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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转过身看着她背影,才明白,骨r的痛永是痛不过心。这难挥却的疼痛,深刻进五脏六腑,令他绿眸泛着红润。

    “妮子……”

    想不顾一切拔起腿去找回她,那一分火一样的气势,几尽燃了自己。雪狐倏地抓住他袖口,睨了睨那几道如闪电的暗影,“你会连累打打的,晚上再偷偷摸摸去嘛,叫小竹代你打更。”

    他舔了舔唇边抿出的血,抬开脚步,她向西去,而他却向东走去。妮子,你可知,本太子的心跟你去了?

    回到狐宫,蓝打打一直闷闷无声,手里执着绣板,打算给宝宝绣件花衣裳。凝视渐突起的小腹,害喜感减少,他却愈来愈活跃了。

    三月怀胎,已有一月多便觉得好似要临盆了。见过了赫莲野,心也平静不少。纵使有些感伤,幸而她命中乐天。

    “你们听没听说,蛇王快不行了,那个暴太子要登基了?”

    往日这个时辰,侍女们最爱八卦。她偶尔听听,笑笑便拉倒,今儿针刺下指腹,她伏耳去听,有点心不舒坦。难怪他四处奔波,定是美拉那个蛇蝎毒妇快将帅锅蛇王害死了,真是见鬼!

    “那我们二公主便是王后了?”

    “那是自然,听魅语说美拉王后夜夜探寝,太子和公主恩爱的很,每夜同塌枕眠,羞死我了。”

    “那里屋那个怎么办?不是怀着孕吗?”

    有侍女冷冷一瞥,嗤道:“她区区一个人类,如何和二公主比?她根本是太子嫌弃的东西,扔了便是,何必计较她好与坏?我看,太子根本不爱她,否则为何那么宠二公主。她被休戚,定不止为大公主,而是她肚子里的是和谁的野种!”

    “她和冥王子……哦,真不检点。”

    “不知廉耻,被弃之如敝,还有脸呆在狐宫呢!”

    “贱人便是贱人,不贱如何为人?少说两句,万一被听见,我们便不值了。”几个侍女七嘴八舌,说的句句如针,刺入她心中,便如同被冰解。人言可畏,从未怕过,可这次却比解剖了她愈狠。

    不知怎地,明知不在乎,可泪却从眼眶滑落。

    蓝玖冥缓缓走入房中,看她噼里啪啦地掉泪,冰冷潋滟的容颜掠过无措。

    “我没关系,嘴长在她们身上,我没有那么多布条按个贴。她们骂我,不会少块r。笑我,我还是蓝打打。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爹叫赫莲野。我就是不知检点,我便是不怕被骂,有本事骂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用力擦试掉泪,倔强地勾起一抹笑,继续绣衣裳。

    不须臾,蓝玖冥双手缓缓扬起,漫天的水幕迸出,把她打横抱起,用大水淹了狐宫七寸,“谁也不能说你,谁也不能让我的小丫头哭。”他的声音冷到极致,也沙哑到极限,纵使淹了天地,他也无所谓。

    第132章 意外磕吻

    水淹狐宫七寸,只为她的一滴泪。

    纵使故事只是单向的美丽,却叫她难以忘记。

    当极品冰山,化成湍湍流水。当危险妖孽化成温柔情人,即使是猪,是傻瓜,只棒槌,也该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想及此,蓝打打不由缩紧肩,诚惶诚恐。

    “我真是个祸害!”

    蓝打打坐在被水淹过后,形成瀑布的顶端,瞥向底下原本风光秀美,如今却银波粼粼的庭院。

    边抛小石头,她边自言自语。眼泪真是贱东西,一掉便闯祸。蓝玖冥水淹七寸,狐宫喧嚷大作,罪孽全归于她了。听闻那狐什么王子追究此事,闹的j犬不宁,她便趁机溜过来叹气,厌极了蛇宫狐宫,还是和如烟他们同住时舒坦。

    ‘阿嚏——’

    “着凉了吧?”

    身后蓦地传低沉问话,带了一丝的责备,熟的耳根随之发烧。

    蓝打打下意识拧过身,端倪他一眼,看到那俊美发光的脸庞,深雕如画的轮廓时,小嘴错愕地开启。

    ‘啊——’

    漆夜里,漫天繁星,传来一阵惊呼。她粉臀敌不住水流的冲击,沿瀑布结结实实来了一次飞流直下三千尺。

    蓝打打杏眼瞪大,小嘴抿住,头发乱糟糟地飞扬,像遇到洪水猛兽,惊的连‘救命’二字亦喊不出。

    半响,臃肿的腰际被轻轻搂住,湿哒哒的背后,贴上了一具硬邦邦的躯体,将她禁锢在怀中,随水流一起,啪嗒、啪嗒地滑到了底……

    “唔。”

    水花四处飞溅,从颊边滑向唇边,不经意的一瞥,她瞳孔瞠如铜铃,才见四片唇在挣扎中切实地贴合。

    她的两片小唇,比他的小,印上去只及他的四分之三,被包裹时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一如从前,没有丝毫改变。

    软软的,滑滑的,麻麻的,不小心碰上他唇的刹那,过往亲吻的记忆一触即发。那犹如棉花糖,令她上瘾的薄唇,那幽深绿眸中影s出的深邃之欲,一切的一切,不同的只是,这一次,不是他强吻,不是她偷亲,不是两相情愿,而是……一场意外!

    她匆忙离开他魔魅的双唇,揉了揉被磕痛的下颌。

    再抹了抹双唇,用力过狠,磕破了。而他的,也被咬破个口,渗出美丽的血花,水珠冲刷不净。

    “你压到我肚子了!”

    蓝打打狼狈从他臂膀间起来,吓出一身冷汗。过后才知,坐在不该坐的地方,对宝宝有多危险。

    是你在压我!

    赫莲野懒得和她计较,她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从水中霍地起身而出,他黑衫几乎全透,湿漉漉贴在精壮的身体上,线条依稀看的清清楚楚。尤其布帛包裹双腿,骨骼间的力量,撩人的很。

    发间发丝蜷卷在唇边,犹是回味,那一个破坏性的吻。他眉目上挑,走向她身前,趁夜色深拎起她脖领,如往昔般怒斥:“明知自己有身孕,还穿这么薄的衣裳,到这般高的地方来作?”

    “我……”

    “你知不知道,不论蛇种有多顽强,也一样有流掉的危险?”

    “我只是……”

    “别以为脱离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有一双眼睛在,随时都会盯着你。”赫莲野愤怒将她打横抱入怀中,口中吹起一阵风,吹干了她罗裙,不顾她抗议的眼神,霸道地将她抱进房间。

    被他这般的霸道震撼了,她一时不知说什么?

    被放于榻上,看到他矗立在门前的身影,蓝打打才抿住唇故作疏远地问,“这算什么,对单亲妈妈的怜悯?”

    “我已经暂时决定把你忘了,你现在出现又是什么?嫌伤我不够深,还是嫌我做的不过卑微?”

    “我只管本太子的种!”赫莲野一时语塞,便以她小腹中的种为借口。至少,那准是错不了!

    “他不是你的。”

    蓝打打用力咬了下贝齿,将锦花被子将自己渐像球的身体包裹起来,不肯和他那摄魂的视线接触。

    每接触一次,便愈发不可收拾,愈是无法松开他的手。她要独立,要自主,不做个哭哭啼啼的怨妇。“是我和冥大人的私生子,不信你去问,地球人都这么说。”

    “你骗鬼呢?”

    “不是你的,是我偷欢的果。”

    “蓝打打!!!”赫莲野一把从锦被中掀出来,看她如小兔子般蜷缩身子,知她受尽了委屈。他不知该如何安抚,仅是将厚实大手贴向她冰冷的脸颊,用粗糙的掌纹,摩挲她微红的鼻头。

    “宝宝不是你的,他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蓝打打瘪着嘴,在他的掌心下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令他心疼,每一次皱眉,都令他不舍。她的每一次坚强,都是那般不堪一击。每一次故作冷漠,都令他难掩疲惫。

    只有他知道,她说讨厌,是代表什么?她叫他走,是想他将她抱的紧紧。她伪装的坚强,在他面前,都是脆弱的瓷娃娃。

    过了很久,很久,皎洁的月散出的光芒隐约透入他的指缝间。一种温暖,沁入了心脾,她才开启双唇,用力咬了他一口问,“你到底来做什么?”

    “来要父王的菜……”

    “原来只为了菜。”蓝打打沉下失落的眸,将头一歪便是任性了。

    “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身子骨欠佳,恕难下厨。”

    第133章 黯夜来袭

    “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身子骨欠佳,恕难下厨。”

    ——

    赫莲野听罢,对“公子”二字耿耿于怀。往日的甜腻到骨子中的“相公”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公子”令他浓密双眉深锁。

    “除了父王的菜外,还有……”

    她水灵灵的大眼,又眨开几许,迸出令人希冀的光芒。犹如初露的彩虹,清新的面容,透了丝水露乍冉的味儿。

    她等了一会儿,只听赫莲野扫兴补道:“好好守好肚子。”

    “……”

    蓝打打咬了咬牙,恨不得咬破他不讨喜的双唇。过了一会儿,她将玉枕摆个好位置,躺在被褥中,卧如懒猫,心平气和地回绝,“公子改日再来吧,小女子怀胎气虚,无法下厨吃油烟。”

    他猛地钳住她下颌,将她的小脸扭转向他,看着她嘟高的唇和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一骨子怒气便冉冉窜升。

    “别叫本太子公子!”

    “哦,公子不喜欢听公子,那我叫你殿下好了。殿下,你觉不觉得你不是‘请’,而是‘强迫’?”

    “父王身子一如不如一日,只想吃你烧的菜,妮子。 ”

    赫莲野落寞下神色,不是霸道,而是恳切。蓝打打很想说一句“恭喜你将成为蛇王”,可却狠不下那个心。

    索性掀开绣花被,翻身而起,趁夜下寂寥,他施法护她到御膳房,点燃一根红烛,拎好个荷花灯,切好了蔬菜鱼r类。

    赫莲野手一点,灶便起火。

    她命他看门,便独自忙碌,挑选蛇王爱吃的卤味羹汤和十几样蔬菜,做了几品清淡的菜,熬了j汤,又亲手烹制几种羹。

    厨房中黑烟浓烈,呛的她边咳嗽,熏了满脸的乌黑。无法为蛇宫出力,无法延续蛇王寿命,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他烹制他爱吃的菜。其实蓝打打明白,或许他想吃的,并非她可口的菜,而是这味道。

    听他说过,花罗以前亦精通厨艺,味道与她相似。为了完成他的宿愿,蓝打打特地煮到二更,才将菜肴装入诺大食盒。

    “喏,趁热送去给王,叫他好好养身体。”

    赫莲野接过石盒,凝向她颊边的黑渍,用袖口的软帛为她轻轻擦拭。 擦到袖口脏了,才改换拇指一抿。

    沉寂中,他敛眸,她抬首。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这般近距离接触,不需言语,一样尝到了温馨。

    许久,不曾在他的体香中被包裹。

    这般的滋味,纵使再累,也觉得幸福。

    赫莲野目光如炬,深情地凝视。在深喘间,伸手勾住她后脑,将她的头微微带进他胸膛,让她埋首于其中。

    他没有承诺,只有这颗心。

    贴进他的左胸,聆听他的心跳,她宛尔一笑,“这又算什么?情不自禁?”

    “保护好你的肚子,我的儿子!”

    “公子,你讲了八百遍了。”她不舍得离开他衣襟的温度,凑了凑,略嗔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蛇族第一胎,很少有女娃!”

    “我就爱女孩,就爱女儿,就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参与什么争王争霸的,嫁个好人家。”蓝打打倒退两步,和他对视片刻,看他转身离去,呢喃了一句,“你和雪狐……我不会祝福!”

    烧了一通菜,呛了一身油烟,蓝打打边打哈欠,边自个烧好了温水倒进木桶中,脱了衣裳径自沐浴。

    没有沐浴r,没有喷头,只有药花,手拎个瓜囊,上上下下地搓一搓,再缩进其中不自觉弯起眉。抚过磕破的唇,那萦绕的感觉依旧在,恍如他便蹲在她身边,像那时厚颜无耻地叫她帮他洗……

    夜尚漫长,飕飕的冷风透过墙壁吹拂纤瘦脊背。光洁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红疹,她哆嗦了两下,忙从幻想中抽身。

    此时屏风一阵晃动,一抹暗影衬进。不待蓝打打穿衣裳,一个高大男便毫不客气跨了进来。

    他是一身的黑铠甲,犹如蛛蛛侠般茛入,却浑身散发着邪气。他长的y柔俊美,发箍额头,双眸炽红,面露邪佞冷气,眸子咄咄残忍,手腕间是带刺刀刃,脚下的黑靴也是荆棘设计。

    整个而言,是美男子一枚,却并非欣赏花瓶类,而是不敢正视的神色。他丝毫不顾及男女之别,冷眼凝视木桶中那个小玉人儿。

    波荡的水沿香肩流动,她身子的清香扑入鼻中,引诱他拔腿靠近。难怪蓝玖冥护她不已,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小东西。

    纵使不如狐族的绝美,却是清新自然,吃多了艳色大餐,偶尔的清粥小菜,却也令他很有食欲。

    “哈哈,你就是杀我红狐的丫头?”

    黯夜眼神残忍可怕,靠近木桶,倾轧下身子嗅着她体香。那可怕的刀刃,似随时能割破她咽喉。

    “什么?”

    蓝打打感觉他一身不善之气,大概是传闻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狐王子黯夜,索性扮痴装傻,“奴婢听不懂王子说什么。”

    她一边扯过衣裳穿,一边闪躲。

    奈何黯夜却一把扯住她皓腕,将她扯住木桶。她被甩在地上,他深眯红眸刀刃接近她肚皮,“怀孕了,蛇太子还是他的种?不论是谁的,本王都有兴趣。相比割开取卵,有一种流胎的方法更有趣。”

    他的眼神越来越邪恶残忍,恍惚间便如剖开她肚皮。那视线赤果果,只有一个可怕的目的——

    第134章 恶整色痞

    “王子,奴婢不认识什么蛇太子。”蓝打打极力地装傻,脊背噌着地毯闪躲。见他解开腰带,身子倾轧过来,便知他那是何办法?

    这个色痞子!恶魔!

    这么卑鄙的手段,他都想的出,根本是禽兽!

    蓝打打咬咬牙,用力一踹,他身子一闪。她便随手抓起瓜囊,‘啪’地敲向他额头,只见他眸子愈炽红,好似杀气愈盛。“好辣的小东西,你以为一个破瓜囊,能奈我何?乖乖的别动,我会让你舒服。”

    “你变态!”

    蓝打打手握十字架,干念念不出法术。莫非是沾的太湿,暂时失灵了?‘婆婆你不能这般对打打,没有你,我就完蛋了。’蓝打打边嘟哝,边狠狠握,可惜真的施展不出法术,只有任黯夜钳住她双腿,将她绑缚在红毯上。

    “哈哈哈,变态?你想见识见识变态,本王成全你。你杀了红狐,本王少了一个好妹妹,便由你来补偿!”

    黯夜‘撕啦’撕下她遮掩身子的布帛,端倪她白玉的肌肤。纵使是个大腹偏偏的女子,却不失清纯魅力。

    他的唇来到她颈边,左右地扫荡。他长指按在她腰间,一抹残酷邪意横上眉目。  无论这个是谁的种,他黯夜都有兴趣帮他扼杀。

    “王子,王子……”

    “叫,叫的再欢一点,本王喜欢你这欲求不满的模样。”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若走不了,只有喊了。蓝打打扯着嗓门喊,可惜明明听了,却没有谁敢c手过问。只是任她,被他糟蹋,哪怕肚子里怀着小宝宝。

    人情冷暖,没根没后台的她,便是刀俎上的鱼r。如今就算黯夜要害她一尸两命,也如这被掀起的尘,无人问津。

    他的身体结实地压在她身上,好似很快便毁了她。那湿软的唇,侵袭她,明明是俊美脸孔,却令她恶心。他是不择手段,残忍y邪的黯夜,反抗她的代价,是惨不忍睹。没有赫莲野,没有蓝玖冥,她只有靠自己。眼珠转动,她竭力保持冷静,正打算耍诡计时,一道紫光迸出——

    那股怪香又扑来,随之黯夜被偷袭翻然倒地。

    不待他动杀机,便晕厥了过去。蓝打打探了探他鼻息,确认没死后,才悄悄起身将衣裳穿好。

    心疑到底是谁?

    和杀红狐的出自一人,想追出去,却心知回来后,又得被诬陷蓄意伤害狐王子。 其实根本是他残忍变态,想j她流掉宝宝。

    不想再重蹈覆辙,蓝打打用力地踹了他两脚斥道:“不要脸的东西,以为长的帅就不骂你禽兽,骂你变态了。妖精帅锅多了,最不待见你这种人品的。你等着,等你来现代,我一定解剖你。”

    她掐着小腰,挺个小肚皮,急忙收拾好行囊,将该装的衣裳盘缠和婴孩用品装好,背上了肩。

    再睨向地上,心念这太便宜他了,管他什么王子,先整了解解恨。于是,她将他铠甲脱掉,用剪刀一片片剪开他内衣,令他l了全身。再用墨水泼上,用他靴子涂抹均匀,再扯到门口。

    “帮你剪个新发型。”

    她挥起大剪子,帮他剪了个突厥头,中间挖空,两边偏长之。即使他长的是很不赖,可待他起来看到这个头,一定会非常记忆犹新,后悔欺负她这个不好惹的小孕妇!!!

    她偷偷摸摸将他搬出房去,再一把火连烧了这附近几个厢房淹没了证据。再拍拍粉臀,悠哉悠哉地逃出了狐宫……

    “失火了,失火了……”

    “大王子,大王子……”

    听身后传来的怪叫,狐宫定是热闹极了。不知蓝玖冥去了何处,亦来不及和她告别,偷偷潜逃了。

    那个黯夜,她真是惹不起,不如到大燕国找如烟,她铁定会收留她的。约是到了四更,她才来到那个府邸,‘啪’‘啪’地扣门环。

    “谁呀?”

    如烟打开门,看到灰头土脸的蓝打打,一见便知她闯祸了。亦不问原由,直接说了句,“东厢房早收拾好了,先去沐浴,再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如烟……”

    她感动地靳靳鼻,没流出眼泪来。

    “娘子,是谁?”

    “不必你管,睡你的觉去。”如烟冷剜眼阎侍卫,便将蓝打打送进了东厢房。蓝打打如回到家,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