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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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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停顿,可见是有。”李婉娟一口咬定。

    小曼紧张兮兮地说:“你别说出去,辰弼不想让人知道。”

    “这是好事,应该广为宣传。”李婉娟发出j猫子似的笑声。

    “求求你保守秘密!”小曼双手合十拜观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总经理的功夫如何?”

    “一大早说这个,你是得了花痴病?还是你老公设满足你?”

    “人家一直好想知道,像总经理这样帅的男人,是不是表里如一?”

    小曼同情地看着她。可怜的女人,不知从小立志的重要性,像她在小学上作文课时,老师要大家写下我的志愿,她的志愿是不做青河嫂,而是要嫁白马王子;虽然老师给她吃饼,但老师若是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后悔莫及。

    小曼好奇地问:“你老公是不是在卖有可?”

    “他在银行上班。”李婉娟又以为她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长得那么丑,一定吓死过不少客人。”小曼咋了咋舌。

    李婉娟差点吐血而亡,她老公若是吓死客人,那他现在岂不是在坐牢;虽然她对小曼恶毒的诅咒大为光火,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责骂力大无穷的她。“谁敢说我老公丑,我就宰了谁。”

    “刚才你说总经理帅,那不就等于你老公丑。”

    ‘称故意转移话题……我懂了,总经理的东西无山小岛用。”

    “我偏不告诉你。”小曼没被她的激将法给激怒,反而激怒了她。

    “说,不然我就写大字报,揭发你们的j情。”李婉娟恶狠狠地威胁。

    “棒呆了!”小曼不得已地说,但表情和语气都是得意洋洋。

    李婉娼饥渴似地咽一口口水。“时间多长?”

    “前戏一个小时,伏地挺身二十分钟。”小曼据实以告。

    李婉娟眼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嫁我老公,努力倒追总经理。”

    “时间那么长,以你的体型来说,可能会累死哟!”小曼完全是一片好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李婉娟气不过,嘴巴嘟得足以挂十斤猪r。

    “人家说的是真话,快乐到要死的感觉,你不会懂的。”

    “我也有过欲生欲死的感觉,你别小看我老公。”

    一声咳嗽响起,钟经理拿着茶杯,板着脸走进给水间;他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很久,他现在才知道女人之间的私语不比男人开黄腔逊色。“拜托你们上班时间正经一点。”

    小曼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钟经理,你的时间有多长?”

    “不关你的事。”钟经理的脸立刻像被热开水烫到,红得快长出水泡。

    李婉娟口无遮拦地说:“依我看,三分钟就交差了事,跟下面条一样快。”

    “人家……”钟经理鼓足勇气之后说:人家还是处男。

    守身如玉,本来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但钟经理已经二十九岁了,可以说是白活了二十九年;他到现在还不知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实在可悲,而且不正常,两个查某同时流露出关爱的眼神。

    李婉娟问:“你长得不差,怎么会没人爱?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小曼代替钟经理回答。“你一定寡人有疾,有病可不能拖。”

    钟经理气炸了。“你们两个笨蛋,一看就知道我是猛男。”

    “你又没用过!”两个查某异口同声地发出嗤鼻声。

    “你们两个想不想以身试用,看看我是不是勇如猛虎出?”

    小曼和李婉娟一起做出呕吐状,这时,宋辰弼突然出现。“试用什么?”

    李婉娟反应敏捷地说:“钟经理买了一瓶跌打损伤软膏,要我们做白老鼠。”

    一想到跌打损伤,宋辰弼的腰就隐隐作痛。都是小曼害他的,一兴旧,双腿就紧夹着他的腰,也不想想自己有力大无穷的缺点,若不是他身强体壮,换作是别的男人,腰不被她夹断才怪!

    宋辰弼捶着腰。“我来试用,我的腰酸痛得不得了!”

    “总经理,你昨天做了什么?”钟经理感觉不对劲地探问。

    “被大白鲨咬到。”宋辰弼暗示不要追问下去。

    正文 第七章

    引诱男人上床很容易,但,上教堂却很难。

    人老、眼不花、头不果、耳不聋的爷爷终于按捺不住抱孙心切之情。

    这两个月以来,辰弼几乎天天回家吃晚饭,待小曼洗好,就急急忙忙地把小曼送回去。从外双溪到新店,路程再来回也用不着三个小时,爷爷哪会不晓得时间花在什么上;不过,爷爷并不认为小曼的奉献,能让展迅踏上红毯……

    理很简单,男人都太贱,对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知珍惜。

    着辰弼今晚加班,宝刀未老的爷爷,决定亲自教小曼一高招。

    “小曼,来,来我旁边坐下。”爷爷脸上流露老谋深算的表情。

    小曼不打自招地脸红。“我什么都不知道,爷爷你别问。”

    “我早就知道你跟辰弼那个了。”爷爷含蓄地指出。

    “是辰弼说不能让爷爷知道。”小曼一声唱叹。

    自从和辰弼有了r体关系之后,在人前,尤其是在爷爷的面前,她都必须谨守辰弼订下的规矩,和他保持距离。情人之间应该是如胶似漆、如影随形,要她装冷漠,这感觉比死更教人难过,可是她不敢向他表露出一丝丝的不满。

    两个月了,她不憧,他在床上热情如火,为何下了床却视为陌生人?

    难道……老天,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她感觉得到她的眼里有潮湿的热气徘徊!

    “男人是自私的动物,你感觉到没?”爷爷语透心长地叹息。

    “辰弼不会,他对我很温柔。”小曼有些不自然地挤出招牌笑容。

    “我不是指床事,而是指婚事,他有提过吗?”答案——爷爷心里有数。

    小曼轻轻地摇头,神情十分落寞。“没有。”

    “这就是你的不对,宠坏了他。”爷爷直截了当地说。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向我求婚?”小曼眼底进出一线曙光。

    “从现在起,下定决心,不给他甜头尝。”欲擒级纵是捉住男人最好的办法。

    小曼风马牛不相及地间:“爷爷的意思是,晚餐不用再做蛋糕了吗?”

    噗妹一声,爷爷苦笑地看着她,仿佛她头上长出另一领头似的,令他大吃一惊;跟她讲话,不明说不行。“甜头是指作的身体。”

    小曼整张脸胀红,支支吾吾地说;“万一他因此不要我。”

    “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展迅的弱点——心太软和身太硬。”

    “好,我听爷爷的就是了。”小曼似懂非懂地点头,但她相信爷爷不会害她。

    电动铁卷门缓缓上升,宋辰弼驾着车,驶进车库。

    从窗户望进去,屋里一片漆黑,看来爷爷今晚提早上床睡觉了。

    拿起手机,他手心发热,拨通小曼家的电话,响了三十几声都没人来接。

    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作罢。这两个月他像出押的猛虎除了小曼大姨妈来的那些天之外,他都要得到她的身体,才留作好梦;虽然对她不在家感到有点生气,但他更气自己的有欲,太强了,强到令他不寒而栗。

    打开了大门,熟地按上墙上的开关,在客厅大放光明的历时,看到沙发的扶手外长出两条修长的腿。原来小曼还没有走,她真是痴情,今晚又有消夜吃了;他连皮鞋都做得脱,像箭飞出去一样,迫不及待地冲到沙发前摇醒她。

    “你回来了!”小曼揉了揉眼,编懒地伸伸腰,然后坐正。

    “你怎么还没走?”宋辰弼刻意不露出兴奋的表情。

    小曼含情的眸子闪闪发亮。“我等你啊f”

    “我送你回家。”宋辰弼甩着手上的钥匙圈。

    “不用麻烦,爷爷叫我留下来过夜。”小曼手掩着嘴打呵欠。

    “爷爷有老年痴呆症,他说的话不算数。”宋辰弼欲火和肝火一起涌上。

    看他满脸通红,小曼只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他是因为想到她家玩亲亲不果而生气,她伤心的以为他不想看到她才赶她走,她讪讪地说:“我只是暂惜一张床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屋里晚上会有狼人出现。”

    “我力大无穷,狼人未必是我的对手。”

    宋展迅原形毕露地说:‘你留下来,我会变狼人,让爷爷知道不好。”

    原来如此,爷爷真是料事如神,辰弼身太硬的缺点浮现,小曼心里舒坦多了,着和爷爷事先演练的台辞说:“爷爷被姑姑接到她家住几天。”

    她怎么不早说呢?害他穷紧张一阵。宋辰弼坐到沙发上,手臂搁在椅背上,随时准备偷袭,但他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刻意找个不重要的话题说:“你别老是把我的家人说得像你的家人!”

    小曼专注地望着他。“我们迟早会结婚不是吗?”

    “不……知道。”宋辰弼突然全身僵硬,胃里一阵阵翻搅。

    “我还是回家好了。’小曼悲凉地叹了一口气,做出要起身的姿势。

    宋辰弼放在椅背上的手臂,乘机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你生气了?”

    “嗯。”小曼用力地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消气?”宋辰弼上身渐渐欺近。

    “你想做沙包让我捶,有何不可?”小曼双手抵住他胸膛。

    宋辰弼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划过她的唇。“我有更好的消气秘方。”

    “你别碰我!”小曼拍开他的手,奋力挣脱他的籍制。

    “你今吃错药是不是?”宋辰弼有些恼羞成怒。

    小曼怯怯地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知道就好了……”宋辰弼的目光落到她吸高的软唇上,男性象征立刻燃起熊熊欲火,使他的声音不由得沈唤沙哑起来,坦诚地说:“但你令我疯狂,在上班时我常会想你想到发呆。”

    “你只不过是想我的身体而已。”

    “别说你不喜欢玩亲亲,我非常清楚你的反应。”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一个跃身,把她压在他身下。

    小曼先是一惊,爷爷的话言犹在耳,她虽然做出反抗,扭动着脸,不让他亲吻,但对他的进攻却无意抗拒。

    但她并不快乐,她不能忍受她是他的充气娃娃而已!

    她一边面露温怒地吸嘴,一边却陶醉地闭上眼眸,矛盾往了。

    “我要进去!”来辰弼忽然起身,拉开裤链。

    “不行!”小曼睁开眼,含怨瞪着他。

    “一定要行不然我会爆掉!”宋辰弼身躯再次贴近她。

    小曼双脚用力一蹬,把他踢到沙发下。“你活该!”

    “难道你不要?难道你能忍耐?”宋辰弼手臂吃力地撑在沙发边缘。

    “没错。”小曼把内k穿好、裙子拉好,并拨了拨散乱的多发。

    宋辰弼仍不死心地说:“我不信,你刚才明明也想要……’

    “我现在不是拒绝你了吗?”小曼起身往大门走去。

    “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不对?”宋展迅急忙挡住她自去路。

    “借过!”小曼表现出吃了秤硫铁了心的毅力。

    宋辰弼以凶恶的语气命令。“不许走!”

    小曼抡起拳头。“你想跟我打架是不是?”

    “你快把我疯了!”宋辰弼眼底充满惊慌和挫折。

    “拜拜!”小曼推开他,手握住门把,一拉开门,冷风迎面而来。

    “好,我会考虑结婚的事。”宋辰弼心一室,脱口而出。

    “我回家等你的答案。”小曼跨出雀跃的步伐。

    一个星期过去,两个人像站在分界线上的南北韩士兵;只尺距离,但感觉却是遥遥相望,谁也踩不过那条冷战的中线。

    这样不是办法,偏偏爷爷又被叶妈妈带去看长江三峡,她只能自力救济。

    双手趴放在桌上,下巴抵着手臂,看着眼前的手表,小曼就这样发呆一个上午。

    午休时间一到,还没想出好办法,突然看到李婉娟手捂着嘴,表情难受,从她桌前冲到洗手间,她担忧地跟进洗手间追问……

    砰地一声,小曼闯进总经理室,兴奋不已地大喊。“有了!有了!”

    “什么有了?’宋辰弼被她吓得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有孩子……”小曼把身后的门关上,并且按下门锁。

    宋辰弼如坐针毡似地跳了起来。“不可能!你不可能怀孕!”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李婉娟有了。”小曼对他的动作感到相当失望。

    下次说话清楚一点。”宋辰弼松了一口气地坐回椅上。

    小曼不悦地撤撇嘴唇。“是你自己不让我把话说完。”

    原本宋辰弼手上还有工作没完成,若是往常,他一定会请她出去;可是这是她这个星期以来,第一次主动找他,他觉得非常珍贵,想多看她一眼,但他不会告诉她,他有多么想她,随便找个话题说:。她怀孕,你高兴什么?”

    小曼话中有话地说:“新生命降临,当然值得高兴。”宋辰弼听出弦外之音,心凉了半截,赶紧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别有事没事就跑进来打扰我。’

    “你怕什么?”小曼走到办公桌后,把他的椅子转向她。

    宋辰弼提高警觉地望着她莫测高深的眼神。“怕闲言闲语。”

    “我是来问你考虑得如何?”小曼长腿一跨,p股自然落至他腿上。

    “你干么坐在我腿上?”宋辰弼一脸严肃,但心里小鹿乱跳。

    “人家腿酸。”小曼理直气壮,双手作势捶腿。

    “一天八个小时坐着,怎么可能腿酸?”迅爱死了她”假仙。

    “我昨晚逛街逛太久了。”小曼拉着他的领带。“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

    宋辰弼像被毒箭s中般脸色驻白。其实,他忘了想这们事,这一个星期他特别忙碌,每晚加班,一回家就倒头大睡,早上才洗澡,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转移话题地命令。“快去!万一让人看到就惨了!”

    小曼故作得意状,摇摆着身体。“我已经把门锁起来了。”

    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宋辰弼不是不知道,但男性贺尔多禁不起诱惑,正大量分泌中;他悲伤地想着,他愈来愈离不日她的身体,她应该是知道,所以才会以折磨他为乐。“拜托伯屈u动来动去,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打扰你了。”小曼想要起身,但大腿被他紧紧抓住。

    “不准!”宋辰弼心甘情愿成为她养在瓮里的鳖,他八成员被虐待狂。

    小曼为了表示不满,当他是路人甲地大叫。“喂!你抓痛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宋辰弼赶紧按摩她的大腿。

    “喂!你的手跑到哪里去了!”小曼含怒阻他。

    宋辰弼的手钻进窄裙里。”借摸一下,又不会少块r。”

    严格说起来,是她自找的,穿窄裙蹲坐,会出现什么效果,可想而知;窄裙会往上缩,让人清楚地看到丝袜上端深色的缝合处除了男同志之外,任何男人看到这种绚丽风光,难免都会采取行动。

    小曼没想到会玩火自焚,她本来只想听他的答案,为了怕他说不,她自作聪明地让他尝点甜头;虽然她也很怀念他的抚摸,可是脑海里猛地掠过矜持的念头,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挡他更进一步。“不要……”

    宋辰弼毕竟是个大男人,虽不像她学了十八般武艺,但他有一百八十公分,力气绝对不输小曼,他只是不爱用武力,不过现在不得不用;尽管手腕被抓住,手指仍能不停活动,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摸到细线。’‘你穿丁字裤!”

    “流行嘛!”小曼去逛百货公司的目的在此。

    “你是有备而来。”宋辰弼沙哑了嗓音。

    “你别乱来!”小曼嗅到危险的气息。

    “乱来的人是你。”宋辰弼静默地搓揉花x。

    “我会大叫性s扰!”小曼凶不起来,只能以哀怜的声音求饶。

    “除了你之外,办公室里没有第二个人有你那种破门而人的本领。”

    这倒是实话,但这不表示小曼不能破门而出,是她自己不要,纵容自己再一次沈浸在他的逗弄下。她仿佛变成一台钢琴,随着他手指的韵律,发出美妙的吟哦,从低音渐渐升到高音,娇躯的颤抖也越来越大……

    宋辰弼赶紧封住她的唇,免得被买便当回办公室吃的同事听见。

    舌片缠绕,加速激情,他偷偷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公平对待自己的另一只手。

    他的视线往下窥看,透明的胸罩,不错,暗钧在前面,很方便;他如鱼得水地解开钧子,一手掌握,揉挤一会儿,看它胀大后,换揉挤另一座小山峰,然后俯头吸吮挺立的红管,使她的身体又传出数次战栗……

    这时,小曼有了微幅高c的感觉,而且理智也回到脑里。小曼一手掐住宋辰弼的下颚,迫使他抬头面对她。“考虑的结果?”

    “我受不了了!”宋辰弼哪有美国时间去想别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曼夹紧双腿。

    “玩亲亲比较重要。”宋辰弼苦苦哀求。

    小曼把在花径里采蜜的手揪出来,然后跳下椅子。“色狼!”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宋辰弼扭曲了俊脸。

    “谁教你禁不起诱惑!”小曼整好仪容。

    “我这儿怎么办?”宋辰弼手指指着硕大。

    “你不会自己手洗啊!”小曼视若无睹地走出总经理室。

    天这么黑,风这么大,为什么还在加班?

    宋辰弼怪他自己笨,花了两个小时才安抚好吵着要糖吃的小弟。

    看着钟经理下班前制作好的幻灯片,不知为什么,他老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