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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青妃,厌恶地说,“带上你?你爹都死了,你也没了利用价值,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呢?”

    坐在地上的青妃惊愕望着他,“不可能?你说过的,帮我爹皇权到手,你这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我爹百年之后,你继位,我会是你唯一的后。”

    “哈哈!你入宫前与我的那段情,我早就抛到脑后了。你只是我玩弄过的女人之一,这次,你和你爹都只是我的棋子。就算这次他不死,你和他也都是行将就木,我早就给你们下了药。你不常说头疼吗?那是慢性毒药,不出一年,大局也稳定了,你们毒性也该发作了。到时,我就会名正言顺登基,登基后要什么样女人没有,谁还会在乎你这个早为人妇的女人。”事已败露,也不需要隐瞒了。司徒泽不管青妃已死灰的脸,说出自己的计划。就是要告诉她,你们父女早被我玩弄于鼓掌中。

    这个死男人,为人妇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啦?在要求对方是处女的时候,想想自己是不是处男?他的面色,一瞟就知是‘非典爱滋癌’,绝症中的绝症,离死不远了。夜魅在心里大骂加诅咒司徒小人。

    司徒泽挟持皇上,那比圣旨更圣旨,谁敢抗啊?抗个圣旨都死罪,这个更严重。

    “还不让路!”皇上的脖子出了一道血痕,司徒泽下了最后通碟。

    飞将手往两边挥,一条通道就出现了。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他走出这个宫门,以他狡猾的个性,再想抓他就难了。

    飞将的退让,换来司徒泽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嗯!”怎么像噎到似的停了?

    大家疑虑地望着他,不敢有所动作。

    司徒泽眼睛直了,嘴角流出了红色y体。

    夜魅皱着鼻子,原来是吃西红柿噎到了,又吐了,什么人办什么事,真恶心!

    司徒泽手里的刀掉了,手也垂下了。

    夜魅秀逗的脑袋,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不会是真被她咒死了吧?

    司徒泽跪了下去,身后刺着一把剑倒下,死不瞑目。是啊!胜利就在眼前,自己却翘辫子了,能瞑目吗?

    他一倒,皇上也躲到一旁,他们后面出现了一个女人。青妃?真是个神出鬼没的女人,就在司徒泽把注意力都放在前面时,她从背后下了手。

    青妃像得了癫痫一样全身抖动,双手还是握剑的姿势,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不断地重复一句话。

    夜魅想告诉她,她早就杀人了。外面遍地都是她参与造反,间接害死的人。

    青妃疯了,为这场宫廷之战,画上了不美满的句号。

    仗打完了,那些朝臣就像警匪片里的警察,在有人搞定所有坏蛋后,他们及时的现身了。用多年来的学识,发挥三寸不烂之舌,道出自己如何诚惶诚恐,为皇上和社稷担忧。劫后余生的后宫嫔妃,也哭喊着飞奔而至。

    皇上这块r夹饽,双方大饼把他夹中间,被大家轮番嚼着。夜魅哭笑不得的瞧着这群人,也为夹在当中那位哀悼。

    皇宫大殿,满朝文武身着标识不同官级的朝服,立于大殿两侧。殿上几节台阶,架起了高人一等的龙位,龙位上正稳坐当今皇上——欧阳无爱。只见他龙袍加身,头顶金玉皇冠,威仪地俯视群臣。

    论功行赏封飞将为大将军,又册封了一些,为保卫皇城出力的相关人士,并犒赏平反那半部御林军。

    “宣,夜魅见驾!”一声一声长音,传到殿外。文武百官都瞄向殿门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听说她是第一个,见皇上不用跪的平民女子;听说她医好了,天下名医都医不好的太子绝症;听说美的令王府门庭若市,只为一睹仙容;听说…听说…。

    夜魅早已名满日国,她本人还一直蒙在鼓里。不是无情保护得当,她哪来那些逍遥的日子。夜魅本就是个懒人,对外表的不重视,更让她从不在打扮上,多浪费脑细胞。在现代,岛上长年就那一身军装,也不用她多想。出岛后,然、云都为她备好了一切,也不用她再去费心。

    来到古代,换汤不换药。步入朝堂,还是当初第一次来宫里的装容。仗着强势的美貌,人家不打扮也照旧迷倒一片。长发飘飘,白纱遮面,静若娇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如百花仙子降世,带进满室花香。

    夜魅不动声色站在殿中,同一地方,似乎还能听到司徒泽的大笑声,青妃的疯言疯语。今日已面目全非,再找不到杀斗的痕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夜魅,这次宫廷平反,你居首功。朕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赏你什么?你说,要什么?朕一定尽可能满足你。”皇上还真不知道夜魅要什么,珠宝首饰?没见她带过。封个御医、公主之类的?她还是个怕被虚名所累的女人。最后只能要她自已说!

    夜魅早就想好了要什么,兵、名、钱!

    夜魅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好一座大殿啊?高贵的不可侵犯,大家都安心地站在这儿。凭借的是什么?

    是战士们用灵魂巩固了它的高贵;是战士们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的虎视眈眈。

    这首功我可不敢自居,否则,他日魂归黄土,我也无颜见地下死去的战士。”

    含沙s影的斥责,大殿静了,静的掉根针都能清晰听到落地声。这凌霄宝殿,是全国最高权力机关,何人敢在此造次过?下面已有人在等着瞧,她被拉出去砍头了。

    皇上不愧是一代明君,能听这逆耳忠言。当然也不排除,宫内相处时,夜魅对他训练有方,皇上早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

    “夜魅,不用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也是阅女人无数,还不了解你,你一骂人必事出有因。这时千万不要与你抬杆,否则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送皇上两个字———英明!

    夜魅称赞地瞧了皇上一眼,挺上道啊?

    “那我可说了?”夜魅的话全殿上下无一认同,不该说的都说了。才想起问,是不是有点假啊?

    在她面前,皇上是想摆架子都难,认命地配合,“说!”

    这勾通吗?就要有人搭话,要不只是自己一人唱独角戏,多没劲!达到目的,夜魅才入正题。“此次宫廷平反,论功行赏,我受之有愧。真正有功的,是征战前线的将士。所以我无功不受禄,不要任何封赏。

    上次为太子医病,皇上允我三个要求,不知还作数吗?”

    这问题问的,有失水准。没吃过猪r还没见过猪跑吗?皇上说的话那叫金口玉言,又称口谕,也就是圣旨的一种,真正的言出必行,能不作数吗?瞧!皇上点头了吧?

    “作数就好!我的要求,第一,免去叛乱士兵死罪。”还没等夜魅说二呢,就有人出例了。

    “皇上,万万不可!如果不严惩叛乱之人,对后人以示警告。会有更多人有恃无恐造反,天下将再难有太平了。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不知是个什么官的中年男子,一句话引起共鸣,一堆人站了出来。

    多大的帽子,动摇社稷安危啊!扣到了夜魅的头上。皇上为免夜魅背负一世骂名,正要开口劝她换一个。

    “皇上是要三思啊!

    一思,他们是无官职的小兵,不参与掌舵,只是听命行事。

    二思,他们真的造反了吗?上头一声令下,他们就拼死拼活往前冲,也许到死还不知情。

    三思,他们也曾是为保卫皇城,流过血洒过汗的。”

    皇上这关过了,如果大臣们极力反对,事情也难成!夜魅冲皇上说完,又审视殿下各位,“各位大臣,杀了他们就真的没人敢再造反了吗?百姓目睹一颗颗人头落地,其中可能还有他们的亲人,朋友,熟悉的人。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们的臣服也只是虚有其表。如果皇上以德报怨,显示其为开明圣主,不是更令世人传颂,令人诚心臣服吗?各位,你们说这表重要?还是里儿重要啊?”

    夜魅给出的a、b单选,不用想都知道大臣的答案。

    她抓住时机回到主题,“念在上述所说,求皇上网开一面!”

    费了一堆口水,这个累啊?可想到那杀戮的场面,只要不再温习一次,累点也认了。

    皇上绝对挺她,有了台阶,立即顺势而下。“夜魅说的有理,朕乃开明之人,他们也是朕的子民,朕不想再造杀孽。再者,这是朕允诺夜魅的要求,怎可失信于她?”

    皇上的话谁敢说不?你说不,是说他不开明?还是让他做失信之人?没人想做这出头之鸟,因为下场是“嘭”,一枪毙之。

    万事开头难啊!下面的事的就好办了。

    夜魅往下说,皇上心都颤,望她别再扔雷了。“第二个要求,求为平反死去的将士立碑,以慰亡魂。给死去的家属,活着的伤残不能再当职的士兵,相应的封赏。并在以后的生活中,给他们一定的优厚待遇。这样,相信会有更多人,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嗯,不错!以往只犒赏在职将士,死的,和伤的都欠考虑了。”

    皇上在自责,另群臣恐慌。殿下除了夜魅跪倒一地,“是臣等考虑不周!”说得像提前背好似的。

    皇上见多了这种场面,还真能拿他们的话当真啊?“都起来吧!”

    这就叫场面话,皇上一句,大臣一句,表示大家都是尽忠职守的主。

    大家都起客后,皇上问夜魅第三个要求,她求了一百两银子。所有人的评价是,她杀蚂蚁用了宰象的刀。

    夜魅成了史上对皇上提要求,提的最有个性的一位。不该要的,她据理力争;该要的,她要了个“天文”数字。

    情毒最难解

    “报,元帅!飞将军到达营外了。”小卒单腿跪地,传来援军佳音。

    大帐内元帅欧阳无情,从墙上的军事地图中转过身。“快传!”小卒领命出了帐。

    一会儿,飞将揭帘进入营帐。“王爷!”

    “不必拘礼了,来的正好,坐吧!”无情摆摆手,先在主帅位置坐下了。

    飞将与帐中还有的几位将领也都熟识,以前打仗时,有的也是一同上过战场的。因他平反有功加封为将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早飞到了这里,几人都争相与他道贺。寒暄后,飞将也落了坐。

    副帅张长功,双鬓斑白,五十多岁了。这次是自己力争非要打这一仗,为国家再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

    宝刀未老的张帅,中气十足地问,“飞将军,我们连败两战,兵力正吃紧。你这次奉皇命来的太是时候了,不知带来了多少援兵?”

    问到了关键,众将领目光都聚到了飞将身上,飞将伸了三根手指。

    “三万?”

    “怎么才派三万啊?现在敌人兵力本就比我方多两万,三万也没大多少优势啊?”

    “是啊!朝廷那边不是没事了,怎么还不全力支持我们这儿啊?”

    ……………

    你一言,我一语的炸开了锅。

    飞将声间提高了些,“大家误会了。”解释的后果,众将领的斗志一下就高了,就像刚死的人一下活了。“哦,难道是三十万?”

    “三十万那可保胜了,口水也淹死他们那七万人了。”

    ……………

    飞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家静静,你们误会了。”嗯,又误会了?难不成是三百万?

    “我说的是三百。”

    啊??????

    苍蝇没家的都来报道吧,将领们都张个大嘴等你们去呢。

    无情寒冽着双眸,“飞将,把话讲清楚。”

    飞将站起身,不管他当了多大的官,王爷是他认定的主人。“禀王爷!皇上派的这三百人,乃是一支奇兵,可抵兵至少三万。”

    “哦?愿闻其详!”无情说,众将心中也是大问号,等着解答。

    “我们都是过来人,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军心。如果军心涣散,溃不成军,纵使你有百万雄狮也必败无疑!我带来的这支兵,就是攻他们军心的。”

    “真这么厉害?飞将军,请讲具体些。”张帅缕着腮下美髯,四平八稳地坐着问飞将。

    飞将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今天晚上,他们会出第一战,到时大家就可见分晓了。”

    京城的街道,红绸鲜花装点,鼓乐齐鸣,街两旁百姓向城门处张望。平西大军凯旋而归,无情骑马率军带头入城,接受老百姓夹道欢迎。

    马上身着戎装的无情,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无情王爷!快看!那就是无情王爷,好英俊哦!”谁说古代就没粉丝了?无情影响力还真是大,粉丝年龄也不分老少!有含蓄的掩袖半遮面偷瞄,有豪放的尖叫追着大队前行。还有那位四十多岁的,不停对无情抛媚眼。不知道的,以为她老人家眼抽筋了呢?

    殿上形式都走过了,两兄弟来到了,宫里的后花园。

    “无情这一战打得漂亮啊!在兵力不及敌军的条件下,不但诛杀了反贼姚成,还活捉战浮五万多。”皇上只是作为哥哥,为弟弟打胜战而骄傲的赞赏。

    “皇兄说笑了,仗打成这样,还不多靠皇兄派去的那支奇兵。令姚成手下,几乎都不战而降。”无情也真心地说,这战胜的功劳在兄长。

    皇上像小孩听故事一样来了兴致,“快讲讲当时的情景。”

    圣命难违,无情简要把过程讲了。讲归讲,人是在此,心早就飞回王府,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了。

    飞将到的当晚,就派出了奇兵。奇兵中的几人,捧着自己的武器,在专人的保护下,到了敌军阵营外指定的地点。

    当姚成率的士兵开饭时,军营四周响起了悲伤的曲声,还配有浓郁的家乡小调。曲是越弹越悲,唱调的人,唱到思念家人情深处,声音也哽咽了。

    士兵们长年在外,有几个不想家?不想念家里亲人的?

    饭拿在手,没有人吃得下。都在聆听,都在回忆。战场上他们流血都没皱过眉,此时却都红了眼圈。

    姚成不是聋子,看到战士们的反应。手握长鞭抽向最近的士兵,吆喝,“吃,快给我吃饭。不吃者,就等着死在我的鞭下。”手里的鞭不停地挥向,没动的士兵。士兵吞食带着自己泪水的饭,像吞了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喘气都难。

    姚成瞧着士兵们,屈服在自己的y威下。猖狂地大笑,“哈哈!欧阳无情,你想用这招令我的士兵不吃饭,好没力气应战,痴心妄想!”

    悲凉的歌曲夹杂着姚成的笑声,回响在军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军阵前,姚成的大部队,军容整齐,人数也是明显比欧阳无情这面多。

    就见欧阳无情的部队,从中间分开,二三百人的妇儒,哭着冲到阵前。

    飞将运用内功放开音量,“姚成,你这个逆贼!就因为你的一已之私,害百姓流离失所,害他们的亲人有家归不得,有亲认不得。

    你害得死去那些将士家属,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孩子不大就没了爹爹,再想想堂上的老父老母,谁替他们照顾终老?

    对面的将士听着,皇上已下旨,只要你们投降,就会免去你们死罪。你们仔细瞧瞧这些人,他们是你们一部分人的老婆、孩子、家人。你们想想,如果你们因造反而死,他们以后要靠谁讨生活?为了他们,放下武器!”

    一位身上打着扑丁的老婆婆,拄着拐仗,一步一移地哆哆嗦嗦走出队伍。“儿呀!回来吧!娘老了,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活着。娘不想到老,还要白发人送黑人啊。”

    姚成的手下士兵,听着老人的呼唤,都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还在殷殷期盼自己的归来。

    “爹!爹爹!你在哪儿?我要爹爹!我要爹爹!”幼子哭叫,引得其他人哭叫声直上。

    哭得姚成战士都没了打仗的心,心碎了一地,哪还有握兵器的力气。

    姚成瞧出事情不好,想出手阻止事情愈演愈烈。拿过长弓,描准对方前列一个小孩,箭s出,一个六七岁哭的正欢的孩子,眼看就要命丧箭下。近处的无情飞身抱过孩子,躲过了一劫。

    姚成这一箭本预杀j警猴,让那些妇儒胆怯退去。却事得起反,激起了双方士兵对姚成的不满之心。

    结果吗?可想而知,无情率的兵斗志昂扬,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那个不懂人情之人;叛军有人直接扔了武器投降,余下的如飞将所言,也军心涣散,溃不成军。

    皇上拍手大叫,“好!真不愧是支奇兵!”

    瞧皇上兴高采烈的样,无情皱眉,摸着没有胡子的下颚,“皇兄,这支兵不是你派的吗?怎么好像你根本不晓得,其精髓所在啊?”

    皇上闻言背起了手,远望姹紫嫣红的花园。语气多了一些情愫,“她不想再造过多的杀孽,所以请求两日后再派援兵。两日内搅尽脑汁,让她想到了这支兵。朕确实不知其精髓,但她创造过太多奇迹,朕愿意相信她,就直接派了这支她选好的兵。”

    “皇兄,你……”无情想问,情绪怎么一下低落了?他又是谁??无情不知皇上说的是个女子,一提打战就想到男子了。这要是让夜魅知道,一定会再送他三个字——沙文猪!

    “算了,你还是回府吧!到时就明白了。”皇上不想多言。

    一听让走,无情也没了再问的心。是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快点回去。

    无情顾忌着王爷的尊严,要不早就动用轻功了。

    箭步如飞来到听雨轩,站在门口,平息一下自己急迫的心情。整理了一下因赶路弄乱的头发,衣服。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养尊处优的自尊心,不容许一个女子瞧出他放不下的心。

    推开门,环视一圈,没人?又到院内竹林,那是夜常去的地方。还是放慢脚步,可狂乱的心跳泄漏了他的心事。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