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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疏影双目一亮,明艳的小脸如春花绽放,笑着反问:“皇帝要杀功臣,这是为了什么?”

    “……怕他们造反?”

    耿照不敢肯定。

    横疏影不置可否,继续笑问:“那皇帝要杀宗室,又是为何?”

    “怕他们也造反?”

    话一出口,耿照便知蹊跷。太宗翦除宗室甚于功臣,显然在他心中,宗室的威胁还大过了功臣。问题在于:这样的印象是从何而来?

    慕容柔积极针对这些封侯致仕的地方土霸主,是太宗驾崩之后的事。今昔对照,不难发现太宗所重,根本不是什么防微杜渐、绝患未然,他所针对的从头到尾便只是宗室而已。

    这真是太奇怪了。手足相残,难道不需要有什么好理由么?

    独孤寂曾三度造反,除了第一次率五百名金吾卫于禁中起事,因无人料及,算得是震动朝野,后两次叛军人数虽多,始终在朝廷的监控之下,反不成气候两军对垒叫阵,说穿了不过是兄弟吵架,老么同大哥呕气,骂不过瘾,太袓武皇帝解下披风、脱掉铠甲,赤手空拳上前打一架。独孤寂的武功俱是兄长所授,岂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独孤弋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倒落黄沙,平叛军乘势挥戈,摧枯拉朽,“造反”云云就此落幕。

    独孤寂自己是屡获赦免,参与叛乱的千余名中下级军官就没这么好运了。

    牵连者均处以极刑不说,重要的幕僚至少屠灭三族,无论中央或地方军都深自警惕,还发生过将领言涉忌讳、被亲兵绑了进京,以免连坐的情事。更别提独孤皇族纷纷请解兵权,一时蔚为风尚。

    在当时朝野一片自清的气氛之下,如何能得到“宗室比宿将更具威胁”的结论?

    最有力的反证,便是直到太宗驾崩为止,都未动手铲除独孤寂。唯一实际发动叛乱的皇族宗室,一直在白城山后的古皇陵中活得好好的,远在京城里所发生的灭亲惨事,决计不是他年轻时儿戏般的荒唐之举所致。

    太宗孝明帝是绝顶聪明之人,是往前或往后一百年都罕有匹敌的治世英主,他心中如此深沉的恐惧绝非空来风。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

    他确切知道,独孤皇族中有一个叛变成功之人。

    那人成功除去了太祖武皇帝,如今便坐在龙廷宝座之上。连神功盖世,宛若龙神降生的太祖武皇帝不免遭到至亲暗算,何况是自己?不行,为防谋篡再度发生,便只剩下一个字。

    杀!

    把所有姓独孤的、有资格坐上大位的俊才通通杀光,太宗的龙椅才能安稳。

    否则难保下场不会和他的皇帝兄长一样,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亲人手里……

    耿照脑中空白一片,仿佛被天雷所击,所有思绪于一瞬间灰飞烟灭。关于此事,横疏影没有多说一言半语,她只是导引他,重新走一遍当年自己的思路。从爱郎无比震惊的神情,她确信他已明白这件足以动摇白马王朝的秘密。

    十几年来,她与独孤天威不曾讨论过这件事,连“先帝”、“太祖”、“突然驾崩”等都成了禁语,人前人后均不再提及,到后来,他们甚至走出了彼此的生活,以“形同陌路”的姿态将那段共同经历过的患难日子彻底抹去,以防这个惊天之秘毁掉得来不易的侥幸余生。

    如果可以,她希望耿照永远不要知道这件事。

    但要掌握独孤天威与慕容柔之间的微妙关系,就没办法跳过这一部分。

    “主上并不愚笨,倘若装成笨蛋,那便是“居心叵测”、“另有图谋”,慕容柔逮住机会,必定罗织借口,完成主子交付的任务——我曾经以为独孤容一死,慕容柔便会放松、甚至放弃这道旨意,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慕容柔不是一般的忠犬,他狡猾奸诈、矢志不移,所持已逾越人臣,是头不折不扣的疯犬。”

    横疏影低道:“所以主上别无选择,若非装傻,便是装疯。一个被吓破了胆、好不容易保住一命的人,濒临疯瘫的边缘,会是什么样子?主上花了许多心思揣摩,刚开始也许只是做戏,扮得久了,不仅是身边周围的人,最后连他也相信自己疯了。

    “这些年来我们都在猜想,主上是真的疯了,还是做戏?我是这样,或许慕容也是。”

    她收起沉湎往事的口吻,杏眸凝光,望着身前的小情郎。“慕容柔将你调入镇东将军府,决计不只是利用你的高明武功,来替代岳宸风而已。

    “你出身本城,又号称是武登庸的传人,而妖刀一事牵涉东海七玄……这些,都是慕容柔亟欲拔除的对象。若由你身上着手,运气好的话这枚楔子打将下去,不定能剖开三条硬桩,彻底除去他长年的心头大患。

    “你要留神,慕容柔所说的每句话、让你做的每件事,都可能别有用心,定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你不能信他,也不能信主上,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二解破他们的心计,你要靠自己找出路,临危死生不过一线,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姊姊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他本想问刀皇蓑衣笠帽,忘弃红尘,何以也是一患,随即醒悟:武登庸是北军统帅、金貔遗族,泛舟江湖并不能让朝廷对他稍稍放心,一日不见此人的首级,这事便不能算完。或许刀皇谢封隐遁,便是看透了这一点罢?

    “姊姊放心,我理会得。”

    耿照收起旖旎心思,郑重点头,忽觉有趣:“我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慕容柔远远的,以免我蠢笨得紧,误中了陷阱。如姊姊与慕容将军这般心思,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让我待在他身边,姊姊能放心么?”

    “把你圈在温室,不是真爱你。雏鹰幼狮,不能以鸡犬看待。”

    横疏影一咬唇珠,垂颈入怀,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满满堆在他胸前。耿照只贺胸口微湿,似溅上几点温渍,正欲将玉人拥起,横疏影却紧搂不放,犹如执拗的小女孩。

    耿照到二更时分才离开栖凤馆,姊弟俩浓情缱绻、难舍难分,床笫间极尽香艳,“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小弟,每当思念难禁,又或觉得自己扛不住了,便到长生园去看看你,喘口气儿,是你让姊姊捱过这飘泊异乡的十来年,我何尝不愿意让你待在流影城里,就在姊姊眼皮子底下,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度日?

    “可你注定要做大事的,不能阻却你的成长。姊姊每天忍着担惊受怕,要跟自己说上几百遍几千遍的“如此我绝不后悔”,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外头阅荡,去受伤、去冒险,去磨砺出你的英雄气概……”

    她的嗓音闷腻如夏雨,吐息呵暖了他的胸臆。听似微咽,又像是带有一丝骄傲满足的笑意:“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你知不知道,姊姊心里有多不舍?”

    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被耿照瞧在眼里,柔声殷问。

    她犹豫半晌,摇头笑道:“不妨,姊姊以后同你说。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三乘论法别出乱子,这点我们与慕容柔利害一致。皇后娘娘若在东海有什么差池,慕容柔、迟凤钧固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流影城也脱不了干系。”

    “我瞧皇后此行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满是欣喜。“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

    嘻嘻一笑,闭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栖凤馆、众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若我料得不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

    耿照一阵错愕。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里

    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景,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

    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

    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于他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胸。“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路人马,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贺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

    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在意。

    横疏影与慕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其中必有蹊跷。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

    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

    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

    “皇后她……去哪儿?”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

    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

    他退回二十五间园,果然荠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雯儿按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不止,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于小小的绣房中,更加春意盎然。

    雯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歃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成沉甸甸的白晰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雯儿正自快活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上蜷起,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两人一阵激烈肉搏,骑在爱郎腹间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杻个不休,窄小的死命吐出乳浆,两片肥厚花唇仍被爱郎狠插至红肿外翻,雯儿却仿佛不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见她白煮蛋似的两团嫩股兀自,腰腿动作虽生涩,奋不顾身的狠劲却令人爱怜。

    耻丘上的茂密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玉蛤在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根部,望之艳,衬与雯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兴大发。

    他索性躺定不动,仅以掌心支撑她的小手,快美至极的小丫头摇木马似的抬臀放落,仗着青春弹性绝佳,不自觉地奋力驰骋。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

    她发出诱人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我怎么会这么……这么荡……羞、羞死人了……雯儿不……不是不要脸的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雯儿……”

    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霁儿发育快极,小小的心思却跟不上成熟欲滴、勃发的胴体,平日与二总管偷着磨墨也就罢了,谁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荡,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发出这般羞人声,做出种种痴态,唯恐耿郎从此看轻自己,偏又难抵春情,一边求欢、一边急得掉泪。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继续扭腰,双手迳摘桃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最得相公欢心啦!

    他不说还好,霁儿一听得“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简直无地自容,放声大哭道:“我不……霁儿不好,不知羞耻……呜呜呜呜……”

    虽说如此,白嫩的蛋摇得更厉害,奋力,直把粗硬的龙杵当成了滑杆,浆汁稠浓的小小膣管滋滋有声,比用小嘴吸啜葫芦糖还靡响亮。

    耿照差点被她箍得喷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几口才抑住泄意,无暇回话。

    霁儿不见他搭腔,认定相公真有嫌弃之意,益发哭得哀婉,不敢睁眼看他,暗自伤怜:“我……我果然是贱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呜呜……”

    抽泣间膣内紧缩更甚,犹如一只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对这稚嫩娇憨的小丫鬟全没提防,不想一月没见,原本青涩的身子竟成了这般刮骨尤物,丝毫不逊姊姊,差点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龙杵给娇韧的重夹几下,疼、麻、爽、利纷至还来,双手反映压力,不自觉掐紧那一对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指腹入肉,笋似的酥嫩自指缝溢出,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烂浆果,汨得满手汁滑,一愕之间,又回复成浑圆弹手的形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了一回,只是她天生稠腻,纵使量大,也不像寻常女子或,淅淅沥沥流得一榻。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扶着她的小继续挺耸。霁儿像被上紧了机簧,不自觉又抛甩起来。“傻丫头!嫁为人妇,对外自当三贞九烈,但对自己的相公,却要越冶放荡、越曲意承歃,才算是合宜守分。”

    耿照边享用她弹性骄人的俏臀,一边故作正经道:“你若对相公也端着架子,不肯尽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妇道”。哪家的贞节烈女与相公欢好之时,不是荡媚人,不顾羞耻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出儿女来?所以对相公越是荡,霁儿才算贞烈。”

    霁儿摇得失神,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听着却觉首尾相接,竟似颇有道理,喃喃道:“越……啊、啊……霁儿越是荡,便越贞烈?”

    耿照笑道:“是啊,霁儿想不想做贞烈的妻子?”

    霁儿想也不想猛点头:“……想!”

    耿照用力顶两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轻轻。一抖,嘴里喷啧叹息:“这样不行啊,霁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同相公好哩。”

    霁儿姑娘不让人说闲的。做二总管的丫鬟是,做典卫大人的侍妾也是。“霁……霁儿喜欢!”

    她按着相公的腹肌大摇起来,仿佛要以此明志:“霁儿好、好好喜欢同相公好!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耿照满脸遗憾:“你瞧姊姊同我好的时候,叫得可荡了,是不是?”

    霁儿想想也是。——总管这么高贵优雅的人儿,哪一回不是叫得,听得人脸红心跳的?还会说“从后边来”、“弄死我了”之类的大胆言语,令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忒简单的道理,怎会半天也想不明白?

    为了给自己和相公一个交代,霁儿忍羞道:“相……相公!你、你从后边来……啊、啊”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却要如何“从后边来”?”

    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凑的缝里,指尖沾着汗水,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霁儿娇喘着尖叫一声,神智忽醒,气得回过双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伙、一手捣着,大声抗议:“不……不是那边!”

    见耿照一脸无辜,又羞又恼,鼓着娇红的腮帮子,气呼呼道:“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支起膝盖,剥一声将龙杵退了出来,转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湿的蛋正

    对着耿照,自抓怒龙塞进蜜缝,呜咽着一坐到底,颤着吐了口长气,又按着他的膝腿摇晃起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霁儿源源不绝、浓稠如蜜膏的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才动得几动,出入便十分滑顺,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中,连撑挤顶撞的部位都不尽柏同,撑过了初时的害怕不适,益发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唤些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驴”的姿势委赏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叠,来得更加强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啊!啊、啊……顶……

    顶到了……啊、啊……里边好酸……呜呜呜呜……呀、呀……霁……霁儿…霁儿……啊啊啊啊啊”耿照见她雪白的小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绷得滑亮的表面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嫩的肉颜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藓……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呜……霁儿不行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了细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总管的盼咐,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迷迷得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语没来得及说。

    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馎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