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酥胸,我今天就瞧瞧妳够不够格!

    忽然,一串钮扣散落地上,在她还来不及惊呼前,他已俯身攫住她袒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胸脯。寻爱制作 ;ikeno6扫校

    说,曾有多少男人尝过妳的奶味?他分明能感受到她的青涩,却仍口出讥诮之语。

    多……多得数不清……他不断嚼咬着她的r尖,那舌上的温度钻进她肌肤,传遍她全身。

    为不服输,她不惜诋毁自身清白;反正在他眼底她只是个猎物,无关其它。

    浦卫云挑了挑眉,眼底着了火,妳果真是个浪女!

    他无情的话语彷若一把利刃狠狠切割她的心脏,狂炽的怒火瞬间掩盖了恐惧感,你才下流、无耻!离我远一点!

    下流对浪女不是正好?看来我们可是绝配。今天我们就来玩玩一对一的游戏,让妳瞧瞧我和别的男人可有不同?

    他毫不温柔地伸手探进她的裙底,爱抚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以似有魔力的双手鞭笞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他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微颤的唇办,嘴角轻掠过一道邪佞笑意。

    你别乱……来,否则我哥不会饶你……她僵直身子,兀自逞强。

    那最好,他如果找上门,我就让他亲眼瞧瞧我是如何上他的妹妹。他如一只狂兽猛然扑向她,粗暴的抚遍她全身,并高举起她双手,吻上她茹房两侧、腋下、颈窝等敏感带。

    泪不知不觉爬满了双颊,上野荞拚命摇着头,以稳定自己的呼吸。

    不,不要折磨我……别再碰我了……心慌意乱下,她直觉喉头干涩,下意识舔了舔粉唇。

    她这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浦卫云眼中更如火上加油,焚得他血脉偾张,双眼冒出腥红的欲火。妳这个玩火的小女人,这是妳自找的!

    他粗鲁地含住她湿润的唇,狠狠撬开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缠绕,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给吸入体内!他一手隔着亵裤摩挲她柔软的s处,大拇指更是钻进裤缝,找寻着她那最敏感凸出的核心,肆意挑勾……

    住手……你会不得好死……她不停扭动身子,亟欲挣脱他的桎梏。

    死?那好,我就让妳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他将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问,以蛮力强迫她就范。

    湿热的唇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如灵蛇般的舌不停地探索蠕动,渐渐来到了她的耻骨处……

    呃……她在他所激起的欲火中翻腾,发觉自己的身体己背叛了她,居然发出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

    在尚能抓住自己的意识前,她猛地抬腿一踢,但浦卫云的手脚更快,一把掳住她不听话的小脚。妳找死吗?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裤缘,不让他卸除这最后的遮掩。

    浦卫云冷冷低笑,凭妳这点力道,能够抵抗我吗?好,我不迫妳,定让妳自动献身。

    他果真撤身,但扣住她脚踝的魔掌并未松懈,反在她意料未及的当儿低头含住她的脚趾。

    天--上野荞彷若被雷击中般,剎那间动弹不得。

    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瞬滑过股间,引来阵阵战栗,她忍不住惊呼了声。

    浦卫云并不想放过她,舌尖轻滑过她每个趾缝,一个舔过一个……他嘴角挂着狂狷邪恶的笑,将她无助颤抖的反应全看在眼底。感觉如何?小东西。

    自从妻子陆凯雯背叛他后,他便不信任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女人只是下贱、卑微的东西。陆凯雯明明知道他妹妹浦卫莹也深爱着上野韫,居然不顾自

    己是有夫之妇的身分横刀夺爱,以致卫莹上吊自尽!

    多亏上天有眼,让她也尝到被遗弃的滋味,投河了结性命。但他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相继离开他,那满腔怒火与愤恨又怎能不算计在上野荞身上?

    他要戏弄她、亵玩她,而后甩开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偏偏她的身体是那 诱人,令他难以抗拒……

    见鬼了!他是发哪门子的癫?女人对他而言全都一样,只是他泄欲的工具,他怎幺也不该对她有着遐想。

    然而他愈压抑、愈伪装冷静镇定,那多年磨来的自持却愈容易被戳破,毁得一丝不剩。

    他从不曾如此看重过一个女人,为何上野韫之妹能带给他这意想不到的旖旎梦境?思及此,一股不平之气又随之涌上,他只好藉蹂躏她的身子来达到平衡……

    上野荞倒抽口气,他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恣意在她身上妄为,令她惊骇得瞠大眼,却发觉他向来笃定的面容抹上了失措。

    那双灰沉的眼眸又承载了什幺秘密?

    她还不及细想,他的舌已滑溜地来到她的小腿肚,火辣的唇舌肆虐地扫过她敏感的膝盖内侧,曙咬着她的曲线,一寸更近一寸,慢慢地啃噬、爱抚、舔咬,她的底裤也一寸寸的卸褪……

    在她惊喘连连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指戳进她最隐密的幽壑!

    不要……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酥麻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她。

    他的右手更狂猛的揉捏她的茹房,大拇指按在那粉红蓓蕾上不停转绕,使得它不断涨红变硬,像极了一颗诱惑他品尝的樱桃。

    妳好美……他的瞳眸变得深沉黝暗,一双利瞳直盯着她那两颗红桃,故意不去亲吻它,让它胀得愈加饱满。

    说,妳要我。他恶意地要求。

    不……我一点都不要……她咬牙抵抗小腹那股热源。

    哦?那这是什幺?他抽出手指,瞧了眼指上的滑y,嘴角划开一抹邪气笑意,将长指放进口中吸吮干净。真甜哪!

    你……她俏脸含羞带愤,红晕直达耳根,连胸前都无法幸免地染上片片红嫣。

    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做出这个恶心的动作!

    妳还否认?事实上妳那儿已迫不及待需要我的慰藉吧!他目光狎谑地视她两腿间。

    上野荞已是涕泗纵横,羞怯得想一死了之!她紧紧并拢双腿,怎幺也不愿再让他越雷池一步。你滚,滚远一点儿……

    妳到现在还嘴硬?他狠狠地扳开她双腿,神情狰狞。

    你妻子就在你头上,你那幺爱她,当真要当着她的面对我做出这种事?她看着墙上那幅油画,瞪着他吼着。

    浦卫云一愣,顿住了动作。他抬头看向画中纤秀的女子,心坎猛地被重重一撞,险些呕血!

    好……好个女人,妳很聪明!。。制作;ikeno6扫校

    他跳下床,傲慢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妳坏了我的兴致,今天暂且饶过妳;但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等太久的。还有,别再有逃走的念头!

    撂下这句话,他霍然旋身离开,临去时反腿将大门一踢,发出震天的撞击声,以示宣泄。

    上野荞瞪着紧闭的门扉,全身仍是战栗不休!

    ☆☆☆

    风起云涌内的气氛带点低迷与凝滞。

    帮主戈潇睇视着对面一脸黯影的浦卫云,想说什幺又收住了口。反倒是夏侯秦关幸灾乐祸地道:你最近似乎很忙,几次都找不到你,今天终于逃不过,被帮主押回帮内了吧?

    我有私事要处理,难道这也不行?浦卫云满脸写着下耐烦。

    戈潇依旧未语,将他y森冷峻的神情全收纳于眼底,暂时交由夏侯秦关先行应付。

    可以是可以,不过听说最近你连红庆妓院都不太搭理,只顾着四处找酒喝;难不成你想放任它倒闭?夏侯秦关嘴角挂着笑,暗地里却未遗漏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浦卫云加入风起云涌的这三年中,他的神秘与难懂一向是弟兄们心底的谜团;以往他们无心探究,也无线索可循,如今无端跑来一个女人,且又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他们焉有再装聋作哑的道理?

    而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当然就落在多事又好奇的十二少傅御身上。经过他紧锣密鼓的追查,终于打探出上野荞的底细,但也仅知浦卫云与她哥哥曾有同窗之谊。

    不过本事大的戈潇所得到的结果就不仅这些了,他还明白浦卫云与上野韫那段复杂麻烦的渊源。

    我本就不想管理妓院,是你们硬塞给我的;至少我没有弃它于不顾,你还有什幺不满意的?副、帮、主。

    浦卫云故意加重副帮主这三个字的语气,以宣泄心底的那股郁气。

    我?我满意极了,只是小红和玲玲想死你了,刚刚才摇了电话过来问你的近况。夏侯秦关不怀好意地搬出红庆妓院裹两名台柱。

    他又何尝不明白浦卫云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也决计不会去玩自己店内的姑娘,这幺说不过是想激出他的本性,即便开骂也比他现在郁郁寡欢要好得多。

    那你去慰藉她们啊!浦卫云没好气地说。

    我可不敢逾越,我还是管好我的酒楼才是上策。夏侯秦关嘻皮笑脸地说,狂徒的模样毕露。

    谁不知道你觊觎我的妓院已久;这幺好了,我和你交换如何?浦卫云这话倒是说进了夏侯秦关的心坎。

    只见夏侯秦关看着戈潇摇头大叹,无奈咱们帮主担心我纵欲过度有碍健康,硬是阻绝了我的美梦。

    戈潇,你听见没?成全他吧!浦卫云转念一想,又道:最好从租界再弄几个洋妞过来,好让他畅意快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的话激得夏侯秦关几乎变脸,倒是戈潇仰头大笑,说得好!我可以考虑考虑。最好把上野荞那丫头也给弄进去,我想这应该是报复上野韫的最好方法。

    戈潇此话一出,浦卫云登时傻了眼。

    他没料到戈潇会知道他与上野韫之间的纠纷与仇恨!不过他可没有把上野荞抓去妓院供人享乐的意思,即使这幺说过,也是气话而已。

    没错,让她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的确是复仇的最佳方法,但只要一想到将会有数不清的男人摸遍她白皙玲珑的身子、吻过她那如丹樱的红唇,他就觉得一股气卡在胸臆,有着说不出的愤懑!

    亏戈潇说得出这种话--

    不对,他是在戏弄他!

    待浦卫云发觉受骗,已从戈潇眼底看见揶揄的嘻笑,怎幺,考虑得如何?我这报复之计不错吧!

    去你的!什幺时候你也玩起戏耍别人的游戏?我看你是受夏侯的污染太深了。浦卫云恶狠狠地瞪了夏侯秦关一眼。

    喂,我又是招谁惹谁了?夏侯秦关大喊冤枉。

    你--

    行了,卫云。今天找你来,是要通知你那位日本大官已经来到上海,应付他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戈潇随即换上一脸正经。

    事实上他这幺做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已查出来人的底细,也唯有让浦卫云去应付他才有意思!

    为什幺是我?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近日被上野荞弄烦了心思,他担心会误了大事。

    因为你才是最佳人选。戈潇话中有话。

    浦卫云心中疑云顿生,却也无心理会。好吧!几时行动通知我一声便是。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人这几天就会来风起云涌拜拜码头。你得有心理准备,此人来头不小。戈潇语气慎重,要浦卫云多加提防,绝不可掉以轻

    心。

    我懂。如果没事,我想回去了。浦卫云起身。不知为何,他一心悬在那个让他又恨又怨的女人身上,不知她又会捅什幺楼子?

    正在饮茶的夏侯秦关放下瓷碗,应和了声,别对人家太无礼,毕竟人家是个姑娘家。

    浦卫云脸一沉,我知道你们厉害,许多事总逃不过你们的眼睛,我也懒得追问你们是怎幺得知我的过往;你们明白也好,省得我多费唇舌,不过我希望你们当个哑巴,别给我劳什子建议,我不会领情的。

    他的火气来得急促,旋如飓风,可见他所受刺激不小。

    夏侯秦关被他一顶,哑然无语,反而让戈潇解了困。

    别气了,我们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内讧只会便宜了敌人,我想你也不是那幺小家子气的男人。他坦然一笑,却笑得意味深长。

    浦卫云不愿再说什幺,怒瞪了他俩一眼,拍拍长褂,连句话也不留便走人。

    戈潇与夏侯秦关仅是相觑不语,眼神中交流着诡异神采。

    邪情恶魔【上海滩邪佞六少】 作者:叶霓 ikeno6扫 ikeno6; le校

    第四章

    上野荞已被软禁在这整整五天了;自从那天她拿浦卫云前妻的画像走他后,就不曾再见过他,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这种日子的确难熬,整幢屋子裹没一个人愿意和她多说一句话,似乎都将她看成了邪魔女子!也因为有了这种空闲,她终于有机会翻遍这房裹的每个角落,也让她瞧见藏在书柜中一迭上野韫所写的情书。

    情书分为两份,一份收信人是浦卫莹,另一人则是陆凯雯。

    不是她要探人隐私,但为求证据,她不得已看了其中几封信的内容;里头写来词境优美华丽、扣人心弦,感情丰富、深镌心魂。

    尤其是后期的几封,露骨调情的字眼更是不少,看得她脸红心又跳。想不到她老哥是如此懂得以花言巧语诱骗女人心啊!

    这些信上字字真实、句句在目,周旋在两个女人间引以为傲……天!如今她想为兄长辩驳都没立场了!

    原来他们不是无的放矢,不是含血喷人,数年不见的哥哥当真是位以玩弄女人感情为乐的下流胚子。

    为什幺他要这幺做呢?上天又何其不公乎,要让她这个妹妹为他受过!

    唉,她怎会倒霉的自动送上门,遇上浦卫云这个恨哥哥入骨的男人?

    突然房门敲击数声,李嫂走了进来。她冷冷地说:十二少来见妳,请妳下楼一趟。

    十二少?上野荞一脸不解;他又是谁?

    此时此刻她只想静静地待在这里想点事,不愿再惹事上身,但那些烦人之事又偏偏找上她……

    李嫂那充满怒意的眼神就好似她是个爱四处招惹男人的荡女般,这教她该做何解释?

    他是少爷的好友。李嫂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不认识他,他见我干嘛?

    这我又怎会知道?上野小姐快点儿吧!别让客人久等了。李嫂将门打开,示意她出去。

    上野荞无奈地耸耸肩,整了整身上那套月牙色绸袄衫裤,抱着兵来将挡的心情,缓步迈出房门。

    下了楼,客厅空无一人;经管家指示,客人正在屋外草坪等她。

    上野荞有些喜悦,因为她终于可以出门看看外头的阳光,如此说来,她还得感谢这个素昧平生的十二少呢!

    越过玄关,走出铝门,她终于瞧见正安坐在草坪石椅上的傅御。

    见上野荞走来,傅御连忙站起身,潇洒自若地道:在下姓傅名御,旁人都喊我一声十二少。

    上野荞仔细端详他,表情带丝惊异,你是男的?

    她还真是坦白!傅御有些啼笑皆非,这东洋女子果真不同,不像时下一些仅懂男尊女卑、唯唯诺诺的中国妇女,具备现代女豪杰该有的聪颖与慧黠。

    在下可以向妳保证,我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他笑说。

    也难怪他的模样会引来她的质疑,实在是他那张脸长得太秀气、漂亮,唇红齿白、肤质又好;若不是鼻下有些胡影,以及那昂藏七尺身躯,她绝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个男人。

    很抱歉,是我……她顿觉羞赧。

    没关系,我早习惯了。他转移了话题,上野小姐,想不到妳中文说得这幺流利。

    今天他来这儿,主要是替戈潇来瞧瞧这个惹得浦卫云一肚子不对劲儿的女孩究竟是什幺模样。

    看样子,她还真像个不染尘烟的仙子,与恶魔倒挺配的。

    是这样的,我有个叔伯娶了中国妻子后双双搬到美国居住,而我十来岁时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到美国念书,住在他们那儿。或许是长年和婶婶相处,耳濡目染下,对中国话自然不陌生。她回笑道。

    原来如此。我今天来这儿是来找浦卫云,既然他不在,那我也该走了。任务已达成,他也该回帮复命了。

    什幺?你要走了?怪了,他把她叫出来就只为了问她几句话吗?或许……她可以请他帮她逃走。这人虽然长得娘娘腔,但至少比浦卫云有些人气,

    应该会帮她吧!

    不,你不能走!她突然冲到他面前挡下他。

    小姐……傅御露出兴味的目光。

    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看得出你是好人。我被那个姓浦的囚禁在这里,简直快疯了!求求你放我走,现在是最佳时机。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半个监控的人,可见大家对这个十二少满信任的;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傅御拉下她不停拽着他衣袖的手,正要解释,突然一个沉冷的嗓音打断了他。

    远方一双冒火的眸子盯视着他俩,几乎烧成一团火焰!

    你们这是干嘛?拉拉扯扯的,把我家当成红庆妓院吗?浦卫云这些呛味十足的话如小石块般向上野荞袭来,几乎令她站不住脚。

    傅御反倒是一点儿紧张的反应都没,扯开一个完美的笑容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心想你会冷落佳人,所以替你过来看看。

    浦卫云漆黑的瞳仁映出傅御那张笑脸,衬在他那张冷若坚钢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你省省吧!还不去唱你的大戏,我这里可没有养小白脸的姨太太。他气得反激了回去。

    傅御眉头一蹙,清亮的眼也笼上了薄怒,你近来火气还真大,小心脑溢血。再说,你这里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