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

万佛舍利的线索,让清越有些不悦,但清越还是认真的回答着,慰藉着这个母亲的思念。

    “芳芳很可爱,虽然失去了父母,但大家都很喜欢她,她会过得快乐的,等到天亮之后,她应该也会来这里,到时候,你也可以见她一面。”

    ……

    等到清越、皇甫傲与这个思念孩子的女人说完话,秦家人早就跑得没有了踪迹,清越和皇甫傲倒也不在意,那几个人,还不足以被他们放在眼里。

    而磨牙,依旧还在贪得无厌的追捕者怨魂、厉鬼们,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满足的j笑,硬是不愿意离开,最终,在清越许诺给它三滴自己的鲜血之后,才被清越强行关进了空间戒指里。

    等回到露营的地方,天边已经泛白了,大伙儿都还在帐篷了睡得香甜,拜小花妖的幻境所赐,他们的脸上,都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皇甫傲也不愿意到帐篷里和他们挤了,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绒毯,铺在一棵大树下,背靠着大树,搂着清越,相互依偎着静静的小憩了一会儿。

    等到天边染上了一抹橙红,帐篷内便逐渐的有了动静,先是云孝泽、张老头醒了过来,接着,大伙儿就都听见响动清醒了过来。

    “那个,皇甫老师,你和小少爷怎么睡在外面呀,是不是我们昨晚……”

    发现了靠在大树下的皇甫傲和清越,松岩柏问得有些不安,因为他们那顶帐篷,原本就是计划他们一起睡的,而现在他和松岩秀是睡得舒服了,但这两位却睡在树下。

    “不是,只是觉得帐篷里面挺闷的,所以,就带着越儿出来睡了。”

    皇甫傲搂着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的宝贝儿子,虽然在回答松岩柏的话,但目光却留在清越的小脸上。

    听见这样的回答,松岩柏倒是松了口气,见皇甫傲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大概是不想太快吵醒怀中的小人儿吧,松岩柏也就识趣的离开了。

    ……

    一行人在进入这个山沟的深处,也就是芳芳出生的地方之时,清越便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枚护身符,了解清越能力的众人,立即宝贝般的贴身收好。

    在仔细的搜寻了许久之后,除了发现在一排小树旁,有一处明显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了。

    而就在这明显被人翻动过的地方,大伙儿从那并没有细心填埋的土坑中,找到了一块被泥土染得乌漆麻黑的,大致上还能够看清楚花样的毛巾,芳芳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便是当天,她的爸爸抱着金佛离开说要找地方藏起来之时,用来包裹金佛的东西。

    这也就说明,金佛曾经确实是被埋藏在了这里,但是,现在它已经被不知道是谁的给取走了。

    云孝泽有些失望,但毕竟是经过风浪挫折的,想得也很开,觉得像这样的圣物,应该也是要有缘人才能够见到的,所以,很快也就恢复了精神。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女孩芳芳却忽然兴奋的跑了过来,小手上还抓着什么,献宝似的摊开小手给大家看,众人这才发现,她的手里,握着一个一般是给刚满月的孩子,戴在身上祈福的银制的精美长命锁。

    “芳芳,你这是哪里来的?”

    “就在那边,芳芳刚才走过去的时候,就在草地上看到了这个,芳芳很喜欢。”

    云孝泽和张老头拿起这个长命锁观察了片刻,听见芳芳说是随意捡到的,都有些惊讶,在这个偏僻的山沟里,居然还能够捡到明朝的贵族小孩才能够佩戴的这种长命锁,而且,竟然还如同崭新一般,怎么看,这都不像是被遗弃在荒野的东西,不得不说,芳芳的运气真的很好。

    “芳芳很喜欢这个?”

    “嗯。”

    芳芳连忙点头。

    “既然芳芳喜欢,又是芳芳捡到的,那就由芳芳保管吧。”

    离开之际,大伙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呵呵~~~~太好了,芳芳喜欢。”

    小女孩芳芳高兴的拿起那个长命锁,向山沟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顽皮的在手中转着圈,使得银制的长命锁,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晕。

    芳芳能够看见魂魄的能力,已经被清越封印了。

    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在她捡到这块长命锁的一旁树荫下,站着一个温婉秀丽的白衣女人,满眼温柔不舍的望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这个山沟的入口处。

    第五卷 第51章 新案件

    从大山沟里回来,也已经是入夜了,皇甫傲和清越的晚餐,是直接在外面的餐厅用过了,现在入睡前唯一的大事儿,恐怕就是沐浴了。

    对于沐浴,清越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以前在南越皇宫的时候,清越和皇甫傲住在一起,自然也是共用一个浴池了,那个大的跟小型游泳池似的浴池,对于当是小身板又怕水的清越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于是,清越就养成了和皇甫傲共浴的习惯,也极其的喜欢皇甫傲搂着他,将香露细细的涂抹在他的身上,而他自己,就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水中享受就行了。

    即使到了现在,浴池没有原来的深,而且他也长高了,怎样都不会再呛到水,但清越却依旧喜欢和皇甫傲一起。

    只是呢,如今的清越,已知情事儿,仍旧还和皇甫傲一起洗,那就直接导致,两人在某些爱做的事儿的频率,就居高不下了。

    比如,此时的浴室里,就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

    袅袅的水汽,暧昧、缠绵的蒸腾萦绕着,浅碧的温暖池水,也因为两具躯体的不断交h碰撞,而有序的拍打着浴池的内壁,像是在与那时高时低的呻吟喘息,一同迎合着情欲的节拍,演绎出极致的欢愉。

    清越白皙、晶莹的肌肤,染上了粉嫩的水光,光溜溜的骑在皇甫傲精瘦的小腹上,双手

    撑着皇甫傲的肩膀,微扬着小脸,在皇甫傲不快却有力的抽动下,唇齿间毫不掩饰的溢出柔然的呻吟。

    “嗯呜……父皇……这里也摸摸……”

    情欲的驱使下,清越拉着皇甫傲在他的脊椎、腰身上来回抚摸的手,不满足的慢慢滑向自己的腿间。“嗯呜……”

    在皇甫傲技巧、熟练的揉搓下,清越的呻吟又拔高了许多,前后同时叠加的强烈快感,沿着脊椎快速的蹿进脑子里炸开,使得清越本能代替了理智,在皇甫傲的身上,不断扭动着染上了粉红的身子,顿时使得皇甫傲的呼吸也加重了许多。

    “越儿……”

    皇甫傲轻声换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宝贝儿子,拉下清越的银色小脑袋,再次印上那水色润泽的唇,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腹里,随即在水中翻转了身体,将清越狠狠压在了身下,加重了律动。

    ……

    许久,浴室内激烈的呻吟、喘息,才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皇甫傲背靠着浴池内壁,慵懒而满足的将软绵绵的宝贝儿子搂进怀里,来回的抚摸着宝贝儿子那细腻、柔然,仿佛可以将自己的手掌吸附在上面的肌肤,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

    清越将小脸埋在皇甫傲的颈窝处,有些疲倦的伸展开无力的四肢,感受着温暖池水的润泽,以及皇甫傲的轻柔爱抚,舒服的闭着眼睛哼哼着。

    “越儿,累坏了?”

    “嗯。。。。。”

    清越含含糊糊的应着。

    “好好睡吧。”

    “嗯。。。。。”

    回答已是低不可闻的鼻音了。

    皇甫傲轻笑着,在宝贝儿子显得红润微肿的唇上,再次的亲吻了两下,减轻了手劲,慢慢的清理着清越的身体。

    ……

    纸醉金迷、热闹非凡的不夜街。

    沉浸在迷醉、金钱、欲望、享乐中的人们,被这光彩闪耀的霓虹灯绚花了眼,即使是人来人往,也不会有愿意去留意,在这繁华、绚烂的掩盖下,仅仅几步之遥的y暗、狭小、脏乱的背街。

    而此时,一个明显喝多了酒,神志已经不清了的中年男人,衣着、相貌都平凡得可以,正狼狈的摊坐在背街的小巷子里,随意的依靠着一个垃圾箱,胡乱的大声嚷嚷着酒话。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都三十多岁了。。。。。只是个烧制瓷器的……又没什么学历……还没有多岁的积蓄……

    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童有真……我喜欢你了那么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儿……真心的对你好……你居然……居然……。”

    像这样满脸写着落魄、失意,刻意到不夜街来买醉,最后醉倒在这些巷子里,发泄、哭骂的人,一晚上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所以,就算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这个男人,也只是视而不见的快速走过。

    不夜街的人,都是见惯了的,等这些醉酒的人清醒了之后,他们自然就会离开了,最多就是发现自己的钱包、手机、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罢了。

    “童有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爹妈死的那年……。你才十四岁……。你哭着说还想念书……你的那些亲戚们都不愿意供养你……。我却四处打工拼命的赚钱……让你念完初中、高中、大学……

    你当时就对我说过的,没什么可以报答我的,等以后你念完了大学,就给我当媳妇儿,你知道我当是有多高兴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结果呢……我一直耐心的等着、期盼着,等到的就是你的挑剔、背叛、看不起……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中年男人越说,情绪就越是激动,一拳一拳砸在靠着的大垃圾桶上,吓得一只靠过来打算觅食的黑猫“嗖”一声就蹿了出去。

    “是呀,他们有什么好的呢?那个女人,利用了你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将你抛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失魂落魄、悲哀、痛苦,可是她呢,她不会在意你的,说不定,她正蜷缩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一个缓慢的,带着浓浓讽刺的声音,像是从心底传出的一般,轻轻柔柔的述说着,轻易的,勾起了醉酒男人更多的愤恨和不甘。

    “你在这里痛苦,他们却在一起享乐,你甘心吗,愿意接受吗……”

    “不~~~”

    中年男人愤怒的呐喊起来。

    “那么,报复他们吧,他们让你痛苦,你就加倍的还给他们。。。。。”

    “报复……”

    在这蛊惑的轻柔声音中,中年男人的目光渐渐有些涣散了。

    “对,报复,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只要,以你的血,为媒介,献上你的忠诚……”

    中年男人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缓缓的转过身,便看见,在他的不远处,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尊金灿灿的金佛。

    “佛祖……显灵了吗……”

    中年男人有些呆滞的蹒跚着爬了过去,毫不迟疑的,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将鲜血滴在了金佛上面。

    佛像上温和的金色光芒颤了颤,那滴落在佛像上面的鲜血,便如同滴在了海绵上一般,快速的浸了进去。

    ……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了这个与他的外表、衣着都极度不符的y暗小巷子里。

    男子穿着优雅、华贵的礼服,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带出了锋利、冰冷的气质,正是奥尔克斯。

    黑色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里一圈,最终,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在这里了,刚才明明感觉到它在这里的,现在,又去了那里……”

    ……

    s市z区警局。

    一大早的,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子,便神色有些焦急的赶来警局报案了。

    接待他的人,便是伤好了,实在没事儿可做,就自动取消了假期,回警局报到的松岩秀。

    “故先生,你先冷静点儿,你说你女朋友失踪了,可是,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她应该还没有失踪超过四十八小时,也没有她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证明,我们只能先记录下来,不能立案的。”

    “不,昨天是我和有真约好了去选婚纱的日子,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踪的。

    打她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我在婚纱店等了她一下午,也不见她来,晚上打电话给她公司的同事询问,也都证实,她请了一天的假,还说是要去试婚纱,她一定是出事儿了。”

    年轻男子有些急躁的抓了抓头发,可能是熬了夜的缘故,眼睛里也有些血丝。

    “我昨天晚上,找了许多她常去的地方,但都没有她的踪迹,警官,你们一定要帮帮我,有真一定是出事儿了。”

    “这个。。。。。”

    松岩秀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耐心的为男子做起了笔录,希望这样能够使他安心一些。

    “你女朋友的名字是?”

    “童有真,二十三岁,就在我父亲的公司上班。”

    “她家在那儿?”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有几次送她回家,她都是在她家前方的十字路口下车的。”

    “她家有什么人?”

    “这个……我并不清楚,她不喜欢提到这些……。而且,她和我交往……也是背着我父亲,还有父亲公司里的那些人……偷偷交往的……她很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的四十二,所以……她不说,我也就没问,不过,公司的人事部应该有这些记录的,要不,我打电话到公司问一问吧……”

    男子有些尴尬,连周围警察们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了,都要和人家试婚纱了,居然还是一问三不知的。

    这位看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某公司小开,要么就是太神经大条、容易相信人了,很有可能是被人给骗了吧,那女的说不定就捐款潜逃了,要么,他就是个藏得很深的情场高手,喜欢扮猪吃老虎,只是打算和那女的玩玩而已,没有把人放在心上,那女的可能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气愤之下,就和他一刀两断了吧,所以才找不到人了。

    不过,照目前看来,第一种的可能性要大很多啊。

    “好的,故先生,因为你没有证据说明童小姐遇到了危险,所以,我们会先收集一些关于童小姐的资料,等四十八小时过了,如果还是没有童小姐的任何消息,我们就会开始调查的。”

    松岩秀对于这位一大早就来警局胡搅蛮缠,显得有些神经过敏的年轻人,已经算是非常的客气了。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这个年轻人口中的女朋友,还真的出事儿了,以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第五卷 第52章 骨瓷

    s市郊区,一间不大的瓷器作坊。

    当接到报案,松岩秀、高扬飞他们赶来这里之时,瓷器作坊的老板、还有几个员工,都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大门已经上了锁,却都还时不时的向自己身后瞟一眼,像是在担心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忽然就蹿出来似的。

    一看到警察赶到了这里,几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有些手脚发软的围着松岩秀”高扬飞他们。

    弄得刚赶到这里的警员们很难理解,即使是出人命,死人了,这几个大老爷们儿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警官……出人命了……。老田……老田他……疯了……老田杀人了……他杀人了。。。。。还……”

    “别着急,你们慢慢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请从头到尾的告诉我们,放心,有我们在,你们一定是安全的。”

    高大威猛、很有气势的高队长发话了,自然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慌乱的几人也镇定了不少。

    “是……是……这样的……我们这件瓷器作坊,规模比较小,一共也就十来个固定工人,老田就是其中之一,他虽然没什么学历,但为人勤快、本分、有很热心、肯学,我们相处得都挺……

    只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老田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还经常精神恍惚的打烂东西,几次跑出去喝酒,到天亮了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听和他最要好的老炳说,好像是原本该嫁给他的媳妇儿,嫌他穷,又是个做粗活儿的,就跟其他的男人跑了。

    我见他没什么心思做事儿,就打算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结果,他又忽然的振作了起来,还热心的连晚上轮流在这里守夜的活儿,都自己一个人全包了下来,说是算他这些天没有好好的做事儿,打烂了瓷器的补偿,见他这样,我们也只当他是想开了,谁。。。。。谁知道……”

    说到这里,瓷器作坊的老板又紧张了起来。

    “前几天……就有人……经过他的那个休息室的时候……闻到里面有些异味……很难闻……但是也都没有在意……

    可是……那怪味儿一直存在着……还愈来愈浓……就有人忍不住了……问他……他却充耳不闻……什么话都不说……

    今天一大早的……那怪味儿……越来越浓……大伙儿一说……就都感觉不对了……就趁着老田出去倒水的时候……偷偷打开了……。打开了他的休息室……。。”

    瓷器作坊的老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那里面……就……就跟屠宰场似的……床的周围……墙上……到处都是血……床上……床上还有一堆……一堆被踢了骨头的r……。那……那堆血r里……还能看见长长的头发……和一些撕碎了的女人的衣物……”

    “呕。。。。。”

    已经有人脸色青白的吐了起来。

    “这……这还不是我们……最害怕的……而……。而是……那尸体的骨头不见了……”

    瓷器作坊的老板,说的都有些想哭。

    “我们这里的出去……有一种……就……就……是骨瓷啊……。都是用动物的骨灰制作……

    老田……这几天就整天抱着一个骨瓷碗……吃饭和水都用那个……说……说是自己夜里没事儿做着玩儿的……那个骨瓷以后就是他老婆了……我们当时也都没有在意……还拿着把玩、品评了很久……现在想来……那个……应该就是……。”

    瓷器作坊的老板说到这里,大伙儿的脸色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