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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数都是师大的学生。“薄利多销”,这是兰草经营的原则。生意马马虎虎还算过得去,日子依然平淡无奇……

    第082章 夫妻和解

    回忆有痛苦,也有快乐。兰草躺在床上很久,但仍不见秦正联走进房间心里不免又有些牵挂起来,她擦干泪痕翻身下床轻轻走进客厅,电视还在小声播改着电视剧,秦正联却和衣躺在沙发上,对丈夫又不免一阵心痛起来。

    “正联,正联,床上睡去。”兰草轻轻摇晃着丈夫。

    “你还没睡?”秦正联睁开眼睛,兰草正坐在沙发上。

    “你今天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生气,让人不猜着边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这就奇怪了。胡一发怎么会知道你要办家政公司?到底是谁告诉他的呢?”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我怎么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呀。”兰草又摇晃着丈夫。秦正联揽过妻子,两人挤躺在沙发上,“好,我说!”秦正联终于平静地讲述了胡一发到办公室里找他时所发生的那一幕……

    下午,秦正联正在办公室里为石维民修改石化城建设方案,办公室门被“咚咚”地轻轻敲击了两下。

    “谁呀?请进。”

    门被来人推开了,“秦秘书长,您好!您在忙哪?”

    秦正联一抬头见是胡一发忙招呼道:“哦……胡总经理。请坐!请坐!”

    胡一发坐下,秦正联为他倒了一杯开水。

    “胡经理,你有什么事需要办?你就直接说吧。”秦正联一脸微笑。

    胡一发的大华房地产开发公司,虽然有副市长罗林森和市建委副主任贺长生这两个“贴心豆瓣”暗中予以关照,但胡一发还是一直想和秦正联套近乎,并建立起良好的私人关系。秦正联是城市建设和旧城改造领导小组的成员,拆迁工作和工程招标工作他都要直接参加研究,而且目前又是西子江生态旅游开发工程和石化城两大工程领导小组的成员,听说他的意见在某些关键时候很管用,加上常务副市长石维民一直对他印象不错,对秦正联的一些建议,不说石维民会言听计从,但有时也确实份量不轻。如果能和秦正联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再通过他做做石维民的工作,对自己的业务多多给予一些照顾,那么泰平的建设工程,不说自己能够垄断,起码也要占他一个半壁河山。但秦正联这个人就像个“四季豆不进油盐”,太古板太原则,不好打交道。尽管每次见面,也能笑脸相迎,非常客气,但只要一提到让他吃点什么好处,马上就板起了一个“苦瓜”脸,让自己下不了台吃不了兜着走,或者干脆就让你碰个不大不小的硬钉子,直扎得你心窝子痛。

    胡一发一直不愿放弃秦正联,他总是不断地打听和寻找着亲近秦正联的机会。这不机会就来了:泰正联的老婆兰草想办家政公司正缺着钱呢。胡一发上午已经给他打了个电话,名义是想请他吃个饭,实际上就是想借机送点钱。但秦正联回答很干脆:中午不空,胡一发说那就晚上去您家当面汇报。秦正联说既然你有事,就干脆下午来我的办公室谈吧。胡一发不好再勉强,只好在下午上班时间来到了秦正联办公室。

    “秦秘书长,我看您挺忙的,就不多耽误您的时间了。”胡一发说完又转身关紧门,继续小声地说道:“听说……您爱人要办个家政公司还缺一点资金,您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给您带了几万,一点小意思,您务必收下。”胡一发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纸包。

    “胡经理,谢谢你的心意。消息真灵通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正联笑了。

    “泰平有多大?什么事能瞒得了我?”胡一发也陪着一张笑脸。

    “胡老板,兰草要办公司那是她的事,缺不缺钱也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果然,秦正联只有这几句干巴巴的话。

    什么话?兰草是你秦正联的老婆,她缺钱怎么不是你的事?怎么能说与你无关呢?简直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秦正联哪秦正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现时不用到时后悔。你又何必那么正经,那么廉洁呢。现在又有几个领导干部像你那样?自己的老婆下了岗,也不正儿八经地为她找个好工作,还居然让她当了个下人,给人家拖地抹灰?开了个小饭店也是遭孳兮兮的。有权时“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你秦正联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胡一发心里嘀咕着,但脸上却堆着笑:“您们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还分得那么清?她的事还不是您的事?”

    “胡经理,你的钱我不要!”

    “秦秘书长,我的钱也不是偷来的,是挣来的,为什么不能要?我今天来没有任何目的。一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您解决,二不是来向您行贿,你担心个什么?……这钱就算是我借给您们的,您们什么时候有钱再还给我也行。做个朋友嘛,就算是我帮了您一个忙总可以吧?”胡一发说得振振有辞,大有秦正联不收下不罢休的架式。

    “我们也不借!”秦正联仍然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

    “秦秘书长,那又何必呢?您们本来就很困难,何必硬撑着。反正我这几万块钱也是闲钱,搁在那里也是闲着,又不能给我下崽儿。”胡一发仍在作最后的努力。

    “胡经理,谢谢你的好意。钱你还是收起来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不久留你,我也要工作了。”秦正联说完埋起头开始重新阅读文件。

    胡一发见状,只好悻悻地将那装钱的纸包重新放进了手提包,然后耸了耸肩,“那……秦秘书长,您就忙您的吧,我不打扰您了。”

    “恕我不送!”秦正联终于重新抬起了头。

    “秦秘书长,以后万一用得着我时,请打一声招呼。”胡一发说完离开了办公室,心里却十分恼恨骂道:“你他妈的假正经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谁告诉他,我办家政公司缺钱的事呢?真是奇怪!”听完秦正联的叙说,兰草仔细排着人儿。

    “借钱的事,你除了给哥哥嫂嫂和江德他们说过,还给谁说过?好好想一下。”

    “……好象没有。”

    “那……到底还有谁会知道这件事呢?哥哥嫂子和江德总不至于去告诉胡一发吧?”秦正联也在努力地思索着。

    兰草沉默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叫了起来:“哦……想起来了。正联,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可能就是她……是她告诉了胡一发。”

    “谁?”

    “文若梅!对,可能是她!”

    “文若梅怎么知道这事?”

    “我想办家政公司的事早就告诉过她……昨天下午,我在饭店里与她闲谈,我说如果家政公司办起来了,我就把姐妹饭店交给她做。她还高兴笑着说,如果家政公司办起来了,她就接手做姐妹饭店的生意,也好尝尝当老板的滋味。我说很快了,正在借钱呢。她问了一句还差多少钱?我说还差十来万吧。她神秘地笑了笑,说她兴许也能帮我想想办法呢。她说这样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再意……”

    “那胡一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呢?”

    “文若梅与胡一发关系有点暧昧。她一直在我面前说胡一发这个人不错,肯帮助人。过去她摆夜啤酒时,胡一发几乎每天都要照顾她的生意。文若梅到姐妹饭店来上班后,胡一发也曾经多次带人来吃过饭。我看他们彼此之间说话很随便。极有可能是文若梅告诉了他这件事。”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文若梅和胡一发的这种关系?”

    “我告诉你什么呀?那是他们私人的事。告诉你,未必你还要去干涉一下呀?”兰草反问了一句。

    秦正联一下子笑了起来:“那倒不至于。我倒觉得你口风很紧,连朋友间的小秘密都能做到不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丈夫。”

    “那叫隐私,别人无权过问。你懂不懂?”兰草伸出手指使劲推了一下丈夫的额头。

    “对!对!”夫妻俩都笑了。“你记性这么差?你在调查方红勾引你的事的时候,我曾对你说过,他们俩关系不寻常。忘啦?”

    “不是勾引,是陷害。”

    “动心没?那女的一定很漂亮吗?”

    “什么呀?还在吃醋呢?”秦正联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夫妻俩抱得越来越紧。“正联,我们上床吧。”兰草摸了丈夫一把。

    在秦正联的极力劝说下,兰草想借钱开办家政公司的计划就此“泡了汤”被搁置下来。

    日子仍在平淡无奇中静悄悄地过去。兰草依然没有放弃她的理想,脑海里每日每夜都在晃动着……那些至今还在奔波,奔波着“一日三餐”生计的下岗姐妹们。

    第083章 当场捉j

    贺长生遇到的问题比秦正联的问题更棘手,这把后院的大火是他自己亲手点燃的。饱暖思y欲,贺长生早已超过饱暖的底线。你要y欲也得看个场合,看个对象。老婆何小丽骂他连畜牲都不如,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本来这段时间他也同秦正联一样,跟着市长们围着上马工程石化城的开工准备工作转,加班了好几个周末休息日,很疲劳,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个周六周日了,你也可以在家睡睡懒觉,做做家务,或者陪着漂亮的老婆上上街了,可是贺长生做不到,没法,这家伙精力太旺盛,尤其是于女色方面精力太旺盛了。

    星期天上午九点,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疲惫不堪的贺长生。因为昨夜基本没合眼,直到早晨才勉强打了一个盹儿。换了往个星期天,这么早你打来电话,他会把听筒拿下搁一边。你如果再拨,而不管你是谁。而今天的电话他不敢马虎,不管是谁打的他都会接,因为这个电话可能涉及他的要害。

    也真是凑巧,这个电话是华小雪打来的,她叫贺长生马上过去一趟,王名烈书记正在家里等着他。贺长生哪敢怠慢?因为他知道可能遇到的尴尬,也可能是人最大的尴尬和失意。如果仅仅是该挨训,那可能还是一件幸事,最怕就是失意或者失宠了,也许奋斗了二十年辛勤将就此一朝付诸东流,这一生的政治前途就此结束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这事怨不得谁,确实只能怨自己,怨自己太麻痹大意了。此时他真是有点恨,恨不得一刀斩掉那根让他心里常常引以自豪的rg儿。

    虽然昨天何小丽没有和他为那事大吵大闹,但她整整哭了一天,两人分床而睡,自己也是整夜无眠。兔子不吃窝边草,贺长生却敢于经常偷吃窝边草,不料这次却是鞍前失足,让老婆何小丽逮了一个正着……

    小舅子何军的老婆杨静本是他的情人。

    当时杨静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芳龄十八岁的她顶替母亲招进绸厂工作不倒三年,就逢厂子倒了闭。下岗后的杨静无所事事,跑到钱正生的红艳娱乐城当了一个伴舞小姐。那时贺长生尚未认识方红。

    那天晚上贺长生来得很晚,等待安排的伴舞小姐只剩两个,其中一个就是杨静,假名张兰。领班见贵客来到,自然喜不自禁,问他等上场结束选一个?还是在这两个小姐中选一个?贺长生用眼瞟了一下,点了容貌姣好杨静的台。杨静没有开过苞,那身段线条非常诱人,贺长生一见恨不得马上就能与她上床颠覆一番,但初次见面,贺长生没有太过放肆,好草得慢慢品味一下。这一夜俩人也就只限于唱唱歌跳跳舞动手小摸了几把,彼此谈了一些闲话。

    贺长生知道她想学驾驶跑出租,拍拍胸膛说这区区几千元就难倒了你这个国色天香?这事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贺长生如约来到包厢,带来一首小诗和六千元说是学车费和生活费,杨静推辞不收。贺长生说就算借给你,硬塞进她的坤包。杨静也就默认笑纳了,借着包厢内昏暗的灯光,杨静仔细看了那首《藏名诗》。这是两首五绝诗。第一首写的是:“木伴易中横,青伴争斯文。无尾羊有大,子随女称颂。”第二首写的是:“五口第一称,找宝寻友情。弓长好亲密,门上草里东。”杨静也算是个有点悟性的女孩,她琢磨了这首《藏名诗》写的意思是:“杨静美好,张兰”八个字,那张娇好的脸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她斜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一下贺长生:这个主儿虽然胖了一点,但风流倜傥,极为豪爽。杨静情窦初开,芳心激奋,这个还未论及婚嫁的姑娘,红着脸第一次害羞地亲吻了她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贺长生借机紧紧地拥抱和抚摸了她。

    第二天杨静就带着贺长生的六千元钱去驾校学开车。也就是这六千元钱开始紧紧地将杨静与贺长生栓在了一起。一个星期后的周末,贺长生约了杨静来到了他那套尚未出租出去的空房里,递给了杨静他的第二首散文诗《心仪》:

    今生心儿已像一池死水寂无声,我以为再也不会有爱情。自从认识了你这心儿却再也不能平静。我不奢望再拥有一个丽人,却为认识你而感到无比的荣幸。你可知道?我心仪你,这满腹心事,满腔柔情,都只因为你,才使我心这么地伤痛。说不完的话只化成一句话,爱你,你永远铭记在我心中。每天早上,睁眼看见的是你,再忙再累你依然占据着我的心。每天夜晚,合眼时你仍未离去,梦中驻留的依然是你的身影。我的情,我的梦,我的意,恐怕就要永远伴你至终生。

    看完诗,杨静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她心甘情愿地任由贺长生亲吻着和抚摸着。就在那张还没撤去的大木床上,经过一番天昏地暗的缠绵与磨合,杨静终于禁不住将她那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献给了贺长生。

    为了长期而又能遮人耳目地占有杨静,贺长生充分凋动关系网将她调进移动公司,又介绍给小舅子何军做了老婆。小舅子的房子也是自己送的,贺长生留了一把钥匙,可以随时找机会去那里与她苟合一番。此事做得天衣无缝,何小丽姐弟竟然毫无知觉。要不是昨天上午突然事发,何小丽恐怕也做梦都不会想到丈夫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情来。

    也许是鬼使神差吧。何军出差时把钥匙交给了何小丽。

    星期六下午她闲得无聊约杨静打麻将,打开了防盗门锁时,两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同时映入眼帘。客厅里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黄色录像,而让她不敢相信也最害怕是,沙发上滚作一堆的狗男女竟然会是她的丈夫贺长生和弟媳妇杨静。何小丽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像要马上爆炸,转身就歪歪倒倒地朝门外飞奔而去。

    贺长生和杨静被脚步声惊醒,当俩人从沙发上跳起来时,门口只留下了何小丽的背影。贺长生急忙穿好衣服,冲出门外坐上出租车就朝家里跑,几乎与何小丽同时进门。

    何小丽泪流满面,贺长生请求妻子原谅。

    “贺长生你不是人,连畜牲都不如!”何小丽泪眼朦胧,愤怒地骂道。

    “我不是人,连狗都不如,我保证今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贺长生双腿跪地,双手左右开弓叭叭两声抽了自己的脸。

    “你们到底有多长时间了?”何小丽冷静了一下,抽泣着问道。

    贺长生对天发誓说是第一次。

    “你走吧,我要一个人静一下。”何小丽紧闭双眼,有气无力地斜靠在沙发上摆摆手。

    “小丽,求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伤了身子来,擦把脸。”贺长生知趣地泡了一杯茶,搓了一条热毛巾,殷勤地递过来。

    “请你滚开,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想看到你!”何小丽伸手扯过毛巾甩到地上。

    “好小丽,请你别生气,原谅我这一次吧。”贺长生抱住何小丽想要吻她,被何小丽一掌推开了。贺长生自知无趣也只好耸耸肩,悻悻地离开了。

    “我可怜的弟弟呀,你这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孳哟……”何小丽又哭起来。

    贺长生溜进书房关上门,马上与杨静通上了电话。电话那头同样传来了抽泣声。

    “贺哥,这事如何是好,我好害怕啊……”

    “静,你别怕。一定要稳住。”

    “贺哥,我心里好难受。这以后如何有脸见何姐?这事弄得太狼狈不堪了。还有我们俩,只有克制暂时不来往了。”

    “对,暂时克制不来往。你姐一定能摆平,你要稳住,千万不要对何军声张,估计她不会对何军讲。退一万步说,大不了双方都离婚,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你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对你负责。对,放心,我会永远爱你。”

    贺长生做了晚饭去推房门,发现已被反锁,喊了几声,何小丽不应,自己也难咽几口,只好洗漱进了另一个房间。夫妻俩一夜无眠,何小丽的房间里不断传来伤心的抽泣声……

    贺长生知道何小丽的个性,此时确实有些害怕,他担心何小丽大闹,如果这事真的闹出了,挨一顿小舅子何军的狠揍尚且事小,如果让市上领导知道了,自己也就彻底地完了。他更害怕何她会一时想不通,真的寻了短见,那就无法收场了。贺长生隔了一会儿就敲敲何小丽的房门,一夜间连续敲了多次。直到凌晨三四点实在熬不住,这才回房爬上了床。几个小时噩梦连连,又惊得浑身直冒冷汗。

    接了电话贺长生跳下床,马上去看何小丽,见主卧室早已人去楼空。她不会出事吧?电话铃声又响个不停,他接了电话,略有紧张的心开始放松下来。华小雪说何小丽在她家,让他马上去一趟,王名烈要同他谈话,要快。贺长生开始匆忙梳理妆扮。

    第084章 官场心经

    贺长生虽然貌不惊人但爱打扮,非常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出入花天酒地的场合时,则是油头粉面,身着时髦的休闲装。公务或公开场合则是西装革服,给人一种庄重严肃的形象。尤其是今天要去王名烈副书记的家,又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