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 第 3 部分

第 3 部分


    “三弟,感情上,你还真如三岁稚子般可笑可怜。”

    “……”

    像是被耍于股掌之上,愤怒和迷惑再次冲了上来,竟又突然想起那r启苏儿的话,顿时又怒又乱。

    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狭长厉眸眯起,黑s王族图腾的披风哗哗作响。

    “青衣,带他上来。”

    身后山d幽深漆黑,青衣拉扯着个被全身绑住的男人,推搡到了图鲁的面前。

    终于见到光亮,眯了眯眼,抬了头,与前方的视线j汇,竟是图演!

    明信双目圆睁,似是羞恼此时被敌人所缚的样子,第一次逃开了图演的视线,撇过了脸去。

    “明信,被敌人锁绑就是我对你下的将令?”

    图演声s俱厉,“所有的人都可以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剿,给你百人围住太子府,你非但没有围住还受制于敌,明信,你究竟还有何面目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明信口中被布条勒住绑于脑后,说不出话,却清晰可见身体的微颤。

    最沉重的伤痛莫过于此。

    身为男人,感情、身体上的羞辱重创都可以一笑抿之。偏偏唯一倚靠着的东西都被否定,是羞辱却无从反驳。

    他坐于高处受万人臣服,往昔今昔对照在一起,对于自己无非便是讽刺。

    内力被封,形如废人。

    当r他的肯定几乎成了唯一的支撑,得不到爱情的回应尚且潇洒隔于心外,如今却砍断了支柱,抹杀了最后的尊严。

    “既然三弟如此说了,那便由大哥我代劳如何?”

    图鲁抽出了弯刀,刀尖落在明信的臂膀上,突然划下,一道伤口赫然出现,鲜红的血透过衣服涌了出来。

    “一刀刀划下去,会如何呢,三弟?”

    图鲁直盯着图演,道:“想让我停手,就跪在地上,求我。”

    “何时跪,何时求,我便何时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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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图演的视线落在明信臂膀的血口上,冷静的没有温度。

    “第二刀。”

    刀又落在了左边的胳膊上,一直延伸到了胸口。衣服很快被划成了碎布,搅在麻绳件,染成了血红。

    勒住嘴的布条也沾上了血迹,明信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却将疼痛转移到了他处,牙龈剧烈的压咬着,满口血腥却不自知。

    “第十刀。”

    图鲁又是一声,大腿处落刀却一直划到了脚踝,明信模糊的一声嘶吼,半跪在了地上。

    图演的目光抖了抖,却还是没有开口。

    “三弟,这些伤口……”

    图鲁指着明信身上的道道血痕,说道:“我割起来容易,到时候恐怕三弟敷起药来可要费事多了。”

    “你便笃定了我会跪求于你?”

    “三弟,在密河城时,是谁小心翼翼的给明信敷药,又是谁连睡觉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图鲁的笑意传到图演的眼里,脸上却唰的变得雪白。明信震惊而疑惑的目光挣扎着望去,竟看见图演愈加恼怒的表情。

    当r被强要,身心俱疲,直至次r的午时才昏沉沉的醒来,以至于连前夜的许多记忆都变得模糊。

    动一动身体,鞭伤的钝痛和后x难以启齿的刺痛顿时让自己跌回了床铺。渐渐的冷静下来,才发现全身已被绷带缠好,伤口处隐隐有通透的清凉之感。

    知道这是上等的伤药,却哪知竟是他亲手敷上!

    “你跟踪于我?”图演沈了声音。

    “青衣伏在你们房间的屋顶之上,却可笑你连基本的防备都没有,丝毫没有察觉。”

    图鲁瞥了瞥地上的明信,“是因为他么,三弟?”

    心越沈越下,然后变得冰凉。一次次被质问,一次次连反驳都毫无可能。

    说不出话,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当r启苏儿的话是如此,今r图鲁的话更是直接将自己推向悬崖的边缘。

    爱他?

    爱这个当r不过一时兴起y差y错救起的男人?

    他只是个对自己胃口的男人,只是个还可以利用的棋子,只是喜欢看倔强的他对自己露出臣服爱恋的表情,只是想一次次打碎他所有的支柱和尊严。

    “第十四刀……”

    刀落在了明信的脸上,“现在开口还来得及,三弟。”

    图演目光凶狠,碧蓝的眼睛满是杀气,死死的盯住明信,却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刀并没有像起先那样利索的划过,在明信的额头落下,缓缓的刻划着,最后停在了右边的脸颊处。

    血流了下来,面容已狰狞可怕,图演的眼中已满是鲜红。

    “三弟,千万别以为我只是逗着你玩,他……真的会死。”

    图鲁像是想到了什么沉痛的往事,望了眼青衣,道:“当年你毁了青衣之容,如今也定要你尝尝这是怎样的痛苦!”

    图鲁突然笑了起来,“三弟,我知道,复仇最好的办法不是划花你的脸,不是一点点的割你的r……”

    “慢慢的折磨他,会比伤你更让你痛苦,这痛苦可以百倍千倍的加诸在你的身上!”

    第十九章

    “这样的痛苦,我最清楚。”

    哀伤一闪而逝,图鲁的刀抵在了明信左胸口,挑破了衣服,一丝鲜血从微小的划口处流了出来。

    “不要妄图凭你的武功从青衣的手里夺走明信,三弟。”

    “青衣的武功虽不如你,但这百步之遥和寸步难移的明信便是你的死x。”说着刀又进了几分。

    “图演,最后一次机会。”

    图演的眸子已有些慌乱,游离着,似乎想要去找到一个落脚处,却无法从明信的身上抽离。

    刀又进去了一分,心口一紧,突然觉得那样的痛……痛在了自己的胸口。

    疼痛清晰得像是要把人扯碎,却看见明信苍白却镇定的脸。

    这一次,乱的终究还是自己。

    刀尖已经浅浅的没入,明信被缚在身后的手被青衣拽住,整个身体前倾,腿脚受创,整个人几乎完全靠着青衣才勉强站立。

    图鲁也是毫不手软,刀尖一点一点的推进,缓慢却残酷。

    “停……下来。”

    图演发出声音的瞬间,图鲁便轻轻的笑了起来,手停下,望向图演。

    风吹乱了头发,火红s的头发在眼前、在脑后飞舞,银s耳饰碰撞在一起,在耳边发出微弱却清脆的声音。

    慢慢地,慢慢地,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嘈杂的几乎头也痛了起来,欲裂般痛苦。

    手握紧了佩刀,头缓缓抬起,视线迎上对面不过百步之处的图鲁。

    “三弟,可曾想好?”

    “我求你。”

    谁都没有做好准备,冲击般的话让所有人呆愣住,话说出的瞬间图演竟移动到了图鲁的身前!

    青衣挡住了图演的刀,图演将明信搂在了怀里时,青衣已经抱着图鲁跃到了几丈之外。

    飞快的封了明信全身几处大x,万幸明信内力被封,身体内气血游走要比原来慢上了许多,十几处的刀伤失血虽比起正常情况并不算多,却还是几乎染红了麻绳。

    “三弟,为了救他竟可以让你做到这种地步么?”

    “求我?哈哈,当年你可是对着父王也不曾说过这个字,真没想到你真的会为了他开口。”

    “三弟,我突然有些可怜你。”

    图演解开了麻绳,将明信放在了一旁,刚要站起,却听见明信微弱的呻吟。

    “该发作了吧?”

    远处图鲁的声音传来,几乎满是血s的眼神扫去,竟突然被明信抓住了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像全身都受了重创的伤者。

    热度透过衣服传到身上,回过眼去看,竟发现明信满是血迹的脸上,泛出了潮红。

    “唔……”

    意识像是早就被抽远,连眼都是半睁半闭,明信却将身体本能的靠近。

    “你们究竟下的是什么?!”

    “情殇。”

    “三弟,我看你还是尽快给他找个女人吧,估计……”图鲁抬头看了看天,道:“估计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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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我看你还是尽快给他找个女人吧,估计……”图鲁抬头看了看天,道:“估计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震惊已经充斥了整个脑袋。

    已经顾不上图鲁和青衣,身体被缠上,火一样的体温几乎快要把图演烧着。

    “热……唔……”

    摩擦着身体,却加速着伤口的恶化。手心上湿而黏腻,放到眼前时,果然满手鲜血。

    “明信!”

    用手背擦去了明信两眼周围的血迹,手却没有离开,用指腹揉抚着明信的眉骨。

    “清醒点!明信!”

    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稍稍的晃了晃明信的身体。浅浅的一声呻吟,明信只是抖了抖睫毛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然后手摸索着却抓上了图演的衣领,撕扯着。

    “混蛋!”

    咒骂了一声,解下披风,将明信裹了个严实。又将外衣脱下,借助绳子,将明信缚在了自己的背上,却小心的用衣物隔开皮r和麻绳。

    从腰间拿出个手指长短的木管,拔了塞子,红s的焰火直升半空,伴着尖锐嘶鸣。

    手反在身后,托着明信的身体,施展开轻功,在竹林里穿梭。不知不觉中,已用上了十成真力,速度愈加快了起来。

    “王───”

    远远的看见火把光亮,声音也近了。果然大队的人马涌了过来,最前面的正是新近册封的左贤王图奔和前军将军德札。

    “三哥!”

    图奔急急的迎了上去,浑身血污的图演惊吓住了所有的人,独独德札一眼看见了图演身后布满刀伤的明信。

    “明信?明信!”

    德札要冲过来却被图演喝住,转了头,大吼而出时才发现声音早已嘶哑──

    “太医呢?!快点过来!”

    “是、是!”

    抱着明信进了大帐,图演拉长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帐里只留下图奔、德札几个亲近心腹,三、四个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医跪在窗前,诊着明信的脉象。

    空气紧紧绷着,除了明信的呻吟,再无其他。

    咽了咽,几个太医壮了几次胆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图演明显压抑着的声音传来──

    “说!”

    “回王的话…是、是情殇……”

    “解药呢?!”

    “需、需要配……”

    “时间?”

    “大约…一天……”

    “废物!滚!都给我滚!”

    发泄般的吼完,图演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几乎从不将喜怒写在脸上,从来都没有任何可以激起自己的情绪。

    从来,都是压抑在心底,从来都是默然和冷静。

    图鲁说的没错,将心思写在脸上,从来都不是帝王该有的权利。

    艰难的平复下来,猛地站起,将一g人等留在了身后。直至出了大帐,脚步突然停下,顿了顿,缓缓开口──

    “去,给他找个女人。”

    第二十章

    “王!”

    德札几步跨到了图演的面前,脸涨得通红,壮硕的身体不知为何微微的震颤着,似是下着决心。

    图演颇是不悦的抬眼,“何事?”

    “我来。”

    德札目光坚定,直视着图演。

    空气顿时凝固,片刻之后却被反应过来的图奔一声怒喝给打断──

    “我不许!”

    一把抓住德札的胳膊,用力极大,几乎要将德札扯到自己身后,“他明信中毒找女人解毒便是,你凑什么热闹?!”

    德札却一下甩开,道:“明信傲气,要是醒来知道自己中了情殇而随便与女人j合必定羞愤!王!”

    德札的视让图演几乎无法支撑,头微微后侧,眼角的余光落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痛苦呻吟的明信身上,渐渐黯淡。

    德札认定了便不回头,强脾气上来任谁也不管不顾,大声说道:“中了情殇只要前取y后取y便可解毒,我是顺子体质,我可以替明信解毒!”

    德札脸上的坚定神采愈发刺眼,心底渐渐泛上些异样感觉。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图奔急红了眼,一把抱住了德札,方才的大声顿时温柔了起来,靠在德札的肩上,低声说着话。

    “行了!军妓找来了没?!”

    女人被推进了大帐,帘帷放下,德札被图奔强行架走,甚至嘴都被堵上。

    闹哄哄的声音终于停止,四周似乎突然变得空寥寂静,静得只听得见大帐里的声音,静得能清晰听到大帐了的一举一动。

    脚,迈不动。

    想着离开,却被钉住。

    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女人似是被吓住,发出尖利叫声。接着是碰撞的声音,渐渐的,便是女人娇媚喘息的声音。

    图演的眼已变得通红,近侍根本不敢近身,远远站在一旁。

    双拳紧握,垂在身体两侧,自己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血从指缝间溢出,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

    “王……”

    颤颤巍巍的一声却猛地将图演惊醒般,身子一抖,竟猛地掀了帘帷!

    女人跨坐在明信的身上,两人都是浑身赤l,一红一白对照鲜明。女人惊惶的叫了出来,却被图演一刀刺进了胸口。

    弯刀毫不留情的拔出,满是鲜血。

    “来人,给我拖出去!”

    地上被划出道血红印记,一直从床边延伸到帘帷,恐怖骇人。

    图演却视线都不曾在上面停留,按住了明信的肩头,就着站在床下的姿势,一下将男gc入了明信的后x之中!

    “啊……啊啊………”

    “啊啊…………”

    图演觉得自己已经几近疯狂,却停不住身体,不停的抽c。多r未曾感受的紧窒快感,伴着浓烈的征服,空气里的血腥更是让血沸腾了起来。

    丹田之气越发快速的在体内游走,几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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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田之气越发快速的在体内游走,几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流逝。

    情殇前取y后取y,如今被吸走了y气,更重要的却是诋毁了几年功力。

    不知不知道,不是没有犹豫,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眼前的一切,耳边的一切,不停的撩起怒火,燃烧。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身下的这个男人!

    一举一动,一毫一发,都牵动着自己的神经。本该雄睨天下,却从此有了致命的伤口弱点,

    如何甘?如何愿!

    手扣紧了劲瘦的腰,指甲似乎陷进了伤口,听见了他的悲鸣。

    “不要……不……”

    “痛……不要……好痛……”

    药x让明信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倔强,如孩子般喊着疼、喊着痛,眼泪聚在眼眶里,满了便大颗大颗滚落。

    “好痛……我不要了……”

    “全身都好痛……啊……不……”

    这般的脆弱,如常人般大哭大喊,图演有些发愣,却并不厌恶。淡淡的涌上怜惜,将吻落在明信的背上,轻轻舔去了伤口旁的血迹。

    “明信,你看着我。”

    男g还埋在体内,手搂在明信的腰上,将身体翻转,“知道我是谁么?”

    “痛……”

    “明信,我是谁?”

    “好痛……好痛……我好痛……”

    “明信!”

    眸子已没有了焦距,呆呆的望着远处,狠狠地晃了晃明信的身体,明信的眉头皱得却更加厉害起来,似乎疼痛的厉害。

    “我好痛啊……好痛……图演……”

    心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嘴角却不知不觉的浮起了微笑。

    弯下了腰,缓缓的,将唇印上。

    那什么折损的功力,都好像在瞬间消散,心口突然有了暖意。

    只隔了一r,图演便一声令下,拔营回了大凉城。

    没有当初的华盖顶的马车,图演依旧是骑着火红高头大马走在最前,众兵士之间押解着囚车,守防森严。

    木质的马车里正是明信蜷缩着身体,半躺半坐在里面,身穿着白s的囚服。

    “停!”

    图演刚刚从近侍手里接过g粮,德札便策马到近前,一脸痛苦隐忍。

    “王,明信身受重伤,人尚且没有苏醒,为何要用牢笼?”

    “按军令当斩,如今替他解了情殇,免了他的死罪已是从轻发落。”

    图演瞥了眼德札,道:“如果这是你的将令,得到这样的结果,你会如何?”

    “我要实话。”

    德札的脸s顿时难看了下来,顿了顿──

    “令若生死,如果是我…一死以谢罪。”

    第二十一章

    一回大凉,当着众臣百官的面,一令将明信打入了大牢。一路种种,近侍均是缄口不言,而对明信的果断狠厉处置让图演很快将威信在朝中竖立。

    在德札的帮助下,明信所处牢间的环境并不太坏,平r也有太医看伤换药,但即使如此,明信也只是在受伤中毒后的第四r才转醒。

    明信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转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刚刚册封的王后启苏儿。

    “秘制的伤药,”启苏儿将一个小瓶塞到了明信的手里,目露忧伤的看着明信脸上的伤痕,“还好这是新伤,救治的及时,不然再好的伤药恐怕也要破相。”

    “只是这看起来淡淡的刀痕近看竟如此明显,我……”

    “我一个男人,这张脸如何又有何g系?”

    明信失笑一声,接过了伤药,谢了启苏儿,却坐到了一旁,不近不远的保持着距离。

    “王后,您屈尊至此,不只单单是为了给我明信送这伤药吧?”

    “我……”

    “我绝没有恶意,你可否不要如此防备于我?”

    启苏儿似有悲伤的摇了摇头,“我和王只是达成了协议,我为了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能够有一个好的出生,哪怕只是个名义上的父亲……我也甘愿担上这自私自利的恶名。”

    明信沉默了半晌,才惊愕的看向启苏儿,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王看不清自己,我明知如此却利用了他,现在的我…也只是个普通的母亲。”

    竟好像突然感觉到腹部的隐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