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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 蛇蝎心计

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 口气来,慢慢摇动凌空划圈,贴肉这麽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 喃喃赞叹:“啊、啊……原来……原来你这儿……啊、啊……是长成这样的。这儿……这 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啊……变、变大^~!别……别……唔、唔……怎麽像颗鸭蛋似的?”

    雪嫩的骨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啊……好……!弯……弯的……啊、啊、 啊。啊、啊……怎还没到底……啊啊啊啊——顶、顶到了!”

    描唤间柳眉频蹙,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女郎翘高美臀,白皙的小腿肌结 成一球一球的,使劲套着,刮肠欲死,快感如潮,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诱人 的胴体越抖越烈。

    还想“定要让他先撤械投降”,忽觉不对,原本刻意拔出些许的持续膨大,鸭蛋 似的钝尖不但再度抵向极其敏感的子,还深深卡进了中心那团娇腻软肉里, 嵌住狭颈,如发情的公狗倒生狗镰,绝难脱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伤口,激痛似的快感席卷而来,弄得她臀股大颤,原本悬空的上身瘫软於八角桌顶,十指几乎揪烂桌巾,迸出清亮的裂帛声响。男子却没有拔 出的意思,再度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腰奋力。 “不……不可以!”

    她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醉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 “不可以……啊啊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射……里面!”

    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她是总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疯、可以偷汉,但不能怀上别人的种。身 为总瓢把子唯一的宠姬,她跟别人或许老鬼雷奋开不算 一样,直到最后一 刻才知道总瓢把子退隐了,情何以堪!

    被留下来的宠妾什麽都不是。虽然是她被遗弃、被背叛了,但若是怀了别人的 孩子,她将失去这最后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体深处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逼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 唾骂都成了失控的呻吟:“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啊 啊?……不可以……不要……里面……里面不行……呜呜呜……”

    男子粗浓的喘息将恐惧推到最卨点。

    那滚烫的纯尖捣着她最敏感的秘境,即使已舒爽到了极点,仍能感觉巨 菇的正一胀一胀眺动着,杵径持续扩张,搏到快要迸裂的程度,蓦地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无数细小钢珠弹打在上,转眼灌满了整个玉宫丨女郎只觉体内至深彷沸裂开了 一处,漫出的热流冲刷浓浆,欲出体外。 失神前她懐着一丝企盼,花径却被肉柱塞得满满的,竟无消软的迹象,继续强 悍地挺入!

    水流强劲喷出,恍惚中甚至能听见浙淅歴歴的浇注注声响,与娇躯的痉挛同样, 久久不绝;却全被留在了玉宫里,摇颤着一波接一波的凶悍,炎着滚热的 酸楚与绝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拽阳并未使欲火稍腿,耿照几乎是眨眼便起雄风,浓浆尙未出尽,怒龙又硬似铁棍,兽一般继续蹂躏着女郎。

    等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裤靴带散了 一地,夜幕里但见铁色的肌肉满布汗滴。本该是踮起脚尖跌着木屐、翘臀爬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畤已 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软软垂落,汗津津的娇躯满是於痕红肿,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瞌艳眸,眼缝间仅余一丝空茫,身子动也不动,如非尖翘的奶脯微见起伏,几与死尸无异。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将两条玉腿向下拉紧,雪股绷抵着桌板,高高坟起,股间娇艳的唇瓣依旧鲜红欲滴,鲤口般开歙的小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一时难以闭紧,露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稠白浆。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吸饱了浆水,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 这样的分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射出,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耿照在她身上所泄绝不下七八次。

    他踉跄退了几步,脱力坐倒,赤裸湿滑的股间一顿到地,囊底隐隐生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碧火神功突破叁关心魔后,他已许久不知“虚耗”二字的滋味。无论连卸多女或彻夜荒唐,就算不用那阴损的“天罗采心诀”,也丝毫无损於他丰沛畅旺的真力。

    对女子的欲念虽越来越强,总能凭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 进进出出,日子还是一样过得,与宝宝锦儿欢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论逞凶用强。像这样的荒腔走板,他连想都没想过。

    更要命的是:久违了的头疼固疾,今夜竟又发作。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削得颅内支离破碎,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浪哀嚎,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若非雷冥杳已呈现虚脱失神之态,随手一剑便能刺死了他。

    怎……怎会如此之痛!

    耿照好不容易恢复了行动力,咬牙起身,勉强将衣靴穿上,扶着梯栏艰难滚落, 在雷冥杳的床头找到了贮有“映曰朱阳”的剑匣,不及细看,撕开一条薄薄的锦被紧闸於背,提气推窗跃出。

    颅内深处仍隠隐生疼,兼且在雷冥杳的身上虚耗太过,连在奔跑跳跃之间,都觉腹底闷痛不已,脚步虚浮,与来时的轻灵翔动不可同曰而语。

    所幸雷冥杳院里的侍女知八爷要来‘唯恐扰了二人兴致,不是早早睡下,便是躲得远远的。风火连环坞占地广衾,先前被他所杀的巡戌卫哨尸身还未被发现,后头接班的人只道是前队摸鱼去了,怨则怨矣,并未引起什麽騒动。

    耿照一路拖回雷亭晚院中,正遇着弦子从密室中鑚出来,见他唇青汗涌,不禁蹙眉:“你受伤了?”

    伸手去搭他腕脉。凉滑细腻的指触令耿照不由一悚,连忙缩手, 强笑道:“没事。剑拿到了,你那边如何?”

    弦子点点头。 “你跟我来”。

    世上没有打不开的锁,只要有够巧的一双手以及足够的时间。耿照随口问起, 才知自己去了超过半个时辰,弦子也堪将地上那道掀板活门上的精钢轮孔悉数破坏, 牢记耿照行前的盼咐,要等他回来才一起下去探个究竟。

    地室里极是通风,显然与上头的密室一样,设有巧妙的通风孔。楼梯经过一重转折,沿途石壁触手凉滑,敲起来有种空洞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全然挖空,似乎在石材之后还填充着别种物料。

    “是火浣棉。”

    纹子只回头鄙一眼,便读出他眼底的疑惑。“用来防火的。黑岛的地下建筑里都填着这种东西”。耿照点了点头,却未说话,始终与她保持数尺的距离,扶着墙壁慢慢行走。

    玄子忽然停下脚步。

    “你到底怎麽了?”

    她问得很认真。 他暗运碧火功调息,体力恢复的速度在外人看来,恐怕快得如天神一般。但头疼似乎还未全退,不知何时又会发作,还有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熊熊燃烧的骇人欲焰……

    现在的耿照对自己毫无信心。为防突然对玄子伸出魔爪,除了保持距离,他也相当克制地调息运气,不让碧火功作最大程度的发挥,只恢复到能施展轻功的地步就好。必要时弦子可以反抗自保,两人实力不致太过悬殊。

    这不只是为了玄子,也是为他自己。

    她是练有“蛇腹断”的潜行都菁英,万一耿照发起狂来要了她,失贞的玄子不免像折断整刺的冷瞌青蜂,大大折损功力寿元,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危,耿照也将死於无解剧毒,谁都没好处。

    两人在狭窄寒凉的地底密道里遥遥相对。玄子足尖微动、步子还未跨出,碧火功已生感应,耿照兢惕地退了一步,玄子不再进逼,默默等他回应。

    方才发生在水阁楼顶之事难以启齿,说出来更像得了失心疯,任谁都要投以异样目光。

    他或许能说给宝宝锦儿听,以她灵心巧慧,定能发现什麽端倪。横疏影无疑是绝顶聪明的女军师,兴许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但想到要向她坦承自己於失神间奸了雷冥杳,实是无比难受。耿照这才发现——正因为姊姊对待自己极好,事事为他着想,寄望甚深’他更难以承受她失望的目光。

    耿照本想随口带过,但不知怎的,他一点也不想欺骗或敷衍玄子,彷佛这样不仅伤害了她,也伤害了自己。他试着告诉她自己现在很不安全,可能……可能会对女子站出越矩之事……什麽是“越矩之事”?玄子果然问。

    要命。越矩之事……呢,就是不能跟别人、只能与自己心爱之人做的事。说出去狠羞耻的……等等!这样说也不对。男女合欢未必越矩,只消你情我愿,或何夫妻名分,敦伦是天经地义的事,越了哪条规矩?

    他错在一时失智,奸了雷冥杳。奸女子是不对的。 因为会生孩子吗?玄子越出颖悟的表情,彷沸把小脑袋瓜里的两条线接上了。 不是!奸未必会生出孩子……耿照忽然警醒过来。 “不过也差不多,总之就是不好。他认眞对她说:“我……我现在定力狠差,脳子也不太清楚,不知为什麽会做出那种事,我们是朋友,对吧?朋友不能互相伤害。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也耍提防我突然发狂,万一真这样,你就赶快逃。”

    回答纹子的问题通常会引发一连串的问题,不只因为不通世故,而是这孩子很有求知精神,耐心又是罕见的好。如果不是能够好好地满足她的场合,上上解就是小小地附和她一下。

    谁知玄子听完,却只是点了点头。

    “那没关系。你想的话,就奸我好了……跟上回在驿馆差不多,是不是?”

    没想到她还记得。耿照脸红耳热,心口怦怦急跳,“奸”两字被她淸淡淡地说将出来,竟有一股奇异魅力,直令人想亲身一试。这当口你就别来乱了-—他用力用用脑袋,强抑心猿意马。这足以诱发另一次失控。

    ““蛇股断”对男子是剧毒。”

    面对玄子只能说道理。她对情感面的理解相当薄弱。“如果我奸……如果我们做出越矩之事,会毒死我的,你也会丧失辛苦修练的元功,宗主派你来保护我,这样不是狠糟糕麽?”

    玄子摇头。

    “你奸了阿纨 ,是不是?你也没死?宗主说你没关系的。 耿照本想请她别再用“奸”这个字眼,忽然听出不对:“你是说阿纨姑娘在与我……之前,”

    见纹子露出徴询之色,只好咬牙补上“奸”两字,免得她听不懂。 “……并没有散去“蛇腹断”的元功?”

    “没有。”

    玄子不会说谎。漱玉节到底在想什么啊!

    “宗主说,若你与化骊珠融合,帝字绝学的内劲和骊珠同源,你就不会死。若你死了,代表珠子并未融合,挖开尸体取珠即可。”——毒……毒计!当眞是好毒的心计!

    耿照惊出一背冷汗,遍体生寒。他一直以为漱玉节对自己青眼有加,除了化骊珠的级故,先前他三番四次相助,帮了五帝窟的忙,多少有些情分在。岂料她竟如此毒辣无情!

    他忽然想起一事。

    “那在……之后,阿纨姑娘身子可曾有损?内力还在麽?”

    “是指你奸她之后吗?”

    “……是。”

    “似乎没事的。”

    那就是“蛇腹断”的修为还在了。

    既然如此,漱玉节编派阿纨给伊黄粱侍寝,安的是什麽心,打的又是什麽主意? 是阿纨命苦,终不免要散功一次供伊大夫享用,还是这回她既非完璧、仍带剧毒的奇异体质,终能骗过伊黄粱?

    耿照不由得头皮发麻,藏在温婉娴静的美丽外表之下,漱玉节的深沉与毒辣实不下於岳宸风,说不定好使心计这点还犹有过之。她对伊黄梁的盘算仍无头绪,但决计不会是好事。

    “你跟我说这些,”

    他开始担心起玄子来。“宗主不会生气?”

    玄子想了 一想,“宗主也没说“不能说”。 耿照不由失笑:“她会特别跟你说什麽不能说麽?”

    “会”。看来嗽玉节也有着同样的切肤之痛。

    耿照望着密道另一头的清冷少女,正色道:“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那样。 将来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你很欢喜他、他也狠欢喜你的男子,你的身子要刘给他,一辈子与他厮守。所以,万一我有什么不对劲,你要嘛打晕我,要嘛就跑。 玄子还是摇头。

    “宗主说,有两件事,只要做好一样 ,就准我回去。取回化骊珠,或怀…怀上你的孩子。”

    对她来说,“生孩子”似乎是该害羞的,但也仅限这三字而已,无涉其中的意涵。玄子罕见地悄脸微红,随即一本正经地说:“这儿狠危险,所以不合适。今晚回去,你再奸我好了。我想早点回去宗主身边,又不想挖珠子,你会死的。”

    密道的尽头豁然开朗。

    石室里的布置耿照相当熟念:踮锤、鼓风炉,各式各样的滑轮吊具……这是一间专门打造铜铁铸件的作坊,藏在地底想必限制极多,显然对主人来说,保密的重要性还大过了便利,宁可牺牲,也要隐密进行。

    与密道入口相对的,是相当宽阔的四扇铁门,门后隐约传来潮浪的声响。耿照略微一想,登时恍悟:“雷亭晚由这头将那辆“七宝香车”驶入,在作坊中养护整修,保持七宝香车的性能。想当然尔,铁门自是通往码头。

    稍早搭来血河荡的平底沙舟,似是雷亭晚的座舰,甲板各处留有七宝香车通行的车道,舵工也熟练地以活扣固定车体,避免航行间香车滑动,发生意外。相对於始终待在船头的雷腾冲及雷冥杳,七宝香车之主更像沙舟的东家。

    耿照心想:“难怪他院里没什麽人,日常作息都在舟上,只修整时才回到此间。 自走机关车加上船舰,机动性高得吓人。”

    石室中央的台子上整整齐齐陈列着工具和零件,唯独不见那桶雪白饰金的七宝香车,工具零件都不见出奇,四壁也无蓝图之类、可一窥机关奥妙的线索。耿照随手拈着一柄金锥,蹲在应是停放香车的四方坑道中,试图想像机关车在这里拆卸零件的模样。

    经今曰一战,七宝香车的轴辘、车轮,以及那片被他砍花了表面的水镜钢,肯定都是要修整的。世上无金刚不坏之物,便是神术这样坚鋭沉厚、千锤百链的宝刀,也须悉心保养,才能维持良好状态。

    如流影城、青锋照等名锻,除铸造利器之外,替兵器进行保养。也是一条极重要的财源与人脉。即使是神兵利器,如果使用不当,或缺乏大匠调养,时曰久了一样完蛋大吉。七宝香车这般精密的机关器械,只怕更十倍、百倍於刀剑。

    那就奇怪了。耿照沉吟着。

    该在秘密作坊里的机关车不见踪影,该在作坊里保养机关的车主连情人都顾不上了,早早就离开……除非雷亭晚有第二辆七宝香车,否则首要的工作便是整备战后的机关车。谁知道下一场悪战几时会来?

    打造、甚至保养这辆七宝香车的,另有其人丨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感应突如其来,耿照浑身一悚,彷沸听见无数哀鸣惨嚎, 溶於一片火海焦垣……杂识一现而隐,回神见守在入口的玄子仰进半身:“有烟妹! 外头好像起火了。”

    耿照如箭离弦一跃而起,怜着沉重的金锥掠进密道;玄子与他默契极佳, 一句也不问,紧跟在后。

    深入密道,最忌后路被断。两人心念一同,都怕有人封了出口堆柴熏烟,耿照的神术刀、纹子的灵蛇古剑虽是利器,破壁除封时却不如一柄打鐡锻刀的金锥。

    所幸沉重的金锥并未派上用场。耿照舍了锥子,揭开掀板活门猱身跃出,顺手将玄子拉了上来,两人各擎刀剑冲出厢房,双双愣住,俱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火海焦垣非是纯然出於灵识的感应。

    幽蓝的天幕、寒凉的夜睡……不久前才亲见亲历的,彷佛已是隔世,甚至从来不曾存在。焰冠熊熊的冲天红莲宛若预视,活生生从耿照的感应里狰狞浮现,整座风火连环坞陷入一片滔天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