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话。倒是蒙塔用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们。我可以明白，毕竟是蒙塔的同类，这个时候她可能很难说明谁对谁错。
而这个时候，雌性人鱼怀里的小鱼人突然醒了，用着很痛苦的声音对着雌性人鱼说道：“妈妈，疼。我疼。冷！”
我看的出来，小人鱼看来应该是很痛苦。我本以为老马和达叔并没有对那个小人鱼造成什么真实伤害，看来是我错了。这个小人鱼应该是伤的不轻。
雌性人鱼把小人鱼放在了雄性人鱼怀里，对着我们几个问道：“你们吃过动物么？”
我和老马还有达叔听完了雌性人鱼的问题后，面面相觑，不知道它在搞什么名堂。
“吃过。”我和老马一同回答道。
“没吃过。”达叔回道：“我从来都是只吃素。”
我转头看着达叔的身材，我靠，吃素还这么胖？
雌性人鱼听完了达叔的话后，点了点头，把目光对准我和老马说道：“那我问你们俩，你们想过你们吃的那些动物也是有父母，有兄弟姐妹，甚至有伴侣孩子的么？”
等它问完后，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老马怎么想的，但是它到底想问什么呢？难道是想问我们吃那些家畜的时候有没有为家畜们想过？可是那些家畜天生不就是我们人类的食物吗？
老马则是很坦诚的摇头！
雌性人鱼好像变得有些激动，说道：“为什么你们没有想过？就是因为它们是动物、是异类？不是你们的同类？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吃它们？猎杀它们？如果你们不吃它们的话，你们是不是会没法在这地球上生存下去？是不是身体的营养就得不到补充？那你们应该换位思考一下，我们把孩子寄生到人类孩子身上也是为了想让我们的孩子活下去。而且我们也只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才会把孩子寄生的。而你们呢？要杀我的孩子，就是因为它会伤害到人类的孩子？这其实只是你们的自私，并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道义正义。因为在你们心里已经认定了你们人类比任何的生命都高级。你们不自私么？”
我听完了雌性人鱼的话后，突然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它的话了，我竟然被它说的无言以对！也许吧，人性之中本就有自私！
老马也挠了挠头，对着我说道：“老白，我怎么觉得它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呢？”
雌性人鱼等着老马说完后，继续说道：“你们的道义和正义指的是什么？是你们人类么？你们的正义和道义就是你们可以存活，人类以外的生灵都没有你们的命高贵？如果你们不救那个孩子，他会死。可是你们要是救他的话，我的儿子就会死。你们想想这是正义还是自私？难道你们比我们高贵？”
老马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我，希望我快点给出对方一个回答。可我呢？现在脑子很乱，好像它说的倒是有一些道理。当然了，达叔没有表态，因为达叔一生吃素，所以那个雌性人鱼的问题完全是只对我和老马问得。我必须先把它的这些话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