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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我打你p股了。”

    听罢,赫小宝“哇……呜”地大哭,还给赫莲野长猴了。哄他的话,相比他这个父王,还是赫澈擅长。

    从小他一把屎一把n拉扯他,可最懂赫小宝的,却不是爹,是哥!想起来,倒是有点吃醋,他敛起英气的眉长长一声叹!

    “太子呢?”

    赫澈身边最得宠的大侍女铃花,战战兢兢地回道:“启禀王,太子、太子他、他出宫去了……”

    “又去逛青楼了?”

    “奴婢也、也不、不晓得……”

    “他究竟遗传谁呢,花心大萝卜!”

    赫莲野狠揉揉太阳x,缓解愁闷。看着清波碧水,安抚着赫小宝,脑海中浮现出一年前那一幕。

    事已过去多日,可想起时,心却还是、痛的不能呼吸。

    遥望远天,拨去云雾,看到一片朝霞。宛如染红她的血,令他手不自觉挖进地中,惹的尘飞土跃。

    若不是他连累了她,她不会被挖了心。若不是他拖延,她不会被耽搁。若不是他抱她入棺,他也不会答应舅舅的三年条件……

    摘下那一颗纽扣,他还是,不会缝纽扣,也从未缝过。还是在等待,她回来亲手为他缝上。

    深锁的眉头,沉绵的眼眸,墨绿掩映下他俊美的轮廓。“第365天——我想你!”开启的唇,淡淡的话语,没有霸气,却满是温柔。

    他低下眼帘,发现赫小宝不再哭了。“连你也想你娘了?”

    赫小宝咔吧大眼,笑嘻嘻地乐了。

    赫莲野却开始哭笑不得了,“你可拉倒吧,一笑跟小鬼似的!”

    “王,老臣有事启奏……”

    他扫了眼墨蛇长老,看他紧绷的肌r,总想替他换张脸皮。“有何事,太子的事不必说了,由他去吧!”

    “老臣只是为王的切身大业着想,何不把王妃接回来?”

    “你不是很讨厌小妮子,她回来,便不是王妃,是王后了,你也不反对?”

    墨蛇长老不假思索回道:“老臣没意见,只要王后回来。”

    “怎么,墨长老也有人性了?”

    “老臣以前是讨厌身为人类的王后,可她对王的付出,却是老臣等望尘莫及的。不论她是病,是残,老臣都觉得该把她接回来。咳咳……大不了老臣承认,我是感动了,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如此适合的王后了。”

    “她的伤还没好!”

    “不是活了吗?难道王不想见见她?”

    “说好三年。”他不是出尔反尔的男人,这是他代她报的恩。无论多想,都不该破坏他的许诺。

    “王真要等两年后,再去接王后?”

    “……”

    他沉寂半响,唇角翘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如忽然点亮的孤灯,看的墨蛇长老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

    ★★★

    花自弃还未起床,蓝打打便到厨房去准备早膳。

    雀儿那丫头手忙脚乱地四处摔东西,只听噼里啪啦的声响,惹的她咬牙切齿。“雀儿,你是扫把星转世是不是?”

    “对不起小姐,奴婢……”

    “快,快,你快给我出去,我怕我忍不住一刀砍了你。”蓝打打将她推出门外,打眼一道光折s进来。她没太在意,只径自刀法熟练地切菜。忽然,背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黏了上来。

    一双长长的臂,揽住她的脖子。

    起初她以为是雀儿,可抓住那双修长大手一看。忙‘啪’一脚踩中他靴子,转身挣扎摆脱眼前相貌醉人的陌生男子。

    “你还不快点松开我,这是谁家的登徒子???”

    正文 第4章 儿子是美男子

    “你还不快点松开我,这是谁家登徒子?”

    ————

    蓝打打用力地挣扎,想摆脱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男子。奈何看他纤挑轻盈,可却是力气惊人,害她犹如困兽。

    他是面若冠玉,眉目明艳,狭长的眼眸类似凤眼,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却衬出另一种男性韵味。

    他绑的是惺忪的辫子,看起来犹是亮眼。可谓面貌醉人,个性的美男子。笑时两汪小酒窝,为他的俊美添了一丝孩子气。

    看这个登徒子,倒是很不知天高地厚。不但登堂入室,还堂而惶之地“非礼她”,从背后执拗抱住她。

    “小公子,趁我没对你动气前,把你的手从我的腰间拿开,把你的腿从我脚边挪开。还有,把你的嘴唇从我肩膀上那层布帛上抬开。最、最关键的是,快点从那道门,有多远走开多远。”

    看他年龄小,二八年华比她可小,算他年少不懂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忽然间开口问她,问的她一头雾水。再仔细端倪他,有点眼熟,可确实不认识。长的高挑翩翩,穿的华贵绸缎,倒像个富家公子。

    “你来造次,还问我你是谁?我知道,一早报官了!”

    “你猜!!!”

    他的嗓音,有一点点沙哑,好象欲哭鼻子的架势。蓝打打柳眉蹙成玉结,不解他问的什么东东。

    她够认真在看,可看出的还是三个烫金大字——“不认识!”

    “你能猜到,我是谁……”

    蓝打打有点耐心尽了,便狠挠他一把,令他不得已收回放肆的手。连两个孩子的娘都非礼,他果真无药可救了。

    “你是强盗!非要听个书面词的话,是江洋大盗!”

    “蓝打打,我不信,你不认不出我是谁?你仔细看看,我的鼻子,我的眼睛,还有我的脸……”

    “现在的贼作案前,功课做的可倒好,连主人的名讳都知道。”她拎起了菜刀,对准他的方向命令,“再不出去,就要大叫了。不是我叫,而是你歇斯底里的喊叫!雀儿,雀儿,把这个登徒子给我请出去!”

    看他年少无知,不予他计较。谁知他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逃逸的患者,她却无闲暇和他胡扯。只有半颗心,它的容量小……

    “抓贼啊,抓贼啊——”

    雀儿拎个扫帚进厨房,用力地打他。的他不得不离开,临走前,还给雀儿一个飞吻。惹的她眼顿是满眸发直,对那俊俏的网开一面。

    “好俊俏的公子,和花公子不相上下。”

    ‘啪’

    蓝打打狠给她一记暴栗,端着做好的饭菜哼哼,“花痴,你这丫头花痴的程度这辈子甭指望嫁出去了。”

    本以为一波已平,可洗好手进膳房时,却发现他正和雀儿有说有笑。且厚颜无耻地,径自吃她的菜。

    “再给我盛一碗,好吗?”

    雀儿满眼桃心,对他比对小姐都好。见状,蓝打打实在忍无可忍,便冷冷剜了她一眼抄起那柄摆设的剑斥道:“雀儿,你这个花痴!!!”

    “小姐,你不要杀奴婢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给他盛一碗,该两碗,这显得小姐太小气了。”

    “……”

    被这丫头气的没了脾气,蓝打打将剑抵上男子的颈子上。“小蟊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不走?”

    “做的真好吃哪,手艺还真那么好!”

    他笑眯眯的两汪酒窝,耀眼的很。听他这般说,蓝打打一阵糊涂。他怎么知,她的厨艺好,难不成他真认识她?

    “你到底是谁?”

    “你猜……”

    他对她的表情,不是勾引,而是有点孩子气。像讨糖的样子,令她手中的剑没刺的下去。便那般心有疙瘩地落座下来用膳,当成捡条流浪狗。

    “雀儿去叫你心上人起床吃早饭——”

    雀儿依依不舍地离开膳房,只剩下蓝打打和他面面相觑。他吃了很多,挑些奇怪的吃,俨然一个“饭桶”。

    “你叫蓝打打,过年20岁,六月初七的生日,膝下有一对儿子!”他敛着眉,用心地将胡萝卜挑了出去,抬眸看着她时,竟是泪眼汪汪。

    “你还记不记得我?”

    蓝打打随口敷衍一句,“不记得!”

    他忽地将竹筷撂下,最后一句哽咽在喉中。俊美的脸,布满了失落。他快步离开膳房,剩下桌前那一片一片胡萝卜……

    蓝打打忽然握紧了筷子,霍地起身,拼命地跑着追了出去。

    “澈儿!!!”

    背后传来她的叫声,赫澈缓缓地转过高挑的身躯,眼泪顺眼眶流连地淌了下来。沙哑地喊了一声,“娘——”

    “澈儿!”

    蓝打打冲过去,扑进他的怀中,牢牢地抱住了他,抱住了她可爱的儿子!“一年没见,你都长成人了。对不起,娘没认出来你,对不起宝贝。”

    “娘……”

    “都长成男人了,不能再哭鼻子了。”她抬起脚尖,为他试去思念的泪。一晃眼间,他都长成二八芳华的美男子了,而她却还停驻在一年前。她的儿子长大了,变帅了,成了他抱她了……

    正文 第5章 这叫不小气

    她未曾料到,身为半妖的他,不止遗传父王的妖骨体魄,成为修炼最为长进的太子。而且身体,亦是三步窜高。

    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美男子,结合父母的长处,糅合成可摘的“天下第一美男”桂冠的蛇太子。

    静静地凝视对座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惊愕,以及幸福。

    或许是身为人类,还是沉浸于小小的他。一时见他,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才20岁,可他却长的像她弟弟。

    说出去,或许没谁相信,他们竟是亲生母子!

    连她,亦是七分愕然,三分接受。

    ★★★

    内堂中,气氛变的甚是诡异。犹如天和地相接,木和林相接。心每每拎到嗓子眼,都怕被花自弃发现她看赫澈的眼神如此母性。

    “小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郝公子?”

    雀儿很是天真好奇地问。

    “雀儿,我早晚卖了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当真是她的心腹丫鬟吗,她怎么又这么可气的丫头?

    花自弃是站在轩窗前,一头卷发动情地披散过腰。波浪卷卷飘动,拂过别致的银粼腰带,幽雅风韵。

    他缓缓转过来,手中把玩一朵紫罗花。捻一片嗅了嗅,一片片地摘满地,凤眸挑出一抹刺眼光芒。神采飞扬,风度翩然,却也透s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压力。

    “他姓郝,是雀儿的表哥!”

    “他不是……”

    雀儿刚欲澄清,被蓝打打一把捂住嘴制止。花自弃笑靥邪魅,扫了赫澈一眼,没有揭穿她。

    “谢谢小姐款待,那表妹,我有空再来看你……”赫澈亦没作闹,见过娘亲便心满意足了。不想和舅公公冲突,便那般深深凝视蓝打打一眼,搂着雀儿出了房门。

    “雀儿,你早点回来!”

    蓝打打叮咛一句,实则芥蒂他们搂搂抱抱。一时难接受成年版儿子,可无法接受他再“泡”她的丫头了。

    即便非得年纪轻轻便做婆婆有儿媳,她也绝不接受雀儿!!!绝不——会将她气的七窍流血而亡。

    “咳咳,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帮你热热……”

    不待蓝打打出门,花自弃已拉住她小手,将她拉近自己。低眉俯瞰她,愈见红润出众的小脸,笑意溢进每一寸肌肤中。

    他忽然揽住她脖子,将半弯的臂搁在她肩上。像哥们般的亲密,手指一扫过她心窝温柔地问,“这里好没好一点,还痛不痛?”

    蓝打打摇了摇头,没有反抗他。勿说他从没想过侵犯她,即便是,她也会含泪的接受。因为这是她欠他的,这一份恩情,她一辈子都还不完。

    “你最近很爱睡觉哦,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是你在吃我!”

    花自弃暧昧地扯了下她小耳朵,像玩笑一般。可其实,她是在吃他。他每日喂她吃的药丸,都是从他身体中吐出的。他们是一株双生花,他的一半心给了她。她的日渐复原,他的元神便伤的愈重。

    她在吞噬他,可他却从没真正告诉过她。就像他从没承认过,他对她的“在乎”是“爱”一样。

    为她痛过,哭过也憔悴过,习惯了付出,什么都舍得。这个邪男的眼睛,如今只容的下她。

    只是三年,太短、太短了,只是他生命的几千分之一。嗅着他发丝间的清香,他紫眸闪出动人光彩。

    “你坐下来,我帮你按按肩膀,你都没睡落枕吗?”

    她无奈地叹气,让他坐椅上,她帮他轻轻按肩。在晨曦中,宛如一对碧人,彼此间没有过多话语,可气氛却是那般融洽。她是真的将他当成了深爱的亲人,而他,最想得到的却是……

    花自弃口中照例吐出一颗丸药,递向蓝打打,“小打打,张嘴——”

    她乖巧地张开嘴,将丸药吃了。

    他微微握住她的手,忽然间起兴致地问,“亲爱的,用着我的心,吃着我的肝脏,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本宫了?”

    “呃?”

    便是那一句呆怔,令花自弃唇角的风采退却。眉目流转时,紫色的忧郁蔓延开来。她的心是他的,可她想的却是他外甥。是他将他从棺醇中挖出,一寸寸吃着他,却还是当他是舅舅。

    不知道为何,蓝打打觉得心好难受。一阵阵的抽·搐,她知道,那是花自弃在心痛,而不是她。

    咬半响贝齿,她捏着他肩俏皮嬉笑,“我当然喜欢你了,不喜欢怎么能帮你锤肩揉背打哈哈?”

    听罢,他如孩子般宛然露出大大的笑容。“明日本宫带你出门。”

    “真的?”

    “不过你得先把你手中偷偷塞的信笺,给我先过目。”他眼很精,瞬间便叼到她转移的信笺。那是赫澈代某男送来的,被花自弃扫一眼后。他很快塞给了她。全是叉叉圈圈大脑袋,最精明的花自弃也迷惑,鬼才看的懂!

    “日后他来,你不必瞒我。本宫不需你三年和他见面,是怕感情震伤你残缺不全的心,不是单纯作梗。我不让你见的是小野野,不是小澈澈。你们母子团聚,本宫不反对,可一月至多一次!本宫不小气,你说,小气吗?”

    “呃,是不小气!”

    她额顶的链动荡,美脸笑如花。这还叫不小气,但比她想象的还是为她着想!待他离开后,她打开信笺,看那些“火星文字”,了然地偷笑,大抵看懂了他话中的时间、地点和即将出现的人物……

    正文 第6章 兜兜转转是个圆

    深夜时,赫莲野独自徘徊于宫中。

    疏影孤竹,倚栏杆处长长的黑影,横亘于繁星明皎的夜中。

    明日有约,夜里便无眠。

    洗过的头发柔顺如丝倾泄下来,到了肩膀边,成了时直时弯的变幻。薄衫半着,露出胸肌,始终俊美撩人。

    他嘴角微翘,吞吐的气息弥漫成白气。听到行宫外,一阵莺莺之叫。他双眸蹙拢,额中的红砂化成第三只眼,正目睹那一幕调·戏场面。

    他靴子捻捻凹出的石,硬生生将其踩进地底下。大步跨去,正见赫澈将小铃花推到殿壁上,戏谑地捏着她脸蛋勾勾搭搭。

    “殿、殿下,你别、别这样……”铃花长的精致小巧,颇是讨喜,可是一紧张时便成结巴。

    她小脸绯红,极力地躲避赫澈的动手动脚。奴婢是不能和主子有染的,若被王发现,她会被挖了心肝。

    “小铃花,你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的,可殿、殿下……”

    “喜欢我,为什么不跟我好?”赫澈那双半长凤眼,发出熠熠光彩,惹的首席侍女铃花心跳不已。

    看到身后一抹黑压压的身影靠近,铃花咬住舌尖,忽然吓的哆嗦指向他身后。“是、是、是……”

    “是什么?”

    “是本王不准!”赫莲野忽然拎起赫澈的脖领,怒气冲冲地将他抛向一边。“你身体长高了,可妖龄还差的远。没有个七八年,你休想给我碰女人!尤其是宫里的侍女,你给本王老实点!”

    “爹……”

    “叫父王!!!”

    赫澈低眉,一副委屈样,无论到何时,他父王都压着他走。身为太子殿下,叫他情何以堪?

    “你和什么女人斗嘴不好,和个小结巴斗,看她斗不过你上瘾是吧?”

    听到赫莲野嫌弃她小结巴,铃花眉目暗淡,含着泪退了下去。“父王,你把小铃花气哭了。信交到娘手了,您老能不能回寝宫休息,别再让儿臣扫兴了?”

    “臭小子,本王有那般老吗?别以为你长的像个男人,你就真是个男人了,在我眼中,你还是个光p股的小子。”

    “是、是,我去抱小妖怪弟弟了!”赫澈还稚气地吐了吐舌头闹他,那副调皮模样,竟是和蓝打打那般相似。连儿子都见过她了,而他呢?

    深邃的眼眸中,d悉不出起伏的波涛。只是弯曲的发挡住了绿色的视线,令夜一度暗下了……

    ★★★

    “王……”

    见到弱水出现在阑珊花灯处,赫莲野拔腿离去。几经绕路,还是被弱水挡住了去路。他睨向这清媚的女子,还是避之惟恐不及。

    “这里是你的宫殿,你还能躲去哪?”

    弱水落座花灯处,倒饶有兴致地拿倒出棋子,“我只是想和你下下棋,你不必处处避开我。”

    赫莲野捻起棋子和她对弈,咳了咳反问:“我何时避你了?”

    “你避了弱水一年,难道王不记得了?”弱水下着棋,将一颗白子搁在他的棋局中,古典的脸庞透着淡淡的忧伤。

    “你的心意,其实我早懂了。一年前狼牙山时,我便已经明白你和我之间的不可能了。即便我守护你到尽头,你也不会属于我。她把你的心占的彻底,弱水连一点缝隙都不会挤到。无论,我用什么手段,你们的身体分离,可心还是死死的连在一起。那时,我便认输了,决定放弃你了。纵使我得不到那样刻骨铭心的爱,可我想看见世上有它存在。”

    弱水动棋的手,刹那颤了颤,恰如她不舍的心,是那般的割舍不下。可继续去追逐,也不过是云烟一样飘渺。

    与其破坏,不如成全。即使心会痛,情会殇,也要含着泪,可她却选择了把爱放在心底酿成独自的回忆,对他释然。

    “从此时开始,我放了你了。”

    弱水将棋下到一处,抬首笑靥如花。“可你能不能最后答应我一个条件,为我将这只钗束上?”

    看着那只曾脱落的钗,赫莲野缓缓为她束了上。

    她揉了揉眼眶,趴在案上许久。

    “别把她放义父身边太久,只怕有变故。义父,他是个……你不会明白的男人,亦正亦邪亦庄亦痞。你附耳过来……”

    弱水将她的主意述于他听。她和他下完了那盘棋,告诉他防备义父,好似潇洒地放手,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她或许是个好女人吧?

    或许在他心中,她还是他的知己吧?

    转身的刹那,头顶的凤钗拂发,清泪难耐,轻洒落下来,清凌美丽。她的这一种爱,叫作放手。

    ‘啪’

    迎面和阎王相撞,弱水漠然一笑,冷若冰雪。

    阎王扫了扫她眉目间的湿盈,伸手揽住她肩胛粗犷地命令,“既然放弃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