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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叫王,难产了……”

    一会儿听一阵消息,越报越惊心。鲁斯闻之赶到,到了娇美人处徘徊不休。而美拉则故作忧心冲冲,行宫中尖叫迭起,听的她耳中长茧子了。

    “真是老不羞,还生?”蓝打打讥讽一句,本想坐视不理,奈何为她宝宝积德,便和绿芙一同过去。挤开拥挤侍女,看稳婆早束手无策,娇美人难产,双腿早呈现蛇尾状。顺着半敞门看,她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把我带来的刀给我。”蓝打打细眯双眸,等候一会儿,接过解剖用的刀,挤开了旁人推开门踏入。

    “你干什么?”稳婆看刀吓了一跳,蛇王亦是惊慌问,“蓝王厨,你要对娇美人做什么,快把刀给本王放下。”

    “她都快难产而死了,当然死马当活马医。”

    “什么?”

    “剖腹产!”

    “……”

    在一众错愕的目光下,蓝打打开始了为她顺产,以胡蔓藤为麻醉药,壮胆地试验。纵使她非专业,可涉猎不少,对此手法亦是熟练。以袖口试了试冷汗,她折腾了很久,才九死一生地将一窝蛇蛋剖出体外,再为她缝了上。

    眼见她胆大心细,纵使三颗死胎,却为他保下最后一个小王子,蛇王倏地拥住她,怀有感之心道,“蓝王厨,你救下了本王的第四个王子。”

    “呃,王,不要这个样子嘛,我是你、你儿媳……”

    “你要什么,本王全赏赐于你。”

    蓝打打争开激动的蛇王,想及金子,银子,名贵跑车,别墅香闺这些对她都无用了。想来最想要的,便是腹中的宝宝和宝宝他爹了。

    她摇了摇头,嬉笑道:“虽然我很贪,但你赏的我都不需要了。我只想和相公在一起,这是他弟弟,我能帮则帮。”

    “蓝王厨……”

    “停,不要抱我了,相公会吃醋的。”

    “本王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蓝打打闪开蛇王的狼抱,躲到了绿芙身后,无视美拉那y狠含恨的眼神,对英俊蛇王连连说“不”。“我心有所属了,公公!”

    “别怕,本王只是想表示对你的接纳。”蛇王到底是将满身不习惯的蓝打打搂进怀中,拍着她脊背,表示他独特的“喜欢”和“接纳”。在她右颊上亲了一下,当即她“啊”“啊”地尖叫,蛇宫中声波不断,侍女、侍卫们都哈哈大笑。

    “不要亲我脸啦!”

    “水嫩嫩的小丫头,本王的太子还是有些眼光的。”

    “相公,救命啊——”

    这里的公公太过英俊年轻,表示接纳的方式太过怪异。蓝打打边喊,边睨向那一颗活蛋。蛇美人生出的是蛋,那她生的是蛋,还是人呢?半妖是什么,她一时迷惑了……

    第116章 夜半尖叫

    篓空菱纹,雕有褐色廊竹,镶嵌金边的两辆马车,从蛇宫起程沿途赶赴花宫。越是向南,越是向花宫去,风景愈是明朗清新,花草自是傲姿,风水犹是如画。

    山川缭绕,兰陵浮梦,洗却了铅华般超凡迷人。一丝丝花之灵气,在此去中尽显千帆……

    赫莲野和红蛇长老共乘一车,车中静悄悄。

    他斜卧其中,半敛绿眸,好似神像不怒而威慑,叫人欣赏他俊美之余,不由胆寒。那一身墨绿流苏襟浮动,华丽却又刺眸。

    “殿下,何必叫老臣跟来?老臣要进宫和王禀告出使树宫一事,事有紧急,不宜陪殿下同行,不如……”

    赫莲野眼眸一栗,他双唇一黏,便不再作声。

    向来太子殿下的性子,他便惹不得。沉寂了半响,凝视身侧的美男子,从他眉目瞟向削尖的下颌,那不需特地狰狞,便肃然而聚拢的霸气,果真是不遗传蛇王,而是继承了花罗王后之精髓。

    换言之,他倒与他舅舅有几分相似,除了性情迥异外,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王者。纵使暴戾,可他们的容貌,却令天下女子趋之若骛,此乃他甚为嫉妒之处。

    “看什么?你一把老骨头,我没那癖好。 ”

    红蛇长老忙捋捋胡须,将头垂了下来,低声闷语,“老臣也没那癖好,不过依我之见,殿下娶那区区一界人类女子,倒不如纳狐大公主为妃,有百利而多于一害。”

    “少罗嗦,我没空和你废话,口水多下车吐够再上来。”他的右腿微屈,一副欲将他揣下车的姿势,他可不尊老,老对他之只意味不羞。

    本是心情烦躁,赫莲野打开手心,运足了法力,探向蛇宫情形。忽见蛇王正抱着蓝打打,眉目顿是一凛,似刀刃削尖了眉锋,绿眸幽深如魑魅。他用力一攥,清晰听清骨骼摩挲,和他沉沉的低咒。

    “该死的!这个死不知羞耻的老头,连我的女人也碰!!!”

    “咳咳……”

    他牙齿轻碰,咯吱之响冻彻了马车,红蛇长老一阵哆嗦,心念那丫头果真是他的克星,可惜是个人类。

    见他青筋暴动,他忙从旁宽慰,“殿下您该高兴,王是有意接纳这个凡人试做蛇宫未来凤主了。”

    “高兴?他抱她,他抱她,那个老不羞抱她!!!”

    红蛇长老耳朵被震的一阵酥麻,缓了很久才缩起肩,挑眉说法,“世界如此美妙,殿下何苦如此暴躁?来,跟老臣打坐……”

    赫莲野右手蓦地扯住他稀疏几根胡须,嘲弄冷哼,“你真是一道不讨喜的风景,挡住了本太子的视线,闪、开。 ”

    “老臣也觉得,我不适合与殿下同行,况且我并不想见那个老妖怪。”

    “和他相比,你才是老妖怪。”

    赫莲野挑起剑眉,仔细端倪他两眼,嗤笑不已。“你和他相差百岁不到,他依旧二八年华俊美倜傥,你却变成了个糟老头。”

    “……”

    “法术修炼的真够差劲!”

    “殿下,你且莫侮辱老臣,我也是王身边元老!”他饶有威严地挺直腰板,却被赫莲野无情扯掉三根胡须,在咿呀痛吟中追悔莫及……

    远处的山,缭绕的雾气朦胧了双眸,如饮过灼烈之酒,双唇开启,微微一呼吸,依稀感触她在唇边恶劣地吹气。

    原本想念,是一种毒。

    食的越久,毒的越深,根植在灵r中,有点苦,亦有点甜,更多的是那满满如绿藤缠树的牵挂……

    一轮皎洁明月下,月心湖中漂浮几盏明媚花灯。如寿桃状的花灯,呈粉红色泽,精致唯美的造型,独具特色。

    她悄悄坐在花灯下,和赫莲竹边赏花灯,边学着编制小花鞋。蛇宝宝和一般有异,不是十月怀胎,三月便生产了。

    蓝打打觉得肚皮日渐突出,从昨日的平坦,开始有一点点的涨,依稀涨了了二两r,稍觉得罗裙似乎瘦了些。

    待这般发展,或许待他归来时,那肚皮便犹如三四月了吧?

    到时,穿什么,定都不好看。

    大腹偏偏的,出门亦不方便,麻烦自是接踵而至。

    纵使有很多她怕应付不来,可依旧期待他到来,不论是蛋亦或婴孩。

    “竹……”

    转身投向身旁,他早倒她腿边睡着了。蓝打打无奈一耸肩,打横将他抱入怀中,偷偷送回了行宫。

    再回到花灯边,看着花灯逐水流,慢悠悠地飘向远方,似在载着她的思念。一切皆是水到渠成,可她的右眼皮,却隐约的跳……

    “若蓝,我要当太子妃了。”

    她拖腮瞥向夜幕,边打哈欠边嘟哝,“你那本破画册根本不准嘛!连蛇王都点头了,除了我,没有谁了。”

    如古代神话,流传下来,有多少是真?

    “可惜你不能来喝喜酒,这里连喜糖也没有,没教堂,没神父,没婚纱,连哥哥和乃乃也不能参加封妃大典。”

    蓝打打碎碎念两句,抚着小腹不满,“宝宝以后要补偿妈咪,我被你爹地拐来,什么都捞不到,啊啊啊——”

    沿着花灯漫步,无人之夜,总觉凄凉。裹了裹纱衣,刚欲回行宫休憩,便听耳畔传来一阵女子的叫声。

    声音并非很大,却透过耳膜吵的很。本不想多管闲事,许是沿袭蛇王帅锅的不良风气,侍女们也偷?欢。奈何脚下一踩,似有一滩血,她顿下足向右拐去,咬枕尖叫愈演愈烈……

    第117章 不能爱我吗?

    闻声而至时,透过竹帐,依稀见蓝玖冥狐卧竹榻间,一身嫣红罗衣半敞,精瘦的身体暴露春风中。魅惑美丽的脸庞,掠过桃花艳色,柔媚中有几许妖娆。危险冰冷的琥珀眸外,是耐人寻味的美色蛊惑。

    三千黑丝如墨披散倾斜过肩,耷拉在胸边,嬉戏在饱满双唇边。他弯起一抹似笑非笑,勾了勾指,便簇拥美人与之行欢。

    唇边残有一滴血,烘衬他的中性姿容,如行走于地狱之路的曼佗罗花,成为这黑夜中最美亦是唯一的风景。

    他看似浪?荡,可眉目间迸出的却是吞噬冷漠。近身的女子,个个可承欢他身下,却没一个入他的瞳孔。

    他不嗜好女色,可竹帐中,却尽是未着寸缕的女子。而他一翻身,便上演一场春宫秀,看的蓝打打口干舌躁。

    真可怕!

    那是冷到冻结你,拽到眼皮不抬的蓝玖冥?

    蓝打打刚欲转身离去,一个女子却颈上染血地拽住她玉腿,“蓝姑娘,救命,救我……”

    “啊!”

    她低呼一声,眼见女子瘫软她脚下。 衔乐停止,琵琶声断,蓝玖冥手抚的弦被拉断,他眸子睨向她这边,微微一笑那般倾城,勾魂之间,和往常判若两人……

    他扬眉,勾了勾长指冷冷媚笑,“你也想来吗?”

    “你……”

    “还是你想取代,这里的全部?”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她小腹,一种比冷漠更冷的感觉侵袭全身,令她忍不住打个冷战。

    蓝打打倒退两步,蹲下身摸了摸女子的脉搏,天,真没气了!这个妖孽,蓝打打不禁抬眸和他对峙,不解他为何自甘堕落,吸她们的妖气?

    “我是你嫂嫂!!!”

    他冷笑,声音冷飕飕,却也着实动听,“哈,从我见你那刻,你就注定是猎物。不是我的,就是他的,或者,是我们两个。”

    他的冷嘲,令周边的女子开怀嗤笑,蔑视地看向她,好似她是人尽可夫的女子。而他的衣衫凌乱地滑下肩,在风中舞动的长发鼓着幽兰香。

    “蓝玖冥。”

    “要我去抱你来吗?”他目光愈见邪恶与冷漠,自从雪中相见他们的恩爱,他对她便有种复杂的奚落。

    他赤着上半身下竹榻,优雅缓步而来,伸手勾起她下颌拂过她发丝轻嗅,云淡风清地戏谑,“你的心,还在为我动。”

    “你就那么饥渴吗?无论是谁,只要是女子,你都想捞上床?”蓝打打有些恼怒,别开头甩过他,以讥诮的视线怒斥他。

    “不是爱雪狐吗?不是怕你的肮脏,玷污了她的美好?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她,为此心痛孤独隐忍的吗?她被关禁闭,你不想办法,却在这里和她们撕混。我真是看错你了,下?半身动物,切!”

    她厉声斥过一顿,刚欲潇洒离开,却被他猛地钳住手腕甩向竹榻。冷冷的声音飘至,“你们下去。”

    “是,二王子……”

    “蓝玖冥,你想做什么?”蓝打打合拢前襟,躲闪他探过的美丽大手,纵使他美若天仙,可她心有所属。过去的心动,仅是迷茫,是小女生的懵懂。

    “要、你。”

    两个字,言简意赅,却震撼内心。蓝打打吞咽下口水,被他压在身下刹那,身体不由抖了一下,后悔挑战这个冰山妖孽。

    “你先别冲动,理由有三。第一,我是你嫂嫂。第二,我是个孕妇。第三,你爱的是雪狐,不是我。冲动是魔鬼,我认错好伐?”

    蓝打打见势不对,忙低下头了,奈何蓝玖冥并不打算以此作罢,他在她唇边轻吹拂冷问,“不是第一次了,还会怕吗?在他身下,你也是这样故作矜持?”

    “蓝玖冥——”

    “你不是嫌我冷,我会告诉你,这个时候的我是冷的,还是热的?”蓝玖冥眯起狭长桃眸,蓦地封住她错愕的樱唇,钳住她肩肋,强制攫取她口中甘甜。

    “唔……”

    他手指轻拨,一点点解开她丝带,看她圆瞠大眼咬住贝齿,他月眉微蹙。尝到了口中血腥,伸手抚过她白玉般的锁骨,这份给予,是真的,来自心底,而她,却真的不懂。

    “丫头。”

    有丝宠溺地吻过她额头,却猛地被她掌掴,清脆的响声,震彻了竹帐。在他惊愕的视线中,蓝打打连连打了他两巴掌。

    “蓝玖冥,我看错你了。”

    她伸手试去屈辱的泪,第三耳光便停在半空中,许久才握了回。“我以为你是有情的男人,可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无情。你没心,你根本没心,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蓝玖冥冷冷笑了,很久很久,才搂过她颈子,弯下头獠牙深深地刺了进去。感觉她的挣扎,她的眼泪,她的辱骂……感觉他的心,彻底冻结了……

    当血从她脖子上流入口中时,充斥的不是甘甜,而是苦涩。

    看着她倒进他怀中,静静的,面色苍白的,宛如一只沉睡的鸟儿。

    他长长的指微微抚过,眼眶第一次显得红润。

    那种隐约刺痛他的东西,一点点地加剧。纵使他有多高傲,多冷漠,那个伤口却早已狰狞。漫天飘下了冰冷的雨花,他美丽的脸庞染满憔悴,一寸寸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冷漠。究竟,是谁在“冷漠”?

    当雨水打透了嫣红如锦的红衣,他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抱住。附在她耳边,伴雨水沙哑低问,“不能爱我吗?”

    第118章 烫手山芋

    “不能爱我吗?”

    ——

    清冽的雨从天幕降,纷纷的水花飘零掠过,打湿了白皙美丽的脸庞。这般拥着她,宁愿她沉睡,亦不愿她伤害他。他是真的无情,可也真的动过情。只是,没有谁相信。他的伤口,在渐渐的加深……

    “二王子……”

    绿芙拎着灯笼寻来,在背后清冷地呼唤。

    蓝玖冥抚平她颈上印痕,将她交于绿芙,便散落着衣衫,在雨中一步步地向行宫走。雨水打透了一切,从身体,到他的心。模糊的视线中,他孤独的来去,如血莲花,纵使美丽妖娆,却单开单放。

    过半响,他手心一张,化出一把淡蓝色雨伞,向后轻是一抛。“别让她淋到,回去记得泡姜汤给她。”

    “奴婢记得。”

    看他一身湿漉漉地离开,绿芙微微一叹气,将蓝打打扶回了行宫。到了翌日清早时,她才幽幽醒来,懒洋洋翻了个身,下意识探向榻边……

    半响,才失落地收回芊臂,睁开惺忪的眸,不情愿地穿好衣裳,到御厨房准备膳食,讨好他未来公公。

    “打打,起的这般早?”

    “早吗?”

    蓝打打瞥了瞥高升的日头,洗好了玉手,开始做羹。

    “怀有小王子,要多多休息才对。王体谅你,也下了命令,若你起不来,由我等来做早膳即可。”

    “没关系了,我也挺喜欢下厨房的。再说,怀宝宝的也是人,不能做猪哦,我怕身体走形嘿嘿。”

    她倒是天生勤快,自小跟爸爸学厨艺,早早帮妈妈做家务,他们离世后独自一人习惯了自己动手。如今倒也闲不住,先做梨r羹,再做几个家常小炒,不见得高明,但在蛇宫却是人间美味。

    忙碌了一早晨,到门外歇口气,才回头将东西亲自端向大殿。到了那才发现,空帷波云诡异,个个神色有变,蛇王更是冷威大怒。踩着碎片,将托盘端去,她心中狐疑不知何故。

    “王,用膳了。”

    “试羹!”

    美拉目光灼灼,她便心叫不秒。

    果真侍女将托盘夺去,用银针试探膳食。过半响,在她的错愕中,匍跪禀告之,“王,王后,膳食中有毒……”

    蓝打打呆怔刹那,旋即摇头澄清,“羹是我做的,但毒不是我下的,这般的手法,一看便是栽赃,而且很老套。 ”

    “栽赃?那你是告诉我和王,你是遭人栽赃?那这又作何解释?你的玉镯,为何会在四王子的房中发现?”

    瞥向那只赫莲野送她的镯子,蓝打打有些头晕,看娇美人抱着早已咽气的四王子到跟前,声讨她这个杀人犯时,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几乎矛头全部指向她,令她百口莫辩。瞟了两下那刚敷出便遭人生生掐死的小东西,她将头别过去,心中不忍。

    “你先掐死四王子,再意图谋害王,想助太子早日登基,而你则凤冠蛇宫,是否如此?”美拉咄咄的问,声势俱厉,不容她辩驳。

    她处于劣势,字字成拙,镯子成了致命伤。句句铁凿,她孤立无援,只有平心而论。

    “若是我,我会做到天衣无缝,何必蠢到落下镯子?若是我,我何必当初费尽心思帮他接生,不帮忙,不就没有他了?若杀,我不杀有威胁的二王子,我杀他做什么?况且,打打也怀孕了,明白为人母的心情,我不是禽兽,残忍不成这样。王后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个现代大学生,对王后头衔没感觉。”

    “王,证据俱在,也有侍女见她昨夜从四王子处经过,今日羹中有毒,她的意图昭示一切,并非三言两语便可作罢。宫有法度,才称之为矩,否则何以统帅蛇族,以震民心?臣妾和王一般痛心疾首,但她罪孽深重,不可不重判。”

    “请王重判!”

    “请王处于极刑!”

    ……

    大殿之上,美拉党羽大肆喧嚷,蛇王痛失爱子,眼眸早已变红,念在她旧情上方下令,“先关押下去,待查明真相,再处以极刑。”

    “王……”

    “押下去!”

    “相公没回来之前,谁也不能判我。”蓝打打挣脱了钳制,倒退到柱边,“我没罪,我要等他回来和我一同调查。这个黑锅我不背,纵使让我用血证明,我也敢说:我是清白的!你们别过来,我怀有王种,我若不明不白撞死,相公回来饶不了你们这些煽风点火,栽赃嫁祸的混蛋。”

    “蓝打打,你想违抗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