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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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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哪怕一两件古朴冷冽的古董收藏,没有一副气吞山河架势的大幅字画,简简单单,唯一让陈二狗上心的是一只青瓷玉石鱼缸,饲养的也不是山水华门那种名贵鱼种,只是几尾小青鱼,游曳得肆意悠闲,像是周惊蛰魏冬虫这对母女的生活姿态,陈二狗坐在沙发上,询问道:“需要我去厨房帮忙吗?”

    “一个大老爷们去厨房干什么?我爸就一辈子没进过厨房。君子远庖厨,懂不?”魏冬虫老气横秋道,一脸不以为然。

    陈二狗觉得自己又不是君子,从小就习惯了和富贵一起帮娘切菜做饭,没这类忌讳,就去了厨房。结果就愣在门口,今天的周惊蛰也许是在家的缘故,装扮休闲许多,不再动辄便是爱马仕丝巾或者百达翡丽腕表,一头柔顺青丝木簪子盘起,上半身套着件略微宽松地紫色针织衫,下半身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美人就是美人,怎么出场都与众不同。尤其从陈二狗这个角度看,背对他地周惊蛰滚圆丰腴地臀部曲线一览无遗,惹人遐想。大腿呈现出一种健康地弹性美,小腿清瘦,连陈二狗这种乡下人都猜出周惊蛰练过芭蕾或者坚持瑜伽,她没有亲眼看到背后年轻男人肆无忌惮的放肆眼神,但嘴角却勾起一个妩媚天成的笑意。

    “周姨,需要帮忙吗?”发乎情止于礼的陈二狗欣赏够了,便将男人看美女的心态狠狠压下,胯间地枪把也很有骨气地没有勃发,这才让陈二狗敢张口询问。

    “浮生来了啊。你会做什么呢?”周惊蛰转头轻笑问道,似乎没拒绝陈二狗礼节性好意的意思。

    “只要不是烧菜,给周姨打个下手都没问题。”陈二狗微笑道。

    “这有一只朋友送来的甲鱼,说是山沟里抓上来的野生甲鱼,我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怎么个杀法,头疼到现在,浮生你有没有法子?”周惊蛰皱着眉头,手指了指水池网兜里的一只甲鱼。约莫两斤重。

    “不难。”

    陈二狗捋起袖子,伸手就去解开网兜,一看腹部,这鳖肚子黄色的很,道:“八成是野生的,野生甲鱼的胆很大,稍等剖开后一看就能确定是不是野生。”

    “小心点。”

    周惊蛰着提醒笑道,一脸笑意盎然,“我听说杀鳖需要用竹筷子把它头逗引出来。待它咬紧竹筷子再一刀钉死。我听着都怕,更不要说去做了。而且朋友说这办法经常不管用。要实在不行,今天就不做淮杞鳖甲汤了。”

    “没那么复杂。陈二狗笑呵呵道,熟练拿过一把尖锐钢制菜刀,周惊蛰没有忽略他拿过刀一刹那的细节,只有一个经常下厨做菜或者像郭割虏那种视刀如命地人才有那种流畅感,低头做事的陈二狗没有注意到周惊蛰的恍惚失神,将微微挣扎地鳖翻个身放在砧板上,稍等片刻,那畜生便探出脑袋想要翻身,这一瞬间,手起刀落,鳖头便被陈二狗一刀剁下,看得周惊蛰匪夷所思,微微张嘴,煞是媚人,然后陈二狗庖丁解牛般把这只野生甲鱼给解剖了,手法圆滑,就像一门艺术,他小心翼翼将鳖胆挑出,道:“周姨,真是野生,如今很难吃到了。”

    洗了洗手,陈二狗接下来就帮着周惊蛰做淮杞鳖甲汤,周惊蛰则伺候着金针菇炖小j,看得出来今天她做的大多数都是东北名菜,这让陈二狗很感动,在钟山高尔夫虽说方婕也时不时下厨做菜,但都是清一色扬州菜上海菜,由此可见周惊蛰在某些方面的确要比方婕更加细致入微,这恐怕也是她能成为魏端公女人的重要原因,陈二狗笑道:“这些菜冬虫吃得惯吗?”

    “反正她挑食厉害,再怎么做一大桌子菜也只吃几口,你别管她。”周惊蛰笑道,弓着身子望着那锅炖菜,纤细手指捋了捋额头几丝凌乱的头发,别有韵味,风情流溢,由于弯曲着身躯,那令人血脉疯涨的曲线毕露,看得陈二狗惊心动魄,差点就忍不住要去拍一下周惊蛰的挺翘p股,陈圆殊也成熟诱人,但可从没这么近距离地表现风姿。

    魏冬虫生日没有请别人,所以到头来餐桌上只有母女两人对着一个狼吞虎咽的东北男人。

    而这个男人也很不负众望地解决掉了大部分饭菜,魏冬虫今天胃口不错,破天荒吃了两白瓷碗米饭,周惊蛰就一直在给陈二狗夹菜,让他一刻不停歇,她还特地开了瓶葡萄酒,魏冬虫喝了一杯就晕晕乎乎,小脸红扑扑,周惊蛰只喝了一小杯,余下的就全交给陈二狗,似乎是认为这点酒根本不够陈二狗对付,周惊蛰又拿出一瓶,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地魏冬虫再喝了半杯后就彻底倒了,被周惊蛰扶进房间睡觉。

    饭桌只剩下喝完一杯接着一杯的陈二狗和眼神流媚的周惊蛰。

    孤男寡女。

    总有那么一点的旖旎意味。

    陈二狗眯起眼睛,点了根烟,道:“周姨,要不你送我回去,酒后驾车不太妥当。”

    周惊蛰犹豫了一下,似乎没预料到这个在魏家一直小心低头做人夹着尾巴做事的低调男人,会突然提出这么一个看似合理其实突兀荒唐的要求,她觉得今晚的预期效果已经达到,两人之间火候差不多可以点到为止,听到这个请求,周惊蛰望着那张越看越陌生的脸庞,最后不知怎么就将注意力停留在那只夹烟的手上,她在厨房就观察过,那是一双干净而修长地手,既不浑厚也不纤细,仿佛恰到好处的适中,鬼使神差,周惊蛰点了点头。

    公寓12楼,周惊蛰率先进入不太宽敞的电梯,她对于男人垂涎她后背的视线从来就有一种敏锐直觉,这一次也不例外,但以往她极少像今天这般感受到侵略性,那是一种久违的体验,在她还是被好事者称为南京第一美人的岁月,也只有寥寥几人敢这么放肆,电梯门一掩上,周惊蛰心跳急剧加速。

    “周惊蛰,我从夏河嘴里知道了一点你一定不想我知道,更不想让方婕知道的事情。”拇指食指夹烟的陈二狗丢掉烟头,直直望着周惊蛰,说了句暗藏玄机的话,这一次他并没有尊称周姨,而是直呼其名。

    周惊蛰脸色大变,就在她心神失守地一刻,眼前地男人已经双手踏进两步,撑在电梯墙壁上,将她到一个狭窄角落,男性身体上的优势立即凸显出来,高挑却纤弱地周惊蛰缩在角落,紧紧咬着嘴唇,不敢置信,她表露出来的怯弱流露着天生的妩媚妖娆,就像一剂重量c药,引发了对面男人的连锁反应,对于一个刚刚熟悉了男女床第就禁欲半年、身体很正常、前不久还喝了两瓶酒的男性来说,她的退缩,是一根致命导火线。

    陈二狗近乎野性粗鲁地抱住了周惊蛰充满女性圆润曲线的美妙身体,嘴巴不是亲吻而是啃着她的脸庞。

    周惊蛰极力推拒着色胆包天的男人,头脑一阵空白,身体剧烈颤抖,不知道是久旷房事后身体本能的期待还是对一具陌生雄性躯干的恐惧,她的反抗效果甚微,反而激发了陈二狗的逆反心理,双手环住她的小蛮腰,他的动作虽然粗犷,却有着在女人身体上身经百战后摸索出来的熟门熟路,一只手按住周惊蛰足以将男人诱惑进地狱的丰满臀部,另一只手攀沿而上,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狂野,加上嘴上的侵犯,三管齐下,在狭小电梯中上演了一幕l的男女之事。

    电梯到1楼,陈二狗伸出手按到顶楼,这个动作让周惊蛰脸色愈发恐慌,眼中泪水交织着复杂情愫,衬托得大美人愈发惹人怜爱,也更加催熟了陈二狗心中压抑太多太久的y暗心理,身体紧紧贴着周惊蛰玲珑有致的娇柔身躯,在她耳畔轻声道:“勾引我?大山里敢对我抛媚眼的畜生,最后都给我吃得骨头不剩。”

    第二卷 第45章 交易,诱饵

    周惊蛰突然不再抗拒,像一具死尸般任由陈二狗上下其手地亵渎,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她睁着眼睛,倔强地梨花带雨,似乎想要记住这个仿佛就着野鳖血一起吞下了熊心豹子胆的男人面目可憎的肮脏脸庞。

    蓦然间,她倍加屈辱地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除了一头雄性牲口在情欲关头迸发出来的正常欲火,还有一抹近乎嫖客看小姐的戏谑,周惊蛰火热的身躯一阵冰冷,深入骨髓,她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魏端公生前看待南京“一品j”或者扬州瘦马的时候也是这样似笑非笑的可恶神情,这样一来,周惊蛰原本想搬出魏端公来压陈二狗的念头让她自己一阵反胃,感到恶心。

    而陈二狗虽然双手依然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眼神一点一点收敛,周惊蛰甚至能体会到他苦苦压抑的欲望,这太讲究克制力,电梯到了顶楼,陈二狗腾出一只手按到13楼,另一只手勾起周惊蛰的下巴,红着眼,重重吐着酒气道:“照理说我是魏爷一手栽培起来的后辈,得敬你三分,像对待方姨一般,可惜我书读得不多,温良恭俭让五个字也就明白恭俭两个,我总觉得一个人想得到别人的尊敬,得自己拿出足够的分量,我在农村小旮旯长大,尊老爱幼什么的都没学会,爬寡妇墙偷j摸狗的龌龊勾当倒是干过很多次,说这些,就是告诉你我不是正人君子,你要让我这个真小人把你当魏家长辈看待,你得跟夏河划清界线,得收敛勾引我的心思,还得多一点替魏爷处理后事的心意,否则,与其让你给夏河乔六那类二杆子玩弄,还不如让我来清理门户,周惊蛰,听我这么解释。你满不满意?”

    周惊蛰狠狠撇过头,咬着嘴唇,渗出触目惊心的血丝,不知道是陈二狗舌头的血y,还是她自己咬破了嘴唇,但有一点能确认。假如她现在有砍断陈二狗三条腿的本事,绝对不会只砍断两条。

    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侮辱,刻骨铭心。

    “不服气?”

    就在陈二狗恶向胆边生的关键时刻,叮一声,电梯显示有人要进来,就在周惊蛰已经吓到脸色发白的几秒钟内,陈二狗已经退后一步,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凌乱不堪地衣服整理齐正,最后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这个前一刻还粗犷如禽兽的男人甚至没有忘记帮她一缕青丝盘好,眼神温柔,这也许是这个怨念深重的农民内心不为人知的柔软细心。按了一下14楼,然后霍然转身,挡住了那个刚走进电梯的中年肥胖男人好奇视线,留给周惊蛰地是一道并不伟岸的背影,但就是这个背影将她挡在了一场风暴之外,令原本该被人用情色眼光看笑话甚至导致身败名裂的周惊蛰得以喘口气,犹如她家青瓷玉石鱼缸里的一尾青鱼,被陈二狗不解风情地甩出了鱼缸,最后在它几乎窒息的时候。偏偏他又小心翼翼捧在手心,放回了青瓷鱼缸。

    女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后的周惊蛰怔怔望着陈二狗的后背,身处龙卷风风眼的她逐渐安静下来,沉淀地速度快到连她都感到惊讶,也许是因为过了那个男女之间牵个手就等于私定终身的稚嫩年纪,也许是见过了负心凉薄男人的人面兽心,总之当陈二狗护在她身前,她恨不起来。也许事后会恨到抽筋扒皮剐心挖肺,但起码现在周惊蛰觉得他跟她是同一条战线地男女,狗男女?真像一对被捉j在床的狗男女,周惊蛰发自肺腑地苦笑。

    到了14楼,没有动静,到了13楼,陈二狗依旧走出去,也没有让周惊蛰离开,而是跟那个不停用余光试图窥视周惊蛰的胖子一起来到1楼。等胖子不甘心地离开。才重新按了一次13,电梯门掩上。陈二狗退到角落,道:“有没有摄像头?”

    周惊蛰摇摇头,这栋公寓过道装设摄像头,电梯里并没有。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极其苛求细节。

    偷情就得找这样地男人。

    周惊蛰头脑中冒出一个让自己嘴角苦涩地自嘲笑意。哀莫大于心死。心如死水。抬起头正视与她对视地陈二狗。苦笑道:“出去走走。”

    “你不怕?”陈二狗费解道。

    “我相信你地控制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想摊开牌把话说清楚。否则你我差不多就是鱼死网破地下场。”周惊蛰云淡风轻道。很难想象她是在跟一个差点强行占有自己地男人对话。看来今天陈二狗癫狂了。她也差不多发疯了。

    两个人默契地重新下楼。尽量不惹人注意地坐进奥迪a6。周惊蛰开车。陈二狗打开车窗坐在副驾驶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4分钟后周惊蛰把车停在一处山坡马路顶端。从这里可以俯瞰小半个南京。她走出车厢。靠着车门。望着南京璀璨夜景。陈二狗站在她身旁。一包烟已经抽去一半。

    “一开始。我就很好奇魏端公那么骄傲地人怎么会看上你。我有研究过他让人查张家寨地风水地图。据郭割虏说你祖辈地y宅并不出色。而且一开始魏端公也没有对你表现出格外地青眼相加。他这个人有一个脾气。就是一样东西如果能一眼看上就非抓到手里。看不上地就弃之如敝屐。像我这种就是看上后又厌倦了地。”

    周惊蛰跟陈二狗要了一根烟,一眼就看出不常抽烟,手法青涩,但也不是第一次抽,这个昔日大名鼎鼎的美女眼神迷离眺望远方道:“魏端公好大喜功,也习惯喜新厌旧,对女人更是视作充当花瓶的廉价玩物,他没有朋友,更没有兄弟,甚至到死都信不过最贴身的郭割虏,所以他逃亡青岛地时候身边没一个心腹,乔八指一找到他,下手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我都替他悲哀。打拼出大大的江山,枕头边就没一个信得过的人,到头来还得你一个外人来撑场子,陈浮生,这个反讽是不是很黑色,很冷色调?”

    “魏爷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枭雄。不以成败论。”陈二狗皱眉道。

    “是啊,谁不说九千岁魏端公是南京好大的一个牛人,白手起家,干过空手套白狼的资本运作,干过砍人手脚绑架妻女的壮举,也做过大把良为娼地好事,陈浮生,你是男人,看事情的角度跟我们女人不一样。在你看来他当然是一个飞扬跋扈地成功者,就是结局窝囊了点。”

    周惊蛰瞥了眼不反驳地男人,那是一张夜幕中望去棱角异常分明的侧面。比起第一次在山水华门漫不经心地惊鸿一瞥,这个年轻男人蜕变了太多,判若两人,拔苗助长地幼苗大多夭折,但这一株似乎很滋润地茁壮成长了,奇了怪哉,周惊蛰猛然醒悟,叹息一声,道:“我终于知道魏端公会越看你越顺眼。因为你根本就是他年轻时候地翻版,寻常人,喝再多的酒,肚子里有再多花花肠子和豹子胆,也不敢对我做出那种下作事情。也许你不知道,方婕跟魏端公认识的第三面,就被灌酒骗上了床,论无耻y险,你还差他几分火候。”

    “猛人。”陈二狗咧开嘴笑道。看周惊蛰因为太久没抽一口烟导致烟头熄灭,再帮她点上,周惊蛰也没有拒绝。

    周惊蛰缓缓抽了口烟,沁入肺部,刺激性感觉很难受,但能提神,稳定情绪,她怕一个失控就做出不可收拾的举动,道:“魏端公身边没能站出来扛枪眼的心腹。郭割虏本来能算半个。但剁了乔八指不得不逃去云南避难,方婕那一头其实也有一两个能力上足够的角色。但既然郭割虏推荐了你,她也不好拒绝,再者她也不希望干干净净的自己涉足过深,这一滩浑水,魏端公都给淹死,她怕自己拖下水不够还连累方家,所以就顺水人情把你推上前台,可以说你的上位,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气呵成,缺一不可,今天白天董事局会议上你闹腾的事情也渐渐传开,说实话我挺佩服你,没深根基没大资本地就跟撂狠话耍狠招,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初生牛犊,还是头脑发热。”

    “我有分寸。”陈二狗平淡道。

    “你不怕乔六?”周惊蛰眯起眼睛道。

    陈二狗沉默,只顾抽烟,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掏心掏肺,成大事者不谋于众,何况身边这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背后捅他一刀。在他心目中魏家主母,只有方婕一个,周惊蛰和季静都只能算作身份略微不同地美女,尤其是周惊蛰,就如他所说,与其让乔六那帮龟孙子糟蹋,还不如清清爽爽干净利落地断了她的绝路。

    “你从夏河嘴里知道了什么?”周惊蛰试探问道。

    陈二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谈判中把主动权时刻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且优势最大化,这是从方婕身上学来的技巧。为了捞取更大地利益筹码,就需要熬老汤一样把对方放进沸水煎熬,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豆腐要想嫩,就得熬到一个火候,这道理就被陈二狗用来在周惊蛰身上试验,现学现用,很实惠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你要保证以后不可以越雷池一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河水不犯井水,怎么样?”周惊蛰说出了自己的底线,绝对不能再退一步。

    “接下来做什么我有自己的打算,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陈二狗不等周惊蛰恼羞成怒,说了一句让她满腹怒气归为平静的话,“夏河不是一个好东西,你离他远点,与其跟伪君子与虎谋皮,还不如跟我这种真小人合伙做生意,你看方姨敬我一寸,我就敬她一尺,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夏河这些年做过哪些见不得人地事情,恐怕不需要我一件一件说出来膈应你,脏了大家耳朵,所以你想清楚,下一步棋再走错,我三头六臂也救不了你。”

    危言耸听还是吐露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