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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在想,会无可自制地把他突然对我的好,归於他的移情作用。

    我实在不需要这种感情。

    一个翁特肯,一个韵野,真的已经够了。

    ……looks…

    那天之後,虽然是我自己把我和柯愿直的关系闹僵的,但,柯愿直似乎也在生气般的,他竟然让峻野通知我说不必再到钢琴室去了。

    哼!说什麽要我?说什麽保护我?他竟然不要我到钢琴室去?哼!他以为我稀罕啊!

    “我到那里等了很久,都没看到你,正好他走出来。”峻野手指梳著我的头发,说,“他说要让你好好休息。”

    “噢!好。”挤出笑容点头,害怕这个一头劲对我好的峻野会看出我的落寞,我转开话题,问,“听说最近你和韵野都在训练新人?”

    “我们不能一直跳舞过活。”坐在我床上的峻野把我搂过来,轻摸我的肚子,当我是个小孩子般解释,“我和韵野打算做些小生意,好让你和宝宝过得舒适些。”

    “这很像电影的台词。”忍不住咧嘴大笑。

    “的确是。”峻野听後停顿,然後大概也有同感地也忍不住大笑点头。“但,这却是事实。我们打算训练好舞者後,就跟纯纯说我们不再上台跳舞。”

    “那,你打算做什麽生意?”

    “这个让韵野想就好。我的脑里只要想如何好好照顾你就好。”

    “你有一星期没碰我了。”听著他转为沙哑的声音,手大胆地摸上他颈项,来到他的喉咙突起,感到他的颤抖,我有点失落地问,“我已挑不起你的欲望了,是吗?”

    “怎麽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你对自己没信心的这个可爱模样,让我变得好硬。”他一脸苦恼地更换了坐姿,声音更为沙哑道,“我在忍耐。恋,我是怕会伤害到孩子,你住院後,我和韵野都在反省,我们……”

    听不下去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嘴。

    他竟然还是这麽地单纯,他竟然又被韵野骗了。他口中说的在反省的我们之一──韵野,可是在陪我到钢琴室前,都来这里报道的。翁特肯则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抱我。阿威就每天晚上都会在在这大床上半节制、半粗暴地要我,有时甚至会在早上还会来一次的。只有这个天真的峻野,他竟然独自在反省,而每天只是单纯地在这房里陪我填从钢琴室拿回来的新曲词,然後再独自乖乖地离开。

    我还以为是柔柔的责怪,间接促使峻野也生气了我。原来,他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自我反省。看来,只有阿威知道这件事,不,还有刚才跟我坦诚一切的柯愿直。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从已改为主动的舌头移开,笑著说出先前心里的不安。

    “我不要你,还能要谁?我这身体,只对你有欲望。”峻野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直接地用身体让我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天,我和急切的峻野上了床。之後,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地每天一进来就是上摸下摸的,弄得我花了两星期才让他把歌词交给柯愿直。

    心照不宣的是,柯愿直是我的男人之一。但,事实上,我和他却从我不再到钢琴室後,就已不再有交集。

    日子过得很快。从lee给我的期限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lee竟然没有催促我,令我很惊讶。但,他没有预期的离开愿,却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虽然生气著柯愿直的习惯性y晴不定,但却还是无法克制地会担心他。不过还好,lee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曾表现奇怪的阿圣,也变回了正常地以笑脸对我,不再像那时候的说著难听的话。虽然不解,但我还是决定不再去探究。单是应付他们四个,我已经够累了。

    唯一庆幸的是,虽然,我和柔柔的关系还是没有改进,但至少,在这三个月来我和阿智之间的划清界限,已经让她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前天纯纯生日,她一切完蛋糕後,柔柔还开口对阿威说可以先带我上楼休息。我相信慢慢地,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现在,我的肚子也已经越来越大了,但欣欣医生说三个月後,房事不再需要过於压抑。她的话却令陪我到诊所去的四个男人都对她连说谢谢,搞得我尴尬不已。然後他们四个开始非常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床上特色。时而问我舒服吗、满意吗之类的话,时而问我其他人的表现是否不如自己来增强自己的虚荣心。但严格来说,他们还算和气的,呃,有时候就是太和气,甚至太合作了,令我有点吃不消,就比如昨天──

    由於我不需要再到钢琴室去後,每天就多出了将近三小时的时间,而通常那时候我都会在韵野离开後躺著睡午觉。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我也没心存怀疑地让他继续陪伴著我。但上星期,韵野竟然在要了我後,还不愿离去地突然兴起把赤l的我绑在床上,由於也不怎麽疲倦,心想就牺牲我的睡眠,任他把玩好了。

    “这有没有令你想到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韵野双手摸著我的茹房,揉挤,抓捏。在我忍不住发出难以压抑的声音时,他下巴的凹陷明显得笑著,“小可爱,你还是这麽难以掩饰你的欲望。”

    “如果认真想起的话,我会说,你应该是小处男吧?”不满被取笑,我抬起下巴,望著站在我右手边的他,问。

    “那天的确是我的第一次。看著赤l的你,在你把我当成峻野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只想把这个……”韵野说著把他又再勃起的庞大欲望放进我嘴里,然後在我努力移动我的头好让它在我嘴里进出时,他叹著息,然後伸手把我的头更往他那儿纳去,“嗯,对,就是这样……就像那天……呃……”

    “你们在做什麽?”提早来到的峻野手握著钥匙打开门,大声问道。

    “你是不是该先关上那该死的门再问这个问题?”

    “郑韵野,你疯了?你怎麽绑住恋?”峻野关上门,走过来,站在床尾,脸上还是很吃惊地问。

    第一百二十四节 幸运

    “绑人是跟你学的啊!”韵野揶揄峻野的话令我不满地故意把嘴合紧,用力吸住他的欲望,“啊……!该死的爽!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你先放开恋……”

    “她可是爱得很。你没看她吸得多用力吗?”双手又再回到我的茹房,捏住我的两颗茹头,“你看,是硬的。她也想要。不相信的话,你就摸摸她下面看看,我保证……那里绝对是湿的。”

    “湿的?”峻野不知是被说服了,还是真的好奇地,他爬上床尾,跪著,再把我的大腿往左右打开,在我想看他的下一步时,我的头却又被扳向右边。突然,一根手指伸到了我的xd,低喊,“恋,你真的很湿。天!我第一次看到这麽湿的x。怎麽这麽湿?”

    一根手指的进出滑动已令我难受不已了,峻野又邪恶地再伸出一指,这两根的进出令我难受地抬起了臀部。

    “她忍不住了。快进入她。”韵野以沙哑的声音指示著。

    “不用你说!”峻野不满地声音反驳。

    不知是不是故意要气韵野的,他竟然没如以前急切地直接进入我,他……他竟然……!感到下t被湿润的东西舔弄,硬起的颗粒被不停地上下不停逗弄,不会是他的舌头吧?他竟然我舔我如此私密的地方!尖长的舌头在我内处进出令我觉得快缺氧了。不,天!我……我不行了。

    “不准离开!”在我受不了想移开嘴巴以吸新鲜空气时,韵野却霸道地把我的脸压向他还没软化的欲望。

    “你别凶她!”峻野突然停止动作,责怪对我说话语气不好的韵野。然後有点示威地开口,“你看,我把她弄得多舒服!”

    “他真的弄得你这麽舒服?”韵野的声音有著难以隐藏的妒意,问。

    真是的!嘴被塞住怎麽回答?

    不过,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比起我对他的服侍,我现在可是被他哥哥服侍呢!

    对他翻白眼,不理睬他地继续用力摇晃我的头,希望他能快快解放,我才得以解脱。但,我的希望无法得以如愿,下t的继续逗弄令我无法好好思考。从没被这麽逗弄过,这种感觉甚至比粗大的男性欲望还来得令我难受。

    然後,在我受不了地晃动我的双脚表示抗议时,湿润的物体突然从我体内移开,然後我马上感到更大更粗的坚硬物体快速地进入湿润处。

    “慢点!她可是孕妇!”

    “我知道!但,她就是会令我像个qg犯。”抓紧我的臀部,进入得更深,浅出,再更深地,他的声音带著沙哑地抗议,“恋,你怎麽越来越紧?”

    “该死的!”韵野大声诅咒,然後在我嘴里s出了欲望。在我以为他该是满足了的时候,他却爬上我的左手边,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往上突的茹头,以舌头吐出,再绕著它转圈子的。手与嘴并用地让我难受地发出更大的呻吟声。“小可爱,是我让你舒服吧?”

    “当然是我!”s处被更用力地冲击,峻野有点心急地问,“恋,是我让你舒服的,对吧?”

    我根本无法回答。这种上下两边因为在意对方而对我更为卖力地表现,让我根本无法好好回应。被绑的我,除了享受外,什麽也做不了。

    就那样,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他们二人虽然斗嘴,但却非常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地膜拜著我被绑的身体。我被他们两兄弟搞到了筋疲力尽,但心底仍然觉得幸福。看著两个感情这麽好的兄弟因为我而斗嘴,这种心情,很特别。我,真是无可救药地坏吧?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别玩得这麽过分。”昨天晚上,翁特肯将近七点来找我,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又再和他们两兄弟玩了整个下午後,我累得全身没力气地躺下休息了,但一听见关门的声音,我慌张地坐在床上,才开口想道歉,却被他y沈地警告。

    “欣欣医生说不要紧的。”坐直身体,挤出我自认应该是甜蜜的笑容,搬出王牌,不自觉地推卸责任道。

    “你是暗示我可以跟你玩s吗?”摸著我手腕的红印,皱眉道,“你今天玩得有点过分。”

    “别逗我啦!s?你怎麽可能?”搂紧他的手,以这三个月来我学会应对他的撒娇口气说,“既然那你还会开心玩笑,看来你不是很生气噢!”

    “会开玩笑的是你。再说,我生气又能怎样?”把我推躺回床上,手过於轻柔地摸上我的脸,问,“还是,你是在对我宣示你被照顾得很舒服?”

    “照顾啊?是指床上的照顾吗?”满意看他皱眉,停止揶揄,我笑著点头,“我知道了。你说不可以太过份。我会告诉他们的。”

    “要不要我去说?”

    “不必了。我自己说就好。”惊讶翁特肯会干涉我们三人之间的床事,我马上惊慌地拒绝。

    “你在担心他们?”

    “也不是这麽说。”我其实还算满意这阵子和峻野跟韵野的三人游戏,有点担心这个像冰块的翁特肯会怎麽和他们‘说’,我忍不住为他们辩护,“其实,他们也不算很过……”

    “好了!今晚休息吧!别下去了。”翁特肯打断,躺在我旁边,搂著我,“睡吧!我会陪你到阿威上来。”

    “让我休息啊?你还真好啊!”身体的沈重令我没拒绝地直接接收他的难得恩惠。感动地翻身转向他,想抱紧他,却感到抵著我们之间的隆起,肚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无奈地,头向前,脸贴著他的胸口,手隔著他的薄衬衫摸著他结实的胸口,听著他不寻常的快速呼吸,忍住笑意,揶揄。“想不到你今天还真贴心,竟然打算单纯地睡觉而已。”

    “我是看你这麽累。”翁特肯似乎有点害羞地辩护。他似乎也觉得我的肚子是个障碍了地把我向右边转地翻身,让我背对他地把我从後抱紧。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上,感到他抵著臀部的硬挺,玩意兴起的我故意把臀部弯向他,左右摩擦。或许,知道他不会舍得对宠爱的自己下手,心就会想恶作剧地挑逗他,看他会不会失控。失控,会令我高兴。不失控,却会令我感动。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翁特肯从来就不是个会和‘自制’、‘禁欲’,联想一起的男人。终於,沙哑地男声耐不住抗议,“我在忍耐,别我。”

    “真好啊!怀孕真是好。”闭上眼睛,握紧他在我胸口的手,有点窃喜地,说出了这阵子的感想。“真希望,你会一直这麽宠我下去,到永远的。真好,还可以不必再被你当做泄欲工具。”

    反而像个情人的对待。

    或许自己想太多。但是,真的好幸福。

    没有例行的‘公事’,但却没有预期的责怪,反而还给我温暖的‘纯’拥抱。

    “睡吧!”约有二十秒之久,他才开口。搂紧我,依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在我模模糊糊中,似乎听见他在说,“谁叫你一直轻易就挑起我的欲望,欲望当然要你来解决。”

    虽然还是冷冷的一句,但却让我带著笑意睡到了隔天早晨,连阿威几时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早上被温柔的亲吻了全身,睁开眼,才看见阿威正一脸委屈地看著我。

    不同於被翁特肯发现时的不自在,阿威令我觉得愧疚,急著道歉,“阿威,对不起,我……”

    “别说话。你累坏了。”阿威亲吻我的脸颊,然後问,“你要我把早餐拿上来给你在这里吃吗?”

    “不,不必了。我下去用就好。”感动他的包容,热情地回吻他的嘴。然後下床,发现阿威正望著赤l的我,我有点脸红地问,“你要不要先下去?”

    “好。”阿威点头,然後有点过於急慌地冲出了房间。

    我的阿威真是可爱的老公。

    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幸福。能遇上他们四个,我真是好幸运。真希望,这幸福与幸运会持续到永远。

    ……looks…

    第一百二十五节 出生

    三月。

    “恋恋,我又来看你了!”柔柔嘴上虽然是对著我说话,但眼睛却看著我手中昨天刚满一月的女儿。“哇!晶晶,给干妈我看看,你怎麽一天比一天可爱?是不是每天看著你美丽的干妈我的原因啊?”

    “那是因为我的基因好。”峻野走到我身边,骄傲地说道,“晶晶可是像极了我小时候。”

    “别忘了你们是双胞胎。我倒觉得她的下巴凹陷不像你,像极了韵野。”

    “你是在为你的前任男友说话?”

    “你不爽也叫沙沙来帮你说话啊!”

    “你这个疯女人!你……”

    “峻野,你怎麽骂柔柔?”发现峻野的用词开始过分,我忍不住皱眉地喊住他。我可不希望在我因为生下晶晶时才和好的唯一朋友又被这个孩子气的男子给气走。看了脸被气红的柔柔一眼,凶凶地瞪著一旁的峻野,警告,“峻野,你脾气这麽坏,我可不敢让晶晶给你照顾了哦!”

    不是我见友忘色,而是我和柔柔的和好真的不易啊!半年之久的冷战,让我现在只想好好珍惜。因此,自上个月和柔柔和好後,我就特别地在乎她的感觉,很怕她会再次生气不理我。

    其实,我们和好的那天,是晶晶出世那天,也正好是我搬来愿的一周年,也就是情人节前夕。

    那天的我知道自己该在房里休息,我的肚子很大,也被告知这星期内孩子随时会出生了而要我们多加注意,但我就是忍不住想好好重温一年前的气氛,就执意要坐在吧台边。在我强调我会乖乖坐在调酒的阿威面前,从不会拒绝我的阿威就同意了。虽然其他三人不大赞同,但因为很忙而被纯纯安排去表演的三个男子,也只好要我保证乖乖地坐著不动等他们回来,答应了让我坐在吧台,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就在我感觉有点累得想睡的时候,我就跟忙透了的阿威说了一声,就慢慢地走向了电梯(自从怀孕五个月後,我就因为身体有点笨重而懒惰得不再走楼梯了。),想上楼去。哪知道,我的肚子却在那时候突然猛痛。

    幸好,那时候也正好要上楼的柔柔和柯愿直就在电梯旁。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离了地地,被强壮的身体紧紧抱住。我的肚子实在很痛,痛得我无法张开眼睛看著抱我的人地,只能不停地呻吟痛哭。

    感觉被放进了车子後座,感到柔柔握紧我的手,一直不停地要我忍耐,说柯愿直正把车开向欣欣医生那里了。然後,感觉自己又被抱起,听著柔柔和柯愿直大喊叫欣欣医生。

    很快地,我听见欣欣医生的声音,她说我就要生了,然後说她会尽快安排一切。在欣欣医生的特许下,柔柔陪了我走进了手术室。在手术室里,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除了柔软的手外,还有另一双温暖的手也在一旁安抚著。

    我知道,那是柯愿直的手。犹记得那天除了柔柔,还有柯愿直也跟著我进了手术室。也知道,紧抱著我的,也是柯愿直。

    只是,这个月来,他却又回到了先前的疏远关系,让我怀疑那天的我是不是在做梦。不过,我却不敢向柔柔求证。能和柔柔和好,我实在很开心。也因此,我才会特别珍惜和柔柔的关系,深怕一不注意,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先前的冷战时期。

    在那次和好後,我和柔柔说开了,才知道原来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