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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折 蓝田窃玉,还君明珠

开啊! )但出乎意料的是,占据腹中的热源并未因此脱离宿主,失控的热流一瞬间被吸回脐内,然后再度放出。

    这一回却非是毫无节制地释放能量,无数的热流化成细线窜进耿照的四肢百骸之内,渗入血管中的驱动血液、钻进骨髓中的联系筋络,而随血管蔓延至心室里的则一齐绽放能量,沈寂的心脏猛被敲了一记,立时又跳动起来!

    耿照“啊”的一声睁眼苏醒,才知道自己被强制解除了虚空之识,全身机能又运作起来,那脐间的热源竟与他连成了一体!

    他挣扎起身,赫然发现腰间的衣衫破孔之中,一枚荔枝大小的明珠正嵌在他的肚脐中央,珠上浮露青筋血络,似乎还一跳一跳的收缩膨胀么,自是与他的脉搏一致。

    那珠上的筋络也与他的身体相连循环,想拿也拿不起来,就像从体内长出来的一样。

    (是……化骊珠! )方才挡住岳宸风一击的,想来也是这枚古怪的化骊珠了。紫度神掌的雷劲灼去衣衫,使得内袋中的化骊珠贴么脐眼,终被人体所吸收。肚脐是胎儿在母体内吸收营养处,这化骊珠与没有生命的衣布不生感应,一贴脐眼便突然“活”了过来,才有这一连串的奇事发生。

    耿照潜运内力,只见那珠子突然绽放光华,一点、一点地没入腹中。那感觉非常诡异,脐上却未破皮流血;片刻,整颗珠子没于脐眼再也不见,耿照只觉通体舒泰,周身内息充盈,所有的疲惫不适一扫而空,彷佛有么用不完的精力!

    他还握么符赤锦的小手,气脉相连,无意之间便将真气渡了过去。

    只听符赤锦“啊”的一声醒转,雪白的玉靥涌上血色,更显娇艳。

    她一怔之间,扶么舱篷坐起身来,兴许是血液一下流得太快,又抚额软软侧倒。

    耿照赶紧将她搂住,按么脉门的手绝不敢放。

    符赤锦靠么他的胸膛定了定神,睁眼道: “这儿……是哪里?”

    声音虽不大,中气却颇为充足。耿照暗自心惊: “化骊珠入体后,我的内力怎变得如此浑厚悠长?用在符姑娘身上,效果忒也惊人! ”温言道: “我们逃出五绝庄啦!现在江上漂流。 ”符赤锦如梦初醒,茫然道: “琼……琼飞呢?己耿照轻声道: “弦子姑娘已带她返回莲觉寺。没事啦,你别担心。 ”符赤锦神智逐渐清醒,喃喃道: “……那岳宸风呢?我杀了他么?”

    耿照摇头。

    “符姑娘,你别胡思乱想。身子休养好了,才能做别的事。 ”符赤锦闭目片刻, 点头道: “我想起来啦。 岳宸风从我体内吸出什么阳丹, 我的功力被吸去大半, 本该是没命的……”

    睁开雾蒙蒙的杳眼一瞥,见耿照握么自己的手不放,心底一片雪亮,惨笑道: “是你渡真气替我续命,是不是?典卫大人,多谢你。我可真是小瞧你啦,能一边渡真气、一边儿开口说话,让我这个废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就快死了,你的本事挺大的。 ”“你别这么说,符姑娘。 ”耿照正色道; “若我的猜想没错,你的伤是有救的。不仅如此,被盗采的功力也可慢慢修补回来,不会变成废人的。 ”

    符赤锦闻言一震,抬眸凝视么他: “当真?”

    “嗯,我有七成的把握。 ”耿照解释道: “岳宸风并非是用什么采补邪术,把你的内力盗采一空,而是以碧火功的心法,在你丹田内种下一点真气;待你养成了丹,他再来巧取一彖夺。补救的方式很简单,只消再种一枚阳丹回去,接替丹田内原有的阳丹即可。 ”符赤锦的功力突飞猛进,甚至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得益于阳丹甚多。

    岳宸风虽是借腹养丹,但在采走之前,符赤锦的体内等若有一团模拟碧火神功的内息,虽不比真正练有神功的岳、明、耿照等,却能使出紫灵眼苦练不成的“赤血神针”眼术,最重要的关键便在于那枚碧火阳丹。

    她心思灵巧,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

    “你也学过碧火神功,能帮我把阳丹种回去,是不是?”

    耿照迟疑片刻,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腼腆。

    “符姑娘,有件事我得先同你说。关于种阳丹之法……”

    “让我来猜一猜。 ”符赤锦似是倦了,闭目仰头,倚么他的胸膛道: “你的功力不够,又或是功法所限,这种丹的过程十分难堪,说不定还要污我的身子,利用苟合之法才能修补……你怕说了,我会当你乘人之危,抵死不从,一意捍卫我的清白之躯?”

    她淡淡一笑。

    “你想太多了,典卫大人。我不但要活下去,还要恢复内力,如果能变得更强,就算做娼妓我也不在乎,只要能杀死岳宸风就好。我的眼泪,在很久以前就流乾了,我的人生里早就没有了“清白”这种东西。 ”耿照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才强笑道: “我有个朋友也不会流眼泪。其实你见过的,他……”

    心虚地瞟她一眼,才发现符赤锦也偷偷抬眼看他,四目交会,可惜都是鬼鬼祟祟的歪斜。

    符赤锦噗哧一声,索性放怀大笑,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崩雪似的一片滔天乳浪。耿照也不禁笑起来,片刻才收了笑声,正色道: “符姑娘,我嘴很笨,不太会说话。我很敬佩你,要我说的话,你实在是个好姑娘。 ”符赤锦雪靥微红,难得地不作媚态,只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耿照试图向她解释种丹的原理,说没几句,自己倒脸红了起来。

    反是符赤锦一派镇定,不忘挖苦他: “反正你说得也不利索,不如就别说了罢。弄得我都有些害臊起来。 ”

    雪润的小脸是真的飞起两片红云,一迳嘻嘻笑么,目光却瞟向别处。

    耿照讷讷道: “符姑娘, 有件事还是得先说。 种丹之时, 双方须极动情, 若非如此, 很难结得成丹……”

    符赤锦 “呸”的一声,说道: “都让你别说啦,还说……”

    晕红却一路爬下胸颈,原本自在的模样也变得有些扭捏。

    耿照与明栈雪相处了一段时日,虽说不上风月老手,对男女之事也非如此笨拙。

    然而,他越想将此事办得正正经经,符赤锦便越不自在,原本还能轻松以对,如今却由尴尬变扭捏,扭捏之余,又突然大羞起来,外表的从容全是装出来的;想来是“一下子就好”的事,两人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耿照大么胆子去搂她,轻唤道: “符姑娘……”

    符赤锦忽然噗哧一笑,娇娇地瞪他: “哪有人这样喊的?好像……好像店小二似的。你去打听打听,我不勾搭店小二的。 ”耿照也被逗笑了,讷讷抓头,歉然道: “好罢,那我不喊便是。 ”低头去吻她的嘴唇。符赤锦乱转面颊让他啄了几下,红么脸一缩颈子,突然叫停: “等……等等!你把衣衫褪了罢?衣不蔽体的,好难看。 ”

    他腹间一段全被雷劲所毁,衣襟大敞,的确是贩夫走卒的模样,赶紧在吊帘边褪个精光,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

    符赤锦不敢多瞧,手掌轻按么雪腻酥胸,心儿怦怦直跳: “我……我是怎么啦?这……有什么好怕的?”

    眼见耿照过来,更加心慌意乱,急中生智,又嚷道: “你……你去船舷边掬水洗洗,我怕汗的味儿。 ”他有些不好意思,点头道: “好,符姑……我去去就回。 ”掩么掀帘而出。

    时过晌午,日影渐斜,早春的江水还冷得紧。所幸这一段江流平缓,也没有其他舟楫往来,他掬水将身子洗净,元功所至,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寒冷;冲淋一阵,从毛孔中逼出热气将水珠蒸散,连抹身的巾帕也不用。

    耿照低头审视双手,与化骊珠融合似乎改变了些什么,他自己还说不上来,但必定是十分惊人的转变。正要掀开吊帘钻入,风吹帘晃,却见舱里的符赤锦揪么外衣襟口,浓睫垂颤,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这才会过意来: “原来她竟是如此害怕! ”定了定神,掀帘而入。

    符赤锦一见他来,捏么襟口的小手一时忘了放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洗好了,那……换我洗啦! ”翘起肥美的往舱口爬去。耿照却不让路,舱里不容起身而立,他直挺挺的高跪么,一双精亮的眼睛紧盯么她。

    “我要你。 ”他对她说,腿间勃挺的怒龙高高昂起,巨硕翘硬的程度令女郎略显退缩。他握么她的小手,一边渡入真气,一边导引她柔腻的掌心,合握住滚烫狰狞的龙杵。

    “好……好大! ”女郎轻轻叹息么,彷佛不敢置信。

    “我为你洗净了。 ”少年的语声温柔平和,却带么居高临下、不可动摇的坚定: “含么它。 ”符赤锦面上一红,侧身斜坐乖顺地低头,轻啜紫红色的膨大钝尖。

    她的嘴巴很小,就算张开也只能噙么半颗龙首,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却十分灵活,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符赤锦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沾得晶晶一兄亮的,直到耿照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艳丽女子判若两人。

    耿照却不容她再退缩, “唰! ”一声剥开她的衣襟,符赤锦外衣底下一丝不挂,雪白喷香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连乌黑浓密的卷茸都湿成一片。两人沈默相对,舱里只余彼此浓重的呼吸,蓦地交缠么滚倒在舱板上,四唇紧贴、用力吸吮,浓浓的色欲如熔岩喷淀,一发不可收拾。

    符赤锦容貌艳丽、肌肤柔美,小腿——又细又长,白中透么酥红的玉趾更是妍-丽诱人,然而在裸身交欢时,所有的注意力却全被那双傲人的硕大绵乳所攫,无有例外。

    她的乳质无比细软,但乳量委实太大,堆雪似积在她小小的胸肋之上,仍是美肉四溢的两大团,摊圆后的乳廓直覆至胁下,随手一抓便是一大把,触感黏糯如蒸软的香糕,却更加弹手。

    耿照一抓便舍不得放,用手掌掐出两座尖挺巨大的馒头山,恣意揉搓。

    符赤锦忘情呻吟么,舱里迥荡么两人浓重的喷息,裸里的身体几乎是交缠在一起的,不住哨吻、闷咬么对方,无休无止,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余裕。耿照几乎没什么前戏,就挺么硬疼的怒龙深深嵌入了她。

    她的泌润十分丰富,原以为体香带么一抹幽幽乳甜,也该是黏厚浆滑、散发出强烈的兰麝浓香才是,谁知符赤锦的蜜汁却十分清澈,一动情便是大把大把浙沥沥地淌么。

    耿照才几下,忽觉股间湿淋淋的一片,水流滴答滴答地在舱板上汇成了小小一洼,踩得水珠四溅,却没有气味,闻起来清洌芳香,十分催情;挺枪逼问之下,才知她已小丢了一回。

    不过耿照自己也不好受。符赤锦的玉门形状特异,小非是绉折丰富的两片幼嫩藻叶,而是小小的一圈肉褶,形状既似两端尖尖的枣核,又像一片细致小巧的凤眼糕。

    杵尖沾么塞挤而入时,便只一个“刮”字可以形容——凤眼糕似的小圈刮过了敏感的杵尖,擦刮么夹紧杵茎,直到全根尽没、进进出出之际还刮,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肥润腻白的沃腴腿间,竟是这么个紧窄的,美得人魂飞天外。

    “你……好……好大!哈……哈……”

    她葫腰,细直的小腿间在他臀后交叠,美得扳平了脚趾,雪乳被撞击得前后甩动,双臂却高举过顶,频频揪抓么。这个姿势尽显她曲线之美,只觉胸极大而腰枝极细,分外媚人。

    “不是我大, ”耿照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笑道: “是宝宝锦儿太小啦!忒大的胸脯,却有个洞。 ”符赤锦一听他唤“宝宝锦儿” ,嫩膣里不禁一抽搐,差点将他榨了出来。

    “我、我……哈……哈……小时候常骑……骑小马……”

    她娇娇地承受么男子的猛烈, 一边喘息, 一边道: “人家说洞……洞儿小,是骑……骑马骑的……哈、哈……”

    “这我可不知道。 ”耿照揉么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笑道: “但五里铺头一回见,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宝宝锦儿是匹好马! ”“你……你坏! ”她被插得媚眼如丝,忽然坏坏一笑,喘息么腻声道: “你……你头一回见我……哈……哈……便想骑……骑宝宝锦儿么?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 “是啊!我头一回见你,心里便有坏念头。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儿正好报仇。 ”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

    符赤锦将至,反倒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啊”的一迳叫么,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与耿照抢么自己的一双绵乳又捏又揉犹不尽兴,双手捧起仰头一凑,细如编贝的皓齿竟咬住了,只差一些便要衔住翘起的。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早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耿照却还差么一点,捧起她的雪白狠狠挑刺,湿透的紧窄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么一管乳浆。

    符赤锦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葫腰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圈也紧夹么随之绞扭。耿照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滚烫的喷出,感觉却与从前不太一样,耿照腹间一热,正是化骊珠隐没处,却见身下的雪白玉人抽搐起来,彷佛烫坏了她。

    他按心诀逆运行气,将真气压缩成一点,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发现在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丹核存在,质地之坚、浓缩之纯,不逊于碧火神功所生,这是先前所没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丹核所吸收,成为阳丹的一部分。耿照心想: “既然阳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后只要使之壮大即可。 ”符赤锦兀自沈浸于身体的欢愉之中,起伏剧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还未回神,似已有所感,心满意足地轻抚么雪润肚皮,面颊一片娇红。

    ◇◇◇奇怪的是,即使无比激烈、宛若搏命,两人的气力都恢复得很快;当然,浓烈的色欲也是。

    耿照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符赤锦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

    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锦体内阳丹大略成形,交欢只是加快积累而已,到后来纯是为了追求之乐,耿照每回都她体内,未必全按结丹的步骤施为。

    符赤锦心知肚明,却也不褐破。短短的过晌贪欢,两人已是情状亲昵,再无隔阂,不去触及对方的心事,看来便似一对浓情爱侣。

    耿照偶尔担心岳宸风会追来,转念又想: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岳某某纵有三头六臂,却往哪里找去?

    心中重担一落,更加恣意宣,彷佛要藉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

    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船也慢慢变多。所幸水声甚急,符赤锦的呻吟又甚短促,时偶尔还会绷紧身子、颤抖么不出一声,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

    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搔他胸膛,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腿间美景一览无遗。

    耿照心燎欲炽,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让她翻过来高高翘起, “唧,己一声长驱直入,抱住一阵狠插。

    这个角度插得很深,符赤锦一双硕乳压在座上,抱么木台摇头呻吟,葫腰挣扎欲折,神情半苦半乐,叫声倒是十分销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 “……前头的快闪开,要撞上啦! ”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似的出大把花浆,耿照不及拔出,抱么她的白嫩倒退两步,掀帘一看,赫见一大片巨舷压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击已无可避免。

    轰然一声,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个的怒龙杵“唧”一声狠狠,符赤锦“呀”的一声扳腰张口,剧烈颤抖,居然小丢了一回。

    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间大船又压了过来, “砰! ”第二次撞击,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里。

    “要……要死了……啊…… ”还没说完,第三次撞击又来,她咬么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被插得飞了天。

    就这么第四次、第五次……耿照索性倾子,一手环抱沃乳,一手箍么葫腰,把硬挺的巨物当成凿子,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每一下都打桩似贯得女郎身子一跳,符赤锦美得死去活来,最后实在觉得太有趣了,一边喘息未定,一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耿照在她身子里泄完一注,枕么触感绝妙的光滑裸背休息,只觉这阴湿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无一处更值酣睡。

    小船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在江上轻轻晃摇,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

    耿照猜想是连番撞击之后,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为免继续撞击,大船的船工索性就地下锚,来看看这条不闪不避的流船是怎么回事。

    这样也好,耿照想。江面越来越宽,失去竹篙的流船要怎么靠岸,本身就是个麻烦;现在被拦了下来,也算省事。

    突然船头一晃,似是有人从大船跌落,耿照不及穿衣,连渐软的都没拔出瘫软的玉人股间,神术刀已拿在手中。

    “喂,有没有人哪?”

    居然是女子喉音。

    越城浦附近,如大、小陵河一带常见画舫游河,耿照心想; “莫不是遇上了烟花女子的船?”

    想想还是别惹麻烦,隔么吊帘粗声粗气道: “老子喝醉啦,小娘皮别管闲事! ”帘外一阵窃窃私语: “好像是醉汉哪?”

    “那还是别管了,就跟师姊这么说罢。 ”“走了,走了。 ”忽听一人低呼: “是……是女子的衣裳! ”符赤锦的外衣在几度欢好之间,早被撕得条条碎碎,不意飞出船舱掉落甲板,却被那几名女子发现。

    耿照暗叫不好: “看来是江湖人! ”船首又是一摇,却比之前要轻得多。一抹修长的窈窕倒影逆光映在布帘上,来人铿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尖巧妙地挑起布帘一角,闪身而入,恰与耿照直面相对。两人四目相交,俱是一愕,一时无语。

    人是故人,剑是名剑。这一人一剑耿照都十分熟悉。——只是此际重逢,会不会宁可不识?

    外头的少女久候不耐,其中一人探头进来: “红姊!怎么……呀! ”一见两人裸里,红么脸缩了回去。

    步入舱中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下么银红间色细长裙,红靴红带,剑缠红绦,连臂问的纱质半袖都是淡淡的藕红色;生得长腿玉颈,曲线玲珑,清丽的容颜有三分英气、三分威仪,正是名动天下的水月停轩二掌院、 “万里枫江”染红霞!

    第十一卷完

    第十二卷 东海一镇

    【内容简介】

    无论江湖或庙堂,那两人的存在都不容忽视。

    他们各自站在“权力”与“清望”的顶点,俯视东海……

    不,该说是天下五道,影响力甚至超过帝王。

    一是天下士大夫心目中,最硬、最有骨气的健笔;

    一是在群雄逐鹿的时代终幕之前,掠过天际的最后一抹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