,你还这样吗?你以后还这样吗?”

    “还敢有下回吗?”

    “你哪天撒呓挣了,活腻歪了,还玩儿这套死给我看吗?还甩我吗?”

    罗强被骂了半晌,硬着头皮犯倔,突然回嘴道:“你还结婚给老子看吗?你还敢跟女的搞?你结一个试试!!!”

    邵钧:“……”

    罗强确实是茅坑里一块千年的大石头又臭又硬,其实那心里早就七愧八悔了,就是死扛着不吭声,不给邵钧认错。他心里还记恨着邵钧跟女人订婚结婚那烂事儿呢,一颗老心也被伤过,眼眶红通通快出血。

    邵钧抵着罗强的鼻子尖低吼:“我结婚你难受了?你不待见我咋不说赶我走啊?你别让我在牢里陪你熬啊!”

    罗强吸了一下鼻子,撅着嘴,一扭头。

    他能舍得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