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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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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年有旱情,所以庭霜调整策略种了些耐旱的红薯和土豆,还有花生大豆,晨光在旱地挖红薯割豆子,小猴空空也跟在后面学样,等人在前面翻起红薯来,它一拐一拐的拣起红薯扔筐里。

    刘大家的傻儿子人傻力气大,最喜欢干只要力气不需技术的活,沉重的红薯筐子挑在肩上就往家里扛,这些东西要分成等次,最大最好的切片晒干自家吃,其它的留着漏粉条供应饭馆。农闲时他们已经挖了好些地窖,存放食物很妥当。

    翻完红薯地翻土豆地,傻儿在前牵着驴,晨光扶着犁,破开地垄,里面一个个土豆露了出来,小猴空空把土豆拣出来扔到土豆堆里。这也要分成等次,好的自家吃,一般的漏粉。

    新寡的刘大娘负责做饭和往地里送饭,还要喂j鸭喂猪,江流天天放羊割草,人人都很忙碌。庭霜和宝琪在家里打场,还雇了个碾米师傅,把稻子铺上场院,宝琪力气大,拉动辗子不停地在稻谷上碾,很快稻谷从稻草上分离下来。稻草可以切碎沤成肥。

    因为去年直接卖稻谷很亏,所以今年庭霜决定要自己碾米来卖。

    先把分离下来的稻谷摊开晒到场院,西西和城城忠实守卫着稻谷,把偷食的j鸭轰走。晾得时候得有人用木掀把下面的谷翻上来才能晒干。

    晒好后还得挑选,有的稻谷中有米,有的没米,有的不饱满,得把那空瘪的谷剔出去,要在晒谷场上用扫把扫,把瘪谷扫到上面,下面留下好谷,没有米的谷可以辗成糠喂猪。挑谷是个技术活,只有小叶能干得了。

    挑好的谷还要进行精挑选,把谷倒入简易木风车里,不成熟的瘪谷很轻被吹走,半成熟的从中间落下,饱满的谷从风车前落下,靠人力转动风叶,这活也相当辛苦。

    经过三级挑选的谷运到碓房,放在碾米机里碾成米,当然古代的碾米机不可能象现代的方便,只需一按电钮就得到米和糠。要靠人力或水力畜力带动碓杆碓米,上面一个大斗进稻谷,下面是个鼓风装置,辗好的谷子下落时把糠皮吹掉,碾米师傅很辛苦,满头满身都是白花花的糠皮。然后扶着木框筛子一下下的筛。

    看着白花花的大米碾出来,庭霜好象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再感慨一声吃饭真不容易。

    他喜欢闻米糠的味道,也喜欢看骡子上套先撒泡n,再看它不停地拉动碾子。

    割完了稻就是整地准备种下一茬的农作物,平安带着雇工赶着牛和驴拉犁整地,小叶和师傅加工稻谷,

    庭霜看地里的活差不多了,又跑回城里忙着开果子铺和糕点铺的事,两铺同时开张,相识的人多来捧场,店里摆的都是自家果树结的果子,还有山里的野果,当然少不了当季的糖炒栗子。李光在门口翻炒栗子,香气传遍整个街道,按照庭霜的经营原则,不要计较吃些小亏,李光对那些围着炒栗子大锅流口水趁机偷几个的毛孩子也不打骂,还把卖剩下的给他们吃。

    果子铺是李光媳妇打理,她最喜欢吃甜食,喜欢捣鼓果脯什么的,庭霜定下奖励,开发出新品种有奖金,如果该新品种卖得好有分成。刺激得她每天打烊后就捣鼓新花样,当然只开发新口味不好吃也不行,卖得不好就没有分成。

    糕点铺经理由周婶担任,大英子到饭馆帮忙,这样的调换庭霜心知肚明。大英子灶上手艺也不错,还可以多和庭辉相处顺便就近监督免得他又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其实庭辉干得还是很不错,受过苦吃过亏的人再不懂事就说不过去了,事实证明,只要把聪明才智引到正路上,加以鼓励和引导,就能发挥人的潜力。

    因为庭霜反感叫姑娘陪酒,所以庭辉想出了新花样招顾客,就是送外敬,客人叫四菜一汤,馆子再外敬一两道或是三四道,比如炒年糕,炸元宵,炒枸杞芽,拌山野菜,蒸菜什么的。蒸菜花样多,蒸土豆丝萝卜丝芹菜叶什么的,春天可以蒸槐花白蒿蒲公英啥的,都是不太贵的农家菜,这样的外敬虽不值几个钱,却让客人心里也有些不安,招了不少回头客。

    也有吃腻了肠子的富人对农家菜感兴趣,在农村,青黄不接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拿来吃,激发了很多巧手妇女的创造力,可以把人畜同食的东西做的味道很好。干这个大英子很拿手,可以连做好几天不重样,浇在上面的调汁也是五花八门。

    庭霜忙完开铺子的事,又买了个新农具回到村里,把铺子的管理权完全交给掌柜的,用现代话说就是经理。经营权和所有权分开,是使企业走向正常化发展的途径,虽然只是个饭店和小铺子,庭霜还是打算用企业的经营理念来管理,正如宝琪所说的,他不应该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自己一手抓。

    回到家里,只见院子拉了好几道绳子,挂着一串串豆角,茄子什么的,茄子囫囵晒不透,所以打个花刀一抻两尺长往绳了一挂就得。帘子上晒着土豆干红薯干,这些东西要晒干在冬春季青黄不接的时候吃的,味道不如新鲜菜好,可是经过庭霜的手一做,非常好吃,秘诀简单,就是多放油多放r,油汪汪的贼香。炖小j做红烧r时一放,吃起来劲道,又吸足了油,r味全在里面,他最喜欢吃这个。

    整完地就该播种,为了提高效率,庭霜买了架播种机,播种是个技巧活,点种要整齐,不能多了不能少了,不能深了也不能浅了,没做惯农活的人还干不了,所以古代有人发明了播种器,就是用点葫芦。汉代有人发明了更牛b的类似播种机的东西,也就是耧车,象个手推车,车身装种子,下面三只脚,但是这三只脚是空心的,尖尖的脚可以开沟,一边开沟,一边把种子通过三只脚撒到土里,同时覆盖。赶着牛拉着耧车走一趟,连开沟带撒种带覆盖一次性完成,而且等行距等深浅,省时省力高效率。

    去年庭霜看见这古代播种机时眼珠子快掉下来,这就是现代播种机的祖宗啊,只是用的不是电力,得用人或牲畜来拉。当时就恨不得搬回家用用,可惜没钱,这回有了钱,马上买了一架回村,亲自赶着牛拉着耧车跑了一趟,一天就播了一顷地。

    正干的来劲,县长齐重煜突然派人找他有事,庭霜不知道什么事,赶紧换了出门的衣裳,进了县衙,齐重煜也没二话直奔正题,说省里来文件,急要各县催交税粮,越快越好。可是秋收刚开始,粮食要收齐至少得十来天,可是省里催得很急,要求就这几天马上启运。齐重煜接了命令着急,找庭霜来想办法。

    庭霜马上警惕起来,这么急着催粮,难道要开仗了?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的播种机,三脚的,开沟播种覆盖一次性完成。环保无噪音。看不清再换个大的。还看不清自己想象。

    紧急征粮

    庭霜警惕起来,这么急着催粮,难道要开仗了?

    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齐重煜拿出最近的邸抄,上面说京城地区最近发生了地震,漕运也受了影响,所以朝廷急调邻近省份的秋粮入京。

    庭霜急问到底是几级地震,当然古代人不可能把地震根据当量分级的,邸抄上只说房屋倒塌若干,人员伤亡若干,人心浮动,市面萧条,所以要提前调秋粮入京。

    齐重煜神情严肃:“如今天降异象,地现灾异,人心恐慌,甚至有言官上奏,此为君主不修圣德之故,需抚民赦囚,裨补阙漏,亲贤远佞,咨诹善道,自省修德,以安民心……”

    庭霜听了一头黑线,好好运行cpu,把这段文言翻译成现代白话,就是京城地区发生了地震,造成不少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广大人民群众很害怕,有人说是皇帝失德得罪上天,所以天降惩罚,要求皇帝改变当前施政。

    庭霜肚里腹诽一番,地震了你该发扬与自然灾害做斗争的大无畏精神,发动群众与困难做斗争,搞个毛的封建迷信,什么天降惩罚,赦免罪犯,皇帝要做自我批评亲贤远佞啥的,都是什么东西,谁是贤谁是佞,谁说了算?

    当然跟古人讲地壳运动啥的就好象向穿越人士弹七弦古琴,均属对牛弹琴之举。

    地震本是自然灾害,硬要和人事扯上关系,愚昧就是愚昧啊。

    停,停……

    这次的地震,舆论矛头好象对的是皇帝啊,这不是表面上的愚昧,这是y谋啊,红果果的y谋,利用人们的迷信愚昧做文章,用咱看过无数狗血宫廷戏和历史小说的穿越人士的眼睛来看,这里面怕是有猫腻。

    那几个藩王会不会借此次地震造势,制造对皇帝不利的舆论,继而有什么动作呢?

    讨厌,穿到这个见鬼的时代,即不是全架空,也不是全真实的时代,位于唐宋元明之后,却又不是真正的清朝,虽然是满人统治,可是未换衣冠,最高国家领导人也不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任何一个,这就意味着在这个半扭曲的时空,自己不但不能剽窃诗词佳句,而且还失去了做为穿越人士应该拥有的预知功能。

    不能预知未来,只能利用所学的历史唯物主义和时事政治知识对当前的国家局势做个大致的估计,战乱是肯定会发生的,可是什么时候发生,怎样发生,是朝廷主动削藩,还是藩王借机向朝廷发难,不知道。

    庭霜拧着眉头思索起来,要不要带着家人躲到山里,或是挖地道以防万一?

    齐重煜见他思考个没完,忍不住催促:“朝廷下了严令尽快运粮进京以安民心,所以一定要把粮食在这几天内尽快征集启运,孟兄向来高才,赶快想想办法。”

    粮食是战略物资,如果有粮食,恐惶的人民自然全安定下来,皇帝这个措施确是简单有力直奔重点的,看来这人很有头脑。庭霜忽然灵光一现,又问:“有人说这次自然灾害是因为皇帝不修德业导致天降警示,皇上是如何应对的?”

    齐重煜又拿出一份邸抄说:“皇上下了旨意,说天地之灾属自然之象,以天象比附人事,制造恐慌干预朝政者其心可诛,严令各臣工救灾抚民,散播流言者从重治罪。”

    “好样的。”庭霜兴奋地一拍桌子,这皇帝还真是有两下子,一眼就看出有心怀鬼胎的人借天灾来制造人祸,及时做了妥当的应对,先下旨扼止流言,再调粮入京安稳民心,双管齐下,控制局势,说不定还暗中有军队调动,当然这种消息不可能在邸抄上,也不是齐重煜这个级别的官员能知道的。

    有粮食储备有军事安排,还有聪明的皇帝坐镇,那藩王想搞点妖蛾子还很困难,照这样看,今年明年应该不会有战争了。

    眼下要做的就是怎样在两三天内征到五千石粮食,约合五六十万斤,县郊十八个乡村,外围几十个乡村,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额征到粮食难度太大。

    当然,穿越文的发展史告诉我们,只要你是穿来的,你就是万能的。所以庭霜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确切说这个任务他不得不接,县长都亲自找他谈话了还能拒绝不干?

    “先抓紧时间征粮,能征多少是多少。”庭霜先定下第一步骤。接下来怎么做,他还不知道。

    离开县衙已经很晚了,庭霜先回到菜根香饭馆,店里已经打烊,李东升和庭辉听到敲门声开了门,一看他脸色严肃,忙问出来了什么事,庭霜说了。李东升埋怨他:“你怎么这么傻啊,征粮是官府的事,你管那闲事干嘛?哪年县里下乡催粮催税不是弄得j飞狗跳,还被骂得狗血喷头,这种出力不落好的事,你揽上干啥?”

    “县老爷请我帮忙想办法,我也不能拒绝啊,李大哥明天你回村里发动乡亲们赶快上县里交粮。”庭霜解释了一下,他的原则是在不牺牲自己利益的基础上能帮助别人的就帮别人一把。眼下这烫手山芋接下来,怎么在短时间征这么多粮是个难题,如果不能完成任务,省里被朝廷斥责,县令会被省里追究责任,那么他也会被县令迁怒埋怨,真麻烦。

    正想着,肚子里“咕噜”一声响起来。

    “给我弄碗羊r烩面来吧,饿死了。”庭霜斜靠在椅上等饭吃,顺便埋怨一下县长居然不管顿工作餐,好歹咱的脑细胞也是为公家壮烈牺牲的是吧?

    一边等吃一边想事。方案一,效法□,发动群众用实际行动支援灾区人民投入伟大的搞震救灾活动,尽快把粮食交足。方案二,效法国民党,多派县政府公务员,催粮催税,穷凶极恶,恐吓之威胁之。

    两种办法大不相同,共同点都是很难在短短几天内筹到这么多的粮食。

    “咕噜”肚子叫得更响,庭霜也叫起来:“饭呢?要饿死了,一碗面半天端不上来,就你们这样招呼客人,咱店要关门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庭辉赶紧端盘点心过来,“还得和面,和好面得饧一会儿,而且库里也没羊r了,所以我打发留根去别家买了,你先吃点蛋糕垫垫。”

    庭霜想吼他,偏饿得没力气教训他:“没有和好的面你不会找点别的东西?我没说非要吃羊r烩面,东西不够一时间做不出来,你就来点容易做的东西也行啊,死脑子……”

    停……

    因为时间紧迫一时做不出羊r烩面,可是还有其它许多东西可以填肚子啊,怎么早先没想到呢?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能填肚子,管它是哪来的。我真是太聪明了,庭霜解决征粮难题,吃了晚饭放心睡觉。

    等天一亮,庭霜直奔县衙找县令亮出自己的解决办法。从县库拿钱出来向粮行大户买粮,凑够数起运,先解决眼前的难关再说。

    齐重煜也反应了过来,惊喜地拍桌:“对啊,朝廷说征集粮食,可没说要当年的粮还是去年的粮,只要是粮食就能填肚子,哪儿的粮食不一样。兄台果然脑筋活络不拘常法。”

    受到夸奖,庭霜有点得意,顾不上剽两句诗得瑟,赶紧行动起来联系各家粮行。长平县位于产粮地的中心,周边地区许多粮食都流入县里集散,粮行不少,庭霜先找了县里最大的粮商胡家,买他家的存粮,再找县里大大小小的粮店买下他们的存粮,又回到村里,把自家的米留下自用的,也充入公粮,至于价钱嘛,自然是不分等次和市价一样。

    自家产的粮,如果零售,孟家还没有自家的粮店,如果卖给城里的粮店,恐怕又会被压等压价,卖给公家就不会这样,反正公家只说要粮食没说要几等米是吧?咱也不是啥高尚人物,只是在官府没有特殊说明时钻个小空而已,为公事跑来跑去捞点酬劳是应该的。

    庭霜心安理得的把自家的粮食不分等次全按照上等粮的市价卖给官府,再收购县里粮店的存粮,再加上现征的部分当年秋粮,终于在三天内凑够多半。剩下的就是启运进京了。

    朝廷紧急征粮的旨意下达后,许多邻近州县都叫苦并强调客观困难,说短短几天征不齐这么多粮,唯独长平县不是强调困难而是想法解决困难,提前凑够公粮运送上京,县长齐重煜自然是得到嘉奖,来年的大计评个优等肯定稳拿,对庭霜自然更加信任倚重。

    庭霜也落了好处,当年的秋粮断断续续征齐之后,被他囤积到来年春天青黄不接时转手出卖,恰好来年粮价走高,这笔公粮卖出一个好价,填补了为买粮而付给商户的粮款,剩余的全落入庭霜和齐重煜的私人腰包,这种事只有他两人知道,外人一概不知里头的名堂,从此,庭霜觉得做粮食生意是能赚钱的,打算开粮行做粮食买卖,这是后话不提。

    现在庭霜考虑的仍然是开药店的事,把需要的粮食凑够,如期启运之后,他又回到村里,找村里经常上山采药的人询问药材种植的事,准备发动群众种植药材,先从容易栽活的开始。

    忙完一通回到家里,宝琪迎上来:“看你这几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快歇歇,我有话给你说。”

    宝琪麻利地给他舀了碗包谷糁子,又调了碗稀面糊打进几个j蛋撒一把葱花,摊了几张j蛋饼,他现在也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常饭了。他摊一张庭霜守在锅边就吃一张,等把碗里的面糊全摊完,再回头一看,疲惫的某人已经趴在桌上睡去。

    宝琪轻手轻脚把他抱回屋里,放在炕上脱了鞋盖好被子,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将粘在他额头上的一绺乱发拨过去。

    嗯,某人的睡相有时候也不是太难看,尤其是嘴里不乱唚的时候。

    可是那话怎么说出口呢?

    “大哥在吗?”院外传来一声轻柔娇美的声音。

    原来是玉梅姑娘,宝琪赶紧出去,回身关上屋门,对玉梅说:“他刚回家,太累了,饭都没好生吃就睡了,有事等他醒了再说吧。”

    玉梅失望离开,晨光从地里回来看见,问:“梅姑娘怎么没进去?”

    宝琪不答,说:“晨光,你跟随我多年,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晨光莫名其妙:“成亲?”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宝哥受了什么刺激了?

    宝琪露出真面目:“你看玉梅姑娘怎么样?她长得好性子也好,家务活来得,瞧那身板生孩子没问题。”

    晨光心里宽面条泪,原来主子安这样的心思,村里谁不知道玉梅看上了孟家大哥,连香包都送了,现在居然怂恿他c一腿,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看来有必要,且非常要必要给某个脑筋不清楚的人进行思想教育了。

    “咳……”晨光开始上课。“主子,大公子年龄也不小了,以前家穷,现在他有产业有官衔,相貌品性都好,眼看离除孝不到一年了,肯定会有不少人家打他主意,现在,我c一腿把梅姑娘拐走,然后呢?还有兰姑娘柳姑娘桃姑娘,他这样的人还可能打光g么?”

    宝琪瞪他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