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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皱起眉、咬紧牙关,但仍忍不住哼了一声。

    葛颜的欲望中心受到挤压,也不禁粗喘一声,甚至赶不及上床,就这么坐在床沿,从后方扣住江祥晓的双膝,把他的下肢分得更开,用力往里顶去。

    “啊!啊……”江祥晓高高地仰起头,承受着仍然衣着整齐的葛颜自下而上的猛烈冲击,从紧咬的下唇间泄漏出不成调的高低呻吟。

    “你还不肯说?”邪肆的手指又侵入他体内,与硬挺硕大一起恶意地在他体内转动,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折磨着他。

    “呜啊……呀……啊啊……”江祥晓的叫声已经不成声调,身躯激烈地扭动,全身的所有肌r都剧烈地挛缩起来,尖叫着喷出欲望。

    “你也太快了吧?”葛颜又拿出细绳紧紧捆住他的玉j根部,“我可不要还没问出结果,你就已经没感觉了。”

    “拜托不要……饶了我……求你……”江祥晓苦苦哀求,深深的恐惧令他的额头沁出一阵冷汗,冰凉冰凉的,牙齿也怕得格格地发抖。

    “那就老实招出你是谁。”

    “你混蛋!呜……啊……”被无数次贯穿到几乎要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犯和酷刑折磨,江祥晓狂乱地晃着头,身不由己地不住扭动腰部,一波波强烈如洪涛的痛苦快意在体内席卷,“不要……不要啊……啊哈……啊……”

    男人听而不闻地用力律动自己的腰,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炽热,把夹着欲望与怒气的热ys进被折磨的人儿身体深处……

    江祥晓在惨无人道的侵凌中接连数次昏厥过去,但每次都很快就被葛颜弄醒问,他记不清自己已经被葛颜折磨了几个回合,但即使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也一直死咬牙关不开口,引发了葛颜前所未有的狂怒,发狠地又加进两根手指,与自身的硬挺一起压在密x里那点上狠狠用力撞击摩擦。

    “呀啊!”江祥晓的叫声更加凄厉,仿佛无骨的蛇一样拱起身子,唇边流出一小滩白沫,痛苦异常、呼吸困难,脸庞五官都抽搐起来、眼睛充血、额头上青筋暴出。

    葛颜的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已经流出鲜血的小x,“不管你是谁,你休想从我这儿飞走!就算你有翅膀,我也要把它折了!”

    “啊……啊……”无法忍受漫长而又残酷的刑罚,江祥晓止不住地凄惨大叫,可怜的小x已经被捅得熟透靡烂,虽然也有强烈的快感,但疼痛的程度已经超越极限,恍惚中葛颜的声音好象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江祥晓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周围的一切又渐渐变得模糊……

    “你给我醒来!睁开眼!”男人用力地摇晃着他。

    江祥晓的眼睛慢慢睁开,起先目光是呆滞的,然后渐渐地清醒过来,随着感觉的清醒,痛苦也复苏了。被过度摧残的部位连最轻微的抚触都难以忍受,如今却被狠狠刑求着。

    “不要……不行了……会坏掉……啊!”江祥晓喘不过气地哀求着,冷不防火热的硬物一下子抵进身体最深的处所,撞到以前从未碰到过的最柔软娇嫩的部位,仿佛把整个身体都贯穿了的奇异感觉令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啊……你……这……禽兽……”情欲与愤怒激起的红晕使江祥晓的脸带着一种异常的妩媚,眼里流着泪,胸膛激动地起伏着,看在葛颜眼里越发地情欲勃勃,将rj猛地抽出后又大力一刺,c进江祥晓身体的更深处,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江祥晓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他却以吻覆住了那张尖叫的嘴。

    “唔唔……呜……呜……”上面被狂野地亲吻,而下方则更深地进驻他的身体,胸前的两点娇嫩和前身的欲望中心也被毫不留情地玩弄……不会再有比这更多、更强烈、更刺激也更残酷的折磨了,江祥晓狂乱地扭动着,津y逸出了他的唇角,眼眶里盈满了快乐又痛苦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燕于威这么忠心?宁愿受这种苦也不向我低头?晓,晓……我爱你,我爱你啊!”葛颜不住地在江祥晓耳边低喃,猛地又在他体内一撞,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叫得几乎失声,极度的舒服又极度的痛苦,他全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由着这个男人任意翻弄自己的身躯,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汗沿着脊背不停地蜿蜒流下,感官受到的刺激在痛苦中夹杂着愉悦,江祥晓如被投入地狱之火中熬炼,火焰虽然残酷,却也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葛颜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哪些是痛苦、哪些是欢愉,痛苦也好、欢愉也罢,都是一样地激烈疯狂……

    在被无情的蹂躏中,江祥晓没意识到葛颜拉开了捆着他玉j的细绳的活结,当一股股灼人的热流冲击在后d的r壁上时,他尖叫着释放了所有……

    江祥晓最终清醒过来时,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一动都不能动,葛颜坐在床边守着他,轻轻抚摸着他披散在枕上的头发,他想说话,张口却引发了一连串的呛咳,喉咙象着了火一样。

    葛颜去端了杯水回来,扶起他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喝。

    江祥晓大口大口地把水喝干,虚弱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葛颜放下空杯,为他拨开贴在额头上的发丝,“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人。你已经高烧了两天,别多说话了,好好休息养养精神。”

    江祥晓却在他臂弯中摇摇头,“我不会做你的附属品。我不是女人,也不是甘愿依附于人而生存的孬种,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你也不会看上我吧?”

    “我喜欢你自由自在的性情。”葛颜叹息,“可我又怕不抓紧你,你转眼间就会不见了。”因为不安,所以惶惑、所以恐惧,所以才要抓住他、绑着他,借由一遍又一遍地侵占来确定他属于自己。

    江祥晓无言地叹息,他也明白葛颜之所以会这么疯狂地对待他是因为害怕失去他的不安和恐惧,葛颜在折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葛颜即使因他的欺骗而狂怒地蹂躏他时也对他有几分留情,葛颜最爱看他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表情,昨天他们交欢时采用的却大多是背后位,是葛颜想减轻一点儿自己的身体负担吧?

    葛颜无疑是深深地爱着他,无论他是王子还是平民都爱。他虽然气恨葛颜过分的行为,但脑海里一点儿也没有因此要与葛颜断绝关系、再不往来的念头。

    由此看来,他应该也是深爱着这个人吧?

    “葛颜……”江祥晓睁开眼,用尽所有的力气才举起手臂捧住葛颜的脸颊,指尖沾到葛颜眼角的水滴,心深深地震动着,“对不起,对不起……”

    葛颜俯身抱住他,“晓……别离开我……别走……求求你别走……”

    江祥晓回拥住葛颜,“但我要的是自由平等,不愿被束缚,即使我爱你也一样。”

    葛颜愣住了,在他因愤怒冲动而那么恶劣地对待江祥晓以后,他只求江祥晓不要恨他,但此刻从江祥晓嘴里吐出的竟是他梦寐以求的爱语!“晓,我没做梦吧?”

    是江祥晓做梦说胡话还是他自己在梦中?

    第十章

    “晓?”葛颜正想再确定地再问江祥晓一次,忽然外面金鼓齐鸣,喊杀声阵阵,乌勇踉踉跄跄地跑进来报告:“不……不好了!北燕军杀过来了!”

    葛颜一惊而起,“什么!?”

    “北燕军杀过来了!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足有上万人哪!”

    葛颜脸色大变,起身道:“我去看看!”

    江祥晓急忙叫:“颜!等……”

    葛颜在他唇上匆匆一啄,“别担心,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说罢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外。

    “颜!葛颜……”江祥晓又气又急,他想叫葛颜带他一起去,两方对面把话说清楚,可是昨天嘶喊了好几个时辰的嗓子低喑沙哑,葛颜的行动又快如风火,早就跑得不见影儿,根本听不见他叫唤。

    他正在焦急,见乌勇忽然又走了进来,心中一喜,正想让乌勇带自己去前线,却见乌勇身后跟着进来了一群汉人装束的大汉,其中有几个分外眼熟,正是前几天送他到燕门关的人。

    “乌勇,你要杀我?”想想也可以理解,乌托既然知道他是冒牌货了,想必以为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有了怕得罪南江国的顾虑,当然要把他这个眼中钉杀了以绝后患!

    “对不住。”乌勇有点儿歉意地说,“为了我们乌族,我非杀你不可。”

    “那你怎么向葛颜解释我的死因?”

    “我们会挖个深坑把你埋了,然后向族长报告说北燕军其实是声东击西,表面上是攻打营寨,其实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偷偷救你出去,我和石英没防备,被他们偷袭打晕了。石英现在就被打晕在外头,他可以做证是有一帮汉人突然冒出来打晕了他。”

    “真是妙计……”江祥晓苦笑,该死的葛颜!都是他把自己弄得一动都不能动!要在往常,这些人根本不够看!可现在的自己只能躺在这儿等死!

    乌勇见他仍然悠悠闲闲地躺在床上,不敢贸然进攻,江祥晓曾在一夜之间杀了一百多头野狼,即使现在镣铐加身也不能轻敌!

    两方对峙不动,帐内气氛好象凝滞了一样。

    忽然有一个人受不了这么沉重的压抑感,大喝一声扑了上来,对着江祥晓当头就是一刀!

    江祥晓正闭目待死,猛听得一声惨叫,却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身上也没感觉哪里被砍了一刀。他睁眼一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挡在身前,不禁又惊又喜,“四哥!”

    南江国显亲王世子江祥煦扭头给了五堂弟一个放心的笑容,然后再回头面对乌勇等人时脸色就变得如寒冬冷雪,“真巧,你们想出的谎话刚好和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你们竟敢谋害南江国皇族世子!好大的胆子!”

    “可……”可这个“江祥晔”不是假冒的吗?乌勇来不及把疑问问出口,江祥煦已经一剑刺来,剑势快如闪电,眨眼就到了乌勇面前!

    眼前寒光耀目、杀气人,乌勇拼命抵挡,脚步不停地往后退,直到江祥煦停剑收势才有空喘息,如果他刚才有余暇数的话就能数出他在这短短弹指间足足接了江祥煦十九剑!

    好厉害的剑法!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江祥煦一剑就震住了所有的人,自己也觉得满意,反手再一剑,粗如儿臂的铁链应声而断。他正要扶起五弟,江祥晓却满脸通红地尖叫一声,“四哥,等……”

    江祥晓还没说完四哥就已经快手快脚地把他扶了起来,锦被顺势滑下,露出他光l的肩背以及肩背上密密麻麻的青红斑痕。

    江祥煦的脸上霎时充满杀气,“是谁干的?那个族长?”

    江祥晓急忙摆手,生怕四哥一怒之下要把葛颜杀了,“不……不是……”

    “那是谁?”

    “……呃……不是不是……可是……”江祥晓着急之下语无伦次,但江祥煦一见他满脸通红、只有羞意而无怒色就猜到了这情形大概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锦被一卷把堂弟裹得严严实实,再把被子卷儿挟在腋下,回转身面对如临大敌的乌勇等人。

    乌勇等人面面相觑,怎么办?来人不仅剑法高超,内力也深厚至极,单凭一把普通的剑就砍断了精铁铸成的锁链,就算大家伙儿一块儿上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江祥煦才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挟着堂弟冲过去,乌勇等人只觉得人影一晃、眼前一花,江祥煦和江祥晓都没了踪影。他们急忙抢出帐外,见江祥煦用脚尖一点临近的帐篷顶就飞纵出去几丈远,跳纵几下就去得远了,胁下虽然挟着一个人外加一床棉被,身形却如鸟儿一般轻盈。

    这个人不是人!这是所有看得目瞪口呆的人心里唯一的想法。

    江祥煦的动作翩如飞鸟、迅疾如风,一路上虽然引起不少人注目惊叹,但没人能追上他,更兼大部分的人都到寨墙上防守了,寨内空虚也没人阻拦,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跑到寨墙下。

    y山寨的寨墙虽然不低,但只是才刚刚用木料、泥土搭建好,根本还没时间整修加固,江祥煦长啸一声,拔地而起,只在寨墙上的凹陷处借了两次力就超过了寨墙和墙上那黑黑压的一片人头。如果不是带着个比他本身还重一倍多的大包袱,他连借力都不必。

    眼睛一直盯着外头北燕军的人们发现有敌人由后方来,正要放箭,突然听见族长声嘶力竭地大吼:“不准放箭!”

    北燕军试着攻了一次后就退到百步这外,把y山寨重重包围,葛颜弄不清他们想搞什么花样,只能相对地也把自己的人分散开,严阵以待。他转着圈儿地督战,正好转到这一片儿。

    乌族是游牧民族,被褥多为毛皮所制,习惯睡在地上,虽然近年来汉化日益严重,但大多数人还是习惯席地而眠,也没多少人买得起汉人的寝具。葛颜为了推行汉化,赶时髦地买了汉人的床,但依旧喜欢盖毛皮睡觉,和江祥晓同床共寝后才又买了被褥、枕头等物。他虽然看不清那人胁下挟的人长什么模样,但一眼就认出被子是他的,想当然被子里的人一定是江祥晓了,登时惊得肝胆俱裂,大叫“不准放箭”时连声音都发颤了。

    可他话音还没落就有十来支长箭s上天空,葛颜差点儿晕过去,是谁!是谁敢这么大胆无视他的命令?他要将之大卸八块!

    那些长箭的准头极佳,十几支箭全攒s向一点……江祥煦的右手边。江祥煦轻一抬手就抓住了这些长箭的箭杆,在自己腰间一围,这时下面的人才注意到那些箭的箭尾都连着一根细绳。

    箭是从北燕军阵地上s出来的,s箭的骑士见江祥煦抓住箭后就一齐策马向后跑,江祥煦和江祥晓就象个大风筝一样向北燕军的阵地飘去。

    葛颜在寨墙上顿足跳脚却无可奈何,他真想命人把那个大“风筝”给s下来,但s箭就必然会s到江祥晓,而且江祥晓如果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非摔死不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江祥煦也从上面往下看着,虽然以他的剑术不在乎乌族人放箭,但下面一箭未放当然更轻松,刚才心急火燎地大吼“不准放箭”的人一定是那个族长了。虽然这次没见到,不过他相信很快会见面的。

    且不说葛颜回去后如何大发雷霆,北燕军救回江祥晓后就兵退燕门关,请大夫来为江祥晓做身体检查。依燕于威的意思最好趁机攻破y山寨、杀了葛颜,但江祥煦、江祥晔一致反对,燕于威只得兵退燕门关,等葛颜上门来要人。

    葛颜不顾众人劝阻,只带了一队侍卫,第二天清晨就到了燕门关下。燕于威得报后微微讶然,“来得真快,看来是赶了一夜的路。”

    江祥晔在他怀中轻笑,“看样子他对我五哥很在意。”

    “让他进来见你五哥吗?”

    “才不!他把我五哥弄得那么惨,哪儿能让他称心如意?你出去打发他,就说他要找的人病势沉重,让他过七天再来!”

    葛颜吃了个闭门羹,悻悻而归,但以他现在手头的力量不可能攻打燕门关,只能怀着对燕于威的愤恨和对江祥晓的忧心回到y山寨。

    他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两匹快马由北方奔驰而至,验证身份后进入y山寨,停在营地中央的大议事帐前面。葛颜接到通报立即召两骑进帐,这两个骑士正是他派去天目关打探江祥晓消息的,他们先回到克鲁伦才得知族长还在y山寨,又快马赶到这里报告。

    “族长,在天目关,二十骑击溃三百马贼是有名的战役,消息很好打听,领头的将领是当时天目关的兵马大元帅、睿亲王世子江祥晓。”

    乌托在旁边听着,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北燕皇帝亲自出马,举万众之兵来救一个冒牌货,幸好自己的笨孙子没完成任务,不然就麻烦了!不过乌托只庆幸了一下就又发起愁来:江祥晓既然是南江国的正牌王子,杀不得、动不得,那他和族长之间的关系又如何解决?

    他在一边忽喜忽忧,葛颜却心中怅然,“江祥晓……原来他也是南江国的皇族……”

    睿亲王世子江祥晓!难怪敢和燕于威吵架,他虽不是江祥晔却也根本不是什么替身!而是该死的铁梁他们绑错了人!害他陷进这个一团糟的泥沼里!

    如果自己没把江祥晓当成江祥晔,也许就不会对他起了“那方面”的情思,因为自己绝对不会去侵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如果江祥晓没有失去记忆,就不会因为不安和寂寞而眷恋自己温暖强壮的怀抱。他们也许成为意气相投的朋友、也许成为惺惺相惜的敌人,却绝对不会成为现在这种关系。

    但事情已经发生、情感已经付出,不可能说收就能收回。与江祥晓相处的时光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再也割舍不去了……

    江祥晓连睡了足足五天五夜,身体极度虚弱疲劳是原因之一,见到久别的亲人、放下了最重的一桩心事是原因之二,等他终于睡饱了、养足精神了,燕于威才告诉他葛颜来过的消息。

    “那个鞑子头领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五天来他共派出十一队快马到各个部族调兵,这还是探子发现的,没发现的还不知有几拔呢,如果我不把你还给他,他八成就要起兵打燕门关,和我开战了。”

    江祥晓不理他的调侃,问他旁边的九堂弟,“你们愿意和乌族议和吗?”

    “喂!喂!江祥晓,这个问题你该问我吧?我才是北燕国皇帝吧?”

    江祥晔也不理他的叫嚣,回答堂兄:“只要乌族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咱们亲兄弟明算帐,北燕国可以开放边境三个关口与乌族进行贸易流通,乌族人也可以到关内定居,鉴于乌族与北燕国一直没有正式划分疆界,我建议西起……”

    兄弟俩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开始讨论,把北燕皇帝晾到了一边,燕于威只好自力救济,一把抱起谈兴正浓、欲罢不能的情人往外就走,顺便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要马上派使者去找葛颜,让那个鞑子头儿赶快把江祥晓这个大蜡烛领走!

    第七天一早,葛颜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燕门关下,而燕于威早在离关三十里外的山地草坡上建了一座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