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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三分,人敬我一分我自然就敬他三分,王哥你这份心意,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之所以谁都没找,唯独找王哥,一是看王哥说话的分量,二就是念这份情。”

    陈二狗现在与人说话的神情彷佛永远真诚,张弛有度,言语未必悦耳动听,但总能够把握一个不错地度,进一分也许就是轻浮谄媚,让人心生反感。退一分又显得过于苍白空d,没有实质意义。他抛弃烟头,蹲在栏杆上仰起脑袋望向不动声色的王储,继续言之以理动之以情:“王哥,我今天找你不是想让你在郭割虏和我之间做选择。更不是让你出卖魏家背叛方姨。那不现实,我目前也没那个资本让你如此兴师动众。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等王哥觉得是时候替我说一句话的时候。肯站出来,带个头,至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相信到时候王哥会清楚。”

    就这么简单?

    这也值得陈家大小姐出面欠下一个人情?

    王储是个坚定地怀疑论者,所以沉默不语,依旧没有答应,不肯作出任何承诺。

    陈二狗依旧保持不急不躁的姿态,扭头不再注视王储,似乎是不想让这位魏公公的老智囊产生压迫感,重新望向远方,道:“王哥,魏爷不轻信于人,尤其对用脑子捧饭碗的兄弟始终持怀疑态度,是对是错,我不敢妄下断言,但有一点我再确定不过,那就是我跟魏爷不一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魏爷或者方姨,那么石青峰就是你的,而不会交给郭割虏或者宋代管理。”

    王储眼皮一跳。

    投机,冒险能带来暴利,但也许会万劫不复,这是一柄双刃剑。王储天人交战,犹豫不定。

    陈二狗嘴角牵扯起一个类似陈庆之的凉薄y沉弧度,语气依然温煦,“王哥,你不需要急着表态答应我什么,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承诺,也没有半点瓜葛,今晚就是老朋友叙叙旧谈谈心,过段时间,水落石出,王哥你再决定把筹码放在哪一头。”

    王储离开的时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理解这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凭什么敢放眼和布局未来,是目中无人?不像,王储看人认人识人素来眼睛很毒,这个好像跟陈圆殊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陈浮生不是眼高手低的主。

    那么是胸有成竹?也不像,王储一想到方婕、夏河和钱子项联手坐在一张桌子上,他就毛骨悚然,没一个是好惹地角色,方婕有郭割虏替她当刀子,夏河典型的y险小人,再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钱老爷子就更棘手难缠,王储实在想不通他拿什么筹码来赌这一次十有八九输惨的赌局。

    王储渐行渐远,陈二狗却没有起身,断断续续8根烟,一个钟头后,10点半,周惊蛰按照约定来到他身后,她还是那个风韵犹存让众多牲口垂涎三尺的大美人,可蹲在她身旁的男人却已经不是当初坐进一辆好车都忐忐忑忑的陈二狗。

    “需要我做什么?”周惊蛰开门见山道,很难想象最不拖泥带水的竟然不是陈二狗那位很早就名动南京的干姐姐,也不是在南京颇负盛名地大老爷们王储,而是柔柔弱弱楚楚动人的她。

    陈二狗笑道:“你就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周惊蛰拿过陈二狗即将要点燃的一根烟,接过陈二狗主动抛给她的打火机,啪,打火机的轻微火苗照映出一张被岁月格外眷顾地绝美脸庞,最厉害地尤物。永远不会主动卖弄风s,而是像周惊蛰,也许一个秋波,也许一个皱眉,就撩拨人心,把男人挑逗得从心口痒到裤裆,她自己却心如止水,难怪从周家有女初长成时追求者就如同过江之鲫。轻轻扬扬吐出一个妖娆烟圈,她似乎这段时间没有少抽烟,否则不会如此娴熟,一只手臂横在丰满诱人的美妙胸口。托着那只抽烟地手,道:“你要是那种现在还想扒光我衣服的男人,迟早死在郭割虏或者钱子项手里。”

    “那你是想我死还是不死?”陈二狗问道。

    “你死了,乔家地余孽,浦东会的夏河,还有一大帮想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渣,你让我一个无依无靠地女人怎么应付?拿刀去同归于尽?还是用身体取悦那帮畜生?”周惊蛰冷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陈二狗似乎很满意周惊蛰的答案,惬意地眯起眼睛。

    “你说呢?”周惊蛰叹息道。

    “你放心,我那晚答应你地条件一个不少,唯一需要改变的就是我恐怕没机会包养你这只南京最精贵的金丝雀。你是高兴,还是惋惜,周姨?”陈二狗微笑道。

    周惊蛰并没有恼羞成怒,出奇地神色安静恬淡,道:“这次你能熬过去,爬上位,真能南京地下世界都由你说了算,我无法拒绝。”

    “拭目以待?”陈二狗揉了揉脸,跳下栏杆。伸了个懒腰。

    “好。”周惊蛰也开始期待,至于是期待一介刁民陈二狗狼狈逃窜夹着尾巴逃出南京,还是期待东北青年吓掉众人下巴地悍然爬升,或者是期待她被包养的那一天,女人心海底针。外人不得而知。

    11点10分。两人分别散去。

    随后不到24个小时,第二天晚上7点多。郭割虏便死于陈二狗刀下,不明不白。甚至极其窝囊。

    当时浦东会的头子夏河正在一栋玛斯兰德别墅内糟蹋两只南京里鼎鼎有名的扬州瘦马,其中一只瘦马据说刚满18周岁,皮肤粉嫩,脸蛋精致,身材凹凸有致,除了胸部发育不太丰满,女孩各方面都符合上等货色标准,事实上她有没有到16岁都是个问题,但夏河要的就是她的那份稚嫩。

    另一位则是30来岁的熟女,熟透滴水,这个类型的女人是夏河地最爱,何况她侧面看上去跟周惊蛰有六分相似,无疑能够极大助长夏河在床上原本并不雄壮的威风,两只南京一品j很卖力地迎合夏河,对她们来说,这个男人不仅出手阔绰,关键是皮囊优秀,相比以往那些个大腹便便满嘴异味或者肥头大耳身体枯老的顾客,天壤之别,所以她们觉得这是一个挺美妙的晚上,能赚足够买一只lv新款的大钱,还能享受欲仙欲死的滋味,何乐不为。

    一个电话打断了夏河的享乐,本来不想理睬,结果对方誓不罢休的意思,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赫然是周惊蛰地号码。

    夏河顿时欲火暴涨,将那位熟女死死压在身下大力鞭挞,尽量声调平稳道:“惊蛰,找我有事?”

    “我在中海塞纳丽舍小区门口,找你有点事情,你在哪里,如果不在就算了。”

    夏河一惊,道:“我在玛斯兰德,我马上就来,你等我。”

    “明天再说,不打扰你雅兴。”对方似乎听到夏河身下两个女人的娇喘呻吟,啪一下挂掉电话。

    “c。”

    夏河恼火地丢掉手机,一巴掌拍在一只小扬州瘦马的白嫩p股上,道:“迟早是我的胯下玩物,清高个p。”

    夏河裤裆里的祸根规模不大,那玩意再嚣张也吓不到女人,但持久作战能力很强,曾经有过一夜六次地记录,他对此很满意,起码每次花钱都不亏,能玩够本。他今晚准备重点照顾成熟地扬州瘦马,因为脑海中始终浮现周惊蛰那张冷媚的漂亮脸庞,不光对夏河来说,对南京大多数熟悉周惊蛰地男人,晚上大展雄风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性幻想着她这位昔日地南京第一美人。

    43分钟后,就在夏河刚要攀上情欲巅峰的关键时刻,房门轻轻打开。

    出现两个让夏河胯下祸根瞬间萎掉的角色。

    陈二狗,陈庆之。

    前者手里玩弄着一把匕首,脸上笑容促狭而y冷。后者万年不变的清雅温凉入骨风范,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第二卷 第57章 大恶人。第二刀

    夏河胯下年长的扬州瘦马多少听说过这位上海浦东大财主的势力,初看到两位横空出世的不速之客,还以为是要玩新花样,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拒绝,在她眼中男人大多变态,除了双飞,她不是没被皮鞭滴蜡过,也不是没有被五花八门的手法蹂躏过,男人没一个好人,只分有钱有能力去使坏的富变态和没钱把畸形心理发酵出来的穷变态,等看清了陈二狗和陈庆之的

    她轻轻拉起被单遮掩住鼓荡丰腴的胸口,水蛇般扭了扭娇躯,示意身旁出道不久的年轻后辈别紧张,媚眼如丝,娇腻道:“爷,要是加他们,可得加钱。”

    “掉钱眼里的贱货,就怕你们有钱没命花。”

    夏河冷笑着起身,露出长久健身塑造出来的结实光腚和壮硕身材,套上裤衩,脑筋急转,却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能找到玛斯兰德别墅,出来混造孽多作恶多,就得小心翼翼狡兔三窟,夏河光在南京就有四套相距甚远的住所,每天都要换地点,就是怕出现被仇家y死的局面。

    他实在琢磨不出仅凭陈浮生那丁点儿人手怎么可能查到这里,何况不出意外郭割虏还在暗中虎视眈眈,至于别墅内两名保镖怎么会被悄无声息放倒,夏河懒得多想,见识过陈庆之的恐怖手段,听闻过陈浮生那位东北当代响马的玩刀水平,夏河小心肝忍不住扑通扑通,心中悔恨,痛骂自己为什么在地藏菩萨的佛诞辰日做男女苟且之事,果真报应不爽,夏河狠狠瞥了一眼身后两个察觉情形不妙花容失色的扬州瘦马,一拳砸在床单上。他坐在床头,眼睛下意识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心头一震,周惊蛰。

    真相浮出水面。

    该死的女人。难道这个魏家女人已经胳膊肘往外拐?

    夏河心如死灰,这个时候陈庆之按照陈二狗的意思将那只手机收起来,甚至连两只扬州瘦马的手机也没有放过,彻底断绝了夏河向外界求救的最后机会,陈二狗搬了一张极富巴洛克风格的奢华椅子坐下,没有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而是将那柄阿拉斯加捕鲸叉c入椅子边缘,掏出一包南京,点燃一根。用他招牌式地三根手指蹩脚夹烟手法。眯起眼睛抽烟,先是朝那两只不知所措的一品j笑了笑,用一口前不久从王虎剩那里学来的陕西话口音。道:“别紧张,我跟他谈点事情,你们两个穿上衣服去楼下大厅喝喝酒看看电视。别做让我难堪的事情,我也不会伤害你们,中不中?”

    两个娘们小j捣蒜般使劲点头,那速度比她们樱桃小嘴含男人阳根娴熟套弄都来得快,生怕这两个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凶神恶煞会辣手摧花,黑道上的事情她们了解得必然比普通老百姓多一点。

    最近南京高一点的都在谈论乔家父子的惨剧,一品j,既然敢叫一品j。敢收寻常小姐好几倍甚至十倍的价钱。当然不是普通人玩得起地货色,听到地有趣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她们火急火燎胡乱穿上衣服,速度依旧快得惊人。一点都不讲究前辈们传授得12字真诀,脱衣要慢要久穿衣要缓,也不管不顾是否春光乍泄,拎着包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在一楼客厅里依偎一起战战兢兢。

    “姐,怎么办?”年龄兴许只有另一位扬州瘦马一半的女孩忐忑问道,几乎要哭出来,她刚入行,只是简单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穿名牌吃大餐最好能降伏一个公子哥或者款爷,谁知出来做活没几次就碰到这种事情,在她们这个不是没有被殃及池鱼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遭遇,一想到这个,挺精致地小脸蛋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什么都不要做。”

    成熟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镇定许多。做她这一行除了脸蛋身材。没有一点定力是不行地。碰上狐臭地金主得忍。甚至需要付出双倍地努力。才可以赚到回头客。偶尔运气不佳被正房捉j在床。还不能自乱阵脚。得巴掌让她甩。腹部让她踹。让对方出够气才成。否则闹大后这饭碗就没地端。穿着正规白领制服地熟女颤颤巍巍从包里拿出一包登喜路香烟。白色。修长。味道不重。抽了一口后拍拍身旁小女孩地肩膀。道:“剩下地就只能听天由命。”

    “电话就在那里。要不我们报警?”年轻女孩怯生生道。对于涉世不深地她来说。法律。正义。道德。还是挺崇高地一些东西。事实上它们地确崇高。但被践踏多了。在社会大染缸里浸染过久地家伙都难以心存敬畏。她还小。所以一下子就想到报警。而身边地成熟女人则根本想不到。

    成熟女人犹豫不决。小声问道:“你知道这准确地址?”

    “坐车子进来地时候连门牌号我都偷偷记下了。”女孩悄悄道。她貌似是个有心地角色。

    成熟女人内心地恐惧依然压过微薄地正义感。自己身体一旦肮脏到被社会唾骂。往往就容不下太多高尚情c。这是一种潜在地报复。她看着小女孩蹑手蹑脚走向一架放有电话地长脚紫檀木茶几。就在这个后辈伸手即将拿起电话地瞬间。阅尽深谙世事地熟女本能地尖叫道:“不要!”

    女孩吓了一跳,原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刹那间烟消云散,窜回沙发,缩在成熟女人的怀里呜咽哭泣。

    事实证明成熟女人的怯弱救了小女孩一条命。一个眼光狠毒神色冷酷的男人从拐角处现身,死死盯着不知死活想要报警的年轻瘦马,缓缓坐在她们对面,沉声道:“出来卖,还想做善人?”

    然后她们就看到一个男人扛着被打晕的浦东大财主走下楼梯,身后跟着依然脸色和煦的持刀青年,成熟瘦马再看这位敢明目张胆进玛斯兰德劫持巨贾的陌生男人,眼睛里多了几分好奇和敬畏,而不仅是纯粹的恐惧。陈二狗没时间体会这只一品j的心理路程,依旧谨慎地用陕西口音做掩饰,朝一直戴着一双手套的王解放道:“这家伙有个装摄像头拍摄动作片地癖好,楼上那个我已经拆掉,听他说二楼转角处把那只北宋定窑的花鸟纹盘中央被挖空装了一只摄像头,你去砸烂后顺便去书房把电脑上的东西删除,然后看有没有留下脚印烟头。”

    王解放上楼办事,口袋里已经装有夏河车钥匙的陈庆之放下这位接下来注定命途多舛的上海财主,半扶半拖走出门。打开车库。然后将他手脚捆绑起来像个粽子丢进后备箱,坐在副驾驶席安静等待陈二狗,与郭割虏一战耗费他不少精力心神。所幸夏河是只软脚虾,稍微一捏就半死不活,根本没费他多少力气。倒是别墅里最早碰到的两个保镖让他跟王解放c心不小,陈庆之闭目养神,如果说陈二狗那卑鄙却犀利的一刀让他热血,接下来这一连串手腕就让他看到了j雄的潜质,杀个人不难,但难的是处理后续状况,在陈二狗杀死郭割虏,陈圆殊就派人送来两辆很“干净”地车。一辆接走陈象爻、曹蒹葭和王虎剩。一辆送给陈二狗,他们三个也几乎是同时就直奔玛斯兰德别墅。干脆利落地拿下夏河,一切不需要陈庆之c心费神。只管出十分力本分做事,让陈庆之感到酣畅淋漓,就一个字,爽。

    陈二狗坐进车,手里多了两张名片,嘀咕道:“连小姐地名片都这么精致,这世道。”

    陈庆之微笑不语。

    王解放随后上车,坐在后排,轻声道:“二狗哥,那两个女人怎么收拾?她们虽然被你的安排吓了一跳,但我怕就这么放在别墅会节外生枝,毕竟夜长梦多,女人要是头脑犯浑就容易不可理喻。”

    陈二狗戴上曹蒹葭交给他的鸭舌帽,压低帽檐,启动车子,冷笑道:“我要了她们地名片后,只是问了她们一个问题,你们有父母亲人吧?”

    第一次由衷喊陈二狗一声狗哥的王解放听到这话后不禁愕然,陈庆之则哈哈大笑。

    王解放如王虎剩所说成大事不足做小事有余,当得滴水不漏四个字,陈庆之更是心思缜密杀人放火惯了,是道行高深的老手,再加上处处留有后手恨不得狡兔四窟五窟地陈二狗,真有点“三人成虎”的字面意思。

    夏河被带到一处偏僻郊区的荒废工厂,瘫软靠着一根水泥柱子,王解放一桶水浇醒,夏河睁开迷糊眼睛,陈二狗叼着一根烟,陈庆之站在远处双手环胸闭目养神,剩下的王解放在工厂门口望风,并没有觉得局势非到鱼死网破僵局的夏河甩了甩头上的水滴,道:“陈浮生,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真正的敌人不是我,是你口口声声喊方姨的女人,是跟钱子项许下军令状要把你赶出南京地郭割虏。”

    “方姨?她没对我斩草除根,我也不至于跟她跟方家斗得你死我活。至于郭割虏。”陈二狗咧开嘴,露出个神似魏公公地y沉笑容,做一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你说笑话吧,陈浮生,牛皮不带你这么吹地。”感到天大荒唐的夏河不敢置信道,一脸嘲讽,夏河前些年第一眼见到魏端公和郭割虏这对搭档,就觉着哪怕魏端公死翘起,郭割虏也能活下去,他虽然憋着一股对方婕这类自负女人地怨气才在石青峰大放厥词,但只要郭割虏活蹦乱跳一天,他就不敢跟方婕撕破脸玩玉石俱焚的勾当。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

    陈二狗撇了撇嘴,吸入一口烟,坐在一块水泥桶上,道:“今天把你拉到这里而不是直接在别墅里做掉,就是想从你嘴里知道一点新鲜事,你做恶人这么多年,手里头肯定有不少大人物的把柄,你就当帮我一回,我等下也给你一个爽快的死法,省得我动刀子,把对付狍子山跳那一套用在你身上,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郭割虏真死了?”夏河颤声道。

    “死了,也就两个钟头前的事情。你们路上也有个伴。”陈二狗平静道。

    夏河仰起头,神情凄然,这个姿势保持了五六分钟,陈二狗安静等待,也不催促,随后夏河环视一周,空荡荡的废旧厂房,只有四五根蜡烛,灯光飘忽昏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