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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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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被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描述,一双有着黑眼圈的双眼瞪的凸了出来,好似以不小心两颗眼珠就会掉下来。身体疯狂而剧烈的大幅度的不断扭动,四肢的手腕和脚踝处已经鲜血淋漓,甚至是能听见骨头与金属之间刺耳的摩擦声。

    脆弱的骨头表面的一层釉质已经被刮去,露出里面惨白色的骨骼,还在不断的摩擦。一层人皮就挂在金属环的两边,不断的抖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y亦或是别的什么混杂在一起的y体,随着那破裂的皮肤起伏而溅出,洒落在祭台上。

    渐渐的,嘶吼声变得沙哑,微弱,断断续续。一直看不见的大手从我爱罗的胸前拽着一团淡黄色透明的气体缓缓向上拉,这就是守鹤的灵魂。一块一块透明毫无杂质的东西在守鹤的灵魂边上破碎,崩溃,一块块碎片随着风,消失在空气中。

    站在祭台之下的七夜看着守鹤的灵魂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虚抬伸出两指勾了勾,围绕着祭台坐着的神官互相望了一眼,有点心虚的遵从了七夜的安排,将守鹤灌输到信奈的体内。

    这些神官是通过某些手段从那些隐藏在各地的神社中抓来的,这些人或许很多事都不会做也不知道,但是对于驾驭各种妖魔鬼怪却很在行。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尾兽也是一种妖魔,实力强横而巨大的妖魔。但当尾兽被放在了祭坛上,而且经过一场大战灵魂力量消耗了许多,要驾驭起来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当最后一缕灵魂被抽离,扭曲的如麻花一样的我爱罗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重重的无力的躺在了祭台上,心跳的速度开始见面,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七夜看了一眼没有表示什么,轻声道:“等下结束后,把他丢出去。”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我爱罗,已经没有用处又快要死,留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

    神官之中领头的人手上的动作先是一顿,随之颤了颤,七夜不带任何感情把生命当作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的态度,让他心生恐惧。如果把守鹤灌输到信奈的体内之后,七夜会不会像对付我爱罗那样对付他们,神官不知道,不想知道,可却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忽然,一道冰冷而妖异的眼神如实质一般s入双眼,神官的心室猛地一缩,循着望去见到了七夜那狭长的野兽一般闪烁着一抹红色光芒的双瞳,咽了一口吐沫,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着。

    要把守鹤的灵魂融入信奈的灵魂从理论上分析,和抽离相差不远。一样是先撕裂信奈的灵魂,然后将守鹤的灵魂从裂口塞进去,最后通过所谓的神力缝合灵魂的裂口。

    “除了他,其他人……”七夜指了指方才动作停顿下的神官,接着用食指在脖子上轻轻划过,霜冷着脸点了点头,身形一动勒住了离他最近的一名神官,匕首轻轻划过,就像一缕春风吹过,一条生命泯灭在风中。

    七夜漫步走上祭台,此刻我爱罗已经被人丢了出去,只有信奈。信奈浑身都是汗水,全身上下完全湿透了,好似脱力一般,半睁着眼睛微弱的喘着气,看着七夜。眼神中的畏惧与兴奋隐隐闪现,尾兽对信奈这样的半妖来说作用是巨大的,在完全相溶的瞬间信奈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凌驾于在场除了七夜之外所有人之上。

    屈指一弹金属环应声落地,捉住一手反握在手里,拇指卡在手腕内侧,探视着信奈此刻的身体情况。心跳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次心脏跳动就像敲击在一面巨大的鼓上,十分的有力。脸上有了些许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给你一周的时间休息,我希望一周之后能恢复起来。”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祭坛下的几人,道:“扶他下去。”

    待众人离开,七夜走到那颤抖着的神官面前,露出和善的笑容,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神社地位如何?有什么能力?”

    咕嘟的干咽了一口唾沫,神官惊颤着缓缓抬起头,瞥了一眼背着阳关的七夜,除了刺眼的阳光和漆黑的身影之外,只能看见那让他不寒而栗的瞳孔。张了张嘴却发现因太过于害怕嗓子有些沙哑,掩嘴瞟着七夜干咳了几声,小心的看着七夜的脸色说道:“回禀大人,我叫伊藤辉,隶属于阿国大祭司手下直属御鬼众的编外人员,可以驾驭实力微弱一些的恶鬼或是妖魔,大人。”

    “哦?驾驭妖魔?很有趣的能力,很让人期待,做给我看?”七夜说道。

    伊藤望了一眼山谷内,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大人,这……这里没有啊!”说着脸上已经浮现出许多的恐惧,他以为七夜不过是在找一个借口要杀他,却不曾想到七夜杀人从来都不需要借口。

    七夜摸了摸下巴,眉梢扬起,脸上保持着那副和善的笑容,可说的话却是那么的无情与冰冷。“没关系,没有我们可以去制造,附近有许多村庄,要制造出几只恶鬼对于你们御鬼众来说,不是最简单的活计吗?”说着脸色略显y冷,御鬼众在历史上的名声并不好,他们制造捕捉恶鬼和妖魔,用这些妖魔和妖魔战斗。当捕捉到一些稀有的妖魔时,在妖魔受伤后就会让那些妖魔擅自的去吞噬人类,而得到快速的治愈。

    伊藤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任由七夜拎着他的衣领,消失在山谷内。

    “您回来了,大人。”

    樱放下手头的工作,连忙起身给七夜行礼,七夜扫了一眼樱正在处理的工作笑了几声,示意不必多礼,直径回到了后院。这几天把一些急着要亲自处理的事都处理完,剩下的时间是该好好探查自己身体的改变。九尾虽然完全被吞了,但是七夜却不敢大意,毕竟九尾一直代表着的是天灾般强大的妖兽,而不是什么福兽,谁知道吞下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

    关闭了房门施放了一个结界,盘腿坐下双眼微闭,灵台空明神智为之一清,隐隐有一股吸力。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站在了自己体内的异空间。

    大地依旧的荒凉,新补充的九十九只恶鬼飘荡在空中,而天空中漂浮着的人脸一样的云朵却有了改变。那些脸上多了许多花纹,脸的四周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同时空气中的怨气几乎以r眼能见的程度飘在空中。

    本来十分弱小的恶鬼只是两天时间,居然没有通过任何对灵魂的吞噬光是凭借这空间内的怨气就已经进化到比之前那九十九只还要强大的地步。

    心中念头一动,一团黑色的火焰顿时出现在掌中。火焰的温度非常高,四周的温度急速不断的扭曲着,可七夜的手中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灼热,反而相当的凉爽。随手一丢,那团火焰丢在了地上,开始燃烧着荒芜的土地,一点一点的燃烧。

    下一刻,一道红色的怨气直冲云霄……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葬礼

    木叶代理火影三代猿飞佐助被大蛇丸击败辞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五大国和各个忍者村,有人伤心有人高兴。猿飞的好坏且不去评论,不可否认的是猿飞在忍者界有着极大的声望。在下葬这一天,许多非常有名的忍者都来木叶参加了猿飞的葬礼,其中就有千代老妖婆。

    火影的辞世对木叶的打击很大,这个时候被木叶不断打击的豪门反而十分可笑的成为了木叶的支柱,因为那些高层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有威慑力的人来镇住木叶的场面。自来也和纲手不在,七夜足不出户,日向日足成为了唯一的人选。

    “这不是千代小姐么?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美丽动人呀!”团藏十分恶毒的“亲切的”与千代打了一声招呼。木叶和砂隐村的关系总不是那么的好,无论是不是战争或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间隙和列横。

    千代不悦的皱了皱眉毛,颇为厌恶的看了一眼团藏,侧过身子装作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到,小春很有风范的走到了两人之间,做着和事老的工作。团藏在二战中没有少吃千代的亏,自然见面难免会要争锋相对。

    有小春的介入团藏也不好在猿飞的葬礼上与千代弄的太僵,应付了几句之后匆匆离开,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招呼着其他的客人。会场就设在了慰灵碑前的空地上,和小春闲聊了几句,千代老妖婆看见了一个很熟悉很讨厌的人,森七夜。

    “小子,我徒弟呢?”千代走到了七夜身后,忽然问了一句。

    正在和松贺派来的官员聊天的七夜忽然一愣,缓缓转过身看了看千代,才笑说道:“原来是千代呀,好久不见,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三十年前吧?呵呵,岁月不饶人,一转眼你我都已经老了许多。”

    “别废话,我徒弟呢?”千代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但是长久一来慢慢养成的涵养却抑制住心中的怒气,又问了一句。自夜怜香和七夜决斗之后,千代就失去了夜怜香的踪迹,似乎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作为继承了千代医术和毒术的弟子,千代早就有了传下衣钵的打算,若不是其中有了这麻烦的事,或许夜怜香会成为砂隐村最年轻的长老。

    七夜又是一愣,才想起这个女人,要不是千代这提醒了一下,或许就这样一直被遗忘在角落。随即脸上笑容依旧,语气不紧不慢道:“她?很好啊,怎么?有事找她?”说完七夜抽出了一块白色的丝质手帕,擦了擦干净的双手,微微掩饰了一下。

    千代老妖婆眼光何其狠毒,冷笑了一声,那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居然还保留着年轻时的煞气,只是一声冷笑,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了极度。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七夜,说道:“她最好没有事,否则你就是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罪魁祸首。”说完那精光闪烁的双眼恢复了充满沧桑的浑浊。

    “哼!”七夜微眯着双眼,语气却变冷了许多。狭长的瞳孔绽放楚失血而y狠的光芒,似笑非笑语气忽然一扬,说道:“这么说,千代老妖婆你这是在威胁我?”大有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架势,七夜虽然擅长于逢场作戏,但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任人威胁的人。右手已经背到了身后,左手五指细捻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千代。

    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千代却没有多做什么表示,只是与七夜对视,面色沉稳好似万事都不放在心上,刚才那番凌厉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垂着的双手手心不知合适已经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力道,却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小春在远处意外的朝这里一瞥,心中暗骂了几句七夜和千代两个麻烦的人,急忙走了过来。小春比起团藏更能识大体,如果在猿飞的葬礼上七夜和千代真的动手,那么这比起猿飞的去世更是一场灾难。木叶的人绝对不会平息心中对千代的愤怒,唯一的方法就是战争,用鲜血来洗刷千代在葬礼上对木叶的耻辱。

    小春挂起公式化的笑容,走到了千代的身边,很亲昵的挽起千代的手,不动声色的用裙摆在千代手心划过,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和千代就是密友一般亲切。暗中瞪了七夜一眼,接着回过头笑着说:“姐姐,你和这小子说什么呢?”

    说起来好像七夜的确比千代要小,说是小子也没有什么关系。

    千代先是有些不屑和怒意,随即却化作一脸淡淡的笑容,多年的长老生活也让千代学会了如何做戏。反牵住小春的手,小春已经能感觉到千代本来被擦净的手心中又有了一些颗粒,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抽手却又过于唐突,只能陪笑着。

    “我只是和七夜聊聊天而已,许多年没有见我们都老了,他小子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真是让人羡慕呀。”千代笑说道。

    七夜朗声笑了笑,陪衬上七夜独有的气质和长久养成的上位者的威压,别有一番韵味,点了点头,看了看千代牵着小春的手,又看了看小春,才说:“过奖,我不过是晚辈,比起两位前辈还差得远。至于外貌,不过是皮囊罢了,千代前辈可是不屑如此,否则绝对还是一个大美人呢!”

    背在身后的手收了回来,如今有了小春就打不起来,七夜不会不考虑一下自身的立场,现在还不是和木叶翻脸的时候,那么与目前实际中掌权的长老团的小春没有必要弄僵。告了个欠之后漫步到他处,继续着与那些火之国前来参加葬礼的政客们聊着天。

    见七夜离开,小春才缓缓吁了一口气,生怕七夜无所顾忌就和千代动起手,同时也感觉到千代手心的那些颗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才完全的放下心。此刻不需要再虚伪而做作,发自内心的亲切的挽起了千代的手,站在了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葬礼很顺利,其实葬礼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那被下葬的棺木里根本就没有猿飞的尸体。作为火影,在得到许多的同时也会失去很多,而猿飞的尸体必须经过特殊的处理之后埋葬在特殊的地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的当着许多人的面下葬。

    要从一个死人的嘴里问出秘密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每个村子的方法都各有不同,谁都不能保证经过处理的尸体就真的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必须秘密埋葬。而那些负责埋葬的忍者,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埋葬火影的坟地,直到他们老死为止。

    天空渐渐y暗,在葬礼的最后下起了细雨,哀伤无声无息的散播开。无论是木叶的忍者,还是那些其他忍者村前来参加葬礼的忍者,他们多和猿飞有所焦急。作为二战中后期比较活跃的猿飞,虽然是敌人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不是知己更甚知己的感觉。

    如今一个个同一时代的杰出忍者逝去,难免会心生萧瑟之情。

    葬礼很圆满的结束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猿飞的三个弟子没有参加。大蛇丸排除在外,自来也和纲手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对猿飞将他们走还耿耿于怀,亦或是对猿飞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总之连花圈都没有送到。

    葬礼之后其他村子的忍者都已经离去,木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在宁静之中多了一丝哀伤。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搜索纲手与自来也的任务已经发布,所有忍者暂时停下手头的工作,全力寻找两人的踪迹。

    半个月后,纲手和自来也回到了木叶,站在了慰灵碑前,看着猿飞佐助的名字,许久都没有动。

    总之,中忍考试的风波,至此彻底完结。

    “还是没有办法吗?”小南看着斑一脸的凝重,问了一句。

    斑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和九尾失去了联系,九尾是他埋下最大的棋子,如今却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怎能让斑安心。侧着身子转过半边脸,看了一眼蹲坐在一块巨大石头上的长门,叹了一口气。

    “不亏是老师呢?居然能瞒住斑先生,把斑先生的九尾拿走,还是老师要强一些。”长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七夜教导过长门对于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斑冷哼了一声,“是吗?我很期待和他的见面,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会杀了他。长门,你不会难过吧?”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心

    七夜冷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勉强算的上精美的脸孔,光是从样貌来看应该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但是顶在七夜胸前两团滚圆的r球软软的随着剧烈的呼吸而颤动,完全破坏了那仅存的一点品味与气质。很难相像,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甚至可以堪称恐怖的双r,而且恐怖的将一个的品味和气质破坏的如此干净。

    一股如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高级清酒的醇香喷在了七夜的脸上,七夜却无从享受。如果光是从背影来看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是一旦站到侧面就会发现现实推翻了脑海里一切的推断。

    “你把我衣服弄皱了,在我生气之前最好劝你放下。你知道,对于女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语气淡然却不可抗拒,纲手迟疑了片刻,最终放下了拽着七夜领子的双手,退了一步,错开了一段距离。

    七夜面无表情的拿捏着领子的两侧,抖了抖,低着头不去迎接纲手的目光,只顾整理被纲手过的长衫,低着头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大笑几声然后出门右转买几壶清酒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庆祝一番,而不是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表演一场令人作呕的舞台剧。”说着捋了捋袖子,双臂微扩之后自然垂下,凌乱的衣服眨眼间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脸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调侃,直视着纲手。

    纲手和自来也在葬礼之后的半个月才赶回来,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以绝顶的伸手哪怕就是在云之国,要一个星期赶回来绝对绰绰有余,可他们却推迟了很久。其中个人的因素要占了绝大多数,一是无法平衡的去面对木叶的老一辈,二是一种泄愤的表现。猿飞也是挺悲惨,最得意的三个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个也没有到场,这就是一种无言的讽刺,为猿飞的生平画下了浓浓的败笔。

    纲手白皙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压迫力是骨骼移位,发出警告的咯咯的声音,脸上的冷色渐渐有了一些缓和。七夜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在做戏罢了。

    只是既然做了开头,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纲手忽略了七夜脸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让人恼火的表情,心中嘱咐着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对于七夜纲手谈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作为同一时期活跃在战场上的人物,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惹恼了他或许现在没有事,但是他绝对会记在心里,等待一个可以以最大限度报复的时机。以他隐忍那么久才展现出实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言于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