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不是儿戏，所以我才想得很清楚。”明幼慈呵了一口气，“不想再爱人了，只想被人爱。”
莫可可望着女儿，拍了拍她的手。她抬起目光，看到薄烨站在花间的身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怎么对薄烨说起，但又不得不去说。
在明幼慈的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莫可可才离开。薄烨一直在花园里等她。
莫可可几乎不能去面对薄烨充满期望的目光。
“阿姨。”
“小烨。”莫可可走到薄烨的面前，顿下，依旧有些犹豫。
薄烨嘴唇微微勾笑：“阿姨，没关系，幼慈无论说了什么，我都会留下来陪她，不改初衷。”
这份坚定，来得太晚了。
莫可可叹了一口气：“小烨，你回国去吧。”
薄烨不料莫可可会说这句话，连她也不帮他了吗？
“幼慈已经答应了和金帆交往，她说，她和你的一切，在那个晚上之后，彻底完结了。她不爱你了，希望你能够明白。”
那个晚上……
薄烨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握紧。
他何尝不知道那个晚上，他伤她至深。
那是他犯下的不可弥补的过错，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份心痛，他只有硬吞。
“她说，你们之间，真的没有转还的余地了。所以……”莫可可狠着心说那些话，“她劝你离开王宫。”
薄烨哽咽，滑喉。
心，从来不曾这么痛过。
他说过要坚持，但是这话从莫可可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