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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折 小雪初晴 红颜心机

搐掐挤,竟自行将清澈的磨成了乳沫滑浆,淌出来便是浓浓腻腻的一团,犹如调稀了的,温热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尝,入口怕还是甜的。

    横疏影脸都红了,掩口笑骂:“真是!怎会……怎会这般丢人?”

    伸颈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痴丫头,我让他退出来好不?”

    霁儿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志不清,胡乱摇着的小小脑袋无关“好”或“不好”不过是反映娇躯的如潮春情罢了。

    横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长的玉腿,用足趾去夹耿照的巨物,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脚趾头自然奈何不了粗长的怒龙,只推得一阵上下滑动,搅得小小里水声滋实。霁儿身子一颤,忽然仰头娇唤道:“磨……磨墨好!霁儿要……磨……呀,呀……”

    “还磨!”

    横疏影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都不知问到哪儿啦,你这丫头老想着磨墨!”

    猫儿般慵懒爬起,从身后环住耿照,两团汗湿压上弟弟的结实裸背,一手抱着熊腰,一手握住龙杵根部,娇躯打浪似的轻推着他。

    “这丫头要不要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她软腻的语声回荡在耳边,虽带一抹勾人妩媚,却隐有些凄楚。

    “女人最宝贵的,并不是贞。处子尽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却须得男人疼爱百次,千次,无数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红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么?”

    幽幽一笑,轻吻他颈侧,一抹温热悄悄淌下,滑至他结实的胸膛。

    耿照募地心痛起来,姐姐的身世犹如飘零的落花,他已发誓要让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阴影,刀光剑影的武林基业,甚至飘零无根的茫然无助中。他想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为了姐姐,”

    横疏影将面颊贴在他背上,用滚烫的泪液濡湿了他:“你要成为一个能让女子无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来,姐姐便能心甘情愿,为你而死……”

    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魔一般,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霁儿下意识地抬起小迎凑,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脚安心似的拦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紧绷又绵软。

    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霁儿抱着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小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霁儿……”

    也不知问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与当夜在红螺谷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不觉间,整颗白煮蛋似的光滑龙首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拿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霁儿从未有人采撷的花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内壁贴肉伸缩,挤出大把大把,堪称起伏。

    “好……涨!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么的?啊,啊,啊……”

    “舒服么?”

    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着胆子问。

    霁儿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霁儿……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霁儿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

    短短一唤身子紧绷,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

    耿照并未停步,他原本进出便十分轻巧,并未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女孩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的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霁儿一被破瓜,膣中却未遭巨物蹂躏肆虐,耿照依旧温柔,没仗着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哪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盖,嫩瓤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她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全飞到男儿身上,一时竟忘了二总管还在旁边,仿佛又回屋里只有两人相对用饭,自己一口一口夹菜伺候他的时节,伴着温柔而有力的,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早将什么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她小小的身子折叠起来,霁儿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霎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打!啊,啊……你拿……拿这么大的东西弄我……坏……啊啊啊啊……”

    她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调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

    耿照不觉失笑:“方才一进去,你自己就说‘好大’了,我哪有骗你?”

    霁儿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犹自辛苦争辩:“那……那不算……啊,啊……我没……没看见……这么大……吓……吓死人了……”

    偶一回神,还不肯死心,咬牙问道:“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你坏!”

    耿照捧起她的小,由上而下进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感,感觉到了!”

    霁儿揪着锦被哀叫,娇细的同音十分靡:“你……一直变大……这么大……这么大……,……霁儿……霁儿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霁儿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剧烈反馈着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霁儿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霁儿如遭雷击,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般的汹涌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艰难娇唤:“要……还要……”

    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耿照福至心灵,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

    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一下霁儿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从后面深深,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对着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巅峰。

    “好嫉妒她呢!”

    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起伏动入,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犹自咬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到是泻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

    笑着叹息:“青春少女果然是好。姐姐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

    耿照摇了摇头。

    “不是你年轻,是我变厉害了。”

    横疏影扑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姐姐永远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

    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没有你的真,不会说话的,又不像你老说进入人家心坎儿里。”

    她娇娇地偎了一会了,抬头正色道:“姐姐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

    耿照凝然不语,年轻的面庞除了彪悍之外,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

    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横疏影点了点头,轻声道:“女人是女人,贞是贞,两者之间,并无孰后孰先。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给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残花败柳,是不干不净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皱起浓眉:“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在我心里,姐姐是世上最宝贵的,谁也比不上。”

    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坎上,一字一句,更胜刀割。

    横疏影晕红双颊,乖乖任他握着;低头片刻,纤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

    “那……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败坏,从此只爱勾引男人?”

    耿照摇头。

    “霁儿本就待我很好,是个心地善良,体贴率直的好姑娘。”

    “那么,若有女子把贞给了你,教你为她杀人放火,说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摇头。横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并非难如登天,又或不伤侠义道,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顿时迟疑起来,正自沉吟,横疏影又道:“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乃是积弱扶贫,大大有益于天下苍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只是事成之后,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子娇躯能奉献给你。如此,你做是不做?”

    “当然要做!”

    耿照击掌脱口,募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选又陷入沉思。

    横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见,事情做与不做,和贞一点关系也没有。同样的道理,当夜在红螺谷,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择,你又亏欠了她什么?”

    耿照心思极快,一经点破,茅塞顿开。

    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男儿磊落,本该不欺暗室,说到底,二掌院的红丸终是教他盗了去,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于怀,染姑娘每回见了我,才觉得心里难受。我若胸怀磊落,莫要钻牛角尖,说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做朋友。”

    自出得红螺谷,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无人可问,无处诉说,一路盘横至此,才终于拨去阴霾,找到方向。

    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神色疏朗起来,欢喜之余伸手楼他脖颈,娇声埋怨:“都是你不好!为开解你的心事,姐姐赔上一名贴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还要替你一夜风流,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好教你拨云见月,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更气人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

    耿照笑了起来。

    “这话不尽实。要说美貌,谁也比不上姐。”

    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耳鬓密迷厮磨:“这下,是我姐姐吃醋了么?”

    横疏影闭目娇喘:“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爱姐姐一些,姐姐一辈子恨你!”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耿照腰后的两条修长玉腿不住轻颤。

    “别……别在这儿!你是姐……一个人的……”

    她美得欲死欲仙,攀着他结实的背:“到……后边儿去!”

    美眸一横,既羞又浪,更有几分火辣狠劲,任性娇蛮,唯恐熟睡的霁儿忽然醒来,又要争抢那滚烫勃挺的昂角巨龙。

    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到后边去”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兴奋,依旧令耿照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横疏影婉转娇啼,被他捧着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她仰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满室异香。

    耿照抱着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布置着绣墩镜台,悬衣长柜,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梳妆之处。

    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

    耿照将姐姐轻轻放倒,把两条雪白香滑的小脚儿跨上乌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着床架前后。哪床摇得极是厉害,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里……里边儿好痒……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坏……”

    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都打不成圆了,只能随着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姐姐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姐姐体内。

    这回的时间极短,两人却极是尽兴。耿照精疲力竭,卧倒在她酥嫩柔软的大胸脯上,半响横疏影才稍稍回神,随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

    “这里是姐姐的秘密房间,平日连霁儿都不许进来。”

    她轻喘未止,闭眼道:“姐姐对你,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姐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心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以后姐姐都让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动,沉默不语。横疏影犹自絮絮叨叨,净捡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一边为他抹汗顺发,既像温柔的大姐姐,又像是照顾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唤道:“姐姐……”

    声音闷在柔嫩汗湿的间,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

    “什么事?”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

    横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着听。

    耿照摇了摇头,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仿佛终于下定决心。

    “是‘琴魔’魏无音前辈。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奇妙的武功,说是指剑奇宫的不传之秘,名叫《夺舍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