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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蓝打打试探地夹吃一口,味道果真……

    “我给你的处/女菜取个名吧,就叫杀人菜系。我们咱跟谁有仇,就找谁试吃,你说好不好?”

    赫莲野将菜盘收回来,打掉她夹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腮吹鼓些,心生芥蒂,“我早说过了,不能吃。”

    “可我肚子饿,不能吃菜,那要吃什么呢?”蓝打打大眼狡黠地流转片刻,便小手勾住他精腰。将他一步步勾到榻边,抖动绣花鞋,敏捷地爬上去。伸手将他那双沉甸甸的靴子扒下来,再趴在他胸膛上细细地观赏,最后做出个决定,“干脆吃你吧,你块大、r也多,准是能喂饱我。”

    “你……认真的?”

    赫莲野有些错愕,双臂僵着,那种见鬼一样的神情,愈是见证曾被多冷落才有如此惊艳的反映?

    “正好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性/冷淡……”

    赫莲野刚欲翻身争取主权,蓝打打却压抵不松。以脚趾勾了勾他腿,将那滑稽的纱裙一点点勾松。再贝齿从他颈边向下咬,咬到他不着寸缕时,才气喘吁吁补之,“我是王,由我来主动。”

    她勾起他下颌,调侃嬉戏,“美人,你躺在榻上的姿态,可真撩人,让本王忍不住想一口将你吃掉。”

    “你可真雷人。”

    “连雷人你都学会了?不行,不吃掉你,你就变质了。我来了——”蓝打打双手捧起他的脸,一顿的狂亲乱亲。胭脂红唇的印,处处渲染,将那具身体涂的五颜六色。伴着一声声低喘和娇吟,榻上肢体糅合的暧昧响动。一场作威作福的角色互换继续,缠绵的戏码亦是愈演愈烈。

    当干柴变成烈火,当烈火化成干柴,结果依旧一样。燃烧不尽,旖旎不休,直入云端,无尽的欢愉……

    ————

    “小姐,您今天这身子上的东西,是怎么洗也洗不下去了。”雀儿侍奉她沐浴更衣,见那些吻痕,勾弯了眉,暧昧地打趣。“今天可真激烈,奴婢在殿外都听见了,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去,别拿我取笑,小心我把你卖给墨蛇长老做小妾。”

    “我不要!那您把奴婢赏给太子殿下做填房吧!”

    “你想的美,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蓝打打狠剜她一眼,不予理睬。花痴的花,当成花话听,也便这般一听一斥。

    “小姐中午一场,晚上、是不是还要那个那个……”

    “死丫头,满脑子的龌龊。”蓝打打穿好了单薄的杏色轻纱,柔软的纱拂过藕臂,温存的痕迹隐约可见。她赶走雀儿,独自坐在案边,漫不经心地抚过耳唇。那对耳环依旧戴在那里。

    “你到底怎么了?”

    不愿多想,怕心真的休克。可闲下时,还是会想到午时莫名的心痛。他定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绝望,可惜她对他却全然不知。自从那日被他赶出府,便再没他的消息,她欠的债,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渐渐的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趴在檀香案上,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正文 第42章 神秘的主子大人

    浓烟一缕,伴着青风,诡异地席卷而来。趁檀香案前的女子熟睡时,不知不觉将她带了走……

    待蓝打打苏醒过来时,置身的并非寝宫,而是一片陌生花圃中。映入惺忪眼眸的,是姹紫嫣红的花,斗艳争奇,芬芳四逸。高高低低、起伏起伏,俨然渲染出彩虹一样绚丽多姿的花景。

    环顾四周,除了花,还是花,一个人没有。

    湛蓝的天,空旷的谷,敲敲地面回音袅袅。除了飞禽走兽,似乎只有她一个喘气的活人了。

    不信邪地扒开花丛看,真的、不认识。

    这里是哪,是什么地方?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千万别跟她说梦游。

    她记得今日她是功臣,和赫莲野角色互换,作威作福爽了一把。顺带将他吃干抹净,温存了一通。而后雀儿为她沐浴,嘲笑她一番,她便趴在案边不知怎地打瞌睡了。

    她揉揉太阳x,踉跄起身,松了松筋骨,还是丈二的和尚未摸到头脑。“是不是在做梦,掐掐看看……啊……”

    尖细惨叫崛起,她忙揉揉掐红肿的纤臂。“哎哟,痛死我了。不是做梦,我真被带到荒郊野岭了。”

    她慢条斯理系好丝带,将薄纱裹的严实一点。特地扫描浑身,没青没紫,只有先前的吻痕。下/体正常,没恶心感,亦不见症状,大抵没被谁玷污。那是谁吃饱了撑的,把她绑来扔在这里,想她喂狼咩?

    “是谁,是谁把本姑娘带到这个荒郊野岭的?快点出来,否则别怪我骂你缩头乌龟大王八……”

    一阵青风蜿蜒吹来,那漂亮的波纹,在眼前化成一个奇怪男子。他面色发青,眼眸森冷,犹如阎罗一般,长相却是不凡,自有种料峭枝头青霜开的气质。他也算养眼,除了那副怪脾气……

    “是我,怎样?”

    他话语很冲,嗤之以鼻。目中很无人,性子很怪僻,抓她的目的更是令人仰天兴叹,无语凝噎。

    “你是何方妖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可不是唐僧,你吃我的r也不顶用。有空修炼你的法术,成你的仙,别自讨没趣好伐?”

    蓝打打边问,边绕开。青风使者-青琳琅却蓦地拽住她手腕命令,“天黑之前,不准离开。把这些杂草除了。”

    “你逮我来,就是让我帮你除杂草?那你找头牛来,啃的才叫干净勒。”

    “干活!”

    青琳琅冷冷命令。

    蓝打打莫名其妙,开始拔起了杂草。心念她定是做梦,否则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这个青面小子,比树篱奇怪。起码树篱当初是为梨花,他是为草,难不成属牛不成?“你是喜欢吃草对吧?你是牛妖,跟牛魔王一样?我告诉你,草无论是蒸了、煮了,炒了、淹了,没一样好吃的。”

    “你才是牛,废话那么多。叫你除草就除草,草不除,把你除了。”

    看他那般的目中无人样,她好歹亦是蛇宫王后。是当家主母,一王之下,万臣之上,他的口吻便不能好生乖巧点?

    “不想和你一般计较,一般不想和畜生计较。”

    青琳琅钳住她手腕,见草除净,便给她把锄头,指着那片地命令,“犁地,地犁不好,就去挑粪。”

    “凭什么?我倒常干活,但起码给我一个帮你出苦力的理由。你是我老公,还是儿子,还是你有钱?”

    青琳琅手心微张,吞噬的气焰夺魄。那强大的法力,绝非她三脚猫的级别。罢了,忍一时生,傻一时亡,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便过去费劲犁地,犁出大片的地。

    从未干过这般的活,今日竟是被个绑匪威胁。

    为了不被撕票,她精观其变。

    看他的架势,大抵只想找个苦力,不是美拉的同谋。蓝打打犁累了便歇坐在那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青琳琅。”

    “你主子是谁,能见见吗?”

    ‘啪’青琳琅微踢上她粉臀,指使她道:“热身完了,去抚琴给主子听。”

    “喂,你干什么?”

    蓝打打嗔怒,揉揉粉臀,不甘被羞辱,与他对峙间电眼化成千道利箭,恨不得将这青面鬼诛之后快。

    “去给主子抚琴……”

    “我不管你们主子是谁,但我受够了。头可断血可流,皮鞋能够不打油,但我的p股不能动。你别惹我,我真不好欺,真的,你该有听过整蛊王是谁?”

    蓝打打刚嗔怒,青琳琅便将她推向古琴边。

    琴弦被风微微吹动,自然地响荡耐人寻味的响声。

    她挽挽轻纱,抚上精美古琴,柳眉皱紧,“我只会烧菜,整蛊,解剖和画画。我连钢琴弹的都很凑合,古琴根本不会。”

    “抚琴!!!”

    青琳琅一声令下,蓝打打才粗略抚过细衔。本不擅琴艺,自是与弱水地与天上之差距。抚的音噪,刺激着耳膜。既是他想听,她便抚,抚给他那位所谓的神秘主子听……

    “长的挺ok,想不到头壳是坏掉的,一个傻子。”

    蓝打打边埋怨,边抚琴。在琴声中,花皆蔫了,鸟散去了,走兽嚎了,青琳琅的脸愈是青了。惟独远处,有一抹人,始终坐在美丽的象牙白镜台边,认真地聆听蓝打打的初琴音……

    正文 第313章 初琴音给了他

    琴音波及十里,云卷云舒乌云聚起,天色渐渐变的y霾。

    她抚琴,怕是十里内将会寸草不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自闭耳鼓。怕欣赏她琴声的,惟独是青风使者神秘出没的主子。

    感觉有抹身影,始终沐浴在她的琴声中。蓝打打顺势探过去,炯炯黑眸扫过之处,是一片墨黑色。

    在象牙白镜台边,有个身着黑色斗笠的人。凭其骨架判断,必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只可惜,歪脖看去,却见他脸上戴的却是象牙白色花皮面具。除了几绺散落的发丝,根本看不清他是谁。

    一切皆藏匿斗笠中,面具即便很精致美丽,可毕竟不及他的脸皮有吸引力。况且,炎炎之日,他包裹这般严实,勾尽了她的好奇心。

    尤其他喜欢听她的琴声,令她受宠若惊。

    半响,蓝打打微微顿下,螓首微抬,“你就是那个青琳琅口里的主子?把我逮到此处的幕后主手?”

    他没开口,仅是端着一杯清淡的茶问,“为何停了?”

    “别人抚琴为生,我抚琴杀生。不想作孽了,我们谈谈吧!”蓝打打刚欲起身,一只玫瑰却‘咻’粘在她前襟上,再深一寸,便刺进她肌肤中。那是警告,告戒她别轻举妄动。

    “坐在那里别动,抚你的琴。”

    “我抚的那么难听,你也爱听?还是,你另有隐情?”蓝打打不明白,为何他为何用斗笠遮掩他的光辉?她和他素不相识,为何青琳琅能潜入蛇宫将她偷出。又为何他什么亦不求,只愿听她抚琴?

    是他耳生恶疾,还是……

    她将那朵紫玫瑰拔下轻纱,搁在琴边。看着那优雅神秘的男子,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有何诡计?

    “你若是美拉的人,那别就拐弯抹角了,随你处置。”

    “我不是……”

    那声音,听着有些熟,可转瞬却又陌生。很好听,也很沧桑,像极力的压抑。低沉绵绵,有一丝沙哑。

    风吹过他的斗袍披风,墨黑的色泽,亦彰显神秘尊贵。他究竟是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非是戴面具?

    “那你又是谁?是杀手?”

    他摇了摇头,修长的手划过瓷杯。

    隐隐的,风吹过心口,有隐隐的痛。像风沙划过去,裹进了r里,大抵是早时的后遗症吧?

    “抚琴给我听吧!”

    他的命令,轻柔似风,可却不容置喙。无法抗拒他声音里的蛊惑,蓝打打再次c起指尖摸上琴弦。

    “这么难听,你也受的了?”

    “对我来说,是好听。”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听着她的琴声从浮躁抚到平静。从平静抚到流水一般。渐渐的抚琴的声音开始不再那般刺耳,反而是意境深远,特别的动人。虽是琴艺拙劣,可却融进了她的心灵。

    他静静的、默默的、优雅甚至是忧郁的,坐在镜台边。无论是难听,还是动听,都是一听到底。

    不论花鸟树木,还是青琳琅,甚至她自己,谁都没有他听的认真。仿佛这琴声就是他的全部,再也不求。

    她几次抬头看他,都被斗篷隔在了外。端倪那美丽的面具,幻想他的脸庞,一定是张很动人的脸。

    因为他的不嫌弃,他的温柔,还有那一丝勾动她心中涟漪的神秘……

    ‘你到底是谁?’

    蓝打打在心中一遍遍问他,猜他,这个奇特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肯以真面具示人,陌生却又熟悉。静静聆听琴身的姿态,那样的飘渺梦幻。即使是黑色斗袍,都不似巫蛊,而像一片碧天。

    他爱听,她便抚。他别无他求,她也不当自己是俘虏。便这般,一直抚琴到天黑。她的十根手指,都已红红的了。

    “青风,送她回去!”

    男人起身,离开镜台,转瞬间消逝在黄昏中。

    “是,主子……”

    青琳琅洒下一缕青烟,在迷朦中,蓝打打趴在琴边打起了瞌睡。待到苏醒时,听到雀儿哭哭啼啼的声音。而手边,是那朵嵌过薄纱的紫玫瑰。

    “真把我送回来的了?”她手拨弄花瓣,纳闷地瘪唇,“这世上还真是有不少奇怪的男人。”

    “呜……小姐……”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事,你哭哭啼啼的咒我哈?”

    雀儿伸手试试眼泪,忙笑的春光灿烂。并谄媚地为她捏捏肩,她再不回来、再不醒来,恐怕雀儿的命会立刻被捏掉。

    “奴婢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死丫头乌鸦嘴,你满嘴没一句中听的。”蓝打打翻了个大白眼,翻身下榻,顺手将那朵紫玫瑰束进花囊中。回头扫视花脸的雀儿问,“王呢?”

    “王他……”

    “他怎么了,今夜不过来了?”

    雀儿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见状,蓝打打将她推开,便素颜出寝宫,边走边起疑,“他有那么忙吗?美拉不是逃了,还有谁能对他造成威胁?我这个大功臣,过去看看。”

    “哎,小姐你别去啊……”雀儿想阻拦,她却抢先了一步。雀儿只好垂头丧气地抖抖手嘟哝,“这下糟了,要出大事了。”

    正文 第44章 忽然多出的女儿

    夜幕刚刚降临,蛇宫四处花灯斑斓,无处不透s明亮。正值月圆夜,星辰逐月,绚丽多姿。天幕间深邃迷离,宛如秋夜之静美,沉寂极了。

    大殿寝宫中,银丝榻间,传来起伏的呼吸声。赫莲野正庸懒地沉睡,而身旁有个枕在他肚皮上的陌生女子。

    他们睡姿横七竖八,彼此亲密。

    赫莲野毫无戒备,女子黏在他腹上。一张水蜜桃般可爱的小脸,身材也是干瘪,可皱的眉宇间的傲慢之气,却不同寻常。

    她衣衫不整,长发倾泻被褥间。犹如初晨雨雾中尖尖的小荷,气质清新,娇小玲珑,却是霸气的很。在蛇王的身边,能占有一席之地。如此嚣张的女人。除了她蓝打打外,也只有她了……

    看到他们睡的正熟,蓝打打低首俯瞰。看这一对碧人,是如此登对。男子发丝蜷卷,朱砂诱惑,侧面轮廓淹没于被波中时性/感不羁。女子香唇余香,姿态怡然,比她这个正牌还坦荡。

    “赫、莲、野。”

    蓝打打贝齿间迸出三个字,他却没心没肺地酣畅入睡。难怪雀儿阻拦她,原来这里有了新欢。

    她既未窝囊地掉头离去,亦没大喊大叫。只是端过木盆盛满了凉彻骨的冰水,‘噗’地全泼向他们……

    赫莲野和女子被泼的激灵转醒,不迭看向榻边看好戏的蓝打打。她晶莹雨露的眼中,有惊讶,有愠怒,也有一抹疑惑。在没问清前,即便抓j在榻,她也不想过早伤心,浪费她的心脏。

    “小妮子?”赫莲野掀开锦被,看见身边的陌生女子正枕在他肚皮上,大眼骨碌转动对她谄媚。再瞥向双臂环肩,好暇以待,以正妻正后身份等待他解释的蓝打打。茴香体气蔓延,他深喘口气,聪明地选择厚实的大掌先将那女人推飞下去……

    “趁本王还有耐心前,告诉我,你是谁?”

    赫莲野不待蓝打打问,他先审问。手捋过脸颊上湿漉漉的水珠,睨向蓝打打不善的脸色,心知倘若是他,可能下手会更狠!!!

    “父王……”

    女子撒娇地靠过去,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口念‘父王’,亲密的抱住赫莲野,对他甚是依赖和喜欢。

    她面孔娇俏,眉目间傲慢,眼神亦是刁的很。看向蓝打打,充满了敌意,恨不得唾她一口。约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和蓝打打年龄相仿,可却非凡人,大抵有几百年的妖龄了……

    “谁是你父王?”

    赫莲野扒开她黏他的手,冷酷无情地问。

    “你呀,你就是我父王。我是特地从雪山过来找你的,父王。我是遥遥,是雪山公主,是你的女儿啊!”

    “遥遥?不认识!不必和本王攀干系。再不老实交代,你的小脖子,在不在你的肩膀上,我可不敢保证。”

    赫莲野的绿眸威慑吞噬,越深越暗便越是席卷摄魂。眼波中银花交织,在绿瞳间荡漾的是无尽的杀气。便好似悬崖料峭边的血滴,那般的森冷渗人。

    他的眼眸和野兽一般,一旦暴怒时,根本是杀人于无形。一旦y沉收敛,笑意浓浓,那还不如怒呢。

    他唇边噙起的那似笑非笑,和拳头的细响,听的都心魂破裂。可见他是真动气了,无论是敌是友,毁他姻缘,统统杀无赦。

    小丫头算什么,一个蛋,他也能毫不留情地捏碎,叫她扼死壳中。“说,你是不是美拉派来的j细?”

    “说什么,我是你女儿遥遥,雪山公主。我知道身世后,千里迢迢来找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放p,我只有两个儿子!”

    赫莲野扼住她颈子,她非但不怕,反而扑过去勾住他脖子,噌在他怀中撒娇。“父王,我真是你的宝贝啊!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我是你和母妃生的……”

    “小妹妹,这招我早用过了。”

    蓝打打懒洋洋倾吐,早初骗老蛇王时,便用的稀烂了。她嚼过的东西,还真有人故技重施。

    “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又是谁?我和我父王说话,闲杂人等,可以退下去了。”

    好一个小公主的架子,蓝打打笑眯眯回道:“我是‘你父王’的王后,你说我有没有说话资格?”

    “除了我母妃,谁也不能做蛇王后!”

    “你母妃是谁?”

    如此出言不逊,当她蓝打打是病猫了?

    她倒是想听听,到底这位母妃殿下,有何来历?

    “我母妃是雪山女王七月……”

    “七月?”

    赫莲野忽然皱起眉,似乎对她很熟。半响,只见遥遥从怀中掏出一个月牙状的信物,“这是母妃临死前交给我的,她告诉我,你是我父王,让我来找你……”

    “你母妃死了?”

    他薄唇惊愕地错开,看着这小丫头,根本不记得当初和七月之间那不算恋情的一次能结出个种。

    “恩,母妃去了。她爱了你七百年,你都没回去看过她……”她低垂下眼帘,很伤心时还不忘剜蓝打打一眼。

    “可本王根本没爱过她,也没……那天晚上,大概什么都没发生……”

    “大概?”蓝打打大抵听懂了,果真并非空x来女,他和七月有过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