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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多,既避免了无法交差的尴尬,说不定还能讨太后开心,就算她手里有蒙语版本的,肯定也没我翻的好,我可是在有翻译理论的基础上将佛经从一个母语转换成另一个母语,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具备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

    为了能活命,我立即劲头十足的开始了讨好太后的救命工程。

    仔细一看嬷嬷给我的《金刚般若波罗蜜》,我完全傻眼了,先不说书名怎么弄,我连中文的内容都看不懂,怎么继续?

    想了想,我便吩咐守在门口的宫女,去找一本简单的佛经来。

    一连十来天,我都在屋子里仔细琢磨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这是太后派人给我的几本比较简单的佛经中,我自认为最简单的,而且字也少,但就这样,我的翻译工作也才开了个头而已,没慧根啊!

    在这十来天中,我仍然被限制在这个小房子里,但太后吸取了教训,屋子的门窗都全大开着,可门窗外就是一堵墙,一个人也看不到,就这样我也被(禁)止到院子里去放风。而太后似乎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再也没派人来提审我。

    一帮皇子阿哥也不见踪影,我不由有些生气,亏得老十还一口一口的九哥叫得那么亲热,就算他相信我真要找人拿他的八字做法,看在老十的面子上,他也该来和我对质一番啊,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在老十面前对他进行血泪控诉。

    想到这,我才觉得自己一门心思的为了跑路,根本就没建立起一点人脉,没人帮我求情不说,连传递消息的人也没有。

    如今只能期盼太后看在我和她同族的份上,给我留一丝回旋的余地,因此,我怎么也得把她的大腿抱紧了,于是,我努力排除脑海中的杂念,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恐怖的结局,一心一意的开始继续刚刚开了个头的翻译工作。

    阿朵站在八阿哥府的后门外,焦急的等着里面的回话。

    自从福晋被太后留在慈宁宫后,阿朵就担心的前往八阿哥府打探过消息,听说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而且徐公公也托人给福晋送去了些换洗衣物,里面传来的消息也让人心安。但一连十多天也不见福晋带话出来,阿朵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如今府里的事务由海棠暂时管着,虽说没怎么为难福晋院子里的人,但自己行事毕竟没那么方便,幸亏十爷寄了家信,而且两天之内连收到两封信件,阿朵便找了个由头出府,想求八福晋带她进宫把信转交给福晋。

    终于,八福晋的大丫鬟墨香来到了后门,将阿朵热情的迎了进去。

    “八福晋,十爷的书信来得有些奇怪,两天内连着来了两封,奴婢怕有什么急事,便斗胆请您进宫时帮着给我们主子捎去。”阿朵态度恭敬的说道。

    八福晋心想,我自己还被罚抄经书呢,怎么会赶去触太后的霉头?“你把信笺留这儿吧,我们爷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顺便就给十弟妹带去了。”

    阿朵本想着如果八福晋进宫,便央求把自己带进去,结果看八福晋的架势,最近怕是不会进宫了,但转眼一想,主子肯定要回信的,说不定还会捎话给自己,当下便掩了失望,连声道谢。

    等阿朵走后,八福晋看着桌上的两封信笺,心中不觉冒出一股酸意,什么时候十阿哥这么儿女情长了?

    八阿哥拿到老十的信笺后还和九阿哥打趣了老十一把,九阿哥扬言等老十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给自己媳妇两封连着写,给自己兄弟却连一句话也没捎回来,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去慈宁宫送信,顺便给太后请安。

    这哥俩笑嘻嘻的进了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却面色凝重。

    九阿哥迟疑道:“八哥,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虽然太后没让我们见着十弟妹,但毕竟男女有别,也算正常…”九阿哥越说越小声,到后来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八阿哥皱着眉头道:“希望是我们多心了。”

    九阿哥想了想,“我这就去找五哥,让五哥帮着从奴才那里探探消息。”

    五阿哥是由太后抚养的,要探慈宁宫的消息,非他莫属。

    不提这哥俩的后知后觉,却说老十洋洋洒洒的大作到达京城后,从阿朵到八福晋,从八福晋到八阿哥,从八阿哥到太后,从太后到康熙,再从康熙到太后,最后终于安全到了收信人的手中。

    见着已经开封的信笺,我不知该为皇室明目张胆的拆封检查喝彩,还是为自己的弱小可欺悲哀。

    老十头一封信洋洋洒洒五大页,多数写的都是沿途风光和见闻,顺便赞美了一下大清的美好河山,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兴奋和自豪,只在结尾处叮咛我要照顾好他的宅子,保重好自己的身体,等他回去检阅。

    虽然不是情书,但在被监(禁)的日子里看到老十龙飞凤舞的几页字,却也让我觉得有些窝心。

    见着老十薄薄的第二封信,我不(禁)有些失笑,他肯定是等信送出后才想起有事情未交代,赶忙补写了一封。

    我摇摇头,这老十,总是这么大意。

    我打开那张薄薄的纸,一看,也就几行字:“爷昨晚做了一个梦,怪吓人的,没人欺负你吧?给爷回封信,知道你不会写字,爷准你写蒙语。对了,爷不在,不准出门跑马。”

    我捂着嘴,呜呜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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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曙光

    第四十四章曙光

    萨布素这几天被老十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起初老十放言要与士兵享受同等的待遇,萨布素压根就没当回事,自信满满的认为老十新鲜劲一过,不出三天,就会乖乖的来将军府辞行,结果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了,老十的兴趣似乎不减反增,这样可把萨布素给愁坏了。

    放任不管吧,老十就名不正言不顺、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帐下开始练兵,太子和大阿哥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小事,若乾清宫的主子发怒,那自己这几十年的戎马生涯可就要惨淡收场了,要知道主子对十阿哥自请来瑷珲练兵的折子可是留中未发的。

    限制老十的行动?他钦差的身份又在那摆着,再加上皇子阿哥的臭脾气,搞不好闹到御前,还是自己的错。

    萨布素无奈,只得再次召集大家到书房专门讨论老十的问题。

    副将马山叹道:“十阿哥非要说他还在劳军,我们也没辙,总不能明着赶人吧。”

    管带伊明则苦笑着说:“十阿哥的骑s功夫确实不赖,营里能赶上他的不多,就是输给神箭手阿克顿,也输得不难看。这才没几日,各营的兵丁没有不赞他的。这其乐融融的景象要传出去,旁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呢。”

    萨布素听了这话,脸拉得更长了。

    参谋刘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张了张口,“要不托人打听一下皇上的意思?”

    萨布素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院子里的兵卒禀到:“将军,十阿哥求见。”

    马山一听,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这时候他怎么得空到这来?莫非是来告辞的。”

    萨布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成算命的了?”

    话虽如此,萨布素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跨进厅房时脑子里居然还想着是否给老十搞个隆重的欢送宴。

    老十的心情看上去也不错,一见萨布素便说:“冒昧前来,还望老将军恕罪。”语气又回复到最先的恭敬。

    萨布素笑道:“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也没去看望十阿哥,不知十阿哥可还习惯?”

    老十说:“托老将军的福,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将军治军严谨,令晚辈佩服,本想多在军中逗留几日,但您也知道,我还得回京复旨,所以,哈哈…”

    老十觉得接下来的话不大好说出口,所以打起了哈哈,但萨布素见了,却断定老十吃了几天苦后想回京了,心想,还真让马山给说准了,当下便合不拢嘴道:“那是,十阿哥离京这么久了,是该回京向皇上复命了,要不皇上肯定惦记,那个,十阿哥准备何时回京?”

    老十摇摇头,给萨布素泼了盆冷水:“是不能耽搁久了,回京晚了也不太好,所以准备明天就起程去雅克萨。”

    老十的转折太过于突然,害得正在喝茶的萨布素呛到了气管,猛咳了一阵,才略带狼狈的问道:“十阿哥为何想去雅克萨?自从赶走了大鼻挞子,那里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老十正色道:“既然来了这,自然得去老将军曾浴血奋战的战场上瞻仰一番。”

    要换个人这么说,萨布素早就喜笑颜开了,谁不想炫耀炫耀自己的功劳?可老十毕竟身份比较敏感,因此萨布素也顾不上显摆,思量了一下,说道:“十阿哥,此去雅克萨路途遥远,怕多有不便,还望十阿哥打消此念。”

    老十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爷怎么听说沙俄的都城到雅克萨可比北京到雅克萨远多了呢,他们大老远的都能跑来,爷都到瑷珲了,反而还嫌远了?”

    萨布素见老十又一口一口的自称起了爷,知道这位北京城的阿哥上了脾气,暗忖道,一高兴,就自称晚辈,一不乐意就当起了爷,这种脾气还是躲远点好,当下便推脱道:“十阿哥,你有所不知,驻军都在瑷珲…”

    老十很没礼貌的打断道:“爷知道,只是每年派人去雅克萨巡逻嘛,而且月已经巡逻过,下次巡逻就得等明年了,又不是让你再次派人去巡逻,找个人给爷指路就好。”

    萨布素想了想,笑着问道:“敢问十阿哥,此行可有皇上的旨意?”

    老十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萨布素一见不是奉旨行事,也不再客气,板着个脸说:“既然如此,恕老夫不能从命。”

    老十看了看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将,坐直了身子:“雅克萨不去也罢,只是我心中有些疑问,还望老将军解惑。”老十为了能获得详尽的战况资料,不愿意此时得罪萨布素,便决定顺了萨布素的意,好趁机向他讨教一二。反正萨布素在撤军时早命人拆了雅克萨的城墙,毁了那儿的房屋,去了什么也看不到,还不如想办法跑到尼布楚去打探一下沙俄人的虚实。

    萨布素疑惑道:“若老夫知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十缓缓的问:“关于沙俄的问题,我在京城也请教过传教士徐日昇和张诚,这二人皆不大瞧得起沙俄,但这就让我更加疑惑了。老将军,您与沙俄人多次交手,敢问老将军,两次围雅克萨双方兵力对比如何?给养供应对比又是怎样?若沙俄援兵赶到,战局又会怎样变化?还有,沙俄人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来占着那不生寸草的苦寒之地?”老十说完还起身向萨布素施了一礼,“若能得老将军教诲,实乃大幸。”

    萨布素呆了一会儿,没功夫鄙视老十的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一心琢磨着,如今边境上并没有争端,十阿哥怎么会想起关注这事?难道是想借此指责《尼布楚条约》的签定,从而向索额图发难?萨布素只觉得头又疼了起来,“十阿哥,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

    老十根本不顾萨布素苍白的脸,直接敲定:“晚辈愿与老将军秉烛夜谈。”

    老十在黑龙江将军府拉着萨布素红光满面的熬着夜,我却在慈宁宫的小耳房内挑灯夜战,不是为了讨好太后而费心费力的翻译着那本看似简单的《心经》,而是给老十回信,我不知道这封信能否交到他手中,但他已经成了黑暗中我唯一能看到的光亮,让我在恐惧不安中尚能感到一丝暖意。

    我没按老十的意思书写蒙语,而是努力握着(毛)笔苯拙的一笔一划的拼凑着繁体字。看着美丽的汉字在我笔下一个个变得丑陋不堪,我不由得有些叹气,大家都说字如其人,难道我有这么丑吗?

    我自然告诉老十,我一切都好,吃得好睡得香,整个人都胖了一圈,而且现在正在从事着一项艰巨而伟大的工作--将佛法发扬光大,还炫耀的告诉他,说不准以后蒙古人信奉的佛经全是出自我的手,当然也捎带提了一下因为自己以前不好好学习,所以如今有些吃力,盼他回来以后能多多指导。在信里,我还要他好好保重身体,专心办好差事,不用担心家里,当然只有保重身体是真心实意的,后两句话是写给太后康熙看的。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吩咐看守员将信笺交给太后,当然,没有密封,懒得多此一举,也把自己翻译的初稿顺便交了上去。然后便开始在剩下的经书中找字数既少,我也能大致看得懂的,准备接着再翻一本,希望太后能发现我的价值从而留我一条小命。

    又过了十多日,当我终于大致弄明白了《八大人觉经》时,太后身边的嬷嬷终于来将我带出了小耳房,看来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太后准备结案了。

    我坠坠不安的给太后请了安,心想她要叫起的话,我至少就不会掉脑袋了,因此,我一说完“太后吉祥”便竖起耳朵等太后发话,生怕漏了一个字。

    “起吧。”听到太后慈祥的声音,我心头一松,看来事情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我调整了一下气息,才慢慢起身,低着头,老实的站在那里等着太后念判决书。

    “这孩子,来,到哀家这来。”见到太后向我伸出的手,我差点高兴的背过气去,看来应该是无罪释放了。

    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握住太后的手,慢慢挪到她跟前。

    “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太后拍拍我的手,略带伤感的说道。

    我赶紧摇摇头,力证她非法关押我的合理(性),“这是我自己该受的,不觉得委屈。”

    太后楞了楞,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怨哀家?”

    就是怨也不敢说出来啊,但我还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没有埋怨太后,真的,我这几天也仔细想了想,虽说歹人冤枉了我,但也是我自己行事不周惹出来的祸,若不是一时冲动,让李嬷嬷去吃斋念佛,那些歹人就算想害我,这主意也打不到宜妃娘娘和九阿哥的头上。”

    太后笑了笑,欣慰的说道:“就说你这孩子是懂事的,可惜呀,带着草原上的脾气,什么都直来直往的,以后这(性)子是得改改。”

    我终于抬起了头,问道:“太后,可查到是谁改了我的书信?”

    太后摇摇头,告诉我这信是半路上被人偷走的。

    原来太后自接到这封骇人听闻的信笺后便派人往我娘家去打探消息,而探子昨天才回来,据探子回报,信使将我在京城采购的茶叶丝绸以及美酒安全送到后,却怎么也没找到我的亲笔信,被我老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连带整个回蒙古送礼的团队都受到了处罚。

    我知道了太后的调查经过,有些不解,这不证明了太后手中的信就是我亲笔书写的吗?怎么太后还会对我这么亲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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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释疑

    第四十五章释疑

    见我有些困惑,太后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其实他们一早就怀疑有人陷害我,但因为证据不足,所以便不得已委屈了我几日。我暗想,其实你和康熙肯定就是秉着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百的宗旨来行事的,要不是我好歹还算是一蒙古贵族,肯定你们压根就不想浪费纳税人的钱去进行详细的调查,直接将我砍头了事,但面上却还善解人意的说,太后圣明。

    而我能彻底洗刷嫌疑还多亏了我翻译的佛经和熬夜给老十写的回信。

    因为不管是蒙语还是汉字我写的都非常的大,即便如此,每篇都还打着墨疙瘩,而且我的墨迹总是遵循着一个规律:墨疙瘩—浓墨—正常—淡墨—干墨—墨疙瘩,如此循环往复。而且我的字大多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个字的笔画粗细都不一样,如果上一横很粗,那么下一竖就会比较纤细。而且凡是笔画复杂的汉字个头都会突兀的大许多,而中间的笔画大多还不怎么清楚。

    如果只看一封信,大家可能印象还不怎么深刻,但当三封信放在一起时,想让人忽视我的用墨水平,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据说康熙对比之后,淡淡的说:“要学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的字还好说,可把笔墨的浓淡掌握成这样的,这世上除了她,怕还找不出第二个。”康熙金口一开,我的嫌疑自然也就洗清了。

    此外,老十的大名与我的大名都是从左往右书写的,与我发回蒙古的一模一样,而信封里的几个字却是从右往左。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我的清白。而且也进一步证实了一个真理:旧习惯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虽然我看书和写字都已经接受了从右往左,从上到下,但如果横着写一行的话,我自然而然的就从左写到右。当然康熙根本不需要我对这种写法做出解释,直接将我归于坏学生行列。

    之所以没有当场将我释放,那是因为一方面他们还是想对我施以小戒,摆摆婆家的威风,另一方面确实是在查找线索,怕放了我出来,被有心人得到消息,即使有点蛛丝马迹也会被抹得干干净净。

    太后有些遗憾的说:“信是负责打扫院子的粗使太监捡到的,问讯了一圈也没查出是谁丢那儿,本想等蒙古那边传回消息,看能不能从源头上找找,结果还是没头绪。这事怕只能搁在那了。”

    幸好你们认为这将会成无头公案,如果你们确信能在一年内找出真凶,难不成就要将我囚(禁)一年?

    我下意识的扁了扁嘴,太后却以为我是心有不甘,劝慰我道:“不着急,说不定哪天又有线索了呢。”

    我也不辩解,任由她误会。

    “说来,你那本《心经》通译得可真不错,连皇上都夸了。”太后觉得我的冤案到此就算告一段落,开始聊起了其他。

    我这次能活命与太后的袒护不无关系,既然在这后宫中我没有其他靠山,自然得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