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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鸣人之前的训练多是一些基本的,简单的,很少牵扯到一些复杂和难度较大的训练。一来是七夜有自己的想法,二来是鸣人体内还有九尾,九尾是个不稳定的因素。若是那些为打开人体极限的训练,怕是九尾会乘机跑了出来。即便不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窥测,人力柱这三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些忍者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

    鸣人很亲切也很自然的拉起了七夜的手,这小家伙自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七夜与樱,兰不喜欢婴儿,很少去照顾他。樱嘴上不说,但七夜也看得出,这班人里就没有一个喜欢小孩,七夜也是如此。好在樱这丫头贴心,主动揽下了别人都避开的活计,才缓解了七夜的烦恼。

    “叔,是不是应该训练了?老是做那些简单的训练好烦呀!”

    鸣人这话一说出来,七夜的脸立刻拉的老长,鸣人虽然还小,却已经到了最佳塑造性格与心智的时候,这个时候最为关键,会影响到他的一身。水门只是说要七夜照看鸣人到成人,可七夜却要把鸣人塑造成水门与自己所期望的那种人,算是对他与水门友情的一个交代。

    呵斥了几句,大道理也没有说,只是看似暴怒的臭骂了小鸣人一顿,想了会,将鸣人扯进了房里。既然要加训练量,那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把他体内的那东西与他说一说,好让他有个准备。

    九尾用得好,那么鸣人的前途将在不可限量,九尾代表着无限的查克拉,若是能完全的兽化并且保持心智,想必这个世界上就多了一个不死轰炸机。如果用得不好,那等鸣人有了后代,七夜就亲手结果了他,免得遭罪。

    听说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只怪兽,鸣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好在七夜解释了一番,这才放下了心,同时也对身体里的九尾产生了兴趣,缠着七夜要问它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里的。

    得知了那是父亲送给他最后的礼物,平日里那个乐观的鸣人整个人一下子y沉了下来,耸拉着脑袋,紧咬着要,任凭泪水无声的从眼角划过。一只手掀起了衣服,另外一只手摸着肚子上那奇怪的符文,眼中闪着泪光,可嘴角却有了笑容。

    “这就是父亲给我的礼物……”说着也不知道是悲伤啼哭,还是喜极而泣,反正大声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渐渐收起了泪水,一脸的坚毅,恍惚之间好似水门在临别之前那张发誓要改变木叶的脸,让七夜心中又有了一丝涟漪。

    稍微皱了皱眉毛,也不知道为何,年纪越大,情绪越是容易有波动,稍微耐着性子压制住了那股波动,吸了一口气,看着鸣人,笑了笑,道:“嗯,既然你这样要求,那么好吧,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很快就会有你喊苦的时候,去吧!”

    鸣人点了点头,平静的走了,似乎一下子成熟了一些,不再像以往那般百无禁忌,这是好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喜意,如此要把鸣人培养好,想来也不会难多少。

    一连几日七夜窝在屋里计划着鸣人的训练方法与量。量最难以控制,少了起不到效果,多了可能会引起九尾的不良反应,鸣人还太小,幼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持九尾庞大的力量。思前想后,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好慢慢接着另外一个世界的方法,尽量减少九尾会出现的几率,将危险降到最低。

    五年后,木叶

    这一天,木叶可以说非常热闹,普通人只是知道又有一个豪门进驻了木叶,这可是从二战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一时间那些年纪小一些的村民都去凑热闹去了。而豪门与木叶高层,在高兴的同时,略带忧愁,也不知道猿飞当初这一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七夜的独断独行与强势,那是谁都知道的事。当年既然他与大蛇丸离开了,现在又回来了,而且身份与地位比之以往要高了不少,可以说手握重权。虽然这个权力与木叶无关,可却关系到木叶的根本,那便是大名的态度。得罪了七夜,就等于得罪了火之国的权力机构。

    在木叶的外围,有着一座占地约有三十多亩,外面是一圈灰色的石墙,正大门处有两座镇宅异兽。通体漆黑的金属大门上悬挂着一个标示,只是几条简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个奇怪的生物,没有人见过,但拥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压迫感。

    整个府宅分为三层,最外一层只有一间大屋,光是这大屋就占据了四亩多的土地,雕梁画栋雕栏玉砌,大气且庄严,严肃有略显和煦,难得一见的建筑。第二层是七夜那些子弟子们居住的,没人一个单独的庭院,不大,却很雅致。二十六个风格各异的房子,围绕在以c场的周围,也不显得怪异,给人一种简洁明快的感觉。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姻

    七夜移回木叶这般大日子,作为暂时代理的三代火影当然不得不到场,一方面是给与七夜一种木叶其实很在乎他的感觉,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见一见七夜摆弄出的玩意。

    尚未入门,甚至是连正门还有些远,猿飞就觉得空气中的沉重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凶恶的猛兽在暗处盯着他,十分的不舒服。这心中便留下了一点疑惑,待走近府宅时才发现,那种感觉来自与门额上悬挂着的徽章和大门外的两座漆黑的异兽。

    这门前两座异兽身体并不如其他府邸之上那般庞大与华贵,反而显得简陋了些许。乍一看过去同体漆黑,走近一瞧才会看见那漆黑的异兽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纹路,纹路嵌有暗红色,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开,却不远。

    异兽无角,面狭长而腮尖,如桃。无眼无鼻,只有一张口,不大,却显得诡异。体态纤瘦,左边呈弓右边似盘似坐。有四肢,无爪有蹄,宽厚重实,尾有尖角,略显y毒。

    看到这会猿飞眉头紧抓在一起,这两只异兽隐含凶气,要说暴戾凶残却也说不上,要说和善威武却有不相干,总之给人的感觉不舒服。抬头望去,那门徽更是奇异!

    门徽正方,平常人家大多都是在那匾上写着x府,或主人名讳或家族族徽,可七夜这里却与寻常人家不同。正方的版面也说不得是匾,与大门一色漆黑异常,那怪物与门额似乎是一体的,从门额上凸现了出来。

    也是一只怪兽,兽有三角,面目狰狞,双目圆瞪,颊上有花纹,古朴之气扑面而来。一张血盆大口微张,尖牙稍露,似笑非笑,若是让小孩见了怕是要吓得哭出来。

    见到了这里随行几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古怪,猿飞不管他们如何,只是自己心中不怎么喜欢。只是这大门一处,就让人觉得心情沉重,本来想要恬着的笑脸也挤不出来。

    一行人在门前稍作了停留,猿飞这才率先走了进去,其他人随着猿飞一同进了府内。这刚进来,就看见了七夜,七夜笑吟吟的站在了远处大厅外,身着一袭藏青色的落脚长衫,微侧着身子,隐约能见背上有一圆形图腾,却不怎么能看得清楚。

    “呵呵,我这回来住,却想不到惊动了大家,想来我与各位也都是老相识了,那些子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恰好大家今日来,我就与君共醉一场,顺便介绍些人给诸位认识一番,以后见了面也好有个认识。”说着很大气的一手背在身后,侧着的身体微微一让,另外一手向屋内一招,道了一句请,自己先走了进去。

    富丘站在了猿飞的身后,见了七夜这般架势微微一怔,寻思着七夜这人什么时候如此这般好说话了,晃了晃脑袋,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心中却已经开始留意,怕是七夜这般举动有着深意,只是能不能看出来,那就凭自己本事。富丘看似毫不在意的望了一眼站在身边几人,心中冷笑了几声,也不说出来,迈步走了过去。

    当七夜转身时,那背后的族徽立刻展现于众人的眼前。整体呈圆,中心有一鲜艳如血的红色圆点,上下左右各有一只古怪的邪物。说是邪物主要是那东西说他是人不行,说是动物也不行,一股子邪气。红点之外围着四只充满邪气的……暂且说是生物吧。

    人面兽身,面部描画的很是仔细,每一只的脸上都露着不同的表情,共有喜怒哀乐四种,如真人一般。接着便是鹿颈豹身龟尾,色呈暗金,尾有锤状的菱形骨块,有纹。

    总的来说,邪气,十分的邪气。无论是门外那两座镇宅的异兽,还是门额上挂着的奇怪脸孔,亦或是七夜这家族的族徽,从上到下都露着一股子邪气。只是要说邪,却总觉得也不太对,只是邪气占了多数,还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说不上来。

    众人进了大厅,依次坐下,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说起来这些人不乏豪门权贵,此刻却显得不是那么符礼仪,不顾主人家的自己先交流了起来。七夜没有说,脸上表情不变,稍带了些许笑容,猿飞见了也猜不着他的心思,干咳了几声,大厅内瞬间静了下来。

    这边猿飞还没有开口,日向家的族长日足清了清嗓子,猿飞面有不快的瞪了他一眼,恼他抢了猿飞的话头。日足只是当作没有看见,直接到出了众人最想知道的事。

    “说起来我们与七夜年纪相差无几,甚至七夜要比在座几位的年纪稍大一些,也不枉我们叫声七夜兄。”猿飞又是翻了一阵白眼,这话一出他的辈分立刻无缘无故的小了一辈,只是日足已经说了,也不好打断。

    日足稍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听闻富丘说七夜兄想要为鸣人那孩子寻得些亲事,不知是否有此事?”

    比仅仅是日向日足,就是富丘与一干豪门族长的耳朵都树了起来,猿飞也不例外。本来那点不快也都抛的无影无踪,静待七夜的回答。

    七夜将手中的瓷茶盏放在了手边的桌子上,微微颔首,道:“是这么回事,日向家的族长有什么高见?”

    日向日足笑了几声,摆摆手,还没有来得及说,富丘却抢着说道:“七夜兄大我几岁,叫我富丘便好,要是也叫族长,那显得生分了许多,是不是,日向兄?”

    日向日足眉梢微微抖了两下,四大家族倒了两家,只剩下宇智波与日向两族,要说两族之间亲如兄弟,那根本就是胡扯。别看富丘嘴上叫的亲热,可心里却巴不得日向家也学者千手与旗木一般,快些倒了才好,好让宇智波一族独大。

    “这话说的没错,呵呵,不说这个。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那夫人前些年给我生了个女儿,唤雏田,性子温和喜人,想来以后也是个贤惠的女子,正好七夜兄你想为水门那小子寻亲事,不如我们两家……呵呵,如何?”

    日向日足心中那点小心思大家都清楚,可以说除了猿飞,其他人都是为了与七夜结亲这事来着。要说鸣人这小子,背景是在硬的不能再硬,且不说水门托孤与七夜,就说鸣人的外公吧,那可是风之国藩主大名!这中后台与背景,可不是一般人可比,也就不难怪日向日足这般心切,毕竟鸣人的身后那些人的大腿太粗了,不能抱也得抱。

    七夜心中笑了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稍微显得有些好奇与中意,微微前倾着身体,问道:“是么?我还不知道日足你有个千金呢?!说来我也有好多年没在木叶,这变化可真大。你们大多都是做了父亲的人,我却还孤家寡人一个,呵呵。”顿了顿,抿了一口香茗,道:“那选个时间,我去见上一面。”

    日向日足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连连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叫七夜亲家,这才满意的坐了下去,瞧也不瞧一边的富丘。富丘心中那个恨呀,为什么美琴就没有给他生个丫头,本来日向日足那厮生了个丫头时富丘还乐了好一阵子,可不想这回却赚了。

    有了日向日足这一说,立刻就热闹了起来,有丫头的推销丫头,没有丫头的推销妹妹。不是说七夜还没有结婚吗?七夜本身也是个大腿粗的人,能抱上更好。

    闹腾了一阵之后,到了一边的偏厅中,迟了些饭菜,之后匆匆告辞。众人也没了心思在这里,要回家先准备准备,将家里的千金小姐包装好,好让七夜看中,从此带着整个家族坐火箭。

    对于这些用女儿来当作筹码,交换家族兴旺的族长们没有丝毫的内疚,在他们眼里能继承他们位置的,大多都是拥有直系血统且血统纯正的男孩,女孩不过是交易品罢了,根本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这轰轰烈烈的进驻到此也算终结,村民们只是热闹了一时,该干嘛干嘛去了,只是心中有了一个数,木叶又多了一家罢了。

    猿飞打量着身前半人多高的鸣人,点了点头。鸣人此刻在七夜有意的装扮下,与水门十分的相像,只是比水门多了一份漠然,少了一份乐观与天真。

    猿飞微微感叹了一声,靠在了靠椅上,半磕着眼睛,瞅了一眼七夜,道:“今天又是什么风,可把你这位老大人给请来了?”

    七夜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一笑,揉弄这鸣人的头发,鸣人一脸的苦恼,想要闪开却又不敢也闪不开,只好任由着遭受七夜非人的待遇。

    “鸣人这孩子本身我就不多说了,当时虽然你不在场,可想必要比别人知道的多。我打算让他进入忍者学校里待几年,好好锻炼一下。”

    “有必要吗?”猿飞睁开了双眼,老眼不再昏花,一缕精芒闪过,盯着七夜,说:“我看鸣人已经可以去执行任务了,水门那会比他也大不了多少,就开始跟着自来也出任务。让他去学校,不是多此一举么?”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包办婚姻

    就鸣人现在的水平来说,或许是因为九尾的限制,本身的实力也不是特别的突出,但是已经介于下忍和中忍之间过度的阶段,并没有任何理由要去学校。

    可是在七夜看来,木叶的忍者学校中所培养教授的学生,其中或许有不少将是未来木叶的顶梁柱。有了这一方面的关系,立志与做火影的鸣人,就有必要进入学校。在与他们一起的成长过程中,尽量的将身边的人拉到自己周围,提前打造一个班底,为成为影做足准备。

    猿飞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环节,有七夜的教导,想必鸣人这孩子会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许多,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本身的实力,都超乎与寻常人一等。在这样的前提下,可想而知鸣人在那群尚未有多少判断力的小孩中,就自然而然的树立了一种威信。

    这倒不是不好,只是在猿飞看来,经过那一天去七夜府上道贺,总是感觉到七夜似乎有什么深远的预谋,只不过是雾里看花,看不清。有了这一层戒心,猿飞原本的态度显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理智还在挣扎。到底是选择相信鸣人,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一时间难以下决断。

    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摆在了眼前,不得不打算一番,猿飞一双精芒四s的双眸经盯着七夜,以往那副已经衰老的模样瞬间被一种历气所代替,整个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

    若是猿飞是那大山,七夜便是那无底的幽谭,面对着猿飞这般稍有的强势与咄咄人的目光,七夜只是以一笑对之。以猿飞的脑袋,七夜丝毫不相信他能猜到什么,既然如此,何必做哪些没有必要的事呢?

    这两人正在斗“势”,可却苦了一边的鸣人,同时也让幼小的鸣人对猿飞这老家伙有了新的看法,心中微颤。没本以为这老家伙只是年纪大,加上当过三代,这才让他暂任村长兼影的一职,却没有想到他能与七夜比拼“势”而不落下风,那一点点不解与困惑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顽强的拼搏精神。

    可怜的小鸣人也努力爆发着自己身上的“势”,只是他的这一点点变化就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翻不起什么波浪,却也苦苦的支撑着。

    好一会,猿飞按捺住心中的念头,渐渐减弱了下来,七夜这般不波的状态根本拿他毫无办法,眼睛一转,看了一眼一边满头大汗的鸣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鸣人还小,对于猿飞来说这个时候正式决定与塑造一个人将来的时候,要是鸣人进了忍者学校,猿飞多抽出一些时间来把鸣人塑造成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恐怕就是七夜也失了计较。这也只是猿飞的想法,却不知七夜此人最善洗脑,这五年来鸣人的性格可以说已经定型,即便以后波动,也不会太大,只怕猿飞的算盘要落空了。

    刹那之间,那双摄人的双眼又变得浑浊起来,脸上也少了寒霜一般的凌厉,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温煦。猿飞笑眯眯的看着鸣人,点点头,道:“嗯,那好吧,就让他进去,我会安排一下。”

    既然正事完了,猿飞也许是心情不错,掏出了珍藏许久的茶叶,便是七夜上次来木叶,也不曾拿出来。拿着软钳子捻了几根,就泡了一壶冲出三三杯,算是庆祝。

    鸣人很懂事的先是结果一杯,一手捉着茶杯中段,一手托着杯底,先送到七夜那,这才为自己取了一杯。猿飞见了心中暗自赞赏,从小看大,至少鸣人没有那种娇气。

    “小鸣人,你知道七夜这小子为你安排了一门亲事吗?”猿飞笑眯眯的逗弄了一句。

    鸣人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猿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七夜身上,七夜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鸣人的脑袋,眼神软了许多,说:“是日向家的小姐,要不是猿飞你这么一说,我怕也是忘了,倒亏了日足的面子。过会吧,过会我就带鸣人过去看看,要是不错,呵呵……”

    那剩下的话也不必多少,鸣人先是一阵惊诧,随即显得有些无奈,最后一往如初,好像不关他事。这几年渐渐大了,也晓得当时答应七夜的那个条件有点过分,只是七夜教导过他,没有想清楚之前,不要轻易答应任何事。如果答应了或是决定了,就不需要后悔。这才有口难言,却也无法反驳反悔了。

    见了鸣人如此的懂事,猿飞对七夜好奇起来,真相要知道七夜是如何调教鸣人这家伙的。鼬那孩子猿飞最近时常接触,以十三岁之龄进入暗部,可以说差点就打破了卡卡西的变态记录,比卡卡西迟了些。鼬也可以说是非常天才的天才,但是在天才的背后猿飞也看见了那汗如雨下的艰辛,想必这也是七夜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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