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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

    ,你老婆不是那 等人,不是我夸口,我若肯养汉,莫说你一个瞎子,再添j个瞎子,也照管我不 来!」

    何瞎笑道:「我方说得一句,就认起真来。」依旧摸了出去。正是: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却说隔壁有个小夥,叫做乌云,绰号又叫火里焰。这乌云到处出热,凡有人 央他,极冰冷的事,有了他就像火滚起来,故人取他的浑名,叫做「火里焰」。

    他与何家,仅一壁之隔。何瞎因没了眼目,一应家使用的,都相烦他,遂做 了通家弟见。羞月叫他叔叔,他叫羞月嫂嫂,穿房入户,不以为意。

    这时何瞎夫q斗口,他刚在厨下整饭,闻得羞月的话,心下忖道:「怪不得 我到那边去,嫂嫂频把眼儿描我,我因好弟兄,不曾在意。这样看起来,我不要 痴了,把块好羊r,丢在别人口里去!等我去混一混看。」

    便悄悄地走入羞月卧房来,恰值羞月正在便桶小解,见乌云走来,忙把裙儿, 将粉白的pg遮好。

    乌云笑嘻嘻的道:「嫂嫂解手啊!」

    便向袖内摸出一张c纸来,双手递过去,道:「嫂嫂,头一张不要钱!」

    羞月劈手打落道:「叔叔,这事你做得对么?还不快走!」

    乌云应前道:「是,就走。」

    及回头看,羞月并无怒容,却一眼看着他走。走回家想道:「有趣,口儿虽 y,眼儿却送我出来。且不要忙,明日少不得要央我,那时随机应变。」

    到了明日,羞月果在隔壁叫道:「乌叔叔,你哥要托你个事。」

    那乌云听得,便麻了叁四分,忙应道:「来了。」

    急跑过来道:「嫂嫂要做甚的?」

    羞月笑道:「昨日言语唐突,叔叔莫恼。」

    乌云道:「怎敢着恼!嫂嫂就掌我j下,亦不恼。」更歪着脸过去道:「嫂 嫂,试打一下看。」

    羞月笑道:「我有手,也不打你这涎面。与你说正经话,哥哥这会忙,有包 碎银子,烦你去煎。」

    乌云道:「当得。」接住银便去了。

    这羞月见他走了,叹口气道:「我前世有甚债,今世遭这个丈夫!多承乌叔 叔在此走动,我看了他,愈伤我心,j时按纳不下,把眼去送情,他全然不解。 陡的昨日走进房来调戏我,我假意说j句,甚是懊悔,故今日又唤他来安他。 天吓!这浅房窄户,且那瞎物又毒,半刻不肯放松。就是要做,哪里去做?」叹 了口气,便靠在桌上假睡。

    不一时,乌云煎了银子,竟奔羞月房里来。见她瞑j而卧,便轻轻用手去摸 她的n,摸了这个,又摸那个。羞月只道是瞎子摸惯的,不以为意。

    乌云见她不问,又把嘴靠在羞月的嘴边,把舌头捞一捞。羞月把头一扭,方 见是乌云,忙起身道:「叔叔难为你。」

    只见布外,瞎子摸进来,道:「难为叔叔,快烧锺茶与他吃。」

    乌云答道:「自家弟兄,怎说这话。」

    辞别回家,不胜喜道:「妙!舌头还是香的。这事有七八分了。」暗笑道: 「这贼瞎,看你守得住否?」

    有诗为证:

    为着佳人死也甘,只图锦帐战情酣;

    致教踏破巫山路,肯使朝云躅倚栏。

    却说羞月,见乌云去了,心下亦着忙道:「亏我不曾喊出甚的来,只说『难 为你』叁个字;幸瞎子缠到别处去,还好遮掩。若再开口,可不断送了他!」

    若道:「冤家,你也胆大,摸了n,又要亲嘴,我若睡在床上,连那个东西 也g了去了。冤家,你空使了心,那瞎子好不厉害,一会也不容你空闲。我就肯 了,那个所在是戏场,你也怎得下手?」

    一头想,一头把只卿儿来摇。适乌云又走来,见她地下一只红绣鞋儿,忙拾 起来笑道:「嫂嫂好小脚儿!」宛似那:

    红荷初出水,叁寸小金莲。

    羞月道:「羞人答答的,拿来还我。」

    乌云就双膝跪下,将鞋顶在头上道:「嫂嫂,鞋儿奉上。」

    羞月一笑来抢,乌云就乘势拦腰一抱,正要伸手去扯她k子,只听得门响, 那瞎子又进来了。乌云忙放了手,把身往地下一倒,如狗爬了数步,闪到后窗, 轻轻跳出窗外,向羞月摇手讨饶。

    只见那瞎问道:「娘和谁笑?」

    羞月道:「我自家笑。」

    何瞎道:「为什么笑!」羞月道:「我又不着鬼迷,你只管走进走出,岂不 好笑?」

    何瞎亦笑道:「今日没生意,我丢你不下,故来陪你。」

    一pg就羞月身边坐下。乌云见支吾过了,始放心走回家去,恨道:「贼瞎 再迟一会进来,便被我上钓了。吃这贼瞎撞破,叫我满肚子火,哪里发泄?我看 嫂嫂,十分有情於我,怎得个空,等我两人了了心愿,死也甘心!」

    想了一会道:「妙!妙!我看她洗香牝的坐盆,傍着我家的壁,待我挖个孔 儿,先遮好了,等她来洗时,把手去摸她一把,看她怎生答应?」

    忙去安排停当,侧耳听声。闻得倾汤水响,乌云便走去,拿开壁孔,瞧将入 去。只见羞月把k儿卸下,坐去盆中去洗。

    乌云看得亲切,便轻轻将手向pg跟前,香喷喷的牝儿内一摸。那羞月只道 是甚么虫之类,猛的叫了一前,道:「呀!不好了!」

    何瞎忙忙摸来问道:「娘怎么了?」

    羞月转一念,晓得是乌云做作,便遮掩道:「好古怪,像有个虫在我脚上爬 过。」

    何瞎听罢,也丢开去了。

    却说乌云,把这只摸牝的手,闻了又闻,道:「种种香气俱好,只有这种香 气不同,真是天香!怎不叫人消魂?明日不到手,我须索死也!」想了一夜。

    次日早晨,晓得何瞎子生意是忙的,他便钻入羞月的房中去。

    羞月见了笑道:「叔叔,你心肠好狠,怎下得那毒手?」

    乌云跪下道:「嫂嫂,可怜救我一救!」

    羞月道:「冤家,不是我无心,那瞎就进来了,如之奈何?」

    乌云道:「此时生意正忙,有一会空,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