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我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
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
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
“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
“第二件呢?”
“你先说同意不?”
“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j肠了,同意。”
“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
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
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
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
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
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
“我没胃口。”
“我有!”
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f从多数,先上车。”
我说。
“走吧!”
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
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作主吧。”
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复。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
“行,你们呢?”
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
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
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
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y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c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传来k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后的声音显得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8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nv孩走上去。
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
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
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j个小子里的一个。好j年了,你g什么呢现在?”
“玩呗,我还能g什么?”
“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j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
“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样?买卖好不?”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
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
“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
说着转身跑向后 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
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
我卖关子道。
“00是什么意思?”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
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象啊。”
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是什么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
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
“给谁了?漂亮不?”
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
“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不相信了。”
“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原则了?”
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
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一幕。
“当时……”
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