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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胀红着脸,痛苦在chou泣着,一边哭泣,一边压在自己的肥ru上,也许,她的ru头太大了,ru汁无法排出来,也许,她长时间没有把ru房中的y排出,形成了堵塞,所以,无论她多么的努力,多么的焦急,她那两个大n子里的ru汁根本无法排得出!

    她无奈地哭泣,摇头,跺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在外面看着,心里也在痛,不行,我得帮她!

    于是,我再也顾不上我跟她是父nv,毅然走了进去。

    她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脸se刹地红起来。

    “看来,你遇到麻烦了,我的孩子。”

    “打挠你的睡觉,真的对不起。”苏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我一直都用吸管把它们吸出来的,谁知道今天吸管却坏了,匆忙之间,一下子无法找得到,只好用手,但我无法把ru汁排出来,呜呜呜,我办不到……”

    “你以前有没有遇过现在这情况?”

    “没有,因为我一直都用吸管,吸管可以很容易就把里面的ru汁chou出来,哎,要是杰克愿意吮n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么一回事了。”

    虽然,nv儿的大n曾经让我情不自禁,但,我是一个守旧的人,从来就没有生起过乱l的想法,要是平时,我早就悄悄地离开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那双大ru房,我没有半点犹豫,连忙向着nv儿走过去,伸出手,一下子就摸在她那个圆鼓鼓的ru房上。

    天,她的n子在发烫!我连忙用力地为她挤着里面的n水。

    “我想,你之所以无法把n水排出来,那只不过是,你不懂得其中的道理而己。”

    我一边慢慢地在她的ru房上用力,一边说着,“以前,我曾经从n牛那里挤过n,我想,那跟从人的n子上挤出n来的道理是一样的,你看……”

    一边说着,我一边把手贴在她那雪白的x前,五只手指压在她的ru房上,慢慢地沿着她那胀得yy的ru球上推下去,一直推向她那颗硕大的黑葡萄。

    想不到,误打误撞,我的办法也真灵验,随着我的手指不断下移,只听得丝丝的响声,无数的ru汁就像是一根根细少的白线,不断地从她那黑葡萄上往外喷洒出来。

    记得只是在我的手摸上她的ru房时候,苏时候身微微一抖,但随即,她便自然起来,看来,她也希望我能够帮上她的忙,到底,ru汁鼓在n子中,太难受了!

    丝……“噢,爸爸,你真行,现在,我觉得舒f多了。”

    由于ru汁排空,苏觉得自己的ru房再也没有刚才般难受,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丝……就在那有节奏,细微的声响中,我感觉到她的ru房已经作软,再也没有那么充实了,于是,我的手又摸到她的另一只粉ru上去。

    现在,我已经转到她的后面去,真想不到,nv儿的丰竟是那么的圆厚,结实,它顶着我的胯部,一般无比舒f的感觉当即沿着胯部,直冲我的大脑!

    不行,我得心无旁鹜,一心减轻nv儿的痛苦,绝对不能有其它的想法!

    我在一次又一次地警告着自己!

    只是,我的分身偏偏在跟我作对,nv儿的部用力的顶在我的胯部上,暖洋洋的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肥,传到我的大脑,rb就在那暖烘烘有感觉中,慢慢地抬起来,最后,竟直挺挺地顶在她的沟中。

    “噢,爸爸,现在我感觉好多了。”

    nv儿的话,一下子把我惊醒过来,从她的粉肩看过去,刚好看见她面前的镜子,从镜子中,我看见我的手正满满地按着她那双大n,不但如此,我每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各捏着她那两颗黑黑的大ru头,从镜子完全可以看得出,她的ru头已经充血,坚挺,尖尖地在我的手指中冒出,我不断地捏着,就在我不断的捏弄中,一丝丝的ru汁不断地往外喷洒。

    “哦,那就好了。”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是仓惶地放开我的手……我跟nv儿无言地站着,她那绯红的脸映在镜子上,可ai极了,真的诱人!

    我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跟苏道个晚安,然后,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但心跳如雷地溜回我的卧室。

    ***    ***    ***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们都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过的事,大家都没有多说些什么,不过,无论是我还是苏,都觉得昨天晚上自己越位了,虽然,我并没有对苏说什么,但是,在我的心中,始终有着羞耻的感觉。

    到了晚上,我又听见她在浴室中哭泣,不过,从她的哭声中,我知道,她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我知道,她不希望让我听得见,更不希望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所以,我也只好忧心冲冲地独自在自己的睡房中团团乱转。

    我不敢再到浴室去,我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痛苦。

    只是,我们是父nv,nv儿的痛,也一直痛在我这个当父亲的心上。

    到了早上,苏坐在餐桌的对面,默默无言,我看着她满眼的红丝,连忙关心地问:“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苏低着头说:“我在尽量减轻我的痛苦,只是,我做得还是不够熟练,我想,多练j回应该可以吧。”

    “对,多练j回吧。”

    作为一个男人,我的x肌也算得上发达,我把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x前,想像着nv儿所受的痛苦,看来,我无法摆脱她那双硕大的ru房,只是,l理观念却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令我不得不考虑nv儿的反应,我不希望她把我看一个坏男人,更不希望她把我看成是一个邪恶的父亲。

    话虽如此说,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