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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的看了看何进,又用征求意见的眼光望了望寇邵,寇邵微微点头,“大将军要赏赐你那可是你的荣幸,还不快谢过?”于是典韦坦然拜谢道:“谢大将军赏赐!”

    何进大笑,“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拘礼?”于是命人打开木箱,将里面的盔甲取出。只见那盔甲的头盔上有一道如马鬃般的红色盔缨,从头顶一直衍生到后脑。头盔面部防护的面积相当大。那盔甲的主体前胸后背都是以整块的铜板整体轧花而成,上面用凹凸的线条勾勒出一身强壮发的的肌r,另外这副盔甲还有两块护腿胫甲。

    看着这副盔甲带有明显早期希腊特色的板甲和科林斯头盔,寇邵说道:“恕卑将眼拙,这副盔甲莫非出自西域大秦国?”

    何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子德果然好眼力,此乃当年大秦安敦王使者进献的,本将军也是无意中听太史令说起才知道。没想到子德居然如此知闻广博,一眼就能看出来,实在是英雄出少年啊!”听这么一说一旁的典韦也以敬佩的表情看着寇邵。

    不过让寇邵奇怪的是古罗马派出使者到达雒阳是东汉桓帝延熹九年,即166年,此时罗马使用的盔甲应该是高卢式头盔和条甲才对,怎么会弄一副希腊风格的盔甲做为礼物呢?不过这并不重要,这种式样的希腊盔甲在当时淘汰很久了,可能罗马人把它当古董进献给桓帝也说不定。

    板甲的优点在于防护性能高,缺点是重量太大,适合人高马大的欧洲人,却不适合普遍身材瘦小的东方人,所以一直一来东方盔甲都以鳞甲为主。不过这一切在典韦身上得到了统一,只见典韦穿上这副板甲之后依然行动自如,再加上那对威力巨大的铁戟,寇邵甚至觉得眼前的典韦象是身穿盔甲舞动大螯的螃蟹。

    按照之前的安排,何进把寇邵捧上了s声校尉的位置,又把典韦安排到s声营当卒伯。人就是这么势力和现实,s声营的军士们知道寇邵是大将军一手提拔的,典韦又是寇邵的亲信,所以全营上下对寇邵和典韦都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僭越。寇邵也趁此机会在s声营中培植亲信。以寇邵升任s声校尉为标志,大将军何进彻底将北军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中平二年三月末,司徒袁隗被免职。之后六七月间,在雒阳街头巷尾都流传着有关于信任司徒崔烈的各种议论,不过都是以批评为主。首先是关于崔烈买官的事情,其实当时花钱买官是一种普遍现象了,曹c的父亲曹嵩是如此,名震西凉令羌人闻风丧胆的段颖如此,后来打败了韩遂、北宫伯玉叛军的张温也是如此。本来呢,买官不会让人对崔烈有那么差的口碑,关键是崔烈不知道为上面头脑发热,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西凉羌胡汉民混杂,一向是盘落的多发地区,朝廷每年都要在镇压西凉叛乱的事上耗费巨大。朝廷为此屡屡加赋,一些贪官污吏就乘机大肆勒索百姓,弄的民怨沸腾。崔烈也可能是有鉴于此,打算让朝廷让百姓减轻负担。动机虽然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上面崔烈居然说出一个荒唐的建议,那就是彻底放弃凉州。此语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以正值著称的议郎傅燮甚至直说杀了司徒,天下就太平了。

    寇邵对此兴趣不大,在金市附近的酒馆里泡了几个时辰之后,就打算回家去。现在自己的家在靠近戚里的义井里,那里比不得戚里的环境,但总比军营舒服多了。寇邵穿过染坊街,走过己留桥,远远的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府邸了。只见自己的府邸前有一个骑马者正四处张望,见自己回家立刻打马上前,拱手道:“寇校尉,卑将张璋,乃是大将军掾,奉大将军之命请寇校尉前往将军府议事!”

    来到大将军府内厅,一股压抑的气氛立刻将寇邵笼罩。大将军何进脸色y沉的正坐在主座上,何进的弟弟何苗坐在何进身边,袁绍、袁术、曹c都一样的表情严肃,何进另外一个亲信部曲吴匡则执刀站在何进身边。

    “寇邵拜见大将军。“寇邵行礼道。何进依旧y沉着脸,只是微微抬手指了指曹c身边的末座,寇邵识趣的坐下。何进一扬手,吴匡和张璋立刻执刀站到门外把守,并把房门关上。

    这时何进才用低沉地声音说道:“几位都是出身清白的士家子弟,而且都是军中的青年才俊,是本将军最值得信任的人。眼下,西凉叛军已经攻入三辅,朝廷派都乡侯皇甫嵩镇守长安,本来大可以高枕无忧,但是眼下那些宦官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甫嵩,宦官?”寇邵心里一动,“莫非是赵忠因为皇甫嵩没收他邺城豪宅的事情开始找他麻烦了?”

    何进就说道:“皇上以讨张角功,封中常侍张让等十二人为列侯,这下张让可就更加嚣张了,居然向都乡侯索贿,而且一张嘴就是五千金。”袁绍语带尊敬的说道:“以都乡侯皇甫嵩的爱慎尽勤脾性是断然不会应允的。”寇邵等三人也点头称是。

    何进叹道:“是啊,所以张让等辈就使出了一招毒计,你们可知道阎忠这个人?”

    “阎忠?莫不是故信都令汉阳人阎忠?”曹c略加思索后说道。

    “不错正是此人。”何进点头。

    袁术开口道:“术听闻此人好狂言,大多夸夸其谈,言过其实。不过也仅此而已,为人还是比较方正,此人总不至于自甘堕落到与宦官为伍,陷害朝廷忠良吧?”

    何进又叹了一口气,“正是这狂言之辈把都乡侯给害惨了。有一个名叫唐周的人,原来是黄巾贼的方主,后来前来雒阳密告马元义谋反,大家可曾记得?”寇邵点点头,“正是此人的告密才使得朝廷剿灭了潜伏在雒阳的黄巾细作。”

    “哼,他可以被判黄巾张角,一样可以出卖皇甫嵩啊!”何进咬牙切齿道,“此人以为投靠朝廷就可以加官晋爵,谁知道追随皇甫嵩以来,皇甫嵩一直没正眼瞧他。于是唐周怀恨在心,处心积虑的要报复。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说阎忠曾经唆使都乡侯皇甫嵩谋反。虽然皇甫嵩没有听从,但是居然也没有缉拿此人归案,这不是心怀叵测是什么?”

    原来如此,寇邵恍然大悟,“于是他就把此事告诉了张让等辈,而张让也正因为索贿不成而心有不甘,于是二人便狼狈为j?”

    曹c也补充道:“此时此刻阎忠很可能已经被他们捕获,一介儒生哪里经得住酷吏的种种严刑,他肯定是招认了。”

    何进点点头,“孟德说的不错。本将军安排在天牢的细作传出消息,明日早朝的之时,张让就会在朝会上参劾皇甫嵩,同时会让唐周带着阎忠和供词上殿作证。”

    寇邵倒吸一口冷气,历史上皇甫嵩因为拒绝向张让行贿只是被“收左军骑将车印绶,削户六千”而已,而眼下这份供词和阎忠要是出现在朝堂上的话恐怕皇甫嵩不光自己人头不保,恐怕全家都要赔上性命。在边关吃紧的时候如果杀死皇甫嵩这样战功卓著的宿将,对汉军的士气军心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到时候长安和三辅就危险了。

    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贪欲得不到满足,就不顾国家安危而去陷害一个在前线浴血奋战的高级将领,这帮宦官实在可恶。

    “我们绝对不能让唐周和阎忠,以及那份供词出现在朝堂上。”寇邵不知不觉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何进神色凝重的说道:“如果知道的早还可以有所应对,但是眼下已经迫在眉睫,本将军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所以才叫大家来商议。”

    袁绍和袁术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伤脑筋。曹c则是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释然,寇邵也在思索,如果打算要为皇甫嵩申辩的话,一来皇甫嵩自己不在现场,无法为自己辩护,二来如果你为他强辩的话说不准还被张让等辈扣上同谋的帽子。那么办法就是只有一个了,这时寇邵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曹c,曹c也正在看他。寇邵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曹c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到底是乱世j雄,机敏果断且心狠手辣。与袁绍兄弟相比,袁氏想是一头强壮庞大的牯牛,曹c则象是一匹狡猾的狼。牛再壮硕,那身精r其实也为狼准备的。

    牛再强壮也只是狼的食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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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周毙命

    飘香苑是城西金市最著名也是规模最大的妓院,那里之所以著名除了它本身拥有数量庞大而且既漂亮又善于取悦男人的姑娘之外,有传说飘香苑里还有一批胡人妓女。这使得雒阳城内的达官贵人们心甘情愿的捧着大把大把的黄金来猎艳。

    华丽的雕花木制门和墙壁把房间分成许多间,在其中的一间里寇邵正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名叫绿珠的妓女弹奏古琴。寇邵穿着绣花织锦曲裾,十个手指都带满了戒指,还在腰间悬挂了一枚碧绿通透的美玉,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绿油油的光。吴匡和张璋则打扮成普通的家丁模样,一个站在房门口,一个站在房门内侧。

    寇邵故意选择在一处靠近北侧墙壁的位置坐下,因为就在这堵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的木墙背后一对男女正在嬉闹调笑,并不时发出y荡的笑声和调情的浪言浪语。寇邵凝神倾听,努力的在悠扬的古琴声中中分离出其他声音,以至于一曲终了,寇邵都没有注意绿珠是几时把手从古琴上一开的。

    “大爷,贱妾弹奏的曲子如何?”绿珠的声音象是春天的黄鹂在鸣叫,又如清晨的露珠一样甘甜沁人心脾,但是充满了挑逗和勾引。

    “呃~啊?很好不错!”寇邵心不在焉的敷衍道。不过这个绿珠似乎打算要听正面的称赞,她不依不饶的挤进寇邵的怀里,用涂满胭脂的脸摩擦着寇邵的耳朵,“大爷,你到是说嘛,贱妾的琴到底弹得如何?”

    寇邵很讨厌她身上的脂粉气味,眼前的这个妓女虽然颇有姿色,但是寇邵对她没有任何兴趣。“琴声悠扬,如天籁之音,如同芬芳的花香一半让人喜爱,此乐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说的就是这样吧!”寇邵一边恭维她,一边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妓女的才能得到了肯定,自然是很高兴,“大爷您可真会说话,既然如此贱妾再为大爷弹奏一曲吧!”说着妓女又开始拨弄她的古琴。“这是我听过的最难听的音乐~”寇邵继续凝神倾听,他专注的表情使得妓女以为自己的音乐真的是那么余音不绝绕梁三日。

    “送酒来~!”随着隔壁一声吆喝,一个人在楼下应道:“来咯~~”

    过了一会门外的张璋推门进来,他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向寇邵点了点头,这是寇邵刚教会他的姿势。“我们等着看好戏吧!”寇邵得意的笑了,那妓女聒噪的琴声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刺耳了,寇邵开始悠闲的自斟自饮。

    须臾,隔壁房间的动静明显的大了起来,男女交欢时特有的呻吟声开始越来越大。初时男女双方的喘息中还透着一丝合欢的兴奋和快感,不过很快,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血~血”隔壁的妓女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怎么回事?”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肥胖的p股,挺着早以松弛下垂的胸部过来查看,“这个客人真是胡闹,刚才喝了那么多久,现在肯定是在撒酒疯糟蹋我的姑娘了。”老鸨一肚子的牢s,她推开房门一看,“血呀!死人啦!”

    老鸨这一喊把楼里的客人几乎都惊动了,大家都涌到房门前观看,只见房间里到处是血迹,一个妓女吓的蜷缩在角落里,在榻上,一个l体男人正在痛苦地抽搐。他口吐白沫,脸色惨白,勃起的男g象喷泉一样不断的向外喷血,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腥臭味!

    寇邵和吴匡、张璋三人走到人少的地方,寇邵小声问道:“你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张璋伸出三根手指,坏笑道:“不多,三两如意胶而已”吴匡瞪大了眼睛,“三两?难怪他会爆阳了!”

    寇邵笑弯了腰,说道:“唐周这样的酒色之徒,爆阳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皇上知道张让找这么一个荒y之徒来指证一个朝廷重臣还不知道会怎么罚他呢!”张璋也笑了,“卑将到是很想看看!”

    “对了,你收买的那个跑堂的小二可靠吗?”寇邵问道,张璋答道:“大人放心,此人嗜赌成性,收了卑将的钱多半又去赌博了!卑将会按照计划在他离开赌场的时候将他杀死,再做成谋财害命的样子!”

    寇邵满意的点点头,“大将军手下果然都是人才啊!”

    妓院弄出了人命,嫖客们大多兴致索然,大多付了钱草草离开,寇邵和吴匡、张璋也回到各自的住所梳洗更衣准备应对明天的状况。

    雒阳南宫是皇帝及群僚朝贺议政的地方,建筑布局整齐有序,宫殿楼阁鳞次栉比。南宫的玄武门与北宫的朱雀门经复道相连,南宫朱雀门作为皇宫的南正门与平城门相通而直达城外。由于皇帝出人多经朱雀门,故此门最为尊贵,建筑也格外巍峨壮观,据说即使是在四五十里外的偃师城都可以看到,堪称东汉雒阳的一大奇观。

    南宫主体宫殿坐落在南北中轴线上,自北而南依次为: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中轴线东西侧各有两排对称的宫殿建筑。西侧两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东排为鸿德门、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门、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为云台殿、显亲殿、含章殿、杨安殿、云台、兰台、阿阁、长秋宫、西宫。东侧两排,西排为金马殿、铜马殿、敬法殿、章德殿、乐成门、乐成殿、温德殿和东宫;东排为侍中庐、清凉殿、凤凰殿、黄龙殿、寿安殿、竹殿、承风殿和东观。

    南宫正殿原来却非门内的却非殿,建武元年刘秀夺取洛阳后驾幸却非殿,宣布定都洛阳,揭开了东汉统治的序幕。明帝永平年间,才造崇德殿作为南宫正殿,取代了却非殿,直至东汉末年崇德殿一直都做为皇帝早朝和处理政务的场所。崇德殿门前高高的台阶上沾满了手执长戟的虎贲卫士,朝臣们按官至大小高低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而入。

    大理石的台阶由低到高,如同一个人从社会底层慢慢爬上权力的巅峰,寇邵每跨上一步台阶心脏都会咯噔一下。虽然干掉了张让最有力的证人,但是皇帝对张让和赵忠的信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崇德殿上,灵帝一如既往的精神略带萎靡的坐在龙椅上,他斜侧着身体,用右手撑着自己的面颊。张让、赵忠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边,表情y沉,得意中略显y狠。和张让、赵忠的y狠不同,何进今天的心情似乎初期的好,在进入崇德殿的时候还不时的和其他大臣打招呼。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手拿拂尘的太监用他尖利的嗓子大声宣读他每天都要说一遍的老词儿。

    大臣们鸦雀无声。

    一个尖细y沉的声音大破了崇德殿的寂静,“臣,中长侍张让有事启奏陛下。”张让就在皇帝身边他微微躬身向灵帝说道,“是有关左军骑将军的事。”

    灵帝用慵懒和漫不经心的语调问道:“镇守长安的皇甫嵩吗?他怎么了!”

    “皇甫嵩他~”张让正打算说出口的时候,赵忠忽然从自己站立的位置向口靠了靠,并且把头微微向一根蟠龙柱侧了侧。造蟠龙柱背后似乎是有谁在和他说话,赵忠脸色猛然一变,赶紧出言阻止张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张让的话已经出口,“臣得到消息,皇甫嵩曾经图谋造反!”

    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块石头,顿时s动如涟漪一般在崇德殿的朝堂泛开。灵帝脸上的慵懒颓唐之风一扫,猛的坐正了身子,“此话当真!”,刚才还如同病猫一样的灵帝一听到“谋反”这两个字立刻眼睛里充满了杀机!, “此话当真”四字更是象发怒的猛虎一样中气十足。

    赵忠咳嗽了一声,并且不停的向张让打眼色,希望引起张让的注意,但是张让只是低着头用谄媚的眼神看着灵帝,完全没有理会赵忠。“臣有两个重要的证人,一个名叫唐周,一个是信都令汉阳人阎忠。”看着张让得意的样子,何进忍不住偷笑起来。何进朝武将队列的末尾看去,寇邵也正好微微探出头来向何进张望,二人目光相碰不由会心的一笑。

    张让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递给灵帝,“此乃阎忠的供词,阎忠招认自己曾经在中平元年十二月初八之时向皇甫嵩进言策反!”灵帝将信将疑的结果帛书,“那时皇甫嵩刚刚攻克下曲阳不久啊!可皇甫嵩毕竟没反啊,而且一直忠心耿耿!眼下皇甫嵩正镇守长安~~”

    张让继续添油加醋道:“虽然皇甫嵩感念皇恩浩荡,当时没有从逆言,但是他任由阎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不将此人逮捕,足见此人居心叵测。臣以为皇甫嵩那时不反只是觉得时机不到,难报他日后不反。陛下,防患于未燃啊~”

    “这~”灵帝犹豫了,一个是自己倚重的将军,一个是自己重新的內侍,到底信谁好呢?这时,寇邵出班朗声道:“陛下,卑臣以为参劾一个不在场的人是不公平的,因为他不能为自己辩护!”

    张让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喝斥道:“放肆,区区一个s声校尉也敢妄议朝政?虎贲听令,将此人乱杖逐出!”

    “慢!”何进面带得意的笑四平八稳的出列道:“启奏陛下,臣觉得s声校尉说的很有道理,光凭所谓的供词,而且还是一面之词就认定一个平寇功臣的功过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