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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聪慧、最珍贵的女人的爱,张开结实的臂膀,他将她纳入怀抱,用自己强健结实的身体接难她雪豔的娇小身躯。

    慵懒的俯卧在他仰躺的古铜健壮身子上,她仍是犯困的掩口打了个小呵欠,将头挨向他下颌,一夜长出的胡子,扎扎的,逗得她笑起来,探出小手,好奇的摸著。

    大手爱抚著她柔美的曲线,他带著笑由她玩去,专心品味著掌下的细腻。

    静寂的窗外又传来雪的洒落,黑暗的屋内只有屋内数个火盆燃烧的微弱火光传入厚帐内。听著飘雪,她温吞的再打个呵欠,却舍不得睡去,不自觉的抚摸著他强壮的胸膛,她懒懒开口:“北方的雪,会一直下开春?”这样的话,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雪才会真正的停止。

    “恩。”他低沈的声音动听入耳,声线相同的带著丝倦意。

    听出他的疲惫,她拍拍他,“睡吧。”用脚去勾被踢到床那头的被褥,由於人小腿短,当然没成功的只能起身,爬过去扯。

    他没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娇俏的身姿让他黑眸下沈,火热的目光移至她浑圆的翘臀,他微眯上眼,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麽累。

    她拽著被子,爬回她身边躺下,用被子盖住他们两个不著寸缕的身体,一点儿也没觉得在他面前赤l有半分不自在的打个呵欠,小手勾住他粗实的臂膀,准备入眠。

    他维持著仰卧,手臂紧紧贴著她柔软的胸部,他没忘那对丰盈的娇r尝起来味道有多好。克制住自己飞快失控的思绪,他低低道:“为什麽?”

    她明白他在问什麽。用脑袋蹭一下他的厚肩,她困困回答:“我以为你不想要我。”测试结果令她非常满意,他不但要她,还要得很凶很彻底。

    翻一个白眼,他永远也不明白她脑子里希奇古怪的想法,“我打算七日後去西域。”

    她的声音有点惊讶,“去西域干吗?”他不是打算专心学习经营古玩吗?怎麽又改主意了?

    在黑暗中微笑了,他感觉她将一条腿搭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才回答:“我要去西域找最珍贵的珠宝来装饰你,你将是全天底下最美丽的新娘。”

    她笑著拥紧他,“我已经很美丽了,再说婚礼时我盖著红头巾,谁知道我什麽样子呀。”

    他侧身,抽出她环抱的手臂抬起来让她枕住,另一只手揽著她,低头亲吻她的额,“我要你为我而美丽,为我一个人而美丽。”他才不要让其他任何人多瞄她一眼。

    她仰头接受他的吻落在她的唇,抬手圈向他颈子,“自大的男人。”咯咯笑著故意去咬他的下唇,含入口中吸吮。

    “睡觉。”他粗鲁的将她的脑袋按到他下巴下。

    她的轻笑在小腹被他沈重的男性顶住时消失,“翔……”清脆的声音干涩起来,不会吧?他们几乎缠绵掉了整个晚上,他还能这样?

    “没事,睡觉。”他命令。

    在他颈间做个鬼脸,她轻道:“我还很疼,而且很累。”

    他闭上眼,咬紧牙於她高抬一条玉腿跨上他,全然打开的挨近他。“我不会再碰你,睡觉。”如果他做尽他想要做的一切,她会有三日下不了床。

    她弓起腰身,磨蹭她最敏感的那一处,立刻被他制住蠢动的细腰。

    “睡觉。”他呼吸开始加粗,“行天,我不想再弄疼你。”

    仰高头,她笑容甜美,“但我想要你。”诱惑的伸展身体吻住他。

    这是他再次陷入激情前记得的她说的最後一句话。

    有句话好象叫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直睡到正中午才睁开眼的慕容行天刚挪动一下身体,立刻咬住下唇止住身子的酸疼引发的哀叫。呜,她应该明白自己没有纵欲的本钱啦,还不要命的和封翔乱乱来。

    美唇笑得好甜蜜,呵呵,只要是封翔,她估计再不要命也会和他一起乱乱来。

    床榻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他的温暖不在,只有味道依旧残留在她身上、枕上和被褥上。拥起软软的被子,其实她想找封翔咆哮,他怎麽可以不陪著她一同醒来嘛!他是她的男人呢。

    轻叹,明白她又任性了。可不明白,为何世间太多的规规条条让人不可以为所欲为?哪一天她才能真正的胡作非为一场,那才痛快呢!

    疲倦的抬手拨开披了满枕的长发,她慵懒的撑起仍酸痛的身,去撩开厚床帐,好看看自己睡到了哪重天。

    床帘尚未被她触动,已经被由外撩高。封翔带著浅淡的笑意将床帐挥到他身後,整个人在床前单膝跪下,“你醒了。”低沈的轻喃的同时亲亲她错愕略张的樱唇。

    她因惊讶而眨了半天的眸终於回神过来,“你怎麽在这里?”忙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住,小脸唰的红透透,大白天的,他不去处理公务,还窝在她房间里要招惹谣言天下乱飞麽?

    他觉得在昨夜他们缠绵後,她还表现得这般羞涩,实在超级好笑,“我在等你醒来。”伸手轻抚她粉红的面颊,他扬高剑眉,“你害羞什麽?我又不是没看过你。”

    红晕加深,他吻遍她全身的回忆让她颤抖。可那是晚上,现在是大白天哪!“等我醒来干嘛?”但好开心,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依旧在这里。笑弯了眼,她不再顾及被褥,直接张开双手去抱他,“好高兴看到你!”

    失笑於她毫无遮掩的表达,他笑得好温柔拥她一下,放开,“我也很高兴看到你。”用被褥将她仔细的包裹,好不去多看令他失神的娇躯。“等一会儿。”再吻她。才掀起床维出去。

    很快的,她听见门开,几个人进入放下件很沈重的物品再退出。门关,封翔重新将床边的帐子料起,系上两边的银钩子,然後连被抱起她。

    信任的依偎著他,她看到屋内一角巨大的浴桶时,才笑出了声:“喂,有没有人说过你该死的体贴?”

    他低沈笑著,深刻酒窝印现脸颊。轻柔的将她放在桶外的软毯上,解开被褥。“有没有人说过你私底下的口吻实在粗鲁得不像个女人?”阳光下晶莹白玉般的娇美身体让他眯上黑眸,心跳加快。

    她笑得好妩媚,坦然由他观看的展开双臂,“喜欢你所看到的麽?”屋内虽然燃烧著数个火盆,仍是有些清冷的寒了她的皮肤。可他的目光却让她由心里质热起来,甚至让她微微颤抖著因为他火热的视线。

    “喜欢极了。”他的嗓音低哑了,上前抱起她,轻置於木桶中白汽腾腾的热水里,“要是让我再多看两眼,你会受寒。”

    温暖偏热的水温刚刚好的让她觉得好幸福。这男人爱她爱得心都碎了。总让她觉得无论自己如何爱他也不够呵。拍拍水面,她俏皮的发问:“你不一起下来?”这个桶巨大得足以容纳下他和她。

    他轻笑,“我怕我会吃了你。”昨夜是她的初次,可他却无法控制的要了她几次。今天他不能再恣情下去,为了她的身体。他必须得克制。“别再诱惑我,行天,你不知道你身体的极限。”他比她清楚得太多,她实在是太虚弱了。

    翻个大白眼,他的口吻好象白胡子大夫老头子,“至少亲亲我啊!”

    依言,他笑著吻住她扁起的小唇,原先只是想给她一个浅吻,可大概她张开小嘴,将舌探入他口中时,他无法再控制的深吻她,品尝她甜蜜的唇舌,直到发觉想要得更多,才强迫自己离开她。这小女人的热情足以让他在接触到她的刹那,燃烧得灰飞湮灭和无怨无悔。

    抚过她红肿的下唇,他知道自己一定也和她一样双眼中布满情欲与火热,“我让侍女过来侍侯你。”低道,他低头疼惜的吻她的颊,大步离开。

    直至大门关上,她才笑著尖叫一声,快乐的将自己全部沈入水中。

    她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待她沐浴更衣後,计划到书房边用膳边看帐本时,不请自来的恭家双生子已经和著数名帐房管事在书房等候。

    “奇怪了,领口竖那麽高做什麽?”恭成麒好笑的飞快将妓院和古玩店的帐簿重点归纳出来给她,细美的眼不断上下围著她打转。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冷。”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要是让外人看到她颈上满布的吻痕,她还有脸见人才怪。“大哥怎麽让你们入院?”他不是最讨厌任何男人进入青梅小苑的麽?尤其是这两只。

    恭成麟在一边闲闲看著她的藏书,“哦,他说你身子不好,不宜出苑。”他也奇怪封翔怎麽突然这麽开通起来。

    抿一个笑,心里甜甜的。

    瞅她,恭家孪生子都再没开口闲话的一直忙到黄昏,处理完所有帐务,侍女们端上膳食,退出。

    “今天,封翔第一次出青梅小苑。”恭成麒看著她,笑著直接道:“别跟我兜圈子,我接受龙阳之好,虽然我本人没有这方面嗜好。”

    干笑,“我唾弃你。”思想下流的男人,“大哥只是和我一起讨论公事,你被小道消息污染成白痴了。”

    恭成麟不客气的吃著菜,“奇怪了,怎麽都是南方菜?”

    “我是南方人啊。”她咧嘴,“不爱吃就请走人。”这可是专属她的厨子。

    两兄弟对望,分享一个他们自己才知道的笑。

    讨厌他们笑得神秘兮兮的样子,她左右瞄一眼,掂著筷子,“你们想说什麽?”

    “你,和封翔。”恭成麒笑得坦然,“有弱点了,明白吧。如果我们能看出来,任何别的人也能轻易的觉察。”

    “抱歉。”她回答得一点儿也不在意,“你们晚了一步,这个弱点早就被别人发现了。”甚至在他们自己尚未清楚的时候,已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挑起眉,恭成麟不解,“谁?”

    “已经解决了。”她弯起朱唇一笑,“没事干你们明日回京城吧,我等大哥这一趟的西域之行後,再抽时间去京城转转。”

    哪里有怪异。她的绝美笑容让恭家双胞胎有著不安的感觉,偏偏又捉不住到底奇怪在哪里。互相看一眼,同时点头。

    晚膳後,恭家双生子回客院休息,她则吩咐侍女去请莫淼。

    足足一刻锺的时间,莫淼才踏入门,英气十足的抱拳:“二少爷。”傲然姿态全然不把软榻上的慕容行天放在眼里。

    不是非常介意,轻抬纤手,慕容行天道:“坐,茶在壶里。”挥手让侍女们都退出门。

    坐下,莫淼并不主动吭声。

    浅笑著合上帐本,“大哥说,你对镖局的事情很有兴趣,我却一天关著你在苑里识字,是否太委屈了你?”

    莫淼冷淡道:“大少爷吩咐我保护二少爷。”

    垂眸,她端起茶暖著冰冷的手心,“你知道过几日,会有新的镖队上西域?”看到莫淼的眼一亮,她微笑,优雅的喝一口茶,“大哥领队。”

    莫淼眼中闪烁著分明的渴望。

    深呼吸,她放下茶杯,“老关你在苑里也不是办法,更不能你学成什麽,如果你承诺在这趟西域之行後能背熟三字经,那麽我会劝大哥带你同行。如果你可以默出三字经,我便开始教你如何管理镖局。”

    饵下得极重,莫淼皱著眉头,不解发问:“为什麽?”

    “因为大哥需要人分担镖局方面,而我,是不会武的。”她笑得很真诚。

    为了封翔,莫淼盯了她许久,“成交。”起身便要走人。

    “莫淼。”止住她,慕容行天笑著,轻开了口:“你爱著大哥麽?”

    莫淼双目认真无比,“我爱大少爷,用我的心,用我的命去爱他,为了大少爷,我可以付出一切。”

    “因为大哥救了你和莫磊的命?”救命之恩带来的回报好可观哪。

    莫淼点头再摇头,“大少爷的救命之恩莫淼永世不忘,大少爷的气魄和为人才是莫淼真正倾佩之处。”

    “大哥是个幸运的人。”轻笑,她还想再问什麽却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封翔背手跨进屋内,冷漠的扫了莫淼一眼,“出去。”

    冷酷的口吻让莫淼见到他微红的脸变得苍白,行了礼,甩头走人。

    “这麽凶。”她慢条斯理的将今天批好的京城帐簿打开,“今天有什麽事让你不开心?”

    他冷著脸,“你把莫淼叫来只是为了问她为什麽爱我?”高大的身子杵在房内中央,动也未动。

    他听见了哪,抬眼,她含著笑,“这些是恭家双胞胎带来的帐,我看过了,没有问题。”见他仍未动弹,她笑著倾一下头,“有什麽事,请大哥在办完公事後再说。”

    他略眯黑眸,走过来,双手撑在桌面,巨大的身形弯下来,笼罩住整个娇小的她,“别试探我的耐心,行天,别让我证实你脑子里所想的是我所想的那样。”

    “哪样?“她仰高头,笑容不变。

    y郁的瞪她。她和莫淼交谈的语气就像是在交代後事,而这个等待处理的“後事”该死的是他!“我对她不感兴趣!”

    柔柔抬著头,她柔和了水眸,“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你能轻松一点,而用你作为她的目标,她会学得更快。”

    他怀疑的凝视她半晌,“我不信你。”

    她握紧双手,只有自己才知道,心拧得多疼,“我爱你。”

    沈默在他们之间弥散。

    她蓦然偏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泪滑落。

    他叹息,直起身,绕过桌来,抱起她。“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别让我不安心。”粗糙的掌轻轻抚掉她的泪。他与她的泪眼对望,“我爱你,别让我怀疑我的爱是个错误。”

    捧住他英俊的脸,她想笑却笑不出来,“你觉得你爱我是个错误?”心好痛,他怎麽可以这样伤她的心?

    “那就别离开我,也不准有任何离开的念头。不准有任何将别的女人推向我的想法。”他低吼,“你要我当谁的目标都可以,但不准你离开我的生命!”不能在他晦涩黑暗的生命中刚刚得到一丝光明的时候离开!她是他的光明,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心脏,他的一切,没有了她,他不会再是他。

    她温柔的亲吻他紧锁的眉,愤怒的双眸,绷紧的面颊,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你认为,离开了你,我活得下去麽?”

    他不再激动,深深望入她眼中。

    她笑得满是爱意,“离开你,我绝不会独活,这是我的誓言。”

    他动容,刚要开启的唇被她用樱唇堵住。

    她用她的爱稳定了他一直不安的心。

    她用她的吻,封住了他即将出口的相同承诺。

    第九章

    好大的雪,厚厚的覆盖了青梅小苑中的青梅树梢,使著一株株青梅看起来像是用冰雪雕刻而成,在纷飞的雪花中矗立,格外动人。

    慕容行天站在卧室门口的廊檐前,静静看著飘飞的大雪,绝美的面孔没有表情。

    再过一日,明晨一早,封翔就带领商队望出发往西域了。还有一日……

    仰头望向灰白的天空,洒落著无尽的大雪。像她的心情一般,再幸福再快乐也总在最深处下著雪。

    爱著一个人就一定要牺牲麽?如果她再多自私那麽一点点,不要在意有时封翔深沈不悦的凝视窗外,不要心痛於他描述的过去时那麽怀念、伤痛的口吻,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做出让他和她都会痛苦的事?

    如果她再自私上那麽一点点呀……

    爱他,她真的爱到心都痛了,她怎麽能在爱中对他有任何一点自私?不敢去想象一旦他发现她将要做的事时他的怒、他的痛、他的恨……她不敢想象他会恨她呵,但她更不能让他背负对家人愧疚一辈子。他心上的痛她会为他难受上万倍,她不愿让他扛著过去的y霾永远无法抬起头来。

    比较起来,她是不是显得很伟大?

    有趣的笑了,她居然有这种伟大的个性咧,只因为他,只因为她爱上的他。封翔果然是她命中的贵人。

    笑得甜蜜,她甘之如饴。

    密集大雪中突然走出的高大身影让她一愣,惊喜的笑了,是封翔!

    大步跨入屋檐下,他对她绽住个深深的笑,将满是雪的外袍褪力量,丢至一边的栏杆上,这才上前,拥住她,“怎麽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周围除了维持暖意的火盆,别说侍女,就连椅子都没见半张。

    她回抱他,笑得好开心“现在才晌午,你怎麽回来了?”这些天,他忙著镖局的事,不到深夜不见人影,大清早的则在她还睡时悄悄走人,想见他一面都难。

    “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起程。”他抬眼看屋檐外的大雪,“要赏雪还是进屋?”她全身上下冰冰凉凉的让他皱眉,决定走前一定要吩咐侍女盯著她更紧一些。

    “进屋。”她知道他怕她受寒,他的到来也让她没有别的任何心思,只想好好围著他转的相处更多一秒。

    直接抱起整个的她进屋,踢上门。刚要走上软榻,她探手指向屏风後的大床,“那里那里。”

    依言过去,将她放在床上,他也坐下,看著她脱鞋子,“昨晚我让你太累了?”一般白日她都会看书看帐,青梅小苑的侍女说她从不午睡。

    俏脸一红,她啐他一口,“你每天晚上都让我很累。”他的索爱向来狂野而且绵长,这些天她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了身。

    他笑得极为男性的傲慢与满意。“为什麽你还会脸红?”不可思议极了,他笑出酒窝看她的红晕加深,实在不明白。

    “还不是你的错!”她羞恼的拔高声音,“不准再问我这种问题!”

    大笑著,他也脱掉黑靴,坐入床中揽著她上膝头,“小女人,霸道得很哪。”

    细美的眉头吊得老高,“你不喜欢?”

    “怎麽会?喜欢极了。行天,你每一个面我都喜欢极了。”他笑,单手执起她的下颌,细细吻著,“你的优雅,你的霸道,你的聪慧,你的羞涩,你的热情,你的信任,你的呻吟……”在她刚要张口抗议时,他吻住她,将舌探入她口中,吸取她的甜美,撩动她的火热。

    推开他,她呼吸有点乱,“我叫你上床不是为了这个。”小脸红红的,她警告:“不准笑啦。”

    “好。”高举双手,他示意投降。

    玩著他的襟口,她道:“这几天,我在想朝霞无天的事。”感受到了他突然紧绷的身体,她安抚的拍拍他的厚实胸口,“听我说完,我不是要离开。我是在想恭成麒说他到妓院要入股的事情。我想把子午城的银楼市场分一半给他,我想让他合夥。”

    他微微拧眉沈思。

    “如果他答应,那麽我们不用再担心他的报复或者我们本身资金运转问题。如果不答应,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