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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一个人来的,我觉得你得在你背上涂抹些防晒霜,否则容易晒伤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抹。」那男人和蔼的对我说道。

    如果他不是和他q子在一起的话,我也许会接受他的好意。我转过头朝他q子那边看了看,只见她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恶意的表示,于是我说道:「非常感谢啊,我愿意。」由于怕在晒太y的时候,比基尼的遮挡会在我身上留下深浅不同的印记,所以刚才我已经把x罩解掉了,身上只是穿着小丁字k。说完感谢的话,我趴在那里没动,让他从我的肩膀开始,慢慢地在我后背涂抹着防晒霜。

    「我满手都是防晒霜,现在,趁着我在这里,我再给你的腿上也抹上吧。」听到男人这么说,我又飞快了瞥了他q子那边一眼,看到她并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我也就没有拒绝他。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后侧,一直抚摩到我的脚丫。

    这男人的抚摩真的很舒f,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我的身非常放松,我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让人抚顺着我的绒ao。当男人的双手从我脚丫抚摩上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在心里抵抗着想分开大腿的yu望,我很想让他抚摩我的大腿内侧。

    终于,他把我整个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向他表示着感谢,目送着他回到了他的椅子那里。虽然心里仍然很想让他抚摩我,但我知道不应该再有第二次了,于是,半个小时以后,我起身返回了酒店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f,我出门去逛街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来到海滩。在我趴在毯子上半小时以后,那个男人又来到我这里,问我是否已经准备好让他再次为我涂抹防晒霜。我往周围看了看,没有看到他q子,但这里是公共海滩,周围有很多游客,所以我感觉还是安全的,就回答他说我很喜欢他为我涂抹。

    男人告诉我他叫丹尼,从克利夫兰来这里休假的。我告诉他我的名字,并说是随老公来在劳德代尔堡市开会的。

    男人笑着说道:「你丈夫自己出去玩而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有一些非常疯狂的x幻想。像你这么漂亮、x感又高贵的nv人,一旦单独出现在海滩上,一定是那些大学男生们追逐和挑逗的对象。如果你抵御住那些精力过剩的男生们的s扰,那你丈夫应该觉得非常幸运。」「什么?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老nv人还能吸引到那些男孩子们?」「你别再妄自菲薄了。你看看,自从你来到海滩,那些男孩子们的眼睛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我觉得,他们没有跑过来s扰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们看到早上和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他们会以为我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哦,这么说,你除了是我的s人防晒霜涂抹师,还是我的保镖?」「从某种角度说应该是的,我说的不错吧,对吗?」「从什么角度?」

    「也许你并不想让我保护你远离那些种马的s扰呢。」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些话,所以我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他道:「不不,我现在还不需要年轻的种马。」这时,他已经在我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感觉非常温暖、舒f和放松。他擦了擦手,说道:「既然你是一个人,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饭怎么样?」我想,与其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电视,还不如跟他还有他q子在一起吃晚饭呢,所以我答应了他的邀请。他告诉我晚上7点在酒店的餐厅见面,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有不少年轻男人在盯着我看。我感觉自己下身一热,y道里好像流出水来了。

    ***    ***    ***    ***晚上6点55的时候,我来到餐厅,看到他已经坐在靠后墙的一个单间里。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我一边在桌子旁坐下,一边问他q子怎么没有来。

    「q子?我还没结婚呢啊。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已经结婚了?」「早上我看你和一个nv人坐在一起啊。」

    「哦,你是说那个坐在我旁边的nv人吗?」

    「是啊。」

    「呵呵,我不认识那个nv人。那时候我看到她旁边刚好有个空座位,就问她那个座位有人吗?她说没有,我就坐那儿了。」听他这么说,我感觉有些紧张。虽然他还算是个绅士,今天和他的两次接触他都没有什么非分的动作,但我作为一个已婚nv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吃晚饭似乎并不是很妥当。但我已经来了,也坐下了,就是现在离开,我还要自己找地方去吃饭。算了,既来之,则吃之吧。

    丹尼为我俩点了餐,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们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聊着。

    他给我讲述了他在克利夫兰的单身生活,我也告诉他了我的三个孩子以及辛劳而幸福的家庭生活。吃完饭,他建议去酒吧听听现场乐队的演奏,正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回房间,就请他先去酒吧,帮我叫一杯玛格丽特酒,我先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再补补妆,然后去酒吧找他。

    乐队的水平真是不错,我和丹尼一边欣赏着演奏,一边讨论着音乐的问题。

    他很喜欢乡村和西部牛仔音乐以及迪克西兰爵士乐,而我则更喜欢现代的流行音乐,于是我们便好笑地争论了起来。突然,我感觉头很晕,酒吧似乎也旋转起来了,酒杯从我手里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丹尼问我怎么了,我张了张嘴,却说不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晚饭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间,然后叫酒店的医生来看看。」丹尼关切地说道。

    在丹尼的帮助和搀扶下,我们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电梯。我只记得是怎么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记得在后面j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事情了。

    ***    ***    ***    ***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模糊的男人声音在说着什么,好像是「就是这样,c她g门」,或者「s进她嘴巴里」,或者诸如此类的话。我有时好像还听到「我c,她还真经得住啊」,或者「我们已经c了她多长时间了」。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我记得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叫喊着:「c我,拜托使劲c我,再来j个人,拜托了,使劲c我啊」,以及「g啊,g啊,使劲g我,g啊」。

    然后,逐渐地,当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