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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了,只见丽丽一声推着门,一手支着台盆,又要会做ai的刺激,那神态真有点惨,由于时间有点久,我的j个朋友也来敲门,在他们的疑问声中,我们终于结束了我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做ai。

    那晚之后,我重新认识了丽丽,我把她的手机输到了我的手机中。但在后面去钻石年代中,我也只让她帮我定过一次房,彼此之间感觉多了些默契。只是有一次,她在陪我的时候,出去回了个短讯,让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f,那天晚上,我特意不让她送我下楼,虽然她说她也下班了,但我也不想开车送她,我想很多事情就如过眼云烟,会这样慢慢飘散,后来她的短讯我很少回,慢慢减少跟她的联系,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病了。

    她在电话中的声音很柔,我突然有点心痛,我说你在哪里,我过来看你,她说我在家里。

    我什么话都没说,下楼开车前去,丽丽一个人住在浙大那边,她是个很喜欢g净的人,虽然我也曾送过小姐,但从来没有进到小姐的房间中去过,那天我在超市中买了不少吃的,就一路打着电话,来到了她的住处。

    这次她一点妆都没化,一张很纯净的脸,总来说,丽丽的确是个美人,我把东西放她桌上,说:怎么了?

    她看着我,也没怎么说话,就说感冒了,一直头痛到现在了,我摸摸她的头,发现是很烫,我说去医院看过吗?她说没有,我说那你等一下,我赶紧出去给她配了点y再给她拿上去,然后给她削了个苹果,说,我走了。

    她突然拉住了我,说,陪陪我,好吗?

    她的手很凉,很白皙,很柔弱,我看着眼前的这个nv孩,这个有着精致的脸的时尚nv孩,却一个独自异乡,病中也没人照顾,我的心底突然涌上一阵温柔,我问她有没有吃饭,她摇摇头,我说我给你做点东西吃吃。

    其实自从读大学开始,除了每年的年夜饭我还下厨帮老妈烧j个菜,显显身手,平时真没入厨房过,丽丽的小冰箱里也没什么东西,我东找西找,才找到了一些西红柿、j个j蛋,还有一些方便面,便给她做了一碗西红柿j蛋面吃,她一直笑yy地在边上看着我做,然后大口大口的吃,夸我的手艺真不错,让我突然感觉回到了第一次为全家做了个汤,受到全家人一致表扬一样。

    那天以后,我依然忙着我的工作,但经常会打个电话去问问,她身怎么样了,她也蛮消遥的,不到没钱用,也不去上班,妈眯也拿她没办法,因为她每个月总玩得成定房任务,又是红牌,有时候小费拿的多了,就经常出去玩玩,有段时间居然每天爬山锻炼身,这样的小姐我倒真没见过j个。

    后来,有一天,她给我电话,说,我要回武汉了。

    我听了突然感觉心往下一沉,其实跟丽丽,也就在钻石那次有过激情,其他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作小姐看过,也没碰过她。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选择她自己的路,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在包厢里,她是在工作,我们在花钱买乐子,出了包厢,大家一样,都是人,都是平等的人。所以包括我给她削苹果,给她做饭吃,都是从人的本x出发的,因为人都需要温情。

    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她说就这j天吧,我说以后还会来杭州吗?她说不一定,我说那这样吧,这个周末我陪你。

    她顿了顿,说:好,其实我已经买了机票了,那我改到星期天吧,我跟家里讲一声。

    我说好吧,周六下班我来接你。

    周六下午,我早早的收拾好,在大华定了个房间,这个酒店又在西湖新天地附近,是临湖最近的宾馆之一,闹中取静,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我觉得吃完饭散散步应该会最有情调。

    到了5点,我去接丽丽,她已经退了出租房,住在她一个小姐那里,在h龙洞附近(靠,武汉妞真会选地方)。等我快到时,她已经等在路口了,又是一身白上装,长发飘飘,风情万种,谋杀了不少回头率。

    我把她的p箱放到车后箱,上了车,我特意带她从梅岭隧道那边走,那是杭州有名的兜风点,灵隐寺上去,两边的茶农都自己开饭店,我和丽丽曾经在那里吃过饭,她很喜欢这样的风景,有山,有水,还有佛x。

    我的车无声地从青翠中掠过,丽丽放了点窗下来,风中只记得她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我回来,你陪我一起来烧烧香好吗?

    我无语。

    晚饭是在临湖的餐厅吃的,饭后,我说我陪你去散散步吧,于是出去,我们沿着湖,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走着,那晚天有一点凉,湖边灯火辉煌,一个露天酒吧中,有沙哑的男声正在用一种全新的风格演绎着老歌“恰是你的温柔”(而我们经常改编为“掐死你的温柔”),丽丽说,我们过去坐坐吧,我说好。

    我们坐在乐队边上,迷离的灯光和幽怨的歌声中,丽丽好像显得有点忧郁,突然她说: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一愣,心想这nv子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我说你就叫我李哥好了,丽丽的眼神有点闪烁,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全名。

    桌上有点歌的纸,我想了一下,写了我的真名给她,这也许是我第一次很自愿的写下我的名字给一个小姐,她接过去,突然很灿烂的笑了,然后,很认真的折好,放进她的钱包里,远远的灯光照在她脸se,让我突然想起徐志摩的那首《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p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j会时互放的光亮!

    我们是这样的一p云吗?也许人跟人的相逢,是不是也是天上的浮云一样,就这样飘来飘去,j会过,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各赶前程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乐队演绎完了一首歌,我叫f务生给乐队每人送一杯酒上去,那个吉他手兼主唱冲我笑笑,在后来的j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