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又道：“贾小友肯屈尊指点我这孙女修道，这点茶还要再藏着掖着，我这老头子也就真白活一大把年轻喽……”
“小雯，是个好苗子，老爷子放心，我会好好教。不过，我这人不太懂茶，喝了估计也是浪费。哈哈哈……”贾凡自然知道，有了杜雯当纽带，他和杜老关系也近了许多。
三人相谈甚欢，贾凡问及杜老缘何修道，才知道这老头原来是得了‘何仙姑’的传承。
何仙姑是八仙之一，从古至今，有过很事迹流传下来。
没想到最终还是在末法时代殒落了，不过，她肯将真元传承给门人弟子，也算是生命的一种延续吧。
……
贾凡讲出了孙猛死亡的真正原因，杜老紧蹙着眉头也慢慢思索起来。
两人交流一下想法，杜老叹口气，道：“咱们胜化市的修道者，个个都隐于世间，除了贾小友，我就没见过其他人了。不过，像我这样创出偌大家业的修道者，应该很容易被其他修道者或者妖怪看破身份……”
“爷爷，你的意思是……贾仙尊是从咱们这里才被妖怪盯上的？”杜雯问道。
“我22岁之前从未显露过道修的踪迹，恐怕还真是……”贾凡分析道：“我们现在算是处于明处，杀死孙猛的妖怪在暗处，看来我们以后都得有所防备才行？”
“是啊。现在想想也太危险了。”杜雯小脸上现出忧愁之色。
“其实倒是不用担心其他修道者，我们主要应该防备的是妖。老爷子，你可能有所不知，修仙者在地球上杀死人类，会被天道驱逐。那时气运会变得极差，很容易遭到天谴……”贾凡解释道：“先前我们也有讲过孙猛，其实就算我真想杀他，也会顾忌天道，不会动手。当然了，照我的心性，自然也不会杀他……”
杜老对于‘天道’一事确实并不知晓，不然，他也不会以‘心性’之论，来决定是否相信贾凡杀了孙猛。
上一世，玉帝改了天道，导致地球的新纪元开启，也就是在此节上了。
杜老和杜雯都是大惊失色，他们的确不知道这一点。不过，幸好他二人在地球生存那麽多年，并没有杀过人类。
“多亏小友提醒！”杜老郑重地道：“我以前也想仗着法术行走人间，除暴安良，见到一些大恶之人，也想杀之而后快。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那麽做。不然也不会活到今日了……”
“不过，我们修道者虽然不能杀死人类，但是妖怪却可以。”贾凡看了杜雯一眼道：“杜雯虽然修炼多年，但现在毕竟仍是普通的凡人。所以我们要防的还是妖。”
“贾仙尊，那咱们该怎麽防呢？被你一说，我都感觉以后不敢出门了。”杜雯可怜兮兮地道。
“妖怪吸人的精气补充法力，但是若是吃了修道者，那法力就会大增。想来这也是有妖怪盯上我和老爷子的原因。”贾凡站起身，昂然挺立，“即然，它们在暗处不出来，我们一直防也不是事。”
“你的意思是……”杜老似乎明白贾凡所指。
“对！主动出击，找出它们，宰了这帮畜生……”
贾凡淡然一笑，自信而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