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

去我的眼泪说:“别哭,亲ai的,我会对你好的。”听到这些我当时认为很下流的话我哭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疼痛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微舒适的感觉了,他好象忍不住又动起来,chou动了两三下,我忽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那确是一种让我很留恋的感觉--好象有个小动物在我身里跳跳的,然后涨涨的感觉就没有了。这种 很舒适的感觉让我不禁抱紧了他,当我发现我主动去抱他的时候我一下子变得惭愧极了。我听到他说:“我真笨,下次我一定让你爽。”然后他就软软地伏在我身上,抓过我的手,贴上他的额头,我讶异地发现他的额头出了很多汗,摸摸他的背发现他的背也s了。然后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出我的y道。我感到底下有些涨痛,我伸手去抓我的衣f,被他阻止了。

    “我想去厕所。”我说道。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个盆来。”

    “不。”

    “那怎么办?”

    “我要回去。”

    “不行。要不我给你拿个盆来,要不……你去男厕所,我们三楼的坏了,得去二楼,我给你站岗。你选吧。”

    我选了去男厕所。来到二楼,他看了看没有人,就让我进去了。我觉得下面疼,拿了手里的那卷纸揩了揩,看到纸上有一丝血痕,虽然只有不多的一点点,我还是一眼就看到我了,凭着我少得可怜的一点常识我也知道我的“处nv膜”没有了,我感到太绝望了。这时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你丫看没看清楚就往进闯,这是nv厕!”

    “什么,这里还有nv厕?那你丫站这里g吗?”

    “……”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处境,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外面安静下来了,我探头看看,发现没别人,拉起他的手,没命地逃往三楼。

    又躺在床上,我意冷心灰,任他再次脱去我的衣f,我都一动不动。在黑暗中他似乎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是很狂热地贴紧我,雨点般地狂吻。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y具,我触到一个yy粗粗的东西,连忙把手撤回来。他再恳求我摸的时候我死也不肯了。

    “我想看你,我打开灯好吗?”他说。

    “不。你要是开灯,我就从窗户跳下去。”

    “那好吧。”他开始用手去摸我的下面。

    这次他顺利一挺而入,我以为还会撕心裂肺般疼痛,不禁哆嗦了一下,可是第二次只有一点稍微的疼痛,等他全进去了,我反而感到一阵y道里填满的舒适。他开始动作很慢,后来就越来越快。我觉得下面似乎很s,与此同时灼痛的感觉一点点减少,快感倒是很快地增加--我却为这样的感觉耻辱。

    “抱紧我,”他说,动作一边也越来越快“我ai你,!”

    我的心象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我发现我也想对这个恶棍说“我ai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样的字眼,我忍了忍,不做声。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身也不自觉地迎送着他的chou送。后来我的意识模糊了,我觉得自己象飞起来了一样,当他动作越来越快时,我居然暗暗希望他更快更猛烈些。我听到自己从没有过的呻y声和他的气喘如牛的声音j织在一起,享受着他的汗珠落下来滴在我的额头上的感觉。当他口齿不清的说着“我,我……”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到那个“小动物”在我y道里蹦蹦跳跳,这次我明显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注入我身了,我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我从没有这么兴奋过,我喘不过气来,我牙齿痒痒地想去咬他,我的指甲陷进他r里恨不得将他撕碎。排山倒海般的巨l席卷了我,这一刻我好象忘了自己是谁了,只是紧紧缠着他的身恨不得与他合二为一。

    “哦,我ai你!”他倒在我身上,不住喘歇,我感到我身里的那个y东西一点一点绵软下去。我这才发现他全身都s了,被子里也全是汗。我继续抱着他,当我有一点清醒时,我忽然感到很悲哀。我怎么会这样?

    没过多久他就沉沉地睡过去了,我看着他,心里擦过一丝厌恶,刚才的快感消失得无踪影。我静静爬起来,穿好衣f,看了看窗口的那张桌子,坐上去,打开窗户,让脚垂在窗外。我想我也许该从这里跳下去。三楼,我盘算着,也许只能落个残废,那比死了还难受。还是赶明儿上那座20层高的楼吧,听说从高楼摔下去,半空中就晕了,落地没有痛苦。我这样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两只胳膊从后面抱住我,把我从桌子上拖下来。

    “你g什么?”他说。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流了下来。

    “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们毕业了就结婚。”

    “我可不想对你负责。”我冷冷地说。

    他笑了:“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他又把我按在床上,不过我们没有再次做ai,他也不睡觉了,但是说什么也不让我起来。

    “放心,我不会死的,为了你,不值得。”

    “你这样想就好了。”他笑嘻嘻的。

    到了早上,我要离开,他非要坚持我先吃早饭。他去食堂捧了一大碗牛n和一块蛋糕上来。我熬了夜,确实也饿了,“不吃他的东西”的念头也就没有坚持。他却不吃,只是在我吃东西时看着我,并且试图b我吃完所以东西。最后我实在吃不下去了,他才做了件好事把我剩的东西打扫进他的肚子里。完了之后他就象一个无赖一样翻看了我书包里所有东西,学生证,图书证,钱夹,每一本书,和每一支笔。

    “你做调查啊?”我懒洋洋说。

    “实话告诉你,我不用看你学生证,我早知道你是谁,我注重你很长时间了。”他自得地说。

    “哦,是么?”我为之愕然。这是个y谋原来。

    我从他那里走的时候就没想到要再次见他。可是星期六晚上他又来了,在我的宿舍楼下大喊大叫我的名字。我飞快地冲下楼,虽然比他矮一截,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