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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缠绵过后,四处凌乱。

    两具身体一在左,一在右,中间隔了一条抱起的锦花枕头。

    男的目光如炬,暴戾如豹。

    女的唯唯诺诺,楚楚可怜。

    中间的枕头,好似随时要被火焰烧成一堆灰烬。而她,也将在下一刻,变成一具烤r猪被他啃成骨头渣滓。

    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愤怒。被吃是小,面子是大。可以理解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压倒之后强迫的心态。尤其是她这么瘦、这么小,还吃错药只求不满的女人。

    他一定恨死她了!

    不止是恨,要拨皮拆骨揍她都有可能。

    蓝打打偷偷地瞄了一下下,之后将脸埋进手心中,不敢再看。身子小心翼翼围着,不让春光外泄,意识刚清醒的她终于明白了“丢人”二字如何写?

    “丢死人了。”

    她心中嘟哝,恨不得找根面条上吊。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捏?惨了,他连个表情都没有,莫非受刺激忒大了?

    正文 第231章 你情我不愿

    她再偷偷瞟他两眼,见他还如是如一座半休眠状态的火山一样,便心有余悸。她小脸绯红,拖着腮小j啄米般一寸寸向他翻过去。

    中间明明不到一米,却犹如千山万水。

    他的沉默,令她不安。莫不如他咆哮,他开骂,叫她来的痛快。是生是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咳咳……”

    她清了清喉,没人理她。

    她再小心翼翼靠近半分,伸出指尖戳了他坚实的臂膀一下,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啦,我是中那个什么什么春茶才这个样子的。你平时都笑我青涩,像没长熟的小苹果,没有这样……”

    赫莲野懒洋洋躺在地上,浑身未着寸缕,一切傲人体魄尽现眼底。如此的好处,她却无暇欣赏,只是歪着头和他说悄悄话。

    “我真的很单纯的!”

    她试图去解释,却越描越黑。

    “也不是很单纯,有一点点腐,但不是很色的那种!好啦,我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我又不是故意要扑倒你的。”

    蓝打打开始使用诡辩,想勾起他一丝的愤怒。哪怕他吼她,也比他不理她好,这令她比窒息还害怕。

    赫莲野侧卧着,绿眸幽深美丽,鼻梁高挺有型,唇瓣如此耐看。即便有她咬过的印记,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他发尖微卷,蜷在唇边,衔了两根神色懒散。可靠近时,总觉得山要塌,地要摇,她快被宰了一样。

    “相公……”

    她努努嘴,再激他,“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没和你那个那个过,你害羞什么嘛?还有,你不是说要勾起你对我的记忆,让我尽好妻子的义务。我尽了,哎哟……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

    她想学花自弃装病,可却是演的独角戏,他根本任她如何不管死活。难道因为她过分了一次,他就不要她了吗?

    蓝打打可怜兮兮地捏捏他手皮,“我知道很丢人,可没关系,我不会出门说是我把你扑倒的吖。”

    “你不止要知道‘丢人’二字如何写,还要知道‘死’字有几个笔画!”

    话落,赫莲野的手蓦地掐住她颈子,将她活活地掐住,令她几乎喘气不得。“啊……谋杀亲妃了!”

    他‘啪’将她甩向一边,霸道命令,“你给我闭嘴!”

    “我……”

    “不想听你说半个字,把衣裳穿好,从这个房间里滚出去离我二十步远后再回头。”赫莲野披上衣裳,高大的身体矗立起时宛如一座高山。他居高临下地端倪她一眼,大脚丫将她包裹掩饰的被子夹起来扔向一边。

    “啊——”

    她惊呼,刚欲夺回,却被他迎面飞来的脚丫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蓝打打靳靳鼻,嫌恶地打个喷嚏,“你的脚丫好臭,不要堵我的嘴!”

    “本王都没嫌你p股太扁!”

    “……”

    赫莲野将脚收回,有意地窥探她全身,再冷嘲热讽道,“遮什么遮,你自己扒下来的时候早强·j了我的眼睛。现在再想装好人,不觉得晚了吗?”

    “呜,我有那么差吗?”

    她生了澈儿后,身材有变很不赖耶。可他还是嫌弃她p股扁,没有弹性,还说她没养他的眼,真是太挑剔了。他从前都从未挑过,不,也挑过,也从未这般损过。

    不过她发现,他越来越有蛇王的架子了。

    似乎有些神态、口吻,和以前很相似。尤其“本王”“本王”自称时,真的有种道不出来的美好感觉。

    “差不差你还不知道吗,还需要我点明?”

    蓝打打不信邪地扒开仔细欣赏,依旧自诩身材可圈可点。可赫莲野却右手抠住她鼻子,将她翻出个猪鼻状。

    “自恋!”

    “你没有眼光,你青光眼,白内障,两眼是玻璃体混合物……”不待她碎碎念完,他早已推开门,以一道震慑人心的霸气眼神,禀退那些议论纷纷的侍女。他回眸,绿眸炽烈,找回一丝温暖柔情。

    “别再乱喝茶了,贪也要有限度。贪过了头,就不止是脚丫子伺候了。”

    洋洋洒洒的几句,平淡无波的话语,却包涵了几许许久未见的温馨。他的话总是冷酷而陌生,从来没有拉近过和她之间的距离。可和她亲密接触后,打开门看到第一缕仲夏的阳光时,他的唇角却在上翘。

    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不会做他自己并不痛苦,因为有个女人在无形中教他……

    “娘娘,你怎么了?”

    赫澈神出鬼没地趴在她身边,翘起俩小脚丫问蓝打打。

    “我难过!”

    “为什么吖,澈儿帮你呼呼,给小爷笑一个。”小赫澈扒着脸皮给她扮鬼脸,惹的她一顿鄙夷。每次都那个鬼脸,一点都不好笑。

    “p小爷了,我闹笑话了。”

    “你不是天天都在闹笑话吗?讨厌,谁敢笑你,我一定跟她一起笑。对了娘娘,他们说你把爹爹吓跑了。”

    蓝打打扁着唇嘀咕,“不是我吓的,我不承认!澈儿,你看我pp扁吗?”

    “呃,一点点!”

    她听罢,盘腿坐地上冷哼,“圆有什么好,又不能当球踢切!”

    花宫外一片祥瑞,花枝拂柳,袅袅如画。宁静中,透了一丝不寻常的冷瑟——

    正文 第232章 就是她!

    沐浴更衣后,正值她放松筋骨,屏弃烦恼熟睡时。

    一抹阳从正变斜,从轩窗中折s向绡时,诡异的氛围无形地烘衬。

    倏然间,那团紫气渗进门中,将榻上的蓝打打卷起,横空拖向远处高空,无声无息地将她挟持走。

    待其欲将她从云端摔下去,令蓝打打在梦中摔成r饼时。她却蓦地睁开双眸,死盯着紫气幻化而成的东西。

    那是个人形状的怪物,可惜看不出脸的轮廓。

    “嗨,好久不见了。”

    蓝打打笑眯眯的挑弯双眉,一身灵气若斯,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是这团紫气,被她的反间计惊怔了。

    “不止你会偷袭我,我有时也想偷袭你一下。别太惊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彼此有个照应嘛!”

    未料到她这般古灵精怪,竟设局来等她。那团紫气有些失态,趁此时,蓝打打将挂其身上一串东西。再猛地抬首,眼神锐利如刀子,贝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浑身筋骨血脉都开始为之而喧嚣。

    她没忘了如烟,没忘了若非宝儿死,如烟一家不会惨死战场的结局。她没忘了其连连的陷害和残忍的手段。如今闻其味,便知其来,哼,有它好看!

    “咳……”

    只听一声咳声,一捧石灰粉泼向紫气。它呛的猛松开手,蓝打打则身体失控,右手狠狠挠了它一下。坠下来时,只听空中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炸的紫气神秘人第一次狼狈地夹尾巴逃之。

    “啊——”

    一声尖叫声后,底下有个小人儿,正摆好姿势,张开双臂学赫莲野那般,饶是帅气地准备接住蓝打打。

    奈何身板太小,臂力亦不够,只见头顶黑影笼罩,一座山欲压下来。他身子错呀错,错开一寸后,两根手指横亘在澄澈大眼上,嘴一歪只听‘砰’一声巨响。蓝打打惨兮兮地摔沙发般的软垫上,险些口吐白沫。起身时,眼冒金星,拨开好几层的眩晕物,才看清赫澈那个坏小孩……

    “赫澈!!!”

    他吓一激灵,忙‘扑通’跪地上,缩着肩膀认错态度甚好。

    “我不是叫你接住我吗,你想摔死老娘吖?”

    她凶巴巴地怒斥,这个不可靠的小孩儿,根本不讲道义。若软垫也不可靠,她岂不是一命归西了?

    “澈儿会被压扁,我死了,娘娘就没儿子了。所以……”看她一凛目,小赫澈乖乖地双手揪住一双耳朵,呈半蹲姿势,蹦达地学小兔子跳,并口中念念有词,看的侍女们脸上挂满了笑容。

    一二三四,娘生辛苦。二二三四,我要孝顺。三二三四,压扁是小。四二三四,没命是大。一二三四,错就是错。二二三四,就得认错。三二三四,立正稍息。四二三四,跳死拉倒……

    ★★★

    午时,赫莲野和弱水正在亭中纳凉。

    弱水薄纱清凉,香肩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都是独有的幽雅和妩媚双重魅惑。风拂过一阵,她依附姿态便愈亲密一分。

    她酥软处贴近他脊背,摩挲之间,有几个男人受的了?

    远处盯梢的蓝打打,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冲过去给她一巴掌,斥她一句“臭不要脸”。可她却正经地教授他书简,根本不是勾搭之态,令她找不到把柄,说不出破绽,只有偷窥的呕血。

    “五形八卦之术……”

    感触到背后两道虎视耽耽的视线,弱水长袖飞出。一边缠住蓝打打,一边则‘啵’在赫莲野唇角偷袭一记。

    “并非像这般男女缠绵之情易懂的,王要费点心,至少让我看到原本那个吸引弱水飞蛾扑火的你。”

    “现在的本王,你便不爱了?”

    赫莲野飞扬张驰的眉微蹙,下意识地擦拭掉朱唇印。似乎印象中,有因一抹唇印,而被审判过。

    想销毁证据?

    蓝打打闷闷不乐地看着,心念为何他不肯转手推开她,警告她别不知分寸,他有女人了她别痴心妄想?

    他曾说过,别爱上我,你就不会受伤,我没那么多药治你,才不会理你是死是活。他说,少做点梦,你就会知道梦和现实的区别。我爱上你,是梦。既是梦,那就彻底给我幻灭。

    这些话,他忘了,可却根植她心底。

    看他不再推开弱水,被她表象蒙蔽,蓝打打便觉得心灰蒙蒙难发泄。“这对狗男女,简直欺人太甚!”

    “娘娘,我帮你!”

    “帮我架起火来。”

    叫你们浪漫,叫你们缠绵,叫你们心有灵犀眉来眼去。将火架高,烧了一大片花圃,将烟用扇煽向凉亭,用烟铺天盖地地攻占了亭子。

    一阵烟熏过来,赫莲野微咳一声。炽绿的眸子投s地窥见煽风点火的小妮子,依稀听到她满嘴骂他的话。他薄唇勾勒成一条彩虹般的弧度,双臂环胸好暇以待地看向远处。

    “咳咳……”

    弱水被呛的迎风流泪,抱着古筝走出凉亭,拂袖的那一刹那。蓝打打眸子深沉下来,忽地见她薄纱掩饰下的皓腕上的抓痕——

    “就是她!”

    蓝打打深信,那团紫气就是弱水。那个抓痕,清楚出卖了她。那是她早时特地用红泥抓上去的,为的就是,夹住那根狐狸尾巴。

    正文 第233章 断背山?

    “弱水,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蓝打打眸带狡黠,用大芭蕉扇煽火苗时,心中别见多兴奋了。若非她为情所苦,丧失睿智,她蓝打打也不会发现这天大秘密。所以,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只要你有个孔,就给你钻成个大窟窿,这是她一向的作风!

    她边煽火,边烧花,边心中雀跃。风刮过来时,赫澈小g子一挥,火苗‘噌’一下窜很高。刘海处孳孳地响,她却只顾算她心中的小九九了。

    “娘你头发……”

    小赫澈错愕地张开嘴巴,小拳头塞进其中害怕的很。

    “我知道很乱。”

    她随意拨弄一下,对小不点扰乱她思绪甚为不满。眼见火苗在刘海处烧灼,额头前火星如星辰耀眼。

    赫澈大眼突出,稚气补道:“不是很乱……”

    “不是很乱,你吵什么嘛。去一边,娘有问题要思考,等一下和你商讨怎么付诸行动。我要……”

    “你要变成秃子了!”

    ‘啪’

    蓝打打给了他一记暴栗,秀气清雅的小脸,此时被点缀的不可方物。“不准诅咒我,要诅咒诅咒你的梦中情人弱水去!”

    “啊-啊-啊!”

    小家伙连叫三声,为了不受牵连转身便跑。

    须臾之后,只听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蓝打打的刘海被烧成锯齿状,稀疏的连额头都遮不住,剪也剪不出几根。

    “赫澈!!!我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她发泄般地对着铜镜咯哒剪刀,恨不能剪成个真正的秃子皈依佛门。半响,背后飞来一把折扇,‘啪’地剪刀脱落,她目光呆滞地扫了眼花自弃。

    “我听说你烧了我的花圃。”

    “烧了!”

    “你把头发也烧了?”

    “赔你。”

    她明显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赔也只能用头发赔了的吝啬鬼模样。半响,花自弃优雅走向前,折回的桃花折扇‘啪’拍扁她俏鼻,他轻佻责备,“为何要烧头发,本宫准你烧了吗?”

    “又不是你的头发……”

    “你的便是我的,连你的姓都是我的,花打打。”

    花自弃笑若琉璃,璀璨如星,俊美的不止画一样的儒雅倜傥。她见了,痴了一阵,转瞬便该干什么干什么。

    “那是你赖皮去的,我姓蓝,要改姓也改成赫,才不是花勒。”

    蓝打打不认帐,惹来花自弃一阵不满。他紫眸闪过一抹光芒,修长的手蓦地扣住她纤腰向铜镜轻柔一推。并非多大力,却令她招架不住。背倚铜镜时,他的紫发蜷卷在背后形成波浪状,来回扑打她鼻尖,惹的她连连打喷嚏。

    “阿嚏——”

    “不是说好嫁我了吗?”

    “我才没有……”不等她说罢,一朵花便塞住她嘴巴,令她有冤说不出,被他吃了豆腐却无力反抗。

    只任他抚着她耳唇,邪魅补道:“不是为何戴我耳环,不然你摘下来?”

    蓝打打想摘,可摘不下,只用眼珠告诉他,摘不下来她把耳朵剁下去还他。

    花自弃却猝不及防地靠近,嗅着她身体的香气,拨开她稀少的刘海。犹是轻浮地在她唇边咫尺处叮咛,“不要我,你剁下来一对耳朵,我送你两对。一对小野野的,一对你家兔崽子的,你说如何?”

    真是个大无赖,大邪男,大神经!蓝打打想喷,可口中花香四逸,偏生开不了口。想挣扎两下,可铜镜中映s的,却是她绯红羞赧的脸和娇艳欲滴的唇。他的气息过于渲染,接触之后,根本无暇脱身。纵使她极力地排斥,可他流转间的邪味撩拨的迷醉。

    “舅舅!!!”

    花自弃正好犯愁,如何对她揩油?正好趁此时,‘啵’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下红唇,惹的她杏眸圆瞠。

    “别再犯错了,我可以饶你,可我的唇却饶不了你。况且,你我拉过勾,你说我送什么你都喜欢。那我送的吻,你也要欣然接受。”

    “唔——唔——”

    “你在说什么,爱我?”花自弃径自地歪曲她的意思,令她尴尬至极。便这般在铜镜前,看清她的神态,比死还难过。

    “唔——不——”

    “你已经很勉强了,别再丑了。你知道,本宫无法忍受丑的东西,尤其是枕边的东西。你未来是要给本宫生下孩子的,别长的太避孕。”

    他抚着她刘海,媚眼千波流转,勾的人心痒痒。而话语间,却是刺头一般,令她难以下咽。以前他说的都是甜言蜜语,而今却要多可气有多可气。

    “唔——”

    “你说什么,让我亲你?”

    花自弃将脸靠了过去,故意逗她。眼见唇便要和她碰上时,中间忽横亘出一座山。‘啵’一声响,在蓝打打惊愕的视线中,花自弃重重亲上了赫莲野——

    “唔!”

    断背山!

    蓝打打看的泪眼汪汪,怎可以这般刺激她?

    ‘呸!’

    ‘呸!’

    花自弃和赫莲野同时一呸,看了彼此一眼,同时麻木了一通。用力地揉嘴唇,用力地剜向彼此,一个霸道凌然,一个不怒而威,舅甥之间此时无硝烟却胜似烽火楼台起。

    正文 第234章 一女二夫

    “舅舅,勾搭外甥的媳妇,你缺德不缺德?”

    赫莲野双臂环胸,姿态屹然,宛如神坻倾山一座,将蓝打打密实地挡于身后。薄薄的双唇,下意识地用力抿过,对刚刚那触礁的一吻,依旧耿耿于怀。相比男人的嘴唇,他宁可亲小妮子软若棉花糖的小嘴,至少那令他有的是几许兴奋,而非腹中作呕。

    “缺德是什么,本宫倒不认识。若你把她让我,缺大德也随你叫。”

    花自弃丝毫不为勾搭外甥的媳妇而觉得羞辱,相反之,有人争、有人要,那证明外甥的眼光还不赖。

    至少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对。憋着,忍着,闷着,此乃非男人,他为之不屑。在他的观念中,似乎没有不可饶恕这一项。亦没谁教过他,外甥之妻不可欺。欺惯了,便觉得一如往昔了。

    “名义上,他是我的女人。实际上,她,也是我的女人!”

    犹记得那时,她扑倒他时,将陌生的隔阂割破。他再亦无法不承认,和她之间有剪不断的关系。

    “她也嫁本宫了!”

    花自弃儒雅自若、邪魅飘逸地指了指她耳环,告诉赫莲野,那是赤果果的证据。戴此耳环者,不姓花亦得改姓,铁证如山。

    赫莲野凝向那对漂亮的花坠耳环,粗糙的指覆上,用力拽之,奈何根本拽不下来一丝缝隙。耳环牢牢地禁锢于她耳上,如长的r,瞬间不知为何令他心生芥蒂。灼热炽绿的眸子深黯的y鸷,秃鹰一般吞噬狂野的气息,扑打的她屏住呼吸。一双花露大眼,骨碌骨碌地转转,她赎罪地嘟嘴,“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脑袋是长在裤腰带上当摆设的吗?”

    赫莲野目光y鸷森冷,暴戾若斯。很显然,他生气了。因她随便收舅舅的东西,而引发的“一女二嫁”。

    他早说过,叫她忘了他,令彼此来个公平。可她却是死死抓住他的手,说什么等他找到回家路履行承诺的那日。他信以为真,努力地每天接近她一分,直到被她霸女硬上弓时。而今,她却给他多出一副碍眼的耳环,还有一顶讨嫌的绿帽子,该死的!

    “我错了嘛!”

    她挫败地垂头丧气,虽是被骂,可听的心中愉悦。至少他懂得骂她了,开始吃醋了。吃的越多越好,代表大醋桶要回来了。

    “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