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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却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一路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人,也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京城附近,更令人失望的是,直到大队人马进了其木格老爸的地盘,他才发现信不见了。

    要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康熙也不会就此罢手,其木格也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到老十身上。

    其实,其木格心里已经有了嫌疑犯人选,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本想对老十说:“我下台了,谁是最大受益人,谁的嫌疑就最大。”可又怕事情没查清却又节外生枝的惹出其他事端,眼下可不是得罪宜妃的时候,便生生忍住了。

    因此其木格便实打实的向老十陈述案情,任何推理一概省略。

    谁知老十听了,更加觉得其木格高风亮节,对她越发佩服起来,“眼下看来是一点线索也没了,不过这些贼人必定不肯罢休,爷会留意的。”说完握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

    其木格想想,也只有坐等幕后黑手再次发难了,便苦笑着点了点头。

    老十不放心道:“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以后多小心些。”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开始了抱怨:“你怎么在信里不给爷说实话呀,害得爷还巴巴的为了等你的信,在室韦等了十多天,早知道你报喜不报忧的,爷才不耽误那点时间呢。”

    见其木格红着脸低头应了,老十气势更足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准瞒着爷,爷的女人被人冤枉受委屈,满大街的都知道,就把爷蒙在鼓里,这叫什么事情啊!”

    老十中气十足的训斥着其木格,压根不去想若当时知道了实情,他是立即飞奔回京城给其木格撑腰,还是继续抓住那难得的机会,坚持去打探沙俄的虚实。

    老十耍足了威风后,便开始显摆:“爷给你挑的怀表喜欢不?”

    其木格笑着点点头,想着那块简单大方的怀表,问道:“爷怎么会选这款式?京里不都流行镶金嵌玉的吗?“

    老十得意道:“见你平时戴的首饰都是些简单式样,自然知道你心意。”接着又不好意思道:“爷说这次给你打张白狐狸皮回来的,狐狸倒打着了,可那皮(毛)确实没法带回来。”说完面(露)愧疚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本来对这些动物皮就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找他的碴。

    老十见顺利过关,便高兴的问起了府里的收支状况:“爷从那边带回来的货差不多要8000两银子,府里银钱还够吧?”

    其木格一听,没好气道:“怎么想着买那么多,好在过年的时候搭配着送了几家年礼,否则府里连年都没法过了。”

    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瞧着其木格:“你不是想做生意吗?还让曹安大老远的去找路子做边贸,郝家老三不是现成的嘛,要不,就凭他走私这一条,爷就能把他捣鼓的货物一锅端了,怎么会好心还他垫付的银子。”末了还不甘心道:“早知道皇阿玛会下旨没收他的那批货,还不如当初我给拿了呢,可惜了。”

    听过巧取豪夺的,可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谋人钱财的,其木格只能无语以对。

    老十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找时间见见那个郝老三吧,听说他家没怎么让他经手生意,爷觉得这人倒还行,挺老实的,你觉得可以就和他联手做吧。”

    其木格一听,将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瞅她的眼神还了回去,没听过无j不商吗?

    其木格见越扯越远,照这形势,怕说到明天老十还不会提及沙俄之行,便将话题往那方向引,等老十终于开讲时,下人来报,八阿哥来访。

    看来欧洲之行难啊,光获得第二手资料都要经历一波三折,而且还没成功,其木格只得哀嚎苍天捉弄。

    接下来的几天,太子、大阿哥都相继设宴欢迎老十,太子妃和大福晋都对其木格关怀备至,接着便是宗室亲王、郡王、贝勒对老十发出了邀请,虽说皇子不得结交大臣,但宗室之间的交往却在康熙允许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些人虽然没实权,但却都身份尊贵,也不是老十能得罪得起的,连福全都设宴对老十的大胆行为进行了嘉奖。一时间,老十便忙于穿梭在京城各个王公贵爵府邸之间,弄得身心疲惫。

    “再这么下去,爷不病也得病了。”老十头疼的抱怨着,毕竟宴无好宴,一个个都在旁敲侧击或拐弯抹角的打探老十的立场,弄得老十时刻都得提高警惕。于是老十决定装病躲在府里不见人,反正这又不是头一次了,轻车熟路的。而且中俄边界行记还没开写,给康熙的折子也没开始构思,正事一件没办,而康熙给他的假期却没剩几天了…

    装病的,除了老十,还有老实的郝三爷,而且一病就是大半年。

    管家被释放后,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了郝老头,话里话外就是那个“史”爷是朝廷的探子,而郝三却稀里糊涂的与他结伴而行,正好中了套。万幸的是,室韦的小客栈并没受到什么牵连。

    郝三虽不知“史”爷的真实身份,也不清楚他的具体去向,但见图永的紧张样子,也猜到定是个大人物,听说康熙下旨没收走私货物,担心回去交不了差,本着挽回损失的宗旨,便稀里糊涂的收了那车货的银钱,大着胆子揣了回去,说是遇到了朝廷巡边的官兵,货虽没了,好在还有点余款,总算没赔个精光。结果管家一回来,便漏了底,气得郝老头是跺脚大骂,于是乎,郝三便开始称病,躲在后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老娘和媳妇急得团团转。

    见郝老头走进院子,郝大娘忙拦了过来:“你真想死老三啊,总得让他缓缓气吧。”

    郝老头心想,都大半年了,这气还没缓回来?不悦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在这碍事,我找老三有正事…

    第五十二章 头疼

    第五十二章头疼

    其木格对老十的信息并不满意,毕竟老十只深入到俄罗斯境内几十公里,不过从老十提供的资料分析,目前去俄罗斯最常见的是穿越蒙古高原,而库伦则是中俄贸易的集散地,那里聚集着大量的蒙古商人。

    其木格前世的时候地理就不大好,而且那时候又多了个外蒙古共和国,苏联又被和平演变,加上西伯利亚又太出名了,因此只想着从东北出境横穿西伯利亚,却不知这条道反而最远最耗时。

    其实,其木格每次见到老十开心的笑脸都会觉得就这样陪着老十一辈子也不错,毕竟自己知道历史,让老十向四阿哥靠拢就行,到时候让自己的孙子去欧洲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一看到花团锦簇的嫣红和海棠,想与老十白头偕老的心思刚冒出点火花便自动熄灭了。

    因此,其木格及时调整了出行路线,选择从蒙古出境,这样一来,她反而对郝家没多大兴趣,却对老十提及的正在蒙古做大的王家上了心。但老十却否决了其木格想结识王家的提议,“王家的生意正是红火,而且走的是军队的路子,没必要去给他锦上添花。郝家在蒙古也有路子,而且也在库伦倒腾,只是份额小些吧了。先和郝家接触吧,郝三那人还不错。”

    其木格见老十坚持,也只得先答应下来,管他的,实在不行,就派人先去库伦实习,了不起也就浪费一年时间罢了,一年之内老十还没那魅力让自己要死要活的离不了他。

    其木格坚定了信念,而且见自己又朝既定目标迈进了一小步,心情大好,整天都笑呵呵的,对老十的一些无理要求也都一一应了下来,哄得老十整天也眯着眼,逮谁都想打赏银子。

    老十总算在闭关期间写好了折子,并将沙俄行记开了个头,想着假期就快结束,突然对这悠闲的日子有些舍不得,便往后院走去。

    “其木格,爷陪你出去走走。”明明是自己想出去逛,却非要摆出一副牺牲自我成全她人的模样。

    其木格从眼前的账册中抬起头,没好气道:“少拿我做幌子,我才没功夫陪你瞎逛呢。”话虽如此,但眉眼间却比窗外的春风还温煦百倍。

    老十一把抢过其木格手里的账册,随手扔到一边,“别一天都在算帐,仔细伤了眼睛,”说完不怀好意的看着其木格,“要不爷教你练字?”

    其木格一听,立马蹦了起来,“爷,您就浪费点时间陪我出去逛逛吧。”

    老十一p股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十足的痞子样“还是练字吧,你那字真是丢爷的脸。”看着其木格的脸噌一下变成绯红,老十不由咧大了嘴,心想,让你蹦跶,看爷怎么治你。

    其木格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觉得字丑得有些丢人,便央求老十教自己练字,老十虽然不怎么喜欢读书,可好为人师的热情若是天下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了,立马应下不说,还立即就付之行动。见识了自己的水平后,还因材施教的从握笔开始教起。

    可结果却是,一天下来后,老十一脸黑线,“其木格,平时看着你挺机灵的,认字也认得快,诗词歌赋都能胡扯两句,怎么学了一天的握笔还是没一点长进啊?”

    自此,随便老十怎么劝,其木格都以不能耽误老十正事为由拒绝再次在老十面前执笔写字。

    “爷,赶紧的,要不一会儿天就黑了。”其木格只得厚着脸皮拉老十起身,希望他赶紧别再提这丢脸的事。

    老十(y)阳怪气道:“这日头还没到正空呢,莫不是今天有天狗吃日?”

    其木格顾不得换衣服,连拉带拖的把老十拽出了门。

    两口子在马车上才商定去琉璃厂逛逛,其木格是想去淘些书籍,老十则是想去看看古玩,虽然老十嘲笑其木格笔都不会握还冒充文人,其木格讥讽老十没那火眼晶晶却想去伪购精,两人还是兴致勃勃的杀到琉璃厂。

    各省的会馆多建在琉璃厂附近,会馆里住着来往的官员、应考的举子和商人。这一带汉官、文人的住宅也较多。这些人都离不开书,因此琉璃厂一带聚集了许多大的书店,其木格不顾老十的抗议,率先走进了正文斋,其木格这些日子翻译了两本比较简单的佛经,便对佛学有了一定的兴趣,注意,不是想研究佛教的教义,而是想了解玄奘从印度带回来的佛经与藏传佛教之间是什么关系,毕竟在其木格的印象里,印度佛教与藏传佛教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因此便想寻找相关的书籍来为自己解惑。

    其木格正对小二详细解释自己想找的书籍类型,老十却挑了一幅字帖,挑着眉(毛)道:“店家,把这字帖包起来,爷的笨学生正好用得上。”说完还嘲讽的对其木格眨了眨眼,心想,让你先逛书店。

    其木格咳嗽了一声,拗过脸小声道:“马上就好了。”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老十得意的笑道,“慢慢挑,不着急,爷再看看还有其他适合那笨徒弟练字的帖子没。”

    其木格正想掐老十一下,就听有人道:“十弟好雅兴。”扭头一看,居然是四阿哥和十三。

    “十哥,谁那么有福气做你的弟子?”十三长得越发俊朗了,要在21世纪,那就是偶像明星啊,不知迷倒多少小姑娘。

    其木格仔细打量着十三,心里想自己肯定也会成为他的粉丝,却没注意老十变了脸,“还能有谁,就你十嫂啊。”

    其木格正要恨老十一眼,责怪他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但瞧老十虽然咧着嘴角,可眼睛里却没一丝笑意,而且似乎还是不满的瞪着自己,便连忙换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低下头,心中疑惑老十到底怎么了。

    尽管老十不乐意,可还是与四阿哥和十三结伴逛起了店铺,毕竟他们都是太子一伙的,虽然自己不喜欢太子,可也没打算和大阿哥穿一条裤子,所以没必要让太子不安心。

    其木格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当四阿哥得知自己想找的书时,便说他手上倒有些书籍,或许会有用,到时派人送过来,老十还高兴的道了谢,嚷嚷着要请四阿哥大吃一顿,可当十三说他认识一书商,或许可以帮着找找时,老十却很不礼貌的拒绝了。

    最后老十谢绝了一同进餐的提议,拉着一脸哀怨的其木格、抱着一叠字贴满载而归,压根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回府后,其木格看着厚厚一堆字帖发楞,老十却开始提耳训话,“以后离十三弟远些,别搭理他。”

    其木格一脸茫然,不知老十发什么神经,老十却不耐烦道:“你记着爷的话就是了,少说那些没用的。”

    其木格有些无语,不知十三怎么招惹了他,不过看他对四阿哥还算可亲,也就懒得多说什么,慢慢来吧。

    当下便点点头,老十这才咂了咂嘴巴,“你还想看什么书,给爷说,爷赶明儿帮你找。”说完还认真的看着其木格,表示自己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其木格见老十这般模样,不由笑了起来,这样的老十让其木格心里暖暖的,不知道自己离开时会不会大哭一场?

    心念刚一转,就不由红了眼眶,看来得赶紧和郝家联系了,时间拖得越久便会越伤感。

    “怎么了?哪不舒服?”老十担心的问道。

    其木格摇摇头,哽咽道:“觉得爷真好”

    老十的嘴一下就咧到脑后勺去了…

    老十的假期很快便结束了,康熙在早朝时,给了他四个字的评价“可堪大用,”并安排他到兵部实习。

    老十还没晕过那股得意劲,沉甸甸的石头便压到了他心上。

    在给宜妃例行请安时,宜妃对老十得到康熙的嘉奖感到了由衷的高兴,还嘱咐老十要好好办差,不可丢了康熙的脸面,然后就一脸喜气道:“说着你都大婚快两年了,府里还没有动静,眼看就要5月了,今年的秀女名册也快报上来了,到时候可得给你指几个贴心的。”顿了顿,又说道:“你自己也留点心,有中意的就说一声。”

    老十面上不敢说什么,心中却暗暗叫苦。其木格虽看着贤惠,可骨子里比八嫂差不了多少,虽然对嫣红和海棠和颜悦色的,可自己要去那两处院子歇息,她接连几天骨子里都会透着一股清冷。自己被其木格踹下床的那一幕,老十可一直没敢忘。

    若其木格知道府里今年要添新人,还不知怎么甩脸子呢,老十想着就头大。

    可没过几天,阿灵阿又告诉老十,那个擅长厨艺的宛儿今年要选秀,毕竟是亲戚,想给她找个好归属,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请老十笑纳了。

    老十真不介意府里多几个女的,可其木格的口风还没探,况且其木格和舅舅家不对付,如果把宛儿求到府上去,怕府里从此不得清净,可看着舅舅期盼的眼神,老十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总算更完了这章,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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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黑脸

    第五十三章黑脸

    老十已经开始了正式上班的日子,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每日都早早出门,夜深了才归家,整天精神气十足。

    虽然老十很体贴的告诉其木格不必早起陪他用膳,可其木格觉得既然目前的职业就是家庭主妇,在没有辞职前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能白拿薪水不是,因此还是继续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忙活,不过以前老十去上书房读书时,其木格就已经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所以如今也不觉得特别难受。

    可老十现今工作之余应酬也多了起来,每晚几乎都不曾在家中用过晚餐。

    想着前世一个个大肚官员都得了脂肪肝、胃出血之类的职业病,其木格便多嘴说了老十几次,老十嘴上应了,可每天回来还是一身酒气,其木格恼怒之下便黑了脸,对老十来了个视而不见。

    可老十是谁呀,圣明的康熙爷的十皇子,生母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姨母是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外公是辅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虽说母家的依仗全都谢世,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除了太子,也就他最为金贵了。就算他不好好学习,整天打架逃课,功课不及格,惹得师傅怒康熙怨,受到的处罚与他的恶迹相比,总的来说还是手下留了情的。

    其木格想和他搞冷战,简直就是在没认清形势的情况下又犯了战略(性)错误。

    老十又不是醉得不行人事,大多少时候都口齿清楚,还能走直线,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气泄了底,谁也想不到他喝了酒,而且还不少。因此,这要闹出去,其木格在舆论上就站不住脚。

    要比谁的脸黑,其木格是一点优势也没有,老十本来皮肤就不白,再加上前段时间风吹雨晒的,虽比非洲纯正黑人差远了,可也赶得上美洲混血的了。而其木格在自己要长相没长相,有身材也没法秀的劣势下,特别注意保养皮肤,虽然仗着年轻,没去捣鼓化妆品,但对防晒却是从小做起的,因此由于两者先天条件和后天保养都存在着巨大差异,冷战的序幕刚刚拉开,其木格就处了下风。

    想学前世的半边天锁了卧室不让犯错的老公进门?老十根本就不给她耍威风的机会,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脸更黑后,就耀武扬威的扬着脑袋正大光明的去拥抱自己娇滴滴的小妾去了,还好府里屋子多,否则就成了老十将其木格锁在门外,自己在屋里楼着美娇娘撒欢。在男权社会形势一边倒的不利条件下,其木格还没出手就被判罚出局。

    其木格苦笑一声,只觉得自己就好似一笑话。

    自打老十回来后,虽说也到嫣红和海棠的院子里歇了几次,但都是半夜回府时分,美其名曰不愿打扰其木格的好梦。其木格虽觉得心里堵得慌,可也没那幅狠心肠将府里的两小三给毒杀了,况且要真论起谁是第三者,怕自己也讨不了好,因此也就强按下心酸,只派人催促郝家三少赶紧来京会晤。好在老十也没天天都半夜回府,并且在其木格身体不舒服时也没借口忌讳趁机去找嫣红海棠亲热,反而体贴的用炽热的手心为其木格驱赶腰腹的寒意,因此其木格也就继续低头做起了鸵鸟。

    这几日,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