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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泪。我不懂婶婶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满了疑h的样子呆望着她。

    “婶婶很感动……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婶婶微微地微笑着,用一种欣赏孩子成长的眼神看着我°°即便我们两个都是赤l对拥着,似乎在这种情境下,不该出现正常那种长辈与晚辈的对话才对。

    (婶婶回复了婶婶的角se了……)心里边这样想,嘴吧一时却不知道要跟婶婶说些什么才好。我猜,婶婶是因为我刚刚住她耳朵的举动,才会有这种“感动”的反应吧?

    婶婶温柔慈祥地亲了我额头一下,真的,那是一种只有长辈对晚辈才有的态度跟轻吻。“慈祥”这字眼,出现在两个相互赤l的男nv面前,真的很奇怪,也许因为辈份亲属的关系,和互相愉悦的x关系是两相混淆的。古往以来自今的社会大众,大概也是因为无法接受这种角se间的忽然转变后的尴尬,所以“乱l”这行为才会被人类社会所禁止的吧?

    然而,今天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了,一次是方才在楼下,我们各自的母亲们,也曾赤身l地各自对她们自己的儿子“慈祥”过……所以,突然好是熟悉这种感觉。虽然,以上这些想法,只是在我脑子里边一瞬间,飒时闪过这么多复杂的感觉而已。

    婶婶大概看见我古厘古怪的眼神很有趣吧,不禁嫣然笑了一下,说道∶“晓民,我要你现在用侄子的身份,跟婶婶重新的、真正的做aiai一次好吗?”

    “嗯?”本来我不懂婶婶为何忽然这么说,不过马上就懂了,婶婶也想“真正的乱l”一下,虽然我们只是姻亲乱l(大概婶婶也是因为“隔壁的儿子”的刺激使然,才会忽然有这种想跟我“真正地乱l一下”的想法吧?)。

    我苦笑了一下∶“婶婶,今晚我真的成长不少,也见识到nv人的心思,真是细腻复杂……好在你侄子不笨……嗯,我答应‘您’。”

    我捉狭了一下,称婶婶为“您”,逗得婶婶一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眼神。

    “可是婶婶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哪两件?”婶婶疑h微笑道。

    “第一,”我又再度捉狭一下∶“就是把你刚刚跟我告诫的,我全奉送回给您了,那就是……‘以后在见面时,可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混淆了角se扮演喔’,这你一定要答应我。”

    “呵呵……”婶婶这下被我逗得乐的直笑,还捏了我小脸略施薄惩一下。

    “那第二点呢?”

    “好痛喔!”我笑着抗议,“第二点……”我忽然收敛起笑容,用认真的态度跟她说了∶“婶婶,你想想,如果我们都能洒脱的用姻亲关系来发生x行为,为什么……”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那为什么我们四人不也同样能洒脱的,即使有真正母子们的关系,也能发生x行为呢?”

    可是我还没说完,婶婶马上就伸出食指盖住我的嘴,止住了我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讲什么。我答应你第一点,至于第二的话……”婶婶用诙谐的眼神望着我,答了一句奇妙的话语∶“太y底下什么新鲜事都会发生,也许我们一辈子无缘见到,也也许待会就会发生,也也许在不远的角落,或许也有对姻亲婶婶正在对她侄子说同样的话。嗯?”

    “啊?”我一点茫然看着她,根本搞不清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们母子俩的思维模式真像,说话的结构技巧也一模一样。也许,若我猜得没错,现在我儿子也正住你他的嘴,然后像我一样的回答着她。”婶婶嫣然一笑地说道。

    我懂了,婶婶是在暗示我,隔壁房的妈妈或志杰,也可能已经跟我们一样有这种验共识了。

    方听懂婶婶的意思,我心中不禁一乐,然而此时婶婶又补了句颇泼了我一头冷水的话∶“只不过……”婶婶忽然间敛容说∶“我也只是说‘也许’而已……晓民,”她微笑着环住我的颈,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诱h着我说∶“我们……先别管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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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的激情,使我跟婶婶都尽欢而泄。

    事实上,至少对美丽温柔的婶婶个人而言,这应该是我跟“婶婶”第一次做ai吧?因为之前的那一次,至少在婶婶个人的感觉上,她之于我的角se,只是以一位风资绰约的“auny”的立场,跟一位刚认识不久的少年作一场禁忌式欢的一夜情般°°至少婶婶自己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但对我而言,在我面前的,无论是前后的哪一次,她对我而言,不但同时是婶婶,也是位x感的成熟nv人。“auny”只是我顺应着她的要求所做的称呼而已。

    这一次,我的表现是比刚刚纯熟多了,也许因为先前已经放过了吧,所以历经的时间也比较久。婶婶也藉机会教导了我三种不同xai的姿势°°、正坐位、老汉推车。感觉上的充份满足、真正婶侄姻亲上乱l的格外禁忌,都让我完全奔放而尽欢。我仿佛只能记得,在我这次高c时,不断的叫着她“婶婶”这称谓时,她反而更加兴奋刺激的模样而已。

    而婶婶这次更兴奋后的浑身香汗淋漓,那也真的好香的nv人香……我也是,流了一身埋头苦g的汗……蜷缩在被窝中的我们婶侄俩,真正以婶侄身份进行x行为的婶侄俩,仍止不住因过渡欢愉而来的喘x。

    “怎样?”婶婶仍只不住娇喘的笑道∶“你应该被婶婶真正降f了吧?”

    “哪……哪有。”我还有点小喘,也半开玩笑口吻的抗议并微笑着说∶“其实,我一直还期待……另外一对‘婶侄’也能……可是……”

    我也有点疑h的望着还在娇喘中的婶婶,只不过,我们俩谁能有勇气,或要用什么立场,去敲开隔壁的那扇门呢?可是后面的话我没开口问,我想婶婶会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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