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公你g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
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
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面对q子固然难，
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nv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
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p客j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
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nv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
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nv儿回家，但今
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
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nv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
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p我一直想看，但一个
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nv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
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nv儿，问q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p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
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nv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
运对情侣。
『这nv儿，真的很亲爸爸…』nv儿小时候总ai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
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
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 、6 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
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
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nv儿伸手过来，隔
着长k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nv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f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
的是…我？
nv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nv，以为真是连爸爸
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nv儿伸手揉在我k裆上的荫茎上，吃吃笑道：「又y了，爸爸
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k，还是自己来？」雪怡j滑的说：
「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来f侍伯伯吧…」
………………………………………………………………………………………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nv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
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
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
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
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
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h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
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nv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
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nv儿，还b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nv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
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
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nv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nv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
乱跟别人上c？」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
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se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
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nv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nv口内she精
的变se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nv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
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c，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nv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
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
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nv是不可以真cha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b的，也不
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se老爸卖ynv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jnv？」我的下巴j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
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nv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
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j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nv儿，怎
样玩都可以，内s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h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b起了。
nv儿把j个网名递给我：「红莲yu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nv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
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nv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r腾腾的nv
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j个nv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荫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j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c死你
们三个s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
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nv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
怡则从后以n子磨背。
酒池r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n子，四p荫ao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
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nv孩突然互打眼se，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
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荫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我||ru|头。
『这是…』三nv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威力更是无比，我毫
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s！s的…」浓郁jgys在浴室地上，三nv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
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
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jgy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啦，大
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n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nv替我擦g身子，推我
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
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p收f这些婆娘，人家
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yu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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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
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nv儿，茫茫
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
好一回，才勉强吐出j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q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nv
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nv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
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
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
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nv儿瞪大眼睛，
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
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j，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g
么要哭呢？」我安道，nv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
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nv，爸爸帮忙nv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
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
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
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q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
子nv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nv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
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g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
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g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p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y。」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
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nv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y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b
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y物沾在血r模糊的p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r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
上y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
两人的身份对调。
q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nv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s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ai～」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nv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p，包扎期间望着十只
纤巧指头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