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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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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坟上回来,老太太便被干表姐接了去郊区。庄之蝶看看天已不早,估摸牛月清也该在汪希眠家吃了午饭回来,就胡乱吃了些东西。回想起在坟上的情景,再不敢认定老太太是胡言乱语,便尽力搜索平日她曾说过的荒诞言语,记录在了一个小本上反复琢磨。其时,天突然转y,风刮得窗子劈劈啪啪价响,似有落大雨的样子,庄之蝶赶忙关了窗子,又到院子里收取了晾着的衣服、被褥。等了一个时辰,雨却没有落下一滴来,而天上汹涌了乌云,瞬息变化着千奇百怪的图象。庄之蝶临窗独坐,看了许久,忽见乌云越聚越多,未了全然是一个似人非人而披发奔跑的形象,尤其那两只赤脚硕大无比,几乎能分辨出那翘起的五个脚趾,以及脚趾上的簸箕纹和斗纹。他觉得有趣,要把这形象记下来,一时寻不到合适字眼,便照了图象来画,却冷丁感到了恐惧。回头看了看老太太的房间,越发惊骇不安,锁了门就往文联大院这边来。

    牛月清下午没有回来,晚上也没有回来。夜里十点左右,一个人来捎信,说夫人让告诉庄之蝶:“汪老太太硬是留下她不让走,陪着在那边玩麻将的,她就也请汪老太太和汪希眠的老婆明日到咱家作客,她们是应允了。”庄之蝶说:“这么说,是让我明日一早就上街买菜喽?”来人说:“阿姨就是这个意思。”遂交给了他一个买菜的单子。庄之蝶看时,单子上写着:猪r二斤,排骨一斤,鲤鱼一条,王八一个,犹鱼半斤,海参半斤,莲菜三斤,韭黄二斤,豆荚一斤,豇豆一斤,西红柿二斤,茄子二斤,鲜蘑菇二斤,桂花稠酒三斤,雪碧七桶,豆腐三斤,朝鲜小菜各半斤,羊r二斤,股牛r一斤,变蛋五个,烧j一只,烤鸭一只,熟猪肝、毛肚、熏肠成品各半斤。另,从双仁府娘那边带过去五粮y一瓶,啤酒十瓶,花生米一包,香菇木耳各一包,糯米一碗,红枣一袋,粉丝一把。再买豌豆罐头一瓶,竹笋罐头一瓶,樱桃罐头一瓶,香肠一斤,黄瓜二斤,发菜一两,莲子三两。庄之蝶说:“这么麻烦的,真不如上饭店去包一桌两桌了!”来人说:“阿姨就估摸你会说这话的,她让我叮咛你,这是汪希眠夫人要来的,饭店就是吃山喝海,没有家里做着吃有气氛,且能说些话的。”庄之蝶在心里说:“她真的以为我看上汪希眠的老婆?!”打发来人走后,想想既然在家这这么招待,真不如趁机也请了孟云房两口、周敏两口来快活快活,一来让牛月清看看自己并无意于汪希眠的老婆,二来也让唐宛儿来家看看。主意拿定,连夜就给赵京五拨了电话,让他明日一早来帮他去炭市街副食市场买了这一揽子菜蔬。

    清晨起得很早,庄之蝶骑车就去了芦荡巷副字八号周敏家。唐宛儿已经起来化了妆,在镜前收拾头发。周敏蹲在葡萄藤下满口白沫地刷牙,见庄之蝶进了院子,喜欢得如念了佛。妇人听见了,双手在头上忙着迎出来,脸倒红一下,问过一声却走到一边还继续盘发。周敏说:“头还没收拾停当?怎么不给庄老师倒茶的?”妇人方自然了,忙不迭地就去沏茶;茶水太烫,双手倒换着捧过来,一放下杯子吸吸溜溜甩手地叫,又不好意思,就给庄之蝶绽个笑。庄之蝶说:“厉害吗?”妇人说:“不疼的。”手指却吮在口里。

    妇人一夜睡得满足,起来又精心打扮了,更显得脸庞白净滋润,穿一件粉红色圆领无袖紧身小衫,下边一个超短窄裙,直箍得腰身亭亭,腿端长如锥。庄之蝶说:“今日要出门吗?”妇人说:“不到哪儿去呀!”庄之蝶说:“那打扮得这么精神?”妇人说:“我有什么衣服呀,只是化了妆。我每天在家也是这样,化化妆,自己也精神,就是来了人,见人也是对别人的尊重嘛!庄老师该笑话我们的俗气了?!”庄之蝶说:“哪里能笑话,这才像女人哩。这衣服够帅的嘛!”庄之蝶说着,心里咯噔一下,妇人脚上穿着的正是那日他送的皮鞋。妇人也看了出来,就大声说:“庄老师,这一身衣服都是五年前的旧衣服了,只有这鞋是新的,你瞧,我这双鞋好吗?”庄之蝶心放下来,知道妇人这么说,一是给周敏听的,二是给他暗示,她并没有说出送鞋的事来。庄之蝶也就说:“不错的。其实衣服鞋袜不存在好与不好,看谁穿的。”周敏从院子里摘了一串葡萄,回来说:“她就是衣服架子!鞋这么多的,偏就又买了这双,有了新的就又不下脚了!”庄之蝶心中大悦。妇人为什么没有告诉周敏鞋的来源,且当了周敏的面谎说得自自然然,那么,她是对自己有那一层意思了吗?就说:“周敏,今日我这么早来找你,是请你们中午到我那儿吃顿饭的,你们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是非去不可的了!请的还有画家汪希眠的母亲和夫人,再就是孟云房夫妇。我在这里不能多呆,还要去通知老孟,通知了上街急着采买的。”妇人说:“请我们呀,这受得了呀?”庄之蝶说:“我上次不也来吃请过吗?”妇人说:“这实在过意不去了,我们巴不得去认认门的,也该是见见师母了。可请那么多人,我们是什么嘴脸,给你丢人了!”在之蝶说:“已经是朋友了,就别说两样话。宛儿,是你托夏捷把一只玉镯儿给了我的那口子了?”妇人说:“怎么,师母不肯赏我的脸儿吗?”庄之蝶说:“她哪里是不肯收,只是觉得连面儿都没见的,倒白收的什么礼?!”唐宛儿说:“哟,什么值钱的东西!周敏念及孟老师给我们介绍了你,给夏姐儿送了一个镯儿,我寻思给夏姐儿一个了,也一定要送师母一个的,就托她送了去的。”庄之蝶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儿,说:“你师母让我回送一件东西的,倒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的?”妇人便先拿了过去,一边绽,一边说:“师母有这般心意,送个土疙瘩来我也喜欢!”绽开了,却是一枚古铜镜儿,呀地就叫了:“周敏,你快来看的!”周敏也便看了,说:“庄老师,这你让我为难了,这可是没价儿的稀罕物!”庄之蝶说:“什么价儿不价的,玩玩嘛!”妇人却已拿着照自己,说以前听人说过铜镜,倒想铜镜怎么个照呀,谁知竟和玻璃一样光亮的,就把桌上摆着的一个画盘取掉,把铜镜放在那支架上,又是照个不停。周敏说:“瞧你臭美!”妇人说:“我是想这铜镜儿该是古时那个女人的,她怎么个对镜贴花黄的?”说罢了,却啄了嘴,说:“周敏,以前我收拢的那几个瓦当,你全不把它当事儿,这儿塞一个,那儿塞一个的,把一个还给我摔破了,这镜儿可是我的宝贝,放在这里你不能动啊!”周敏说:“我哪里不晓得轻重贵贱?”看着庄之蝶,倒有些不好意思。妇人就说:“周敏,那你就替庄老师跑跑腿,去通知孟老师,回来了买些礼品,说不定今日是庄老师的生日还是师母的生日哩。”庄之蝶说:“谁的生日都不是,吃饭事小,主要是朋友聚聚。”周敏便随着要走,庄之蝶也要走,周敏说:“有我去通知,你就不急了,让唐宛儿去街上买些甑糕和豆腐脑回来,你一定没吃早点的。”庄之蝶也就坐下来,说那便歇口气再走吧。

    周敏一走,唐宛儿便把院门关了,回来却说:“庄老师,我给你买甑糕去吧。”庄之蝶一时竟不自然起来,站起了,又坐下,说:“我早上不习惯吃东西,你要吃就给你买吧。”妇人笑着说:“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拿一对毛眼盯着庄之蝶。庄之蝶浑身燥热了,鼻梁上沁了汗珠,却也勇敢地看了妇人。妇人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凳子很小,一只腿伸在后边,一只腿斜着软软下来,脚尖点着地,鞋就半穿半脱露出半个脚后跟,平衡着凳子。庄之蝶就又一次注视着那一双小巧精美的皮鞋。妇人说:“这鞋子真合脚,穿上走路人也精神哩!”庄之蝶手伸出来,却在半空划了一半圆,手又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有些坐不住了。妇人停了半会,头低下去,将脚收了,说:“庄老师。”庄之蝶说:“嗯。”抬起头来,妇人也抬了头看他,两人又一时望着对方迷了也没了活。庄之蝶吃了一惊,说:“不要叫我老师。”妇人说:“那我叫你什么?”庄之蝶说:“直呼名字吧,叫老师就生分了。”妇人说句:“那怎么叫出口?”站起来,茫然无措,便又去桌上抚弄了铜镜儿,说:“听孟老师说,你爱好收集古董的,倒舍得把这么好的一枚铜镜送我们?”庄之蝶说:“只要你觉得它好,我也就高兴了!你姓唐,这也是唐开元年间的东西,你保存着更合适哩,你刚才只看那镜面光亮,还没细看那背面饰纹吧?”妇人就把铜镜翻了来看,才看清镜背的纽下饰一鸳鸯立于荷花上;纽两侧再各饰一口衔缓带、足踏莲花的鸳鸯;纽上方是一对展翅仙鹤,垂颈又口衔缓带同心结。而栉齿纹凸起的窄棱处有铭带纹一周,文为:“昭仁承德,益寿延年,至理贞壹,鉴优长全,窥妆起态,辨皂忡妍,开花散影,净月澄圆。”妇人看了,眼里充溢光彩,说:“这镜叫什么名儿?”庄之蝶说:“双鹤衔绶鸳鸯铭带纹铜镜。”妇人说:“那师母怎肯把这镜送我?”庄之蝶一时语噎,说不出话来。妇人却脸粉红,额头上有了细细的汗珠沁出,倒说:“你热吧?!”自个起身用木g撑窗子扇。窗子是老式窗子,下半台固定,上半截可以推开。木g撑了几次撑不稳,惦了脚双手往上举,妇人的腰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l露的后腰,庄之蝶忙过去帮她,把g儿刚撑好,不想当的一声g儿又掉下来,推开的窗扇砰地合起,妇人吓得一个小叫,庄之蝶才一扶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却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了庄之蝶的怀里。庄之蝶一反腕儿搂了,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热吻着、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而他的手去抚摩着她的肥美p股和大腿根部的y唇,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二十三字)庄之蝶空出口来,哺哺他说:“唐宛儿,我终于抱了你了,我太喜欢你了,真的,唐宛儿。”妇人说:“我也是,我也是。”竟扑扑籁籁掉下泊来。庄之蝶瞧着她哭,越发心里爱怜不已,用手替她擦了,又用口去吻那泪眼,妇人就吃吃笑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两只口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了吸吮,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庄之蟀的手就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妇人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弄着肥肥美美的漂亮y户,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将手指c了进去捣弄着、抽c着、活动着。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十一字)庄之蝶说:“那天送给你鞋,我真想摸了你的脚的。”妇人说:“我看得出来,真希望你来摸,可你手却停住了。”庄之蝶说:“那你为什么不表示呢?”女人说:“我不敢的。”庄之蝶说:“我也是没出息的,自见了你就心上爱你,觉得有缘分的,可你是我接待的第一个女人,心里又怯,只是想,只要你有一分的表示,我就有十分的勇敢的。”女人说:“你是名人,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哩。”庄之蝶把软得如一根面条的妇人放在了床上,开始把短裙剥去,连筒丝袜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庄之蝶的感觉里,那是幼时在潼关的黄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是厨房里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r腿就赤l在面前。妇人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庄之蝶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立于床边行起好事。妇人的臀部已经抚摸着。这种玩法的感受妇人是第一次,因为庄之蝶已经c入她的r体内,妇人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粗硬的yj戳入鲜嫩的yd里疯狂抽送着。这可是妇人想念已久的一件非常刺激非常爽快的好事儿呀!。。。。。。。。。

    事毕后,他又爬下去仔细地去看她下t那稀少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y,与她那白嫩平坦的下腹比较好象蓝天上点缀的白云,与她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y户比较好象白莲花上空飘飞着彩蝶,与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和白嫩粗圆的大腿根比较又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面。他高兴地提笔在她那漂亮的y户上写着“花阜”两字,他又在她那白嫩粗圆的大腿根内侧面上写着:“说花不是花,特点却象花;花脯涨鼓鼓,花瓣缝中扎;花蒂在缝顶,男儿最爱她”。写完后又紧拥着热吻她。

    过了一会儿后,他把妇人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摸捏过,又沿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上去。妇人初时乖乖地任她摸玩,当他摸到她大腿时,她的身体开始兴奋得又颤抖了。当他的手指触及妇人那细毛茸茸的肥美高凸的白嫩鲜艳的r桃儿(y户和y唇)的时候,妇人不由得缩了一下,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不禁轻轻地噢噢噢了几声后,大笑了出来。他把妇人的粉腿高高举起来了,然后用手压住,跟着就用双手拨开她紧紧合住的细嫩y唇,只见妇人的yd口有一个鲜嫩的细小rd,他忍不住俯下去吻了吻、舔了舔一下。 妇人一下子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妇人又抓住他的粗硬yj吻着、吃着。他压实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y蒂和yd口。妇人浑身舒麻得抖动着。他抬起头来,改用手指拨弄她的y蒂和yd口。妇人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爱y溢出来。再一次将他那硬直的yj凑过去,妇人也把身子移过来,伸出手儿扶着他的yj对准了自己滋润的yd口。他让g头轻轻抵在妇人的r缝,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顶进去。 他兴奋地把粗硬的yj尽根c入妇人鲜嫩的yd里,妇人又r紧地抱双腿缠着他的身体。他双手拽住妇人那两堆嫩白的茹房摸捏玩弄,一会儿又俯下去吻她的小嘴。妇人闭着眼睛舒服享受着哦。。。。啊。。。。。。喔地爽叫着,底下的肥美y户任他的yj恣意抽送。酥胸上一对白嫩的大乃子也任他摸玩捏弄。 于是他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茹房上,底下的大yj也狂情地向着她的yd深处狂抽猛c。大约抽送了几十个来回,妇人呻叫了,那〃啊。。。。。。呀!哦。。。。。哟!〃叫声如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妇人那美妙的yd象一个吸盘似的收缩着,使得他的g头一阵又一阵地酥痒。他大叫一声,终于紧紧搂着妇人,把一股jy急剧地喷s在她的r体里了。而妇人也消魂地r紧地把她的身体搂抱不放。两条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紧着他的背脊。。。。。。。。妇人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这是庄之蝶从未经历过的,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竟数百下没有早泄,连自己都吃惊了。唐宛儿早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却坐起来说:“我给你变个姿势吧!”下床来爬在床沿。庄之蝶仍未泄完,眼盯着那p股左侧的一颗蓝痣,没有言语,只是气喘不止。妇人歇下来,干脆把鞋子丝袜全然脱去,他用嘴在妇人的粉白臀部亲吻了起来,他又伸出舌头在她那p股左侧的一颗蓝痣上舔吮了几下,接着他从她的p股后面疯狂地亲吻舔吮她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和大腿根部,他一次又一次赞美她的雪白侗体和红白鲜艳的肥美高凸的漂亮y户,他将舌头伸进她那红嫩的y唇里去舔吸和撩拨,把她撩拨的欲仙欲死,很快达到了高c,然后他又将火热的粗硬yj从她的p股后面c入进去,利用各种姿势进行疯狂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把她舒服的欲仙欲死,腾云架雾了,一会儿又达到了三次性高c,她觉得真是美死了,舒服死了。啊!原来与他做a是这么美好,这是与她的丈夫在一起时没有的感觉啊,他比她的丈夫强多了。所以她认为,是他给她带来了幸福,是他点燃了她激情的火花。他也告诉她,他与妻子的性生活令他很反感。他的妻子不但y户毛多淤黑难看,而且有yd炎,每次性生活都有难闻的气味,让他很不舒服。对于他来说,和妻子过性生活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甚至可以说是受折磨,没有幸福和快感。他知道她的侗体和y户都很漂亮,而且还散发着清香和r香,远远超过了他的妻子。他们之间的性生活真正是心灵与r体的最完美的结合,给他们双方带来的愉悦感是用语言难以叙述的。

    庄之蝶穿好了衣服,妇人却还窝在那里如死了一般,他把她放平了,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吸烟,一眼一眼欣赏那玉人睡态。妇人睁眼看看他,似乎有些羞;无声地笑一下,还是没有力气爬起来,床之蝶就想起唐诗里关于描写贵妃出浴后无力的诗句,体会那不是在写出浴,完全是描述了行房事后的情景了。妇人说:“你真行的!”庄蝶说:“我行吗?!”妇人说:“我真还没有这么舒服过的,你玩女人玩得真好!”庄之蝶好不自豪,却认真他说:“除过牛月清,你可是我第一个接触的女人,今天简直有些奇怪了,我从没有这么能行过。真的,我和牛月清在一块总是早泄。我只说我完了,不是男人家了呢。”唐宛儿说:“男人家没有不行的,要不行,那都是女人家的事。”庄之蝶听了,忍不住又扑过去,他抱住了妇人,突然头埋在她的怀里哭了,说道:“我谢谢你,唐宛儿,今生今世我是不会忘记你了!”妇人把庄之蝶扶起来,轻声地叫了:“庄哥。”庄之蝶说:“嗯。”妇人说:“我还是叫你老师的好。”庄之蝶说:“是你笑我太可怜了?”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