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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丈母娘关心nv婿顺理成章,nv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j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j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pg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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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f情的日子,所以也不c我睡觉。

    老婆f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nv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pg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xyu再强,也没心思f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你确定?」另外就是j个卖肾y的、丰x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nv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b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f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nv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

    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y了?」

    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y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y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y」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y?」

    「避y套破了才叫意外怀y。」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pg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k。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k,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yao,还有yao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