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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何必发那么大的火。”

    老十痛心疾首道:“谁知道他们居然敢吃这么多的空响!这群王八羔子,在皇阿玛眼皮底下就敢这么干,要外放出去,还不知会成什么祸害。”

    八阿哥正色道:“这事皇阿玛都睁只眼闭只眼,这事不该你管,你也管不了,别惹祸上身。”

    老十只顾生气,没有接话。

    八阿哥顿了一下:“就算为吃空响发火,怎么想起发作乌兰泰?”

    老十嘀咕道:“谁让他碰上了。”

    八阿哥气得站起来,指着老十训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见老十不啃声,想了想,似有所悟,感慨道:“你这么做,除了让大哥记恨,也帮不了我什么。”

    老十望着八阿哥,有些结巴道:“八哥,皇阿玛可不聋,你,你,帮着大哥走动,他肯定知道,加上八嫂,嗨,保不齐皇阿玛怎么想,我这发作了乌兰泰,皇,皇阿玛说不定认为是你授意的,就,就…”

    八阿哥摇摇头,“皇阿玛精明着呢,十弟,八哥我心里有数,不会被大哥拖累的。倒是你,这么一来可把大哥给得罪了,要知道,大哥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小。”说完担忧的望着老十。

    老十满不在乎道:“我才不怕呢。”

    八阿哥见状,只好劝道:“你先认个错,到时候我再和大哥解释一下,就说你是一时气急,乌兰泰运气不好正巧赶上了,你是要在军中发展的,若大哥使跘,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老十口是心非的应了,就一个劲儿的想赶八阿哥走。

    可八阿哥不放心,怕老十再自作主张做出什么傻事,非要押着老十去给乌兰泰当众道歉、承认错误。

    老十自然百般推脱。

    兄弟俩正僵持着,其木格的爱心便当送到了,老十从没觉得其木格如此可爱过,忙吩咐人赶紧端上来。

    “八哥,我们先填点肚子,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八阿哥见状,也只好点点头,准备在就餐时再好好劝劝老十。

    菜端上来,八阿哥一看,四盘全是凉菜,青一色的绿色蔬菜,但可能考虑到老十会邀请同僚一起进餐,所以分量十足。

    老十解释道:“其木格说路途有些远,热菜凉了再热不好吃,就送炖菜过来,炖菜做的有点油腻,所以凉菜就全配的是蔬菜,我们先吃着,一会儿炖菜就热好了。”

    八阿哥笑道:“十弟妹还真是用心。”

    老十瘪瘪嘴,心想,她是知道我没纳妾的心思后才开始送的,开头才没搭理我呢。

    八阿哥不知就理,以为老十在人前装蒜,便打趣道:“行了,知道你们伉俪情深,做这样子给谁看啊。”

    老十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其木格的小心眼还是别到处张扬的好,便开始攻击八阿哥的短处,“八哥,不是我说你,八嫂那(性)子,你也劝劝啊。”

    八阿哥苦笑道:“别提了,你八嫂这几天一直唠叨,说十弟你如何如何知冷知热,说十弟妹嫁了你那是上辈子积了福。”

    老十得意的点点头,“八嫂这话该对其木格说才对。”

    八阿哥乐道:“瞧你那点出息。”

    老十吃了口菜,继续(c)手八阿哥的家事,“八哥,说真的,八嫂闹这一出,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连九哥都觉得对不住你。”

    八阿哥有些低沉的说:“这关九弟什么事,当初是我要娶的,等她有了身子应该会好些。”

    老十听了心里也开始犯愁,其木格莫非是身体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动静。要知道为了让其木格早早受孕,可没少费力气,开府后除了闹别扭,平时去嫣红海棠院子的次数用双手都能数得过来,可就没见其木格的肚子鼓起来…

    老十这还在愁呢,八阿哥却开始了说教:“待会儿你态度好点,我得看你把事情了结了才走,然后你再给皇阿玛上到请罪折子…”

    老十听得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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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消息

    第五十九章消息

    没多久,老十就被召到了乾清宫,美其名曰向康熙汇报前一阶段的工作,实则是向最高统帅请罪,也许是老十对康熙的训斥早已免疫,也许是从八阿哥和九阿哥温暖的关怀中得到了安慰,总之,当老十披星戴月的回到府里时,其木格完全看不出老十有任何羞愧、郁闷或愤愤之色,还以为真的是正常叙职。

    “爷,先把醒酒汤喝了,歇歇再去沐浴,免得闭了汗。”其木格对老十贴心的说道。

    老十二话不说,接过醒酒汤,一仰脖子,咕咕全灌了下去,然后一抹嘴巴,“这天又不热,不沐浴了。”

    没等其木格出言抗议,老十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神秘兮兮的说,“瞧瞧,这可是好东西,九哥专门淘换来的,本来八哥要的,我好容易才抢了过来,明儿还得还给八哥。”

    其木格好奇的接过书一翻,扑哧一声笑瘫到床上。

    老十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景象,尴尬的红了脸。

    其木格见老十似乎要恼羞成怒了,忙咯咯笑着,扑到老十又是汗味又是酒味的怀里,抱着老十的腰,又一阵狂笑。

    “笑什么呢?”老十的声音透着郁闷,拍了拍主动投怀送抱的其木格。

    其木格好容易止了笑,抬头见老十进退两难的表情,凑到他脸旁亲了一口,搂着他脖子,笑问道:“八哥居然会和你抢这东西?”

    老十本来已经被其木格给笑黄了,见其木格难得主动的献吻,也不管先前的尴尬,径直去堵其木格笑个不停的嘴巴,自然,作为十阿哥的嫡福晋,其木格又非常荣幸的被老十蹂躏了一夜。

    清晨,老十捡起地上的书,一脸的遗憾。

    其木格并不知道,当九阿哥献宝贝似的将此书拿出来时,遭到了八阿哥和老十的一致嗤笑,毕竟这些东西他们偷偷(摸)(摸)的看的多了,但等九阿哥说本书记载的都是容易受孕的姿势后,八阿哥立即正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面上还显得有那么点勉为其难的样子。老十虽然慢了半拍,但胜在脸皮厚,强烈要求八阿哥发扬孔融让梨的精神,先将书借他一晚,还拍着胸脯保证他明天回西山火器营前一定将书亲手交到八阿哥手上。而且,老十还顺着竿子往上爬,不顾九阿哥的嘲笑,请八阿哥把他府上给八福晋调理的名医也介绍给其木格,但一定不能告诉其木格原因,说是强身健体的就好。见这两位如此的郑重其事,弄得九阿哥也开始瞎琢磨起来。

    老十归队后没两日,八福晋便要推荐一白胡子老头给其木格,说是入夏时节容易生病,叫医生开点预防药。

    其木格却说自己知道泡板蓝根,婉言拒绝了。

    没几日,八福晋又说这天气身子容易虚,该让医生开个方子补补,其木格却说药补不如食补。

    又过了几日,八福晋没说到两句话又提起了医生,说这天气容易肝火旺盛,最好吃两副药败败火,其木格郑重其事的说是药三分毒…

    八福晋郁闷之下甩手不干了,并从自己命苦开始,以老十体贴为主线,对八阿哥进行了血泪控诉,气得八阿哥在书房歇了几晚。九阿哥见状,写信去把老十痛骂了一顿,威胁老十,若八阿哥两口子的感情就此破裂,他得负上全部责任。

    其木格压根不知道这些背后的故事,还向老十打小报告,说八福晋没事就吃药。

    转眼就过去了两个多月,天气又炎热起来,老十还继续在西山火器营蹲点,其木格本来想在花园里好好避暑,可京城王公贵戚的婚宴一下多了起来,于是其木格便马不停蹄的到处送礼,心疼的都巴不得让老十也娶一人进来算了。

    八月二十八,五阿哥娶庶福晋,也就是老十舅母的表外甥女嫁给五阿哥当小老婆的日子,虽然其木格认为老十和那个舅母的表外甥女压根就不算亲戚,可人家还是发了帖子请十阿哥府去添妆。

    其木格虽然觉得自己亏大了,可还是被迫选了几样首饰送去。

    本来想送给五阿哥的就随便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好,可老十却专门修书一封,要求送大大的厚礼,但不能太起眼。

    其木格只得费心挑了些压秤的实用奢侈品,搞得自己是既心累又心痛。

    其木格为了让这些礼物能在自己手上多呆一会儿,便到的有些迟,到后院一看,似乎除了太子妃,妯娌中只有她是最晚到的一个了,当然,这种场合,太子妃是不会到场的,于是其木格不知不觉来了回压轴登场。

    虽然见五福晋笑意浓浓,但其木格还是不知道是否应该恭喜五福晋,便只见了个礼,五福晋笑道:“十弟妹,你可晚来了一步,没赶上四嫂夸你。”

    其木格一听,不由心花怒放,问道:“莫不是蒙我呢?”

    四福晋淡淡笑道:“可不是我夸你,是四爷赞你。”

    其木格更觉得要飘到天上去了,好难得啊,居然能得到冷面王的赏识。

    其木格使劲将翘起的尾巴藏起来,按捺住喜悦问道:“真的?”

    八福晋快人快语道:“十弟妹,要得四哥赞可难呢。你今儿得好好敬四嫂一杯。”

    其木格正巴不得,心想,若与四阿哥府打好关系,也许老十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凄惨,这样自己在欧洲也就能放心了。

    “四爷看了十弟妹通译的佛经,直说好,还夸十弟妹有悟(性)。”四福晋缓缓说道。

    其木格听得有些失望,不过转眼一想,平时也没接触,四阿哥想表扬自己除了佛经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素材,当下便谦虚道:“多亏了太后在一旁指点,而且其中很多地方也请教了四哥,我可不敢贪功。”

    其木格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非常有水平,连拍了两位实力派人士的马p,还不怎么带谄媚味。

    其木格正在沾沾自喜,想着和四福晋再套点近乎,却被大福晋拉了过去,而且开席的时候还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其木格的上手,而四福晋则与其木格遥遥相对。

    “十弟妹,最近十弟可有书信回来?”大福晋见席间正热闹,便小声问着其木格。

    其木格随口道:“有的。”

    大福晋给其木格夹了一尾虾,“尝尝这个,十弟没和你说外面的事?”

    其木格有点奇怪,清朝不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吗,就算自己想(c)手,那也得老十乐意啊。

    “十爷回府都不说外面的事,我也没过问。”其木格回道。

    大福晋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咱们女人是不该过问这些,可有时候爷在外面任(性)也得咱们劝着点才行。”

    其木格疑惑的看向大福晋,难道老十又闯祸了,怎么没听八福晋说起啊,当下便有些急,“大嫂,你听到了什么?”

    大福晋正想说,却被五福晋打断了,“大嫂,赶紧压压八弟妹,她都灌了我三杯酒了,还不罢手…”

    一直到婚宴结束,其木格也没找着机会问大福晋,而八福晋拼酒拼的太厉害,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至于九福晋,内院都够她烦的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打探朝政上的消息。

    其木格无奈,回府后将徐公公叫来问了一遭,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第二天一早便跑到八阿哥府拉着酒醒后正闹头疼的八福晋探问究竟,结果八福晋也不知道。

    其木格这下完全呆住了,咬咬牙就想往大阿哥府里冲,被八福晋拦了下来:“如今大哥正想拉拢十弟,你这一掺和,这池水就更浑了,你要实在担心,我这就叫人请你八哥回来。”

    八阿哥回府后,弄清了事情原委,无视其木格的焦急,只是淡淡的说:“十弟妹放心,十弟做事不是没分寸的,大嫂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其木格见八阿哥如此轻松,也稍稍放下了心,“不知道大嫂听到的是什么风声?”

    八阿哥看了其木格一眼,沉吟半响,说道:“十弟妹不用太在意,十弟做的是皇阿玛交代的差事。”

    其木格听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既然是康熙交代的,天塌下来也有康熙顶着,于是其木格便放心的回了府。

    可刚回屋坐定,连水也没来得及喝,就见海棠急忙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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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生病(上)

    第六十章生病(上)

    海棠一跑进屋还没顾上见礼就气喘吁吁的说:“福晋,不好了,不好了…”

    其木格觉得有些奇怪,不管海棠和嫣红内心如何想,她们平时却是做足了礼数的,象这样大呼小叫的模样别说少见,压根就没见过。

    “慢慢说,不急这一会儿。”其木格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缓缓的劝道。

    “福晋,出,出天花了。”海棠一脸惧色的说道。

    其木格楞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重复道:“喔,出天花了。”

    海棠一见,更着急了,“福晋,是天花,天花啊。”

    其木格总算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谁染让天花了,你慢慢说。”

    阿朵和乌雅也变了脸色,都直直的望着海棠。

    “是,是,环儿。”海棠(摸)着胸口总算将病原体指了出来。

    “环儿?她不是在嫣红身边伺候吗?怎么不见嫣红来禀报?难道她也染上了?”其木格困惑的说道。

    “妾身今儿去嫣红院子找她借花样子,没见着环儿,便问了一句,嫣红说是染了病,在房里歇着,可屋里丫鬟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妾身便长了个心眼,找人打探了一下,结果说是得了天花。妾身觉得事关重大,就赶紧来告知福晋了。”海棠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环儿一直跟着嫣红,嫣红也许是怕府里将她那院子视作洪水猛兽,才瞒着消息。”

    其木格也不敢耽搁,想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没种过痘,便派了两个出过天花的婆子去嫣红院子里探视环儿。

    其木格分派了人手后,见海棠还是一脸的惊恐,便安慰道:“不碍事的,你也别担心,先喝口水。”

    话虽如此,其木格心里也怕急了,在这时节染上天花基本上是九死一生了,环儿能否得救暂时不提,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防止扩散。

    因此,其木格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和惧怕后,总算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阿朵,立即再派几个出过痘的婆子把嫣红的院子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乌雅,赶紧去找徐公公,悄悄告诉他可能有人染了天花,让他先把二门封了,把小英子派到内宅来,一有准信就知会他。扎丫,去告诉内院的婆子丫鬟们,出过痘子的都集中到我这院子来,其余的把各个院子的门都闭紧了,若有人胆敢到处乱窜,直接打死了事。”

    “福晋,是否先派人找太医?”海棠在一旁提醒着其木格。

    “先等婆子回报吧,若八九不离十,再请太医也不迟。”其木格想反正已经派了婆子去探视,也快知道结果了,便勉强安下心来,端起炕桌上的茶杯,猛喝了一阵,今天一天还没沾过水呢。

    阿朵不一会儿便办好了差事,回来说道:“奴婢已经派了四个人过去,都仔细问过了,都得过天花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英子也满头大汗的随乌雅赶了过来,“福晋,谁得天花了?您要不先暂时搬个院子?”小英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焦虑的问道。

    其木格摇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先等等”

    扎丫最后回来,禀道:“主子,话都传到了,总共有7人是出过天花的。”

    其木格觉得人数太少了,看来以后招聘启事上要加一条:同等条件下,出过天花的优先录取,“让她们先到厢房歇息。”

    其木格开始盘算到时得让这七人三班倒,负责内院的巡逻和物资、信息传递。

    屋里一时寂静下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其木格见还没人来回报,有些着急,便对阿朵说道:“再找个人去看看,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临了又补充道:“告诉他们,不管能不能确定,只要觉得可能是染了天花,就赶紧来报,让回报的人别进院子,派一出过痘子的在院门处守着。”

    其木格觉得自己小命要紧,又增添了一项隔离措施,希望能把病菌与自己隔离得远远的。

    阿朵又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海棠在一旁也急切道:“毕竟事关重大,不如先请太医来吧?”

    其木格仍然摇摇头:“若冒冒然去请太医,如真是天花倒也罢了,若不是,传了出去,对府里的名声也不好。”其木格心想,毕竟在这个封建等级社会,环儿的身份卑微,是当不起太医为她看病的,若最后确诊是一般的感冒或皮肤病,到时候肯定又有御史弹劾老十,既然老十正热火朝天的办着康熙交代的差事,自己帮不了他,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拖他后腿。

    海棠想了想,点点头:“是妾身考虑不周,要不派人到医馆去请个郎中?”

    听海棠这么一说,其木格猛的发觉有些不对,

    若环儿病了,嫣红肯定要请郎中,而府里下人看病一般都是找定点医馆的郎中,就算嫣红不认可那些郎中的医术,另请了高明,那府里的进出记录上必定会记上一笔。

    重要的是,若定点医馆的郎中确认环儿染了天花,必定不敢隐瞒,一定会上报给徐公公,那其木格也会在最短时间里得知消息,若是另请的郎中,那这几日必定出入频繁,而徐公公也定会从门房登记册上察觉腻端。可眼下看来,徐公公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其木格不认为嫣红有那胆子不经报备就敢把郎中留在院子里看护病人。要知道,如她私自留宿男子,其木格完全可以給她扣上一顶通j的帽子,嫣红那么精明,自然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空门。

    其木格仔细想了一遍后,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有些气