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契约·蛇王的吻痕 > 第 31 部分

第 31 部分

扫过,惹来她身子一僵。

    他的徘徊于她前襟上,一点点探向兜儿处。

    紫发如海藻缭绕,令她看不清他纯净无波的眼瞳。果真,他像个贪婪的孩子,无赖地索取她的哺喂。她不掀开衣衫,他便用鼻尖一直噌布帛,像只小狗一样。

    蓝打打是彻底的大跌眼镜,难以置信高高在上的宫主。病起来,却比赫澈还幼稚。他似乎回归了从前,依赖花罗的奶长大,亦母亦姐。

    他一边依赖姐姐,一边又让自己以残酷的方式变强大,来保护唯一的“她”。“姐姐……弃弃饿了。”

    蓝打打终于明白,他对花罗究竟是怎样的情?

    而她却邪恶地为他的索取而脸红心跳,根本是不正经!

    不是他不正经,而是世人都太过假正经。

    蓝打打‘啪’敲了自己一下,然后谨慎护住胸襟,“这里不可以!”

    看他咬住她手不松,她哭笑不得地坚持,“不可以,不可以,喂舅舅我羞不死,也要被人唾死。”

    “不要这样看着我啦,不要撒娇啦,不要无赖啦!好啦,好啦,这里不可以吃,也不可以咬,我帮你做好吃的,你不要胡闹好伐?”

    经过一阵协商,她才忙去做适合病人吃的清粥和淡补品,体贴地喂饱了他。再为他掖好锦被唱起那首曲子。

    看他一把年纪了,却还这般赖皮。病了还要人哄,蓝打打无奈地叹口气。舅舅不像舅舅,倒像她侄子。

    正文 第225章 对我负责

    花自弃高烧不退,她便一直守在他身边。看着他颤抖,他难过,他无助,他心中弱点的暴露,她忽然觉得他是个可怜的男人。

    他几千年守着那个回不来的女人,什么都没有。

    一直为重塑一个花罗而存在,六亲不认,花心荒诞,杀人不眨眼,都不过是他的表象罢了。那个雨中,他说了一句“你不求我,我也会救他。”让她明白他心中还有一点点未泯的美好停留。

    此时,他病的无力伪装。便发现,他只是个无赖的小邪男。会撒娇,会打p,有脾气,但很可爱,也很邪恶的男人。岁月没有摧灭他的本性,只是,没有谁看的见。

    花自弃,他不是花心,他娶的女人从没有碰过。只独独,对她,有一丝的纠缠不休。为的什么,他也说不清。

    他也并非真的宁得罪阎罗不得罪他,只是为了花罗而变的强大。他真的很强大,可他也真的没有了可守护的东西。

    “舅舅……”

    她唤了声舅舅,忽然想到他不准他叫老他,便改了口。

    看着他牢牢握住她的手,也将那日他耍她的仇给抛诸九霄云外了。有时她也觉得自己很逊,记恶如仇,忘的也快。

    “花自弃,我希望你别自弃。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虽然我不是婆婆,可打打可以代替婆婆守护你。”

    她便那般从早时守到傍晚,中午抽空做了顿饭。到了傍晚时,他还不撒手,她只有坐的腰酸背疼地做看护。

    眼见夕阳西下,她饿的肚皮咕噜叫,又没钱拿,可苦煞她了。“怜衣,怜衣,快来接班我快撑不住了。”

    怜衣走进屏风来,见花自弃没撒脾气,和她相处甚好。看她的眼神,不觉如钉子一般,咻咻地s来。“九十九果然不一样……”

    无视她略带酸气的话,看她离开,她也想挣开离开。饭可不吃,可小解总要。奈何花自弃的手却忽地握住,狭长眼瞳瞠开,他煽动长睫轻佻戏问,“你来非礼本宫了?”

    “是你病了……”

    “趁我病了时才好下手,本宫明白。”

    “你明白什么,我是从早晨开始……”

    “从早晨开始非礼到傍晚,你还真会趁虚而入。”他一副吃惊模样,越打断她话移花接木越是视线邪恶。退烧了的他,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说一句,他扭曲一句。她忘了他的仇,可他记得她那一巴掌,故尔拉住她手叫她百口莫辩。

    “我没有……”

    “你是在遗憾没来得及和我更深入一些?无碍,我给你便是。非礼一次,和两次只有量的区别。”花自弃目光灼灼,调侃若斯。像个情场老手,拿捏的好她心跳几何?

    “花自弃!”

    “不叫舅舅证明,你想为妾了,我可以成全你。”

    蓝打打憋的满脸通红,用力甩开过河拆桥的他。明明不吃上送门的东西,怎么,他要变卦了吖?

    “我不要你负责!”

    她愤愤不平地说。

    “本宫没打算对你负责,我要你……对我负责!”他稍微咬了下她烧红的耳朵,知她此时定有杀他之心。可他,不在乎。

    便那般无赖邪魅地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畔再三重复,“我要你负责,我的清白没了,你要如何补偿我?”

    “你还哪有清白?”

    几千年前便不知被哪只小妖给夺去了才对!

    “对,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需负责。”他缓缓从榻边翻出那个花盒,将其中两个花坠耳环拖入手心。趁她迷茫时,为她温柔地戴了上。

    转瞬他手心一摊开,变出湖水般清澈的明镜,令她看清此时的她,戴上这副千年打造的耳环,是何等的风姿绰约?

    “你……”

    懒得和他再有口舌之争,蓝打打索性选择沉默。静静看着花坠耳环,和绿玉十字架点缀的她倍觉高贵。

    让一株草根变成凤凰,被捧进手心的感觉,真的很奇妙。“美吗?”他抬首问进来的四大使者。

    “美极了,恭喜宫主送出了宝物!”

    四大使者齐齐跪拜,恭喜宫主找到了一个比花珍贵的女人。可惜,是个名花有主的蛇王妃,颇是遗憾。

    “呃,什么意思?”

    花自齐拨拨她小耳唇,奚落回道,“戴上耳环的人,便改姓花了。”

    蓝打打一急,刚欲向下摘。他却毫不忧心地儒雅耸肩,笑称,“戴上了,除了我谁也摘不下来。这代表什么?”

    他抛着媚眼,漏出的电看似轻浮,可却饱含一丝从未品尝过的欣喜快乐。他从未想过会将这耳环送出,因那日的一巴掌,也想过从此毁了它。

    可在他昏迷时,却听到有个小女人对他说了一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虽然我不是婆婆,可我会代替婆婆守护你。”

    他不知,这叫什么。

    只知道,他——舍得。他舍得把这个东西送予她,只要她在身边,他可以送出花自弃的任何东西。

    “代表——我恨你!”

    蓝打打羞的两颊绯红,有种被当猴耍的感觉。当着这般多女子的面,有他的n房妾,他如此宠她,莫不是要将她推向风口浪尖断头台上?

    “你要对我负责!”

    花自弃透彻的紫眸,找到一丝风的归宿。

    “啊——”

    蓝打打受刺激般挤破人墙冲出了卧居,回到房间许久才平静下来。心念若被苦于恢复元神的赫莲野知道,她会不会很惨???

    正文 第226章 哼,叛徒

    本以为会被骂的很惨,怎知一切不过是她一相情愿。待她回房时,房门的缝隙一成不变。除了茶水凉了外,一如破晓时。

    以前若她出门超过两个时辰,他都会每个时辰回来一趟徘徊在她房中低咒‘这个臭女人,还不回来?’。而现在……

    罢了,不骂她还不好,乐的清闲,耳根也清净。不被家暴、给她足够的自由,令她长翅膀爱何处飞何处飞多好!

    “切,我蓝打打不稀罕。”

    她撇撇小嘴,自个沏杯茶咕咚咕咚喝下。

    摸摸那对耳环,发现花自弃虽然邪了点,可对她还是很细心温柔的。谁像他——该怪他的,可她却只怪自己,没有守好他,让他迷了路。其实他也不想,只是此爱天下无双,可他却转世忘却。

    思忖半响,她方抿唇衔笑走向厨房。去的途时,稍微瞄了眼后t,忽地发现古琴处有一男一女。

    俩人靠的很近,犹如如胶似漆的情侣。

    赫莲野正指腹覆在弦上,而弱水的手则覆在他手上,教他如何以音撼动元神。琴音断断续续,音入袅袅,残花从肩头落,被她指尖捻下时,果真情投意合羡煞旁人。

    “音是最好的武器,无论你有多坚韧的兵器,都无法伤到音律。”

    弱水覆他的手时,宛如幸福小女人。不再冰雪般高雅,而是春光满面,笑若清风,涓涓双眉若柳。

    “你试一试,我帮你把关。”

    弱水侧过他肩,半依在他脊背上。

    赫莲野专心抚琴,借音唤之,“这样?”

    “恩,你很聪明,不必我教,你便能将我教出口的东西融会贯通。”她眉目传情,春波暗涌,美的不可方物。他轮廓分明,气宇轩昂。在你哝我哝中,蓝打打似乎看到了天仙配,嘴闷闷地歪了。

    “弱水,你这只狐狸精!”

    蓝打打怒不可懈,用力握住粉拳。

    真是卑鄙,趁他现在趁虚而入,想用美人计诱他上钩?这个可怕的女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为何偏跟她抢一根避荫的大树?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女人,可你根本是个双面人。叫你勾,你好好勾,我蓝打打跟你没完。”

    和弱水犀利强势的视线相交时,她气的咬牙切齿。

    “不是非你不可!”

    赫莲野微微抬头,看向她消逝的背影,心中低笑。不是非她不可,不要爱她太深。趁现在他不爱她时,给自己一条退路。当她守在花自弃身边,说永远守护舅舅时,谁来守护这个连自己都不会做的他?当她对舅舅无法抗拒时,可记得他这个连心跳都不会的男人?她和舅舅之间的故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倘若他真的爱这个女人,爱到无路可逃,不知要受多少的伤?

    即便他没出现,可不代表他不存在。那个臭女人当然不知道,因为她的眼中、心中那时只有花自弃。

    “不是非你不可,不是非爱你爱到死不可!”

    他边抚琴,边心乱。他不受伤,他只是代替原本的赫莲野受伤。替他吃醋,替他不满,也是替他心乱。

    “王,你怎么了?”

    弱水握紧了他的手,看他的神态便知,纵使他忘却了前世,可有一条线一直牵引他不停地努力。

    即使握的是她的手,可他的心却乱如麻。

    弱水,只是弱水。她算尽天地,算不尽她的归属。爱上这个男人,她什么也不求。只求他不要再受伤,不再要傻,不要再做有违天地的事。因为人妖的恋情天理不容,永是走向毁灭,她不想他再受伤。她不求后位,不求妃位,只求他为她戴上那只钗,听她说声“我爱你”足以。

    可他为何不放过自己?

    天下和那丫头,会要了他的命。可他……那丫头真那么难忘?若她消失了,是不是他就能忘记?

    ★★★

    晚膳时,气氛有些诡异。

    花自弃打着病未愈的幌子不出席,除了赫澈吃的胃口大开外,其余的三个脸色并不如何的好看。

    赫莲野窥了眼蓝打打不耐问,“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知我看你?我没看你,我看猪呢!”蓝打打有些歪地瘪嘴,殷勤地向弱水碗中夹菜,笑眯眯地说,“弱水姐姐你多吃点,看打打的手艺怎么样?”

    弱水将菜夹进碗中,浅笑一抹,“很香。”

    吃吧吃吧,吃了你就知道有多“香”了!蓝打打笑里藏刀,等待的两眼突出。心念敢勾搭她相公,叫你好看!

    菜到嘴边,弱水却忽然将其夹入赫莲野碗中。“你多吃点,弱水见王你都瘦了。”

    赫莲野瞟了记,本不想吃,看蓝打打那副极不想他吃的死样子便夹起来放到嘴边!

    “不行,我吃!”

    眼见他要吃,蓝打打匆忙将菜抢过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吃罢后,她将竹筷撂下,慢条斯理地擦擦油腻小嘴。再挑弯了眉,和他闹脾气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吃相都这么漂亮的美女吖?”

    “……”

    蓝打打用过晚膳,便急返回房间,开始一通一泻千里、万丈豪情。把着马桶,口咬袜子,痛苦地自食恶果。

    “啊!”

    “呀!”

    “哦玛利亚!”她时而感叹,蹲的下肢麻痹。气恼她低估了弱水,那个女人分明看穿了她下泻药才不肯吃转给相公,也明知她心疼相公必不会得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对弱水的了解犹如皮毛,失算亦是情理之中。玉凝花,紫气神秘人,还有媚术,定都和她脱不了关系。宝儿的死,她也从未忘记过。

    “,你等着瞧!”

    蓝打打痛定思痛,决定以此为戒。跌倒了并不怕,怕的是吃一百个豆却不识豆味,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倒。她发誓,绝对要拿出正妻的魄力,令弱水知难而退。

    “你到底拉没拉够?”

    赫莲野在门外扣门,闻到一股“莫名气味”时,浓密的眉皱的甚是纠结。

    他递手纸递到手软,那小妮子到底何时是头?

    “你进来闻闻不就知道我到底拉没拉完啦?”蓝打打打算将他骗进来有难同当,谁叫他对她不好?

    “我在门外等你,掉进马桶之前,记得喊本王一声。”他早已随时准备扛她上榻,笃定她走是走不出半步了。这情景,依稀铭刻脑海,好似他也曾经历过一般。

    “我拉成这个样子,你在幸灾乐祸对不对?”

    “你最好别再耍这些鬼心眼!”

    蓝打打听了气呼,“哼,叛徒!”

    “本王不怕你暗算她,怕你被气死。”

    听罢,小妮子旋即咧开一抹小人般的笑容。原来他是担心她被气死,不是担心他的好红粉知己被她整死!

    她卯足了劲与马桶奋战,门外的赫莲野则双臂环胸,庸懒地倚在门口,偶尔深眯眼眸,用肘怼两下门板问她,“你掉马桶里了?”

    她不满地哼了哼,“我长的哪有那么小,掉也就掉一条腿啦。不要侮辱我,打打好的很!”

    拉成这般,她还一副不服输的劲头,惹的他频频失笑。没见过这样不顾形象的女人,这就是他爱的小丫头?

    “我记得我以前好象也被谁下过泻药。”

    同样的情景,只是换作了她。

    他疑惑地戳着眉梢,试探问道:“你可记得是谁下的泻药?”

    “啊……不知道!”

    蓝打打小脑袋摇成拨浪鼓,抵死不承认,上次那个下泻药的坏丫,也是她蓝打打!

    '12先声明,过年期间我可以不更,我坚持更新是对亲们绝对负责。撇我4个j蛋那位匿名黑客,平时我忍了,可麻烦你照顾下过年心情。我粉痛恨背后下黑手的,过年不送礼减我积分,如果还在,请你撤出此坑我不欢迎,谢谢!'

    正文 第227章 我要做你的牙

    本章主题曲:《我们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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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拉的虚脱后,一如预期,被他扛上肩丢进了榻中。她边捂住肚子,便蜷缩着身体,像个小女孩一样依赖他的臂膀。

    她唇瓣干涩,面色苍白,全无熠熠精神。往日活灵活现,如今瘫成烂泥,汗涔涔地噌脚指喊难过。

    许真是累了,她很快便睡了。

    捋着他大拇指的小手,怕他丢了一般,始终不曾松开。

    她红唇半启,浑噩地嘟哝,“你是我的,是我的,香也一起,臭也要一起,我不许你被狐狸精拐跑。”

    她蹙着柳眉,精致的小脸纠结一团,似很在乎他的模样。全然不见她对花自弃的迷恋,只有他一个。

    赫莲野也不知,她究竟是真的和舅舅剪不清理还乱,亦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在作祟。他只知道,对她,并不是全然不在乎。

    “调皮鬼!”

    略微宠腻的话,许久未曾脱口。听入耳中时,她翻转个身,挤进他怀中赖定他。她微微皱眉,不安地呓语。

    “不要对我若即若离,不要把我当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因为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下辈子,可我没有。我不要下辈子,我只有你今生把欠我的都还我。我不要钱,我要你陪我看向日葵花开。我不要你喜欢弱水比我多一点,我要你喜欢我比她多一点,可不可以?”

    她红唇轻轻蠕动,过半响,便又进入了遥远的梦中。

    可偶尔还是会蹙着眉黛,稚气地迸出一句,“我要做你的牙……”

    我要做你嘴里的牙,因为我难受,你也会疼,你会比谁都在乎我。我不要做你树上的那一片叶,因为叶子掉了,你不会感觉到。我离开了,你也不会难过……

    “睡了还那么多话,真够聒噪!”

    赫莲野为她掖好锦被,为她抚平了皱的眉头。深思半响,冷冷地问,“做牙有什么好,到老了还不是要掉光?”

    倘若她醒着,一定会说。不,有一颗不会掉,那就是我!要么做你满口的牙,掉了做你的假牙。

    想及此,便觉得可笑。

    这妮子总是有种坚韧不拔的性格,叫人就是无可奈何。像狗皮膏药,永远不离不弃。

    他抚着她刘海,磁性的嗓音犹如蛊钟的旋律,嘶哑而魅惑,听了别有一番的暗然伤神。

    “如果我是你,就离我远一点,别再为这个连自己都不会做的男人等待。如果前世的记忆永远回不来,永远爱不上你,你要怎么办?如果要背叛,就趁早一点。趁我没爱上你之前,去改你的嫁!因为我怕有一天,我会抓你抓到死。”

    看着她清秀的小脸,他目光深邃,如海一般波澜四起。

    一根根地数着她的刘海,一根根地数着自己心上绑缚的誊条。他告诉她,“别像个傻瓜一样,等上一辈子。”

    她咳嗽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而他却眼眶通红,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对不起,我把你忘了。你也把我忘了,让我们公平一点。”

    那沙哑的话语,疼痛的心声,听入她的耳中,割在她的心上。

    她不想跟他说这些,所以借梦来胡言乱语。

    可她听到的,却不是他的责怪,而是他不为人之的心痛,比谁都要沉甸的苦,却只有在以为她熟睡时才张的开口……

    他求她,把他忘了。

    他说,不要她独自一个人傻傻地等待。

    所以他才跟弱水亲近,才对她冷酷,才不愿她一起承担。

    她以为,他是太无情。可他却是,一直在心疼她。

    他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把她忘了。依稀感觉他沙哑的话外,湿润的眼眶。她趴着身体,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

    当眼泪湿了大片的布帛时,当感觉到他撕心裂肺的痛苦时。她终于明白了,他不想忘记的心。“相公……”

    不可以叫,不可以哭出声,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听见了他的话,他的请求。不可以……

    “对不起,妮子。”

    赫莲野长睫刷过湿润的眼眶,守在她身边。

    有一滴泪,含在眼眶中。

    他以为,她看不见。

    他以为,他可以承受。可看到她辛苦的纪念他们两个人的一切,他还是如此不堪。

    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