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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这是既邪恶又辛辣的惩罚,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叫嚣着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锁着、玩弄着,就是不让他快乐。

    “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语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但对方却铁了心地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突然连续几个强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送到了欲望与痛苦的双重巅峰。

    “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几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进幽x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压着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江祥煦全身激颤,叫哑了嗓子,忍无可忍地哭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了你?”对方怒吼着加重冲击江祥煦的身躯,“你想跑就跑,想逃就逃!永远都记不住教训!饶你?这回饶了你下回照样还会逃!我为什么要饶你!”

    灼热的y体又迸注在他身体里,硕大的欲望之源在湿漉漉中的小x中轻轻磨擦几下就又硬挺起来。“噢……呜……”江祥煦痛苦得整个身躯都扭曲起来,好难受!好痛苦!好想赶快死去!他的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又出现了眩晕的症兆。

    “真想就这么爱死你,让你在我怀中死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对方嗓音低沉,语调里充满了无奈的抑郁和怜惜,伸指一挑,拽开束缚折磨了江祥煦近一个时辰的细皮索。

    “啊……”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江祥煦全身紧绷、颤抖,连接s了数次才颓然瘫软,对方解开绑着他的腰带,他就无力地倒进对方的怀抱里。

    “还是舍不得让你太难受啊!”对方把他放到铺在地上的外衣上,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脸庞。

    经过那般严厉的折磨后,江祥煦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两脚张开也无力自行合拢,喉咙也发不出声音,象只四脚朝天的鳖一样,翻着白肚在靠在对方怀里喘气,失神的眼眸虽然大睁着,目光却没有焦距,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坚定和自傲,脆弱的样子份外惹对方怜惜。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地宽容了你,其他敢违逆我的人都会死的我手里。”对方俯首吻住江祥煦因喘息而微微开启的唇瓣辗转吮吸,江祥煦慢慢清醒过来,感觉到唇上的热度,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既惊慌又恐惧,“唔……不……”

    “别怕,别怕。”他搂着江祥煦轻轻摇晃安抚,“我不为难你了。”

    江祥煦感到对方的指尖补偿似地爱抚着他饱受折磨的男j,动作温柔如软絮,紧绷的身躯渐渐松懈下来,好舒服……因为刚才大量发泄而有些虚飘的身子又燥热起来。

    对方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我会好好疼你,让你舒服上天,咱们还有一时辰呢……”

    “啊……”炽热的欲火随着对方手指经过的地方燃烧起来,江祥煦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背,身躯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支配下在对方身子底下不住扭动迎合。

    “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逃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他在畅快淋漓的高c中昏迷,神智迷离中模模糊糊地仿佛听到了对方魔咒般的低语……

    葛颜吩咐乌托回去命军队就地扎营,自己跟着江祥晓回帐,一进帐篷就紧紧抱住江祥晓,力道大得象要把他揉碎一样,灼热的嘴唇覆上他的,舌头探入他口中一起纠缠共舞。

    “嗯……”江祥晓被葛颜的热情烧得喘不过气来,葛颜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么莽撞冲动,但他就是喜欢葛颜这种真诚热切,喜欢他笨拙的温柔。

    “晓……晓……”葛颜在热吻的空档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把江祥晓压倒在铺着红毯的地面上,手不住地在江祥晓身上揉搓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晓!我爱你!”

    “嗯嗯……”江祥晓的十指都c进葛颜浓密的头发里,舒展开身体承受葛颜的体重,葛颜的吮吻雨点般落在他唇上、耳根、咽喉、胸膛……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他在葛颜热切的爱抚下拱起身子,配合着葛颜的动作让爱人脱掉自己的衣物,“别……别太快了……”

    “我……尽量……”葛颜粗重地喘息着,他想江祥晓已经想得发疯了,这时候让他忍耐太强他所难了,但思及最近几次结合对江祥晓造成很大伤害,他不想再让江祥晓难受,只好拼命压抑欲望,强忍着想狠狠刺进江祥晓体内交欢的冲动,等江祥晓的身体完全准备好。

    在江祥晓身躯上游走的手一路下滑,来到他双股之间,他自动分开双腿,灵活的手立刻探入其中挑弄着。狭小的甬道又热又紧,让他回想起这里包夹着他的硬热时那种销魂的滋味,动作不免急切。

    “嗯……啊……嗯……”江祥晓呻吟出声,咬牙忍过一阵阵不适感,没有抗拒和推却。

    葛颜见身下的人儿难受地蹙起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仍是过于着急和粗鲁,于是将动作放慢,另一只手扣住江祥晓的男性上下套弄。

    “嗯……啊……”身子好象快化成一滩水,强烈的舒适感令他的腰都软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搂住男人的背,感觉到掌下紧绷的肌肤和淋漓热汗,江祥晓沉溺于感官愉悦中的神智稍稍清醒,迷蒙的眼神凝聚起来,看清身上方的男人满头大汗,脸上布满极力忍耐的痛苦神情,知道葛颜现在一定很难受,心里不禁涌起心里涌起深深的温柔情意,把脚张得更开,让葛颜置身于他双腿之间,“进来吧……你快点儿也没关系……”

    清秀的面容被情欲熏红了脸,氤氲着水气的眼眸妩媚地邀请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如小狗般凝视着,显得格外诱人,玉般莹润的身体更是散发出情色的味道……葛颜再也无法忍耐,飞快地把自身衣物拉扯开,紧紧抱住终于完全属于他的心上人,把早已挺立的灼热欲望迫不及待地推进深深怀念的紧窒小x里,满足地在那炽热紧绷的触感中轻叹,“好棒……”

    “嗯……嗯……”双腿间被充满热力及张力的肿硬强行缓缓挤进,身体好象被撕成两半一样。同为男性的硬热器官c进自己体内的感觉无法形容,虽然因为前戏十足的缘故而没有产生剧痛,但强烈的压迫感仍然强烈。

    男人最后用力一顶完全没入他体内,硬热的r具正好顶住他r壁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江祥晓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快速窜过他的腰部、背椎与后脑。

    葛颜急抽,又奋力一顶,仍重重地抵在那个地方,江祥晓尖叫着全身震颤,短暂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欢愉,身体似乎都要融化了,那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地方舒服得象要飞上天去。

    “啊啊呀啊……颜!颜……”江祥晓无法承受这无可言喻的感觉,身躯瘫软下来,双手紧紧攀住男人汗水淋漓的背,男人抬起他,把硬挺更深地埋入他温柔暖热的体内……

    湿润紧窒的粘膜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欲望,葛颜差点儿就这么缴械投降,抬高身下人儿的臀部,在紧窒的体内尽情奔驰,忽而深深刺入,忽而缓慢厮磨。“啊、啊……”江祥晓仰头娇喘,不停哼叫,小x夹得越来越紧,葛颜滚烫的硬热也被弄得越舒服,终于,在几次猛烈的抽c后,葛颜抱紧怀中的人儿在他体内释放。

    虽然以后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族人的反对和干涉少不了,但只要江祥晓在他怀里,他就什么也不担心了,燕于威都能摆平手底下那帮朝臣,他就不信比不上这个死对头!

    第十二章

    两人抵死缠绵了数番之后才停下来喘息,江祥晓无力地依偎在葛颜怀里,只觉身体重重的、懒洋洋的,但一点儿都不觉得不舒服。

    葛颜搂着江祥晓的腰,仍不知足地在他身上浅吻轻啄,“晓,今天就跟我回克鲁伦吧,耽误了这么多天,再不走就赶不上‘春神祭’了。”

    “可是我失踪后大家都很担心,我已经让人把平安的消息和我与你的事送去南江国了,得留在这儿等家里人的回复……”

    “不行!你一定得跟我回去。”

    “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春神祭’?”

    “咱们这种感情没有世俗力量的约束,所以你一直没有安全感,不愿与我太亲密、不愿完全交付你的真心,这才是你一直想要从我身边逃走的原因吧?在祭典上确认彼此的爱,让神见证两人的后半生是我们乌族的习俗, 经由这种神圣的仪式而结合,你也可以安心了。”

    江祥晓一愣,“你打算在祭典时当着各族各部的首领和酋长们把咱们的关系公诸于众?别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但如果不闹得人尽皆知,怎么能表示我的真心?怎么能让你相信我?我只想到我的不安,只知道要你强索承诺与真心,却没考虑你的心情,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

    江祥晓感动地捧住他的脸,“傻瓜,我也想通了,即使是男女夫妻,将来也可能有一方离弃,我不再要你承诺永远的爱,爱是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不需要再昭示天下了,我不想引来太多不必要的罗嗦和阻挠。”

    “族里人如果阻挠咱们,我就不当这个族长。”

    江祥晓轻笑,“那好呀,那咱们干脆不要回草原了,你就跟我回天目关吧,我的亲族应该比你的族人通情达理。”

    “晓!”葛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草原?”

    江祥晓见他一副小心翼翼如待决之囚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瞧你紧张的,如果我不喜欢草原,你真会愿意背井离乡、丢弃族长的位子跟着我?”

    葛颜搂住他,“只要你永远陪着我。”

    “我喜欢草原。”江祥晓也回搂着他,“我喜欢和你一起快马高歌、尽情驰骋,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哪里我都去……两个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葛颜柔情难抑,轻吻他的耳垂,手掌抚上他的大腿,“那咱们再‘快乐快乐’如何?”

    “好痒。”江祥晓用力推他,“不要,我累了。”

    “可是我还想要……”葛颜抓住他的双腕,把它们压制在他身体两侧,十指与之交缠埋首在他颈窝处又咬又吮。

    江祥晓扭动身子挣扎,葛颜的嘴唇所到之处又痒又麻又微微疼着,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体内流窜,眸中不自觉地染上情欲的润泽,与葛颜交缠的十指也渐渐握紧,“不……别……啊嗯……”

    葛颜的嘴唇转移阵地,袭击江祥晓胸前早就被弄得红艳挺立的r珠,江祥晓的身子在连番欢爱后变得敏感无比,只是这种程度的挑逗就激起他全身战栗,“啊啊……不……”

    “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舍不得你,如果你再离开我,我一定会想你想疯的!”葛颜放开江祥晓的手,双掌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我爱你,我要你!无论要多少次都不够……”

    “不……不行……嗯……”江祥晓努力地在呻吟喘息的空档中挤出字句,“皇伯父……还没……允……啊!”葛颜强劲的贯穿给他身体带来的冲击使他连气也喘不过来,一个字说不出。

    “别管他!”葛颜也发出粗重的喘息,狂乱地挺动腰杆在江祥晓湿热的x中寻求快感。

    “不……行……啊啊……”江祥晓无法承受葛颜的勇猛,十指紧抓着葛颜的背肌,几乎深陷入r。

    “回去吧,回去吧……”葛颜在江祥晓耳边不住呢喃,爱抚他双腿之间、搓揉他的男性欲望。

    “不……唔……”江祥晓极力让自己不要屈服在他性感的诱哄下,但永远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的火辣唇舌又不知第几次缠绕上来,激烈地渴求着,让他的脑筋变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支配r体迎合着上方压下来的身躯。

    男人毫无保留地再度贯穿他,直c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江祥晓颤抖着吐出一连串呻吟,每当男人的硬挺庞大挺进体内、撑开他的小x,他都会产生过度的快感以致全身痉挛;而男人退出时,难受的空虚会让他难耐地扭动颤抖,r尖在快感的刺激下肿硬尖挺着,下t的欲望中心越来越硬。

    呼,呼,江祥晓通体滚烫,汗滴如雨般洒落,只觉得连自己喷出来的也全是灼烫的热气,全身热得象着了火,尤其是被不断抽c的rx更热得象要融化了。就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上方的躯体却忽然停止了动作,江祥晓急不可耐地自动摆着腰肢想要得到解脱,却被葛颜箝制住臀部动弹不得,怎么扳也扳不开,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好哀泣着紧紧搂住葛颜,“放手!快……快……”

    “跟我回去……”手指稍一用力,yj顶端就渗出了透明的泪珠。

    “啊啊啊啊……”江祥晓控制不住地放声尖叫,身子在瞬间挺得笔直,男性最最脆弱敏感之处被如此残酷地刺激,虽然疼得他五官扭曲,却也畅快得几乎立刻喷s出来,腰部激烈地扭动着,“行!行!行!你说怎么都行!快点儿……快……让我去!让我去……”

    男人捧高他滑腻如脂的臀部,狂野地冲刺,迫他再次在高c中尖叫……

    接下来是身体无止境的蓄满与释放,一次又一次,等到葛颜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江祥晓,时间早就过了晌午。江祥晓被弄得全身虚脱,所有的事后清理全赖葛颜收拾,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

    可恶的葛颜!真该让四哥把他揍得再重些才出去拦!误了午饭不打紧,只不过九弟和燕于威肯定猜得到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耽误了午饭,以后要被笑话定了!

    走出帐篷,江祥晓看见一个人从后山树林里走过来,装束不似北燕军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他远远望去,怎么看怎么觉得被抱的那个象他四堂哥,急忙冲了过去。葛颜紧跟着他,手疾眼快地扶住他差点儿就摔倒的身子,“小心慢点儿!”

    急剧的动作引得下半身抽痛不已,江祥晓呲牙咧嘴地瞪了葛颜一眼,都是这个混蛋不知节制才害得他这样!现在四哥的情况比较重要,回头再跟他算帐!

    这时士兵们也把那人拦了下来,江祥晓走向那人,见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显出的是一种只有地位至高者才会有的威严神色,眼神要多冷有多冷,就象在冬天夜空里闪烁、嘲笑着所有渺小人类的天狼星,既冷酷、又傲慢。

    而他怀里抱的真是四堂哥!四哥仿如沉睡,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双眉微蹙,脸色疲倦而且憔悴。四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体力比常人强上十倍,这人对四哥做了什么?竟令四哥疲惫至此?“你是什么人?把我四哥怎么了?”

    那人后退一步避开江祥晓伸过来的手,“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他!”

    葛颜也拉了江祥晓一下把他拽回来,“你这样子不让人抱已经够好了,还想抱人?”即使是江祥晓的亲堂哥他也不许江祥晓碰!

    江祥晓无暇冲葛颜发火,他听到那个人的话后讶异极了,看看那个人白面书生似地面孔,再看看仿佛熟睡着的四哥,张大嘴巴合不拢。四哥和这个人不是他现在想的那种关系吧?别看四哥待人接物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的很,毕竟连四哥号称“天下第一”的师父都说四哥青出于蓝,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四哥放到眼里?这个人有多大本事,竟能令四哥愿意屈居人下?

    江祥煦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更向那人怀里偎了偎,唇边逸出一声呢喃:“庄……”

    江祥晓只见那人y沉的面色霎时变得如水般温柔,眼里溢出万般柔情,轻吻江祥煦一下,“看在你梦里有我的份儿上,这回我就饶了你。”

    他的吻虽轻,却惊醒了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江祥煦。江祥煦睁眼一看,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而五弟竟然就在旁边,急忙挣扎要下地,“快放我下来!”

    那人把他抱得更紧,“少乱动!不然当心我收拾你!”

    江祥晓见四哥畏缩了一下,竟真的听话不再挣扎,下巴险些掉下来。

    那人问江祥煦:“你的帐篷是哪个?”

    江祥煦低声回答:“那边青色的帐篷,第一个就是。”

    那人抱着他往帐篷走,“你今天好好休息,午饭、晚饭都叫人送到帐里好了。”

    江祥晓这时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叫了声:“等等!四哥,我明天想和葛颜一起回乌族去,先跟你说一声。”既然四哥从中午到晚上都出不了帐篷,而那人看样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为免打扰他们,有话只能现在说了。葛颜虽然不再粗暴,但缠磨劲儿一样让人受不了,如果他不和葛颜一起回去,还不知要被烦成什么样子,只有请四哥在皇伯父面前多担待。

    江祥煦一愣,“你要走?怎么这么急?皇伯父的旨意还没下来……”

    “罗嗦!”那人把他的头按到自己怀里,“别人的事你c这么多心干什么?”

    “可……唔……”江祥煦的抗议声消失在那人的嘴里,被那人一路吻着抱进帐篷。

    江祥晓带着一队卫兵随葛颜一起回到克鲁伦时已经是“春神祭”的前一天,眼看城门在望,江祥晓忽然一把抓住葛颜的脖领子,把他的脑袋拉下来,附在他耳边警告:“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那些公主千金们一下,我就阉了你!”

    葛颜先是一愣,而后才想起来乌托曾说过要给他相亲选妻,他都忘了这事了,想不到江祥晓还耿耿于怀,这些日子江祥晓一定把这件事兜在心里认真地烦恼吧?葛颜笑眯了眼,“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谁也装不下了。”嘻!情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真好!

    一进城江祥晓和葛颜就被分开,众多事务等着葛颜下决定,还有那些族长、头领要接见……总之族长很忙。不过这情况江祥晓早已料到,所以一不生气、二不发火,任由乌托带走葛颜而自己被安排给一个接待官员,把他和随从们带到驿馆。

    江祥晓问那个官员:“我上回来克鲁伦住在王宫里,怎么这回让我住馆驿?”

    “乌托长老说王宫里住进了各王族的公主和千金,外客住进去多有不便,一律要住外头。”

    多有不便?只有他才让乌托觉得“不便”吧?江祥晓爽朗地大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