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兼施，硬的来完了没办法，就开始跟我玩软的了？我真不知道你想要个什么答案，该说的我都说了啊。”
“你要是不想吃这些，我就让人换一批来。”他声音寡淡，将那一碟西点又放回去。
手刚要碰上电话，被她一只手挡过来。
“我不挑食。”夜茉儿将手收回来，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脸，分毫不差的落入她视线里，“易北为难她了？”
夜墨也不奇怪被她猜出来，“你说呢？”
原本只是忌讳她，顶多不希望自己老婆又被人误导而轻信别人。
担心她对盛悠然有别的用心，担心她和威廉的合约并没有结束。
谁知道牵扯出来的事，反而是更触了他逆鳞的。
夜茉儿笑不出来了，有点无力的靠着沙发仰头，“她这个人，还真蠢。”
说了她可以什么也不说，为什么非要将自己供出来？
夜墨的嗓音沉似铁，“那你呢？”
“哦，你现在是开始怀疑我，盛悠然救了慕易北也是我和叶云霆合作自导自演的。在她面前假装做一出戏，来表示我的无辜了？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可以，因为我也很有可能这么做的啊。”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夜墨一字一顿的看着她开口。
其实一开始，他很希望夜茉儿承认的事根本是没发生过的。
不肯去面对自己被她骗这件事。
就好像需要去面对那个遇上她无法保持理智的自己。
现在真的知道结果，还是一个从他的角度来说，最好的结果，他反而更不想接受。
夜茉儿并不是个牺牲自己去帮别人的人。
她宁可将不属于自己的罪责全部承认，不会只是因为盛悠然的事如果被查出来，她和慕易北之间的会发生不愉快。
她只是，懒得跟他多做解释。
对她来说，她自己是不是无辜的，似乎并没怎么重要。
“实话说了你会信？”得到自由的夜茉儿，大半个身子都靠着沙发的角落，“其实你信不信倒不是重点，我只是没法证明。而且，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来，恐怕易北会更不快。”
这么重要的事，如果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他只会更恼火盛悠然。
“不过，我想说的是，她跟叶云霆是清白的，你信不信？”夜茉儿声音懒懒散散。
这时候问他信不信，简直是就是带着讽刺的。
夜茉儿无奈的摊了摊手，“如果易北需要什么实证的话，我随时可以回答他，如果他信。我好歹也是观察过情形才现身，知道叶云霆虽然住在她房间里，但并不是容易让人误会的那种关系。”
夜墨点了一支烟，“易北的事你不用管。但是茉儿，下一次如果发生这种事，你跟我说实话。即便你是忌讳慕易北，你可以跟我说实话。”
她轻怔，是说哪怕是想瞒着盛悠然的事，让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也应该告诉他。
“没有下一次吧。”夜茉儿轻叹，又看了看时间，“现在知道我是冤枉的，我能走了么？”
夜墨几乎不需要考虑，“你卖身给我三个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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