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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要和你缠绵。”他回得巧妙圆滑。

    “你真、真是个风流鬼。”

    “我的名,叫风流。”他忽然卷起我发丝,衔于他唇瓣上,一点点地亲吻,那l荡风流的姿态,根本是情场老手。

    “你不是还有个弟叫倜傥吧?”

    “没错!”

    闻言,我顿时扎舌,咽了咽口水,喃喃自语道:“你爹娘还真会取名,g脆再生俩叫玉树临风嘛!”

    “大玉树,二临风。”

    我倒!

    给我一块豆腐,我撞死,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风流也是遗传因子,生个妖精,上一代准也是妖孽。

    “那你爹娘……”

    “美人儿。”他忽然转变神se,玉笛轻敲我额头,神秘h道:“你的话多了,容易惹怒我,到时,扑倒了你,吃g抹净再毁尸灭迹……”

    “好,我闭嘴!”

    我忙捂住小嘴不敢再问,y森森的竹林,冒出这东西,忒诡异,少惹为秒。“你不是要教我武功?”

    “恩哼……”

    “我该怎么做?”

    “每夜二更来此,我会准时候着美人儿。”玉笛一消,一柄檀香折扇摇起x前,翩翩飘逸的风情,令我奈何移不开眼。

    该死的,明明带着银p面具,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帅?

    会吃笛子,会摇扇子,我家小狗都行,但怎么看,他做的都帅透气,真是极品风流男,还带点妖孽。

    除了神秘的危险以外,我不介意调戏调戏他……但辗转间,看清他嘴角漾起的轻佻,又怕偷j不成嗜把米,被调戏了。

    算了,算了,教我长进要紧,这个银发男,先当梯子踩,以后再折断搬家蹂躏,嘿嘿,我如是坏坏的想……

    “那我怎么找到你勒?”

    “不必你找,我自会找到你。”

    “恩?”

    “你身上的香,很独特。”他忽然抬起我下颌,鼻尖噌着我脸颊,深情一汲,再轻柔松开,银发丝拍打我肩胛,一根根绕起弧度。“美人儿,你是十年来第一个入我眼的nv子,你切莫负我。”

    “啊?”

    “你不能抛弃我,不能不来看我,不能叫别人教你,也不能不对我心跳加速。”他改换折扇拖起我惊愕的脸,补上一句:“你不能负心,偷偷溜了,明日二更见不到你,我会飞到你床前,披头散发吓你。”

    “行……”

    我咬了咬贝齿,y头p允诺,谁叫我没本事,为了不当小j崽,拼了,和个风流怪人一起就一起,死不了蜕层p,全当整容了。

    “你可以走了。”

    他一挥折扇,叫我滚蛋。

    我转过身,皱着柳眉,浑身颤抖地向前走,心中一个劲犯怵,偷偷转过身,他依旧在原地,桃花眸褶褶生辉,勾的心痒难奈,却温如清水,淡若春风,像一阵忽远忽近的风,即使走出竹林,也感觉到耳边有他的声……

    “明天记得来。”

    竹林中,传来他沙哑的g引。

    “还有,披上衣f。”

    “咻”破树飞出一件银白衣裳,滑滑的柔顺,我摸了摸,披上肩,匆忙向营帐跑,拍着狂跳的心不能自己。

    竹林深深,禁地莫入,传来午夜诡异的笛声,悠扬,悠远……那银发男风流,究竟是什么来路?

    不是鬼,那是仙吗?

    仙这样风流,不犯仙规吗?

    难道是妖?

    或许是吸血鬼?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揪紧那件银衫,四处走神,“砰”撞上墙,磕痛了额头,慌慌张张冲进房,一夜都恢复不过神志……聊斋呀,这活脱脱的古代版聊斋,怎么就被我这穿越人给遇到了呢???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四章 一起睡

    “王妃?”

    见我神se慌张回营帐,丹苏忙下榻,奈何腿上有伤,吃力地摔倒入我怀中,我忙伸双臂拥住他,笑问:“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丹苏?”

    “王妃……”他红了红脸,抿唇向后退,我撑住他身躯,和他一起“砰”倒向榻,拧起月牙般的眉戏谑道:“慌什么?抱都抱了,多抱一会儿嘛!我喜欢抱你,暖烘烘,ao茸茸,很舒f。快脱k子,我帮你看看……”

    “脱、脱k子?”

    “g嘛神经兮兮的?你有的,我也有,不偷看你啦!”我皱了皱眉,刚打算去脱他k子,他却骤然而起,一把钳制我手腕,眼神变得神秘冰冷,仿佛yu掐断我手腕一般,很是淡泊可怕。“王妃……”他顿了顿,回道:“奴婢有隐疾,不敢示人。”

    “恩?隐疾?你长了小,你是人妖?”我天真地问。

    闻言,丹苏眼p一翻,向后一倒。

    只听“砰”一声,砸得满脸铁青,如花娇颜,也变得枯萎。

    “脱下来看看!”我固执地扒着他k子,不依不饶。

    “……”

    “我帮你脱,不看你隐疾啦,就看你的伤,逗你的。”我勾起诱人的x感唇瓣,将他k子向下用力扒。

    “王妃!”丹苏“噌”一下坐起身,无奈道:“我自个脱。”嘴唇抖了抖,刘海撩向眼角,他魅颜潋滟,一副无力样,将k子从脚踝卷起,一直卷到膝盖上,那处伤有些破裂开,血渗出j许。

    皱了皱眉,看着他伤口,我小心翼翼擦拭说:“小丹苏,我发誓,下次上战场,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伤。”

    “王妃……”

    “我会保护你,好好保护你!”我眼底火焰簇簇跳跃,灵动而坚决。“不让你再为我受一点的伤。”猩红的血,染红指甲,触目惊心,我倾身,拥住了他,笑得坦然,发誓要驰骋战场扫尽美男。

    “王妃,您好象换了一个人。”丹苏忽然拍拍我肩胛说:“变得笨了也可ai,不稳重却热情了,变得奴婢觉得亲切。”

    “咳咳……”

    丫的,挺长眼睛的嘛!

    认出来是肯定的,一早一晚的事,能拖一时算一时,我倏地推开他,拍了拍他腿上,尖叫一声:“呀,你腿上有ao?”

    “王妃也有。”

    他嘴角开始chou筋,使劲的chou。

    “我的ao很透明,你的ao有点粗,nv人腿怎么能这个样子?”

    “奴婢习惯了。”

    他嘴角再chou,像神经x痉挛。

    “不行,不行,我可ai的小丹苏,长得如花似玉的,怎么能有腿ao?”

    “王妃……”看着我跑过来拣的一把剪刀,丹苏吞了吞口水,倒退两步,双手抱拳,很是忧虑。“请王妃饶命呀,奴婢这还伤着。”

    可惜,我将嘴那么一撇,将剪刀一剪,回道:“我不碰你伤口,帮你剪剪ao,nv孩子家得有形象,要不你将来咋嫁人,你夫君一脱净了你一看,妈呀,有腿ao,猿猴呀,还不得休了你哈?”

    “奴婢不嫁人。”

    丹苏翻了个白眼,推上太y|x,靳着俏鼻抓狂。“王妃呀,我的好王妃,你打算折腾我到何时才是头?”

    “不行,我帮你剪了!”

    “请赐死奴婢吧。”丹苏一副行将入木的姿势,瘫倒于榻上,像极av小受男,长发如墨般倾泻,眉目娟秀如溪,精致雕琢的容颜,如画般的美感。“奴婢实在是不想活了,啊……啊……”

    “忍一忍哦,很快,很快。”我快剪剪轻ao,从膝盖扫到脚踝。

    “啊……”

    “嘘,别叫,别人还以为你通j叫…床。”我忙捂住他x感的薄唇,就这样做了天下最无耻的善心事,剪光了他本算轻微的腿ao。

    到夜半时,我疲惫瘫软入他怀中,说:“丹苏,你的ao好多,呜……胳膊酸死了,你帮我锤锤哦。”

    瞧,我造了孽,还得邀功。

    丹苏像个小媳f儿般,淡泊温柔地替我锤胳膊,忍着崩溃说:“王妃辛苦了,奴婢感动的快哭了。”

    “嘿嘿,我今天想和你睡。”我撒娇般卧入他怀中:“好久没有搂着人睡了,怕冷,怕热,怕踢被子。”

    “奴婢……好!”丹苏无奈搂住了我,牢牢搂住,身子很软,呼吸很重,鼻尖碰鼻尖,我笑眯眯说:“丹苏长得真好看。”

    “……”

    “越看越好看。”我“啵”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声呢喃着:“你要是男人就好了。”半响,沉沉地睡了过去,梦中,有丹苏的温,有银面具美男的笛声……想想明日二更约,嘴角便扬起恬静迷人的笑,睡得小呼噜浅浅响起。

    “王妃?”

    丹苏拨了拨脸颊,右臂箍紧,将我纳入怀中,低下头,盯着我潋滟诱人的脸颊,第一次,觉得出“怦怦”心跳,脸红熏一p,艳红的唇瓣,偷偷采摘我唇角,粘合了好久,才稍微松开悄悄说:“为什么我的心,跳的这样快?”

    第十五章 教

    夜半二更时,趁着夜黑风高,月儿朦胧,我冲离营帐,直奔那y森森的丛林而去,耸了耸肩,打了个喷嚏,有恃无恐地喊道:“风流,你出来呀!”

    骤然,jp树叶飘下来,一阵微风鼓瑟,身后柔软的,诡异地包裹住了我,淡淡的香气扑入鼻中,很好闻。”

    “不行……”

    我有夫君了!虽然很野蛮,可真的有了。虽然不是我丈夫。虽然,我还没上过。又即便,他很暴力,很无情,很不屑我,可,毕竟是我家这具身的正牌专主,讨厌,穿什么不好,穿成个有夫之f。

    “你真令我失望。”他敛下眉,低垂下头,一副伤心状。

    “风流,你别这样嘛!”倏地,他一把将我搂过来,将我的身子压低,禁锢于他怀中,低下头,皱着眉,将他柔软温热的唇瓣,亲吻上我的。喷洒的热气,源源不断灌入我嘴中,他耐闻的味道,全数感染了我,钳住我后脑,加深这个吻,温柔却逍遥。

    “如此,我原谅你了。”他松开了我,抚着我微肿的嘴唇说:“暂时饶了你,不过不准说放弃我。”

    “呀?”这是何道理?真有一见钟情的东西?趁我呆楞,他一个闪身,像飞起把我带到丛林中一处梅花桩中,指着落满残叶的地面说:“美人儿,在这儿,对你的教,正式开始……”

    “我该怎么办?”我疑h了,这虾米玩意,眩晕的很,该不是叫我走梅花桩吧?“先扎马步!!”风流执起玉笛,落座桩边,甚是实话实说道:“别好高务远,这些梅花桩,你走不到两步便得摔。这些,是给我坐的,而你,只需要站在那,给我扎马步。”

    “扎、扎马步?”

    “武功的基本,必须做,亲ai的美人儿,我也不舍得,所以呢,我会一直陪着你,扎到四更天。”

    “……我不会……”

    “我教你。”他诡异凑近,每次都像飞,看不清脚步,白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